一十七 當刻薄的賣家碰上惡魔的買家時，就會摩擦出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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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租金五萬星鉆，什么東西？”古鐵被嚇了一跳。

    “價值一百六十六萬的武器自助機。”紅白說。

    古鐵閉著眼睛連續深呼吸幾次，穩定住情緒之后把紅白抱在懷里，盯著她濕漉漉的小眼睛，刮著她軟乎乎滑膩膩的小鼻子，笑著說：“紅白呀，我一直很好奇，武器自助機有什么用，售價竟然是一百六十六萬星鉆，每日租金是五萬星鉆，可以告訴哥哥嗎？”

    紅白點點小腦袋，認真的說：“可以的，古鐵哥哥。”

    古鐵用小指撓撓左耳，再撓撓右耳，彈掉指甲上的耳屎，微笑著說：“說吧。”

    紅白眨巴著小眼睛想了想，又神神秘秘的四下打量一圈，然后抱著古鐵的身子滑到地上，屁顛屁顛的跑入附近一道門內。這里面堆放著紅石和藍龍上次收集的破爛武器，其實武器也不破爛，大部分都是七八成新，只有輕微的損傷。紅白從里面拖出兩把長度超過她身高的機槍，屁顛屁顛的跑到售貨機前，打開櫥門把槍扔進去。她脆脆的說：“武器自助機可以幫玩家實現不可能實現的夢想，玩家只要收集一堆破爛，就能設計心愛的武器。”

    紅白踮起小腳丫舉起小爪子，在櫥門上啪啪啪的亂敲亂戳一通。屏幕上就出現一個新界面，紅白先說：“武器自助機，給我分析武器素材。”界面中立刻出現兩個全息影像，就是剛才那兩把機槍的。機槍的材料、工藝、損傷程度。全部分析得一清二楚。

    “我要一把二聯裝機槍，進行方案設計。”紅白說。

    屏幕上立刻出現兩個方案，一個是兩支槍管水平并列，一個是兩支槍管直立并列。紅白選擇槍管水平并列。屏幕上又出現許多方案選擇，每種方案都代表一些功能和特點。紅白嘰嘰喳喳描述一通自己想要的功能，很快構思出一把完整的雙聯裝機槍。

    過了一會，櫥門上出現‘信息接收完畢，請稍候’的提示。又過了一會，櫥門自動打開，兩只機械手送出一把涂成威武銀灰色的雙管機槍。紅白接過機槍拍了拍，脆脆的說：“古鐵哥哥。這就是武器自助機。給它一些舊裝備，它就能為你實現完美的夢想。”

    古鐵怔怔看著這把雙管機槍，心中充滿了震驚。原來‘武器自助機’不是一臺機器，而是售貨機的一個功能。玩家往售貨機里面送一些舊武器。就可以利用售貨機的分子重組功能創造新武器。分子重組有很大的自由度，所以玩家可以隨心所欲的創造武器。

    這個功能很強大，不過價格還是太貴了，貴得讓古鐵肉痛心痛。古鐵正琢磨該怎么委婉的謝絕，青琉璃槍自動從背包中飛出。變成人形落在紅白面前，似笑非笑的彎起唇角。紅白原本沖著古鐵搖晃小尾巴，可一看見青琉璃就瞪大眼睛，把雙管機槍橫在面前。

    “哼。紅白才不怕你，要打仗就打仗。”紅白氣洶洶的說。

    青琉璃似笑非笑的說：“我現在是玩家的使魔。你是售貨機，你可不能攻擊我。”

    “紅白可以正當防衛。”紅白瞪著小眼睛嚷嚷。

    古鐵聽得納悶。好奇的問：“紅白，你不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店員嗎？”

    “嘛嘛，紅白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店員。”紅白說得很干脆，但武器仍沒放下，小眼睛時不時偷瞄青琉璃的額頭。青琉璃用雙手梳了梳劉海，然后躬身雙手扶著膝蓋，讓開闊光潔的額頭靠近紅白。紅白小眼睛立刻燃了，眼巴巴的瞅著青琉璃的腦門。

    上一次，她的腦門可是被青琉璃射了一發，這可是她畢生難忘的奇恥大辱！

    青琉璃盯著紅白好一會，咧開小嘴兒露出異樣的微笑，柔柔的說：“紅白呀，你這樣可是不對的，任何新商品都有免費試用期，讓客戶體驗新商品的性能，激發客戶的購買之后，才正經談買賣。哪里有打打小廣告，就向客戶推銷，讓客戶花巨款購買的？”

    “可紅白演示的很詳細了。”紅白瞪著小眼睛說。

    “演示不夠，起碼要試用一次。”青琉璃說。

    紅白皺著小鼻子嬌哼一聲，脆脆的說：“你想得美，才不會讓你免費試用。”

    “不是我，是我的主人，給你很多小費的古鐵哥哥。你黑了他那么多星鉆，總要付出一些什么吧？”青琉璃捋了捋劉海，讓光潔的額頭更加靠近紅白，微笑著說：“而且主人改進武器后，肯定需要試用武器。到時候，需要一個測試武器的臨時工喲。”

    紅白小眼睛一亮，立刻意識到青琉璃開出一個很不錯的條件。第一，打工可以賺小費；第二，她可以報復小腦門被青琉璃打的仇恨，這是一舉兩得的好機會。青琉璃察覺到紅白的動搖，繼續說：“否則，我就永遠不襲擊你，你就永遠得不到復仇的機會。”

    紅白又瞅瞅青琉璃白皙圓潤的腦門，不高興的撅起小嘴：“你無恥。”

    “如果我有了新機體，你就可以成為陪練。”青琉璃說。

    紅白瞅瞅青琉璃的腦門，摸摸自己的腦門，兇巴巴的說：“一次就一次，不可以兩次。”

    “成交。”青琉璃舉起小手與紅白拍拍爪子，然后對古鐵說：“主人，搞定，開始吧？”

    “開始什么，我都不知道你要干嘛呢？”古鐵沒好氣的問。

    青琉璃沒有任何廢話，用心靈感應把一套構思傳遞給古鐵，顯得非常迫切。這是一套非常徹底的大改變，夸張程度近似于把一個農業國大躍進成烏托邦。病弱的農業國變成烏托邦固然是不現實，不過有紅白的武器自助機。這個大躍進的武器改造可以實現。一旦這個改造成功，青琉璃可以得到質的蛻變，就像拿著小槍的步兵變成駕駛先進戰機的飛行員。古鐵什么都沒多說，走到售貨機前把手機貼在櫥門上：“紅白。小型無人機。”

    紅白一見古鐵開始花錢，就幸福的瞇起小眼睛，脆脆的喊：“是的，小型無人機。”

    順帶一提，根據大小的不同，無人機的功能也有很多不同。最小是微型無人機，跟蝙蝠、鳥雀、雞鴨一般大，飛不了多遠。但很適合秘密攜帶，往兜里一塞就不被別人看見，非常適合間諜使用。其次是小型無人機，跟狗一樣大。當然不是貓一樣大的哈巴狗，而是狼狗的個頭，這個也容易攜帶，足夠偵察局部的戰場，是特種部隊的最愛。再往上就是中型無人機。長寬在二米上下，航程遠，偵察能力強，可以監視整片戰場。知更鳥的無人機就是這級別。更往上就是大型無人機，也是無人戰斗機。裝上導彈就可以當戰斗機使用。

    小型無人機適合特種部隊使用，自然算得上熱門商品。古鐵現在的威望已經不錯。他一聲令下，紅白就開始搜索商品，很快搜出三十多種小型無人機。青琉璃擠到屏幕前，睜著大眼睛一款又一款的瀏覽，視線最后定格在一架很科幻很拉風的小無人機上。——它的機身是倒三角形，形狀類似于鰩魚，線條非常流暢，主機翼和垂直尾翼都有內置的螺旋槳，這與霸權的那架飛機相似，都是固定翼和螺旋翼的融合，機動性一看就感覺很好。

    古鐵不認識這無人機的文字，但感覺非常眼熟，隱約猜到這是什么來著。知更鳥看見這無人機就眼睛一亮，脆脆的說：“鐵爺，這是伊姆人的‘暗影之鷹’，一款非常經典的單兵偵察機，通體不包含金屬，77%的納米碳纖維，15%的特種塑膠，8%的納米硅纖維，它的隱身性能非常好，在電磁波雷達中幾乎是完全不存在的。它的機身很輕，動力性能非常好，飛行噪音也很小，跟小鳥拍翅膀的聲音差不多。如果只用來偵察，它已經算極品了。”

    古鐵瞟一眼價格，笑著說：“39999，這價格也很極品，呵呵呵……”

    古鐵給知更鳥轉賬的時候，還不是很肉痛，畢竟存款還有五萬多星鉆，足夠他干很多事情了。可看到這價值39999的小型無人機時，他就開始肉痛了，“怎么一轉眼間，二十萬的存款就不到十分之一了？！”青琉璃敏銳的捕捉到古鐵的懦弱，立刻把他的左臂抱在懷里，睜著水濛濛的大眼睛仰望他，眸中滿是柔情萬千的祈求。紅白也聞到危險的氣息，立刻緊張的抱住古鐵的右腿，睜著濕漉漉的小眼睛望著他，一副‘你不買，我就哭’的架勢。

    “不，別這樣……”古鐵無奈的央求：“我們要務實，要買最好的，別買最貴的。”

    兩只小魔女沒說話，就是一眨不眨的仰望著他，兩雙眼睛都快溢出水來。

    古鐵糾結一會，惱火的大罵：“我的女神啊，好吧，你們贏了。”

    青琉璃和紅白立刻幸福的瞇起眼睛，然后惺惺相惜的對握爪子。

    古鐵買下這架極品無人機后，又花費一筆星鉆購買幾個雷暴步槍的彈鼓。接下來，他從變色龍迷彩蒙皮上割下一塊，又向知更鳥討要工程機器人帕蒂的備用零件——三條機械觸手，然后卸下左臂內側的袖劍。這是灰燼贈送給他的保命武器，在他還很孱弱的時候，救了他好幾次。不過現在，他已經不是青澀的菜鳥，有強力的槍械，也有強力的隊友，已經不必與敵人近身血拼。而且毒液的槍都被青琉璃吃了，他還舍不得灰燼的袖劍嗎？

    古鐵收集好材料后，對紅白說：“準備好了，可以開始了。”

    紅白點點小腦袋，拉開柜門說：“放進去就可以了。”

    門內有一個托盤，古鐵把大堆東西放在托盤上，青琉璃也變成槍形態飛進去。紅白關上櫥門，一手按著櫥門的屏幕，一手拽著古鐵的左手大拇指，脆脆的說：“古鐵哥哥還沒正式買武器自助機。所以不能直接用。嘛嘛，所以紅白會替哥哥轉述的。”

    “好吧，分析武器素材。”古鐵說。

    “唔，分析武器素材。”紅白說。

    武器自助機立刻開始分析武器。花費的時間之前長很多，但分析得非常清晰。青琉璃是寄宿著惡魔的槍械，物理材料是哪些部分，又寄生著多少惡魔成分；袖劍蘊含著多少涅槃金，分子層面的晶體結構是什么；無人機是什么材料、工藝和結構……，各種信息都一清二楚。古鐵看得非常吃驚，嘆息道：“我終于知道，這東西為什么價值一百六十六萬。”紅白得意的嬌哼一聲。脆脆的說：“嘛嘛，紅白的東西，可都是一分錢一分貨。”

    古鐵整理一會思路，才說：“我要一架惡魔無人機。表面覆蓋著變色龍迷彩，在雷達中完美隱身。它還有射擊武器、近戰武器和一雙機械爪，射擊武器源自青琉璃槍，近戰武器源自袖劍。把青琉璃的瞄準鏡與暗影之鷹的多功能綜合監視系統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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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個小時后，櫥門緩緩的開啟。一架華麗奪目的小飛機緩緩飛出售貨機，它大約有一米二長，機翼的寬度大約一米，機身覆蓋著細密的鱗片。每一枚鱗片都在變幻著絢麗的色斑，鮮艷的紅色。顯眼的黃色，柔和的藍色。活躍的藍色，華貴的青紫色……，任何人一見都無法轉移視線。機頭的最前端沒有鱗片，這是一個半球形的護罩，里面是功能強大的各種攝像機監視器掃描儀，包括青琉璃的惡魔眼。不過護罩也在變幻著迷彩，就像變換色彩的太陽鏡。護罩的上方有一個菱形的開孔，這是槍的射擊孔，原來的青琉璃槍就藏在里面。

    古鐵早就見過青琉璃無人機的預覽圖，可親眼見到無人機的時候，還是激動得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她實在太華麗了，變成槍的時候是最華麗的槍，變成無人機的時候是最華麗的無人機。這哪里像是一架致命的兇器，不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是可愛的吉祥物。

    不知古鐵這么像，知更鳥也這么像。她死死的盯著青琉璃，視線似乎粘在了上面。

    青琉璃先環繞著古鐵飛行幾圈，接著在大廳內快速一圈圈的飛行，一會兒拔高一會降低，一會側翻滾轉彎，一會兒8字翻滾，高難度飛行特技一個接一個的耍，這哪里是無人機，壓根就是一架縮小的戰斗機。她比以前快了很多，因為飛機自然比槍更適合飛行。另外還有一個原因，青琉璃還是浮游槍的時候，飛行動力完全來自于靈能牽引。現在飛機上的螺旋槳能提供一部分動力，靈能牽引提供另一部分動力，雙份動力自然有雙份的機動性。

    青琉璃飛著飛著，突然懸停在半空中，從腹部伸出兩只機械觸手，掛在粗糙的墻壁上。她身上的迷彩色斑快速變化，轉眼間與灰黑色墻壁相同的質感、色澤，不認真看壓根看不出來。她停了一會又飛離墻壁，飛到古鐵面前懸停著，在青光閃耀間變成人形。她的人形依然是老樣子，墨綠色連衣裙，長筒手套，長筒絲襪和長筒靴。古鐵很是欣慰，輕輕抱著她嬌小的身子，在她小屁股上拍了拍，微笑著說：“怎么樣，有沒有不舒服？”

    青琉璃微笑著說：“完全占據這個身體，需要更多的電力，請主人多多幫忙呢。”

    古鐵會意的一笑，摟著她纖腰的雙手不由更用力了。

    青琉璃抿嘴一笑，雙手環住古鐵的脖子，在他耳邊細聲嘀咕一通。

    古鐵驚訝的問：“真的可以？”

    “賺不到的大錢和賺得到的小錢中，她知道怎么選擇的。”青琉璃說。

    古鐵揚揚眉毛，把青琉璃放在一邊，然后把紅白抱在懷里。紅白正耷拉著小眉毛嘟著小嘴兒，一副不開心的樣子。古鐵親親她的小鼻子，笑著說：“紅白呀，怎么不開心？”紅白鼓起小臉兒，沒精打采的說：“古鐵哥哥把星鉆都花掉了，就沒星鉆租武器自助機了。”

    “古鐵哥哥不是買了39999的無人機嗎，還給了你4000星鉆的傭金。”古鐵說。

    “唔。才不一樣呢，如果古鐵哥哥租武器自助機，所有的租金都是紅白的私房錢……”紅白掰著小爪子算數，聲音還特別清脆。一點都不怕別人聽見：“古鐵哥哥買無人機，39999的星鉆要交給系統，紅白只得到4000星鉆。唔，紅白被狡猾的小惡魔坑了。”

    古鐵哭笑不得，嘆息道：“唉，紅白，哥哥對不住你。”

    “不怪古鐵哥哥，都是小惡魔使壞。”紅白說。

    “呵呵。哥哥有一個補償方案，可以讓紅白賺很多星鉆喲。”古鐵說。

    紅白小眼睛立刻一亮，豎起小尾巴呼呼的搖晃，哼哼的叫：“嘛嘛。什嘛方案？”

    古鐵指指知更鳥，再指指遠遠圍觀的三個同伴，笑著說：“他們都有好幾萬星鉆的身家，可惜都租不起售貨機，一天50000星鉆是絕對不可能。可是租用方法不要按時間算。按照次數算，他們或許就租得起了。比如他們做10000星鉆的裝備，你收1000星鉆的傭金。”

    “5000星鉆，紅白要50%的提成。”紅白竟然立刻答應了。只是開價太……沒節操。

    “50%也太黑了，我老家的紅十字會也沒這么黑。”古鐵說。

    紅白眨眨小眼睛。笑容燦爛的說：“那看在古鐵哥哥的面子上，49%好了。”

    ‘日你妹。我的面子才1%，我真是深感榮幸啊。’古鐵暗中大罵，但表面上不動聲色，依然笑瞇瞇的說：“紅白，你想想啊，知更鳥正要買99999星鉆一套的無人機，她要給你10%的傭金，如果再加上49%的改造傭金，星鉆怎么夠用呢，只好不買無人機套裝了。”

    紅白皺著小眉心想了想，很為難的說：“好吧，那就40%吧。”

    “紅白，改造不只要無人機套裝，還要購買其他東西，星鉆不能全用來做傭金啊。”

    “唔……”紅白哼哼哧哧的糾結好一會，才嘟著小嘴兒說：“那就30%。”

    “紅白，我們還要留錢補充軍備藥物食物。”古鐵裝作很無奈的樣子。

    紅白終于不高興了，鼓起小臉瞪著小眼睛，撅著小嘴兒說：“古鐵哥哥，你好過分。”

    “紅白，這是替你著想，我們的軍備更豐富，殺人更多，獎金更高，你的好處更多。”

    紅白想想也是，就氣鼓鼓的說：“25%，不能再少了？”

    “紅白，15%吧。”古鐵說。

    紅白立刻咧開小嘴齜著白生生的小牙齒，就像發狂的小狗。古鐵被嚇了一跳，正要讓步妥協。青琉璃卻在紅白的腦門上啪的敲了一下，微笑著說：“我們需要一個陪練喲，傭金每小時1000星鉆，休息時間還有肉骨頭和美酒供應。當然前提是我們有充裕的資金。”

    紅白立刻不發表了，吞下一口口水，瞪著小眼睛說：“20%，絕對不能再少了。”

    “成交。”青琉璃揚起小手拍拍紅白的小爪子，然后向古鐵眨眨眼睛。

    古鐵感激的點點頭，找書苑 www．ｚhaoshuyuan.com 然后向沙暴、紅石和藍龍招招手。沙暴、紅石和藍龍一直在忙活自己的事情，沒有注意站在售貨機前面的古鐵幾個。這可是一群售貨機管理員、食人魔和惡魔的組合，聰明人都知道躲遠一些，只有知更鳥的智商太高了，情商不夠，所以不知道危險。先前的青琉璃無人機引起他們的注意，后來古鐵與紅白的討論，更是讓他們好奇。不過他們只是遠遠的圍觀留意，直到現在古鐵招手，他們才小心翼翼的靠近。

    古鐵把武器自助機的事情跟他們說一遍，他們立刻像打了興奮劑一樣麻溜。不一會兒，他們就搬來三大堆裝備，藍龍是一堆槍械，沙暴是幾把刀刃，一塊盾牌和一件鱗甲，紅石是頭盔、臂炮和一堆槍炮。紅白看見他們的大堆裝備，小眼睛立刻笑瞇成兩彎月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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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昨晚的網絡不好，沒有更新第二章，本章節6000字，3000補昨夜的，3000是今天的，懶得拆章節發。今天的第二更大概在晚上十一點半準時發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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