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無節操的賣萌真髓在于不需要大腦思考

    

    從外觀來看，這是一把槍，有槍托，槍柄，扳機。 M

    從尺寸來看，這是一門炮，全長超過兩米，寬闊的炮口足夠塞入三根手指。

    從氣質來看，這是一頭怪獸。技藝精湛的鐵人大師花費無數年的心血，一點點的琢磨出一具不可屈服的筋骨，再注入強硬的靈魂。然后，一位才華卓絕的艾爾達魔女為這具筋骨塑造崢嶸的肌肉，注入炙熱的血液，蒙上堅韌的皮膚，誕生了這頭猙獰的重金屬怪獸。

    既然塑造肌肉、注入血液、蒙上皮膚，那改變肯定非常大，如同活人與骷髏骨架的差別。現在的獵龍槍與原來完全不同，粗長的槍管只露出四分之一不到，修長的暗金色外殼就像一件從頭到腳的高領長大衣，包裹住大半的槍管，全部的槍機和小半的槍托，掩蔽了灰燼的全部改造。槍殼非常的簡樸，沒有花哨的裝飾，側面槍栓，底部沒有裝彈口，背部沒有光學瞄準鏡，也沒有機械瞄準器，卻有多處類似提把的結構。槍殼的背部有一處提把，位于中間位置；兩側各有兩處提把，分別位于三分之一長度和三分之二長度；底部也有兩處，在四分之一長度和中間的位置。如果算上護木和槍柄，底部應該有四處控制點。

    古鐵不是傻子，看見這么多提把，就明白了這種結構的用意。他只有兩只手，分別握著護木和槍柄，卻有無限多的靈能之手。可以強硬的控制許多部位。他先用手輕輕撫摸一處提把，然后釋放出靈能之手抓住，果然感受到不同尋常的‘摩擦力’，就像徒手抓住橡膠把手。這是一種增強靈能附著力的裝置，與浮游魔槍的槍柄類似，可以靈能控制更加牢固。

    “喂，這么戰戰兢兢可不是男人的風格。豪邁一些，操起來試試。”灰燼笑嘻嘻的說。

    古鐵放開這處把手，左右手分別抓住護木和槍柄。試了試發現槍重得離譜，絕對超過一個成年男人的體重。他放出靈能抓出七處把手一起發力提起，才成功的緩緩端起槍。一種讓掌心燙熱的力量感傳入心中。古鐵感受到蘊含在槍中的意志——她正渴望殺戮。

    古鐵端著槍轉動半圈，訕訕的說：“我感覺自己成了固定炮塔。”

    “好了，姐姐給你講解這位小姐的奧妙。”灰燼嫵媚的眨眨眼睛，雙手摸上槍托：“你一定在納悶，這把槍怎么沒有裝彈口，沒有槍栓，也沒有瞄準鏡。哼哼，因為這把槍的裝彈方式與加農炮一樣。你見過大炮怎么裝彈吧？打開炮閂，把炮彈用力的塞進去。”

    古鐵嘆息道：“我知道，只是不過你這一說。我突然感覺很猥瑣。”

    “這位小姐的褲子要這么脫，握住槍柄的手輸出靈能，讓靈能穿透槍柄。槍柄使用艾爾達特殊材料，對靈能有記憶性，能夠識別每個人的靈能。一旦你的靈能通過槍柄。那其他靈能者再也無法動用這把槍。這就是她的貞操帶，你把靈能穿過槍柄，可以感覺到里面有一條又細又窄的腔道，順著腔道往上移動，抓住最盡頭的開關旋轉……”灰燼笑盈盈的講解，趁機撫摸古鐵的手掌和胳膊。當著毒液的面猛吃豆腐。毒液完全不在意，只饒有興致的觀察這把槍。古鐵也只能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右手輸出靈能注入槍柄中。

    槍柄的材料確實特殊，剛開始接觸到靈能的時候很‘堅硬’，與其他物體一樣。可沒過幾秒鐘，槍柄就變得‘濕潤’，靈能直接滲透進去，匯聚到槍柄中央的一條細小腔道中。沿著腔道向上深入，古鐵就接觸到一個開關，按照灰燼的要求旋轉180度。槍殼內發出一聲噼啪輕響，灰燼笑著說：“對啦，你已經解開褲袋的口頭，然后向后拉槍柄，再向下壓。”

    槍柄和槍托是一體的，古鐵向后拉動槍柄，槍托也向后移動大約一厘米，與槍殼中間出現一道空隙。他再向下一壓，就明白獵龍槍的結構。獵龍槍真不愧是粗獷樸實的鐵人槍械，槍機竟然還是中折式裝填，與地球上的老式獵槍一樣，需要從中間折開槍身露出槍膛，手動裝上子彈，再閉合槍膛。不過獵龍槍顯然不是簡單的中折式裝填，槍膛與普通槍膛明顯不同，槍機也與普通槍械不同。古鐵對槍械相當有研究，卻一時看不懂這里的結構。

    獵龍槍的槍機……更像是二戰德軍的88毫米高射炮的微縮化版本。

    灰燼見古鐵眼神呆愣，笑瞇瞇的說：“你這樣盯著女士的私密處，她可是會害羞的。”

    古鐵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子彈。”

    “給你。”灰燼把那根‘炮彈’放在桌上，然后眼巴巴望著，臉上浮現微妙的紅暈。當古鐵拿起這根粗長的子彈塞入槍膛，然后閉合槍身鎖閉槍膛，她明亮的雙眸濕潤得幾乎滴出水來，臉上浮著誘人的紅暈，唇角得到歡喜的微笑，似乎得到了某種讓人費解的滿足。

    古鐵莫名的渾身惡寒，皺眉問：“你在想什么？”

    “沒什么，我們繼續。”灰燼親昵的拍拍古鐵的肩膀，用異常溫柔的語氣說：“現在，你明白了怎么裝彈上彈，肯定還納悶狙擊槍為什么沒有瞄準器，不但沒有光學瞄準器，連機械瞄準器都沒有。事實上，這把槍的瞄準器可是相當高級，來自艾爾達的尖端工藝……開玩笑的，這槍的瞄準鏡類似潛望鏡，不過更加精致。這里是視鏡，用來觀察目標。”

    灰燼指了指槍殼的前端，古鐵這才注意到槍管下面有一個類似相機鏡頭的器具。這不過這個視鏡藏在槍殼里面，從側面不容易看見。灰燼笑著說：“這是槍的眼睛。它能觀察目標，然后通過一系列精巧的轉換和傳輸，直接輸送到這里。”她點點古鐵的額頭。

    古鐵默默思索一會灰燼的話，靜下心感受獵龍槍，果真發現了一股來自獵龍槍內部的靈能呼喚。這種心靈的感應，他不久前在混沌魔錘上感受過一次。這把被灰燼用幾個小時改造的超重型狙擊槍，竟然擁有與上古神器類似的奇妙能力。這讓古鐵極度的震驚。

    “瞧你這可愛的小樣，至于這么吃驚嗎？”灰燼親昵的摸摸古鐵的臉，卻得意的說：“許多神并非‘真神’。真正意義上的神祗，其實都是亞空間的魔神。現實中的諸多神靈和神跡，往往都是一些高等級文明的凡人。跑到低等級世界裝神弄鬼。如果我去一些低等世界，肯定有大把大把的蠢貨屁顛屁顛跑來，大喊‘女神大人，請讓我舔你腳底的泥巴’。如果把神器的標準略微放寬一點點，姐姐大人制造的這把槍，可是標準的神器喲。”

    古鐵很欽佩灰燼的才能，卻對灰燼的胡言亂語很無奈，只好假裝沒有聽見。他敞開心扉接受獵龍槍傳來的信息，現在的視野逐漸模糊，被另一種視野取代。新視野大致是橢圓形。中央有一道金色圓環，環中又有一點紅色準星。新視野并不開闊，但特別清晰，能夠看清許多平常看不見的細節。古鐵看見一張特別高大的椅子，一只嬌小的動物正蜷縮在椅子上。抱著小尾巴呼呼汗水。她的肌膚白里透紅，像瓷器一樣光潔無瑕，睫毛微微顫抖著，粉嫩的小嘴微微咧開，唇角掛著濕漉漉的口水。古鐵這時才注意到，紅白的睫毛是粉紅色的。

    “好多口水啊。”他笑著說。

    “視野是2倍到12倍。足夠應付中距離槍戰，你可以用意念調節。”灰燼笑著說。

    古鐵在心中想著‘放大’，視野沒有變大，但視野中的紅白越來越大。紅白懷里的小尾巴逐漸充滿整個視野，古鐵終于發現紅白尾巴上的鱗片是盾形，每塊鱗片都像一塊鳶盾。盾鱗中間像山脊一樣隆起，是純粹的正紅色，盾鱗邊緣的顏色很淺，是半透明的粉紅。

    紅白的尾梢突然開始微微搖晃，古鐵意識到紅白正在醒來，連忙暗想著‘縮小’，視野中的紅白就不斷縮小，逐漸展現出全貌。紅白睫毛微微顫抖幾下，緩緩睜開金色的小眼睛。她剛從宿醉的酣睡中醒來，小腦袋瓜還沒完全清醒，無神的兩只小眼睛十分呆愣，傻乎乎的盯著古鐵發呆。古鐵突然心生一些惡意，把紅色準星移動到紅白的額頭上，然后粗著嗓門說： “發現貪財的邪惡龍類一只，獵龍槍蓄能，雷達鎖定，3，2，1，開火，砰。”

    紅白立刻后仰倒在了椅子上，分開雙手張開雙腳，一動不動的大字型仰躺著，小尾巴一下接一下的抽搐，似乎真的中槍了。古鐵暗暗的吃驚，這個狙擊視野隨后消失，正常的視野回到眼前。在七八米外的椅子上，紅白正一動不動的躺著，小尾巴像死而不僵的蛇一樣抽搐。

    古鐵查看一下槍中的子彈，納悶的問：“這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灰燼也傻乎乎的瞅著紅白。

    過了一會，紅白緩緩爬起來，兩只小眼睛依然呆愣無神，傻乎乎的望著古鐵發呆。古鐵皺眉想了想，又瞄準紅白，粗著嗓門喊：“又發現貪財的惡龍一只，獵龍槍蓄能，砰。”紅白應聲倒在了椅子上，又翻滾到地上，像死狗一樣趴著，小尾巴又一陣陣的抽搐。

    “這是怎么回事？”古鐵瞅著毒液問。

    毒液聳了聳肩，淡淡的說：“她的基因結構極度復雜。”

    古鐵納悶一會，沖旁邊投影屏幕上的泰拉問：“你的親女兒？”

    “嘛嘛，無意識的配合賣萌，我的女兒最可愛了。”泰拉笑瞇瞇的說紅白又緩緩爬起來，這次眼神清醒許多了。她擦掉嘴角的口水，瞅瞅古鐵手中的獵龍槍，然后摸摸自己的額頭，小嘴一撇眼淚珠子就呼呼落下。她跳到椅子上，又跳到桌上，跪在投影屏幕前嗷嗷大哭：“泰拉……，古鐵哥哥用獵龍槍打紅白的腦門。還砰砰兩槍。”

    “沒事沒事，紅白的腦門依然完好。”泰拉笑嘻嘻的安慰。

    “嗚嗚……，可紅白暈乎乎的，腦子肯定被打壞了……”紅白淚眼婆娑的喊。

    “你妹的，你腦子什么時候好過？！”泰拉不客氣的說。

    “我妹？！”紅白不哭了，傻乎乎的張望左右：“青釉來了嗎？”

    “沒來。”泰拉干脆利索的說。

    “嗚嗚……”紅白小嘴一撇，又嗚嗚嗚的哭起來。

    泰拉轉頭對著古鐵。微笑著說：“玩家古鐵，你能約束好你的魔寵嗎？”

    “這是你的女兒，你管不了。我怎么管？”古鐵嘆息道。

    “玩家古鐵，如果你放任你的魔寵騷擾售貨機，可是要被罰款的喲。”泰拉說。

    古鐵聽得郁悶。把一口小皮包放在紅白面前，沒好氣的說：“紅白，新衣服。”

    紅白一邊哼哼唧唧的掉眼淚珠子，一邊打開皮包取出一雙白銀金屬皮靴，哭聲頓時小了許多。她又取出紅色褲子、紅色上衣、白銀護胸、白銀護肩……，哭聲不斷的變小，小眼睛越來越明亮。過了一會，她麻溜的撲到古鐵的懷里，摟著古鐵的脖子使勁蹭臉。

    古鐵摸摸紅白的頭，苦笑著說：“從好的角度來想。還是有辦法讓你聽話的。”

    “嗯嗯，紅白最聽話了，古鐵說什么，紅白就是什么。”紅白興奮的哼哼亂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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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近傍晚時，集體換裝的三人終于走出服務廳。古鐵換上毒液精心制作的潛行戰斗服。背包左側掛著狙擊槍，右側掛著混沌魔錘，后腰掛著沖鋒槍，右大腿外側的槍套中插著手槍，左大腿的兜中插著聚能劍，戰術腰帶上還掛著一圈手雷。簡直是武裝到牙齒。

    毒液依然是先前那件通用戰斗服，只是強化改裝了一番，風格與古鐵的戰斗服類似，狙擊槍、沖鋒槍、手槍和手雷的位置也是一樣。她沒有混沌魔錘和聚能劍，所以背包右側掛著那把符文刀，左大腿的兜中插著一把由灰燼設計的符文射釘槍。灰燼為了追求‘同等待遇’，也換上一套類似的戰斗服，不過沒有各種尺寸的長槍短槍，狙擊槍被長柄法杖代替，符文刀被輕型符文劍代替，沖鋒槍被短杖代替，手槍還是有，符文射釘槍也是由。

    當然最炫目永遠是紅白。她穿上華麗的新制服走出，衣服的風格與二戰時期德國的黨衛軍制服神似，胸口還有一個銀白的鐵十字徽章。只不過皮衣變成紅色，外加上各種銀白護具，小屁股上還開了一個窟窿，伸出一條永遠精神抖擻，呼呼搖晃不停的小尾巴。

    “對了，你的搜集任務打聽得怎么樣？”灰燼突然問。

    “與巴倫達-鐵河的舅舅魯格-熾火之錘簽了一份雇傭協議，我委托他收集資料和情報。另外，我要去一個名叫‘熔鐸遺跡’的地方，收集上古鐵族火神的壁畫和石雕。”古鐵笑著說：“我了解以下情況，去熔鐸遺跡很麻煩，只能徒步行走，還要對付大量怪物。”

    “熔鐸遺跡啊？！”灰燼笑嘻嘻的說：“有點意思。”

    “你去過？”古鐵好奇的問。

    “沒有，如果在綠森沒碰到你，我大概會去一次熔鐸遺跡。”灰燼說。

    “咦？”古鐵立刻警惕起來，能與灰燼扯上關系的地方，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熔鐸遺跡是好地方啊。據一個被我干掉的玩家說，熔鐸遺跡的門口有牛頭魔，右邊有古龍遺物，左邊有熔巖結晶怪，最里面還有上古遺跡，可以收集到大量火元素寶石。”灰燼笑嘻嘻的說：“不過我真正要去哪里的原因，是霸權對那里有一些想法。”

    古鐵頓時郁悶了，嘆息道：“霸權，我都快忘記這個名字了。”

    “在西海岸還好吧，霸權與海妖族不和睦，而西海岸是海妖族的地盤，在其他地方，霸權幾乎是無處不在。”灰燼笑嘻嘻的說：“要么是霸權的嫡系，要么是霸權的旁系，或者其他亂七八糟的姻親。好了，我們找個地方好好吃一頓。暫時不說這些掃興的話。”

    “待會吧，我委托巴倫達籌備物資，問問他準備到什么程度了。”古鐵說。

    就在這時候，一個鐵人青年走到古鐵面前，鞠躬說：“古鐵閣下，我是音速的信使。”

    “咦，你們辦事好周到。”古鐵驚詫的說。

    “呵呵。音速準備好第一批物資，就命令我在這里等待閣下。”信使笑著說：“剛才陸續收到通知，又有三批物資準備好。請問閣下打算怎么運輸。去那個目的地只能空運。空運需要包機，不同運輸機的花費不同。這是中立城市的立場，請閣下見諒。”

    “我知道。平等交易。都有什么運輸機？”古鐵問。

    “主要是速度，輕型運輸機比較隱蔽，但運量小，需要多批次慢慢的運輸。重型運輸艇的裝載量大，可以一次性全部運完，但體積大，容易遭受攻擊。”信使頓了頓，才說：“……需要組織一個護航機隊。這么一來，花費比較高，比小型運輸機高出三倍。”

    古鐵正擔心物資的數量太多。魔鬼鯊號的運輸量有限，需要往返折騰許多次。現在信使表示可以一次性運完，古鐵倒也覺得干脆，就笑著說：“一次性了事吧，省得麻煩。”

    “明白。我立刻替閣下傳話，請稍候。”信使取出一個手機離開幾步。

    信使與古鐵就站在大廳里說話，現在是土人的下班時期，許多土人到銀行存錢取錢，所以大廳右側的人群相當密集，有些像天朝火車站的售票大廳。但左側空蕩蕩的，似乎中間被無形的墻壁隔著。偶爾有一兩個點著燈的玩家進出，也都是低著頭步履匆匆。

    一個紅斗篷玩家從一處分廳中走出，古鐵看他一眼，微笑著點頭致意。他也看古鐵一眼，輕輕的點點頭，視線迅速掃過灰燼和毒液，步履匆匆的走了。灰燼目送這人的遠去，笑瞇瞇的說：“菲蘭法師，你那個魅妖銀月的老鄉，菲蘭法師大都很優秀，尤其擅長封印法術、治療法術、神圣法術。不過這個是靈能武士，很廢的一種，真想一下熔掉他的腦袋。”

    “靈能武士是什么？”古鐵問。

    “用行動法術強化行動，用附魔法術強化武器的武士，聽起來很華麗，打起來也很華麗，但是呢？”灰燼笑嘻嘻的說：“因為靈能的侵蝕，靈能者的身體都很弱，靈能武士也不例外。他們的身體附魔強化之后確實很彪悍，但平常很弱，真心很弱，一下就弄死了。”

    古鐵苦笑著說：“那你怎么不出手？”

    “剛到殺戮廢墟的時候，我曾在中立城市大開殺戒，把城里面的玩家滅了干凈，殺了二十多號個玩家。”灰燼笑瞇瞇的說：“不過呢，城市不幸被拆了三分之一，死傷一萬多人。泰拉很不客氣的罰了我218萬星鉆。呵呵……，從那之后，我在中立城市都是很克制。”

    “你真是活該。”古鐵不客氣的說。

    “中立城市的危險，一般不是玩家，而是土人。”一直默默戰力的毒液突然淡淡的說，金色雙眸的豎瞳都縮成細縫：“玩家怕罰款，中立土人也怕處罰，都很謹慎，但那些混入中立城市的非中立土人沒有這個顧及。找書苑 ｗww.zｈａoshｕyuan.coｍ 他們都是瘋狂的亡命之徒，真是什么都敢做。”

    就在這時，左側的人群中突然沖出十多個銳人，撩起衣服抄出槍械。毒液閃電般拔出手槍，甚至沒轉頭看一眼，就揚手一通無聲無息的快速點射。一槍射入一個土人的頭顱，十多發子彈幾乎同時射出，十多個土人幾乎同時被爆頭，一起腦袋開花的倒下。

    一輛城衛軍標記的裝甲車轟然駛到銀行門口，炮塔早已旋轉對著正面，黑黝黝的炮口似乎隨時會開火。灰燼咧嘴一笑，張開右手對著裝甲車，口中吐出一聲嘹亮的呼喝。裝甲車瞬間噼里啪啦的電光亂閃，輪胎像蠟油一樣熔化，車身瞬間從黑色變成半熔化的紅色。

    古鐵嘆了口氣，沮喪的說：“唉，我今晚還想好生吃一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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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我都鄙視自己了，說好的一天兩更啊，又無恥的跳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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