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 優勢總是屬于更有準備的1方

    

    “該死的，就差這么一點。 m”

    古鐵看見斜刺里沖出的女武神戰機就咬牙咒罵，連忙使用風行術減速急停，然后貼近白塔找掩體閃避。——槍陣所用的紅白子彈確實有很強的穿甲力，對女武神也能造成殺傷，但問題是距離太遠。他與女武神相距三四百米，槍陣卻是以黑蟒槍為原型，黑蟒槍是戰術霰彈槍，射程只有二百米左右。超出射程之后，子彈不是沒有殺傷力，只是不知道會飛到哪里。這女武神剛出現的時候，他就用槍陣試過一次，感覺非常不好，純粹是浪費子彈。

    古鐵毫不猶豫的轉身逃跑，女武神立刻轟鳴著追來，機炮射出一串絢麗的彈幕。但古鐵已經飛到一條起重機吊臂后面，密集的炮彈把吊臂打折，卻沒有傷到古鐵。女武神只好暫停開火，向前飛一段距離，等古鐵出現之后再一次瞄準，但古鐵又鉆到一輛纜車后。纜車上滿是乘客，女武神沒有忍心開火，只能繼續向前飛，越過纜車之后又一次瞄準滑翔的古鐵。但纜車的盡頭有一個站臺入口，古鐵迅速的鉆入站臺中，立刻消失不見。

    女武神飛到站臺入口前，對著里面一次又一次的掃描搜索，試圖追蹤到古鐵。

    古鐵進入站臺后，發現右前方有一群人正在倉皇奔跑，便跟在后面一起奔跑。這群家伙沒有注意到后面多出一個人，自顧自的跑入緊急通道前。因為停電導致電梯停用，這層樓和整座塔樓的行人都要步行下樓。成千上萬人擠著一起下樓梯，當真是人擠人肩并肩。

    古鐵回頭看一眼纜車站的入口，發現女武神正懸停在入口，射出一束束的光芒掃描人群，就心生一個大膽的想法。他使用疾行術高高躍起，踩著眾人的腦袋沖入緊急通道。這種動作頓時引來一陣叫罵聲，一個女海妖不知道是眼睛有問題，還是腦袋有問題，竟然瞪著古鐵眼睛發光。竟然試圖使用石化凝視。古鐵沖上去一腳踹臉，立刻讓她人事不省的倒下。

    其他人頓時老實了，更準確的說。古鐵動作實在太快，他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古鐵已經揚長而去。古鐵一口氣沖上一層樓，再上一層樓。然后停下辨認方向。這一層類似于辦公樓，走廊連著走廊，辦公室挨著辦公室。剛才，他進入纜車站之后，向著右方前進到達緊急通道入口。現在。他只要向左前方移動，就能到達纜車站入口的上方。

    古鐵迅速的左拐，右拐，再左拐，來到塔樓邊緣的一處大窗前。這里不是纜車站入口的正上方，但也距離不遠。那架女武神還懸停在入口前，還對著纜車站不停的掃描。龐大的機身就古鐵的眼前，完全沒有一點防備。古鐵咧嘴一笑。一劍劈開窗玻璃放出槍陣。對著女武神右翼的螺旋槳一通猛射，打得螺旋槳爆炸起火，然后對著左翼的螺旋槳猛射，同樣把螺旋槳打爆。不一會兒，這架女武神雙翼猛烈起火，翻滾著墜向地面。

    古鐵又搜索那光屁股跳樓的海妖少女。但已經看不見她的身影，不由嘆了口氣。

    “為什么嘆氣？”星彩石在他的心中問。

    “老感覺她比較重要。卻不知道為什么。”古鐵說。

    “哦，你接下來要做什么？”星彩石又問。

    “接下來？演戲演到底。假裝一個困獸猶斗的玩家，順帶去找找瑪各。”

    古鐵咧嘴笑了，直接跳出了窗口，用風行術飛向燃燒的城市。現在的白樓城已經亂成一團，到處都有火焰燃燒，滾滾的濃煙纏繞在透氣性極差的洞窟內，街上的行人正在胡亂的開槍。打手與暴徒交火，打手與市民交火，暴徒與市民交火，三方都不是什么好鳥，稀里嘩啦的亂射亂轟，打得甭提有多開心。古鐵在空中還沒落地，就有人對著古鐵砰砰開槍。但普通子彈對星彩石魔甲無法造成任何威脅，古鐵被子彈連續擊中，但依然安全的降落。

    古鐵拍掉粘在鎧甲上的子彈，笑著說：“很好，接下來該算算賬了。”

    “魔槍交給我。”星彩石說。

    “唔，咱也休息好了。”青琉璃說。

    古鐵立刻放出青琉璃號，然后把槍陣交給星彩石控制。六把魔槍沒有組成槍陣，而是環繞古鐵不停的旋轉。右側一座樓房的頂上，一個不知死活的家伙探出頭，端著槍瞄準古鐵。在他扣下扳機之前，一把魔槍快如閃電的沖到他面前，一槍便打爆這空蕩蕩的腦袋。一發擊殺后，這把魔槍就掉頭飛回，瀟灑的動作如同一條水中的游魚。緊接著，前方的路口，后方的路口，左右兩側建筑的窗口、屋頂，都有手持武器的槍手出現。

    青琉璃號對著前方一通猛烈掃射，前方路口的槍手們當場倒了一片。六把魔槍迅速的散開，對著兩側的槍手一通射擊。六把魔槍都是追獵六個目標，每一槍都是一發斃命。古鐵轉身瞅瞅后面，用靈能之手抓起路邊一輛越野車砸過去。車內的乘客還沒來記得下來，嚇得死命尖叫。后方路口的槍手們嚇了一跳，個個都面如土色的退回去。一個手持重機槍的大胖子反應太慢，結果被越野車正面砸中。車子翻滾著過去，留下一灘血淋淋的爛肉。

    青琉璃號開始向前推進，看見人就射，也不管對方是什么。反正這座罪惡的城市中，沒有人是無辜的。六把魔槍在星彩石的操縱下不停的華麗飛舞，不斷外出狩獵，打空子彈后退回到古鐵身邊，裝上彈匣再度出擊，就像從航母上出擊，又返回補給的戰斗機。

    古鐵亂砸亂扔一會，突然說：“你們覺得，我這個術士是不是太不傳統了？”

    星彩石正專注操縱六槍飛舞，青琉璃亂射一通后才問：“唔，什么？”

    “我這個術士非常的不傳統。術士應該施展法術，或者詛咒什么，或者召喚惡魔。我卻是玩懸浮艇，魔槍，拿起垃圾砸人，召喚的惡魔也是非主流。”古鐵一邊亂扔東西一邊說：“用惡魔術士形容我非常不準確。我應該用一個更加貼切的職業名稱。你們感覺怎么樣？”

    “嗯，有道理，就叫‘陸地航母古鐵號’吧。”星彩石說。

    古鐵聽得一愣。訕訕的說：“這個……先不考慮內行，這么長也太拗口了。”

    “唔，不是長度的問題，這個名字很不華麗。不夠帥氣拉風。”青琉璃一本正經的說：“主人這么偉岸、杰出、優秀、耐用、能干的男人，必須要有一個足夠響亮的名字，讓人一聽就肅然起敬，滿懷尊敬和畏懼，比如‘不屈的移動要塞古鐵號’？”

    “可是完全沒體現重點。除了名字？”星彩石說。

    “那就叫‘高效補充魔力的移動要塞不屈古鐵號’。”青琉璃說。

    “喂，越來越拗口了？”古鐵惱火的問。

    “應該叫‘高效補充魔力的活塞引擎式移動要塞不屈古鐵號’。”星彩石說。

    “這個很有內涵，不過要改一改，活塞引擎式高效補充魔力的移動要塞不屈古鐵號。”

    兩只魅魔興致勃勃的聊個沒完，先是活塞引擎式高效補充魔力，再到循環加速式永動機，然后又是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噴氣式阿姆斯特朗炮……。古鐵悔得腸子都青了，后悔當初實在不該說廢話。好在現在他正在胡亂的戰場上。到處都有敵人不斷的出現。

    那些拿著槍亂打的雜兵突然遠去了。車隊高速駛來的引擎轟鳴越來越近。不一會兒，一個裝甲車隊出現在前方路口，一輛全身重裝甲的武裝大巴擋路，輕裝甲車阻擋兩側，把街道嚴嚴實實的堵住。這些車輛都是整齊劃一的海藍色涂裝和徽章，那些輕裝甲車也是樣式相同。箭鰭家族的武裝部隊終于正式抵達。青琉璃二話不說直接開火，密集的子彈像暴雨一樣橫掃車隊。立刻打得車身火星亂爆，窗玻璃一片片的發白。輪胎噼里啪啦的爆炸。

    但裝甲車畢竟是裝甲車，扛住了青琉璃的這輪攻擊。武裝大巴旋轉車頂的炮塔，顯然送上一份豐厚的回禮。但一把浮游魔槍神乎其神的飛到大巴炮塔的炮口前，把槍口塞入炮口中一通猛射。炮塔內部猛烈爆炸，整個炮塔與車身分離，炸得跳了起來。——炮塔分離后留下一個窟窿，另一把浮游魔槍第一時間飛到炮塔上，對著里面射出一串燃燒彈。武裝大巴內部燃起熊熊大火，或許是彈藥艙被引爆，整個車身很快炸得幾乎跳起。

    這兩把魔槍瀟灑的飛回來，裝上新彈匣后飛了出去，繼續尋找下一個獵物。

    古鐵怔怔的看著爆炸的大巴，無意識的嘀咕：“我的女神啊，這槍實在是太神了！”

    “唔，主人，你是嫌棄咱不夠給力。”青琉璃不滿的抱怨。

    “實話實說，你除了哇哇哇的亂射，也沒什么精彩的表現。”古鐵不客氣的說。

    就在這時，后方的街道遠遠傳來一陣隆隆轟響，某種比武裝大巴更加沉重的機械怪獸正在駛來。根據事先的調查，箭鰭家族擁有兩輛坦克，現在應該是它們登場了。“唔，它們是咱的，不許跟咱搶，你這個沒品的觸手姬。”青琉璃風風火火的掉頭走了，扔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古鐵瞅瞅大巴兩邊的裝甲車隊，納悶的問：“觸手姬是什么，是指你嗎？”

    星彩石沒有回答，只是操縱六把魔槍蜂擁飛出，圍著一輛裝甲車的車窗一通亂射。在魔槍面前，普通防彈玻璃像衛生紙一樣脆弱，穿甲燃燒彈輕松打出一連串的窟窿，然后在內部燃燒。裝甲車的車門隨后開了，四五個渾身著火的乘員慘叫著跑出來，跑幾步就不動了。

    但其他裝甲車并沒退縮，轉動炮塔開始反擊。古鐵快速沖上旁邊的樓房在樓頂上奔跑，同時激發聚能劍的劍刃，注入猩紅閃電的破壞能量。裝甲車隊對著樓頂開火，但炮塔旋轉的速度實在太慢了。古鐵輕松的沖到街口，跳到一輛裝甲車的車頂，把聚能劍對著炮塔和車頂一通亂戳。裝甲車與坦克一樣，前方和兩側的裝甲比較結實，車頂裝甲就是一個悲劇。古鐵切奶油一樣穿刺幾下，隔著車頂殺死了駕駛員和炮手，破壞了駕駛座和炮塔。

    其他裝甲車的乘員見狀紛紛下車，用槍械向古鐵射擊。但星彩石魔甲無視普通子彈。古鐵沖上去一通亂砍，從車隊前端一直砍到后端，切蘿卜一樣砍殺所有人員。破壞全部的車輛。與此同時，另一只裝甲車隊也在劇烈爆炸中毀滅，也不知道青琉璃具體干了什么。

    古鐵收起聚能劍，看看街上的破車和尸體。嘀咕道：“這樣就完了？！”

    “有些無聊。”星彩石說。

    “算了，按計劃行動，繼續前進。”古鐵笑著搖搖頭，邁開大步開始奔跑。

    箭鰭家族部隊的毀滅提醒了白樓城的人，讓他們知道該怎么對強者保持敬畏。街道上依然混亂。打手、暴徒在街頭巷尾激烈槍戰，但古鐵到達的時候，他們紛紛停止開槍，躲起來目送古鐵遠去。這讓古鐵很是失望，那些向他攻擊的人，他會毫不猶豫的殺戮。可這些人看見他跟孫子一樣，乖乖的不愿意出手，他就不好意思殺不反抗的人。

    在充斥著縱火、槍戰的街道中。古鐵閑庭信步般的暢通無阻。這讓他感覺非常無聊。他跑著跑著，在一群幫派打手面前停下，向他們招招手。這群打手們面面相覷一會，同時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古鐵看得很是郁悶，皺眉問：“喂，你們平常不是很囂張嗎。愛打誰就打誰？”

    打手頭目賠笑說：“我們也就打砸攤販收收保護費，沒啥出息。”

    “操。跟天朝城管一樣的操性。”古鐵失望的嘆了口氣，轉身繼續前進。前面不遠是一處十字路口。他走到路口時突然停下，心怦怦的狂跳，脖頸上的汗毛根根豎起。他握緊右手的劍柄，左手盡量舒展五指，緩緩轉身看著剛才那群打手。他們還站在那里，不過正在劇烈顫抖，長大嘴巴似乎在慘叫，卻無法發出聲音。他們的皮膚像燒熱的石蠟一樣熔化，里面的肌肉快速干枯焦爛。不一會兒，一群好端端的人變成了一群眼中燃燒紅光的骷髏。

    骷髏們僵硬的活動一下，弓腰去拿剛才放下的武器，干枯的關節發出一陣刺耳的嘎嘎聲。古鐵抓起旁邊一輛汽車，狠狠的砸在這群骷髏鬼上面，把骷髏砸成一片骨頭渣。他環顧不知何時空蕩蕩的十字路口，冷冷的大喝：“出來吧，別鬼鬼祟祟的。”

    旁邊的一處樓頂上，出現一個手持紫水晶長杖的黑斗篷人。他臉藏在兜帽的陰影中，雙眼正在黑暗中閃耀紅光，還有長著幾條肉須的下巴，肉須是紫灰色的。他吐出沙啞的聲音：“在諸多到白樓城滋事的玩家中，你是最簡單粗暴，但看起來也是最成功的。”

    “哼，基雷德人，白王在哪？”古鐵冷冷的問。

    “噢，看來你與以前那些玩家不同。”基雷德術士饒有興致的說。

    “為了調查你們，我可是費了不少功夫，白王在哪？”古鐵冷冷的問。

    “等你成為階下囚，你自然會見到白王。”基雷德術士說。

    “我捏碎你們，他也會出現。”古鐵冷笑著說。

    就在這時，青琉璃風馳電掣的飛過來。基雷德術士長杖一揮，有一個白色法陣在她前方的地面亮起，隨后向火山一樣轟然噴發黑色的濃煙和紅色的火焰。這種噴發很快停止，一個灰白色的重裝戰士出現在地上，全身都包藏在裝甲內，鎧甲縫隙中不斷冒出讓人厭惡的黑霧。他的左臂是一把彎鉤，右臂是一門短粗的炮管，沒有手掌，武器直接融合在手臂內。——這絕對不是活人，應該是一個用惡魔邪術，死靈法術創造的傀儡兵器。

    “有惡魔氣息，也有亡靈的氣息，這東西很有趣。”星彩石在他的心中說。

    古鐵想了想，對基雷德術士問：“不介紹一下你的玩具嗎？”

    戰士都是行動派，從來不說廢話，廢話會耽誤事，學者卻是另一種情況。他們宅在實驗室里，一年到頭不停的研究這個研究那個，研究了滿肚子的理論，也沒法與大眾分享，因為曲高和寡，他們太高端了，別人實在聽不懂。但并不表示學者都是寡言少語，大部分學者都喜歡闡述自己的研究成果。好不容易研究出一個理論，或者創造出一項杰作，他們當然渴望炫耀這個心血結晶。畢竟‘虛榮’是人性的一大原罪，沒有虛榮心的人少之又少。如果一千個人中有一個科學家，那么一千個科學家中，只有一個不喜歡說話，只喜歡辦事。

    這個基雷德術士很主流，一聽古鐵的問題就心癢得厲害。理智上，他也明白多說廢話可能壞事。但感情上，他很想向一個玩家炫耀自己的心血結晶。與同伴們炫耀多沒勁啊，他的那點老底早被別人看透了。向庸庸碌碌的土人炫耀，那更加沒勁，他們完全一點都聽不懂。向陌生的玩家炫耀才帶勁，玩家畢竟是有見識有閱歷，能夠理解自己的杰作，但不能完全明白。他們聽得似懂非懂，才能夠敬畏、恐懼他的杰作，然后把他高高在上的崇拜。

    糾結一會后，他大聲說：“你想試探這個惡靈守衛嗎，試圖尋找它的弱點嗎？沒用的，它是沒有弱點的戰爭機器，用秘銀為筋肉，用精金為軀體，以三十七種靈能寶石為內臟。它燃燒怨靈的憎恨，獲得無堅不摧的力量，散發讓生靈戰栗的氣息。剽悍好戰的血魔是它們的思想和精神，給予它們最為狂暴的戰意。你也是惡魔術士，你肯定是……”

    基雷德術士滔滔不絕的炫耀起來，星彩石在古鐵的心中快速反應：“這是一臺機甲，靈能驅動的機甲。秘銀是一種附魔性能非常優秀的金屬，像木頭一樣輕，像高性能鋼材一樣堅韌，凡是高等魔導器都需要秘銀。精金也是附魔性能極好的金屬，特點是非常堅硬，硬度僅次于鉆石，與碳化鎢合金一樣硬，但更加富有彈性。用這兩種材料鑄造的靈能機甲，絕對會難以破壞，普通的槍彈很難打破它，紅白子彈估計會打不動。怨靈的力量和血魔的戰意，你可以理解成性能強勁的發動機和計算機智能，這確實是一種無懈可擊的破壞兵器。”

    “那要怎么辦？”古鐵問。

    “紅白炮彈應該可以。”星彩石說。

    “虎王坦克已經被高斯炮打成破爛，在綠森中趴著呢。”古鐵沒好氣的說。

    “當初打完時，你是不是收藏著幾枚剩余的紅白炮彈？”星彩石說。

    “確實有兩枚，但88mm炮呢？”古鐵說。

    “那暫時只能逃跑了，這玩意應該沒你快。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不過，我們先試試。”星彩石說。

    六把浮游魔槍突然對著惡靈守衛一通猛射，青琉璃號也對著惡靈守衛掃射。惡靈守衛被打得渾身火花直冒，但還真是一點破損都沒有。基雷德術士得意的大笑：“哈哈哈哈……，惡靈守衛是無懈可擊的。惡魔術士，收起你的玩具，召喚出你的惡魔來一戰。”

    “你覺得我是白癡嗎？”古鐵問。

    基雷德術士愣了愣，一本正經的說：“不覺得。”

    “你覺得我看上去像白癡嗎？”古鐵又問。

    “當然不像。”基雷德術士說。

    “那你就是一個蠢貨，話不多說，明天見。”

    古鐵向基雷德術士招招手，然后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跑。青琉璃號也掉頭朝另一個方向逃跑。基雷德術士呆了呆，才揮杖指著古鐵大喝：“你這個無恥的，殺了你。”一直傻站的惡靈守衛從面罩縫隙中綻放紅光，大步隆隆的追向古鐵，速度比沖刺的賽馬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