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無節操是不止挖自家祖墳，還吃掉老祖宗的腿

    

    “魔龍是遠古惡龍的后裔，紅白是魔龍一族，紅白是遠古惡龍的后裔。m”古鐵不敢置信的說：“你想告訴我，紅白叮叮當當的挖寶，挖到自己老祖宗的骸骨化石，卸下一塊下巴帶出來炫耀。然后，她還穿著一身職業裝，帶著我們一起挖老祖宗的祖墳？”

    “唔，應該就是這樣。”青琉璃笑嘻嘻的說。

    古鐵沒有說話，一眨不眨的盯著這只沒節操的小魅魔，琢磨她是說真話，還是與天朝的磚家們一樣編造胡話忽悠大眾。青琉璃小臉漸漸紅了，挪動小屁股坐在古鐵的大腿上，細聲細氣的說：“討厭，主人這樣看著咱，辣的，弄得咱沒有穿衣服一樣。”

    古鐵揉了揉青琉璃的腦袋，嘆息道：“既然你這么說，肯定有一些理據吧？”

    “綜合各方面的傳說，在遠古時期，殺戮廢墟的世界曾擁有輝煌的文明，創造浮空城的大奧術師們是其中之一，另外還有其他的文明。但惡龍入侵之后，大奧術師的文明滅亡，其他的文明也開始衰弱。”青琉璃繃緊小臉，嚴肅的語氣像是歷史學家，但小屁股在古鐵的襠部扭個不停，如同職業的脫衣舞娘：“歷史進入上古時期，遠古的文明沒落，上古的文明出現。只是出現，不能說是‘崛起’，因為整個上古時期，是文明不斷倒退的時期。”

    “海妖，鐵人，都是上古文明的后裔？”古鐵問。

    “是的，海妖是一個年輕的種族。堅韌的鐵人確實是上古遺族。”青琉璃輕咳一聲，繼續一本正經的述說，小屁股也扭得更帶勁。古鐵被撩撥得心神不寧，就在青琉璃的脖頸上輕輕撫摸。青琉璃漸漸瞇起眼睛，小屁股也不亂扭了，像小貓一樣蜷縮在古鐵的懷里，哼出嫵媚的聲音：“唔。與大奧術師的戰斗中，惡龍一族傷亡慘重，但不是全軍覆沒。幸存的巨龍不多，但足夠制造大麻煩。在整個上古時期，惡龍都是整個世界的公害。加速了文明的退化。在上古時期的黃昏，惡龍與諸神之戰，讓世界處于毀滅的邊緣，使得混沌四神介入。”

    “混沌四神，就是三個看玩家血拼的混蛋和我家的女神大姐？”古鐵問。

    “唔，別差別待遇，四個都是混蛋。”青琉璃說。

    古鐵想了想，笑著說：“好吧，你說了算，然后是混沌四神、諸神和龍族的混戰？”

    “不是。混沌四神是世界意志的化身，本地諸神只是一些遭受崇拜的偶像，完全不是一個概念。在各個土人種族的傳說中，沒有提到諸神的戰斗，只提到諸神的隕落。故事這是一場毫無懸念，完全一邊倒的斗爭。惡龍一族的傳說到此為止，沒有任何傳說提起。”青琉璃懶洋洋的哼道：“唔，只有兩種可能，第一，惡龍一族被滅絕；第二。惡龍一族被馴服。混沌四神把毀滅的廢墟變成玩家的戰場，從各個世界綁架玩家扔到這里。同時，這個世界出現了售貨機網絡，售貨機的意志是一個名叫‘泰拉’的超級無節操。她率領著一群小無節操，紅白是移動售貨機的管理員，黑白是售貨機的維修者。她們都是貪財的魔龍。”

    “這就是魔龍是古龍后裔的依據？”古鐵問。

    “唔，邏輯很順滑。”青琉璃說。

    “順滑？”古鐵在青琉璃的順滑發絲上摸了摸，納悶的問：“你的邏輯跟你的頭發一樣順滑，但這些用來考據的傳說故事，你又是從哪知道的？在我的記憶力，你都是在我的懷里，偶爾幾次開小差出去耍，也不會超過五百米。難道你有順風耳，什么傳說都聽得見？”

    青琉璃撲哧一笑，后面那群魅妖也咯咯的笑了起來。古鐵起初莫名其妙，但很快明白了青琉璃從哪知道這么多傳說。青琉璃本身只是一只喜歡風花雪月的魅魔，但心中封藏著幾十個女玩家。這些女玩家一部分是一年級新生，但也有不少是二年級、三年級的老玩家。她們在殺戮廢墟到處游蕩，與土人有不少的交流，肯定知道不少的傳說。她們就像一本本豐富的百科全書，青琉璃是唯一的閱讀者。青琉璃沒有順風耳，但可以隨時查閱資料。

    “好吧，你贏了。”古鐵嘆息道：“我已經相信，紅白是古龍后裔，然后呢？”

    “心里有譜了。”青琉璃懶洋洋的說：“唔，按照武器的留言，什么奈瑟能核的碎片被蟲群，龍族的意志，遠古的亡靈擁有。紅白是古龍的后裔，那龍族的意志應該不是敵人，無形解決了一個問題。只剩下蟲群和遠古的亡靈，前者必須硬拼，后者可以智取。”

    古鐵安心一些，嘆息道：“那紅白到底在哪呢，還有普銳斯和斯戈妮？”

    “唔……”青琉璃掰著手指頭算算，突然大眼睛一亮。

    “她們在哪？”古鐵問。

    “咱與主人有三十六小時沒有愛愛了。”青琉璃小臉漸漸紅了。

    “你……”古鐵聽得郁悶，隨后感到一陣不正常的死寂。魅妖們嘰嘰喳喳的喧嘩停止了，二十束辣的視線扎得古鐵頭皮發麻。他僵硬的轉過頭，發現魅妖們正一眨不眨的瞅著自己，個個都是春意盎然，春光明媚，滿園春色關不住，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古鐵額頭溢出許多冷汗，在心中嘆息：“這次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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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昏地暗的幾個小時后，古鐵端著狙擊槍蹲在一塊結晶石上，眺望著遠方瑰麗的山岳。他精神相當好，目光明銳面色紅潤，大光頭油光燈亮。像打了蠟的茶壺一樣。這場狂亂的派對將體能和精神補充到最佳狀態，但也留下一些心理陰影——事情是這樣的，古鐵只有一個，妹子有一群，所以在青琉璃的引導下，妹子們紛紛興致盎然的百合游戲，使用了一些稀奇古怪的花樣。古鐵當時非常興奮。但事后回想起來，感到非常非常的羞恥。

    現在，古鐵表面上在眺望。腦袋里還稀里糊涂的，一會慚愧一會羞臊。

    青琉璃就在古鐵身邊，小臉紅撲撲的。大眼睛濕漉漉的，唇角彎起一抹滿意的微笑。對魅魔而言，擁有一個來自地球的契約者是幸運的。即使在地球上，也只有兩種動物一年四季在發情，一種是兔子，公兔隨時都在發情，母兔隔幾天發情一次，每次持續十多天，另一種就是人類。即使在整個多元宇宙，高智慧又隨時隨地發情的種族也是很罕見的。

    在較遠處的結晶叢林內。魅妖們正在擦拭槍械。她們與古鐵一樣，隨身帶著自己的武器，機槍、沖鋒槍和手槍都有，子彈也從古鐵的封印護臂中得到補充，隨時可以大戰一場。先前的派對不僅補充她們的體力。還讓她們建立一種超越友情的微妙羈絆，更加的團結。

    古鐵渾渾噩噩了不知多久，才漸漸清醒一些，好奇的問：“接下來，要做什么？”

    “唔，紅白不用擔心。魔龍來到晶石界域，如同甜食癖的小鬼跑到一個奶油糖果世界。在她把自己撐死之前，沒有什么能威脅到她。普銳斯和斯戈妮不用擔心，她們都是強大而成熟的戰士，知道怎么保護自己。我們要做的，只有等待。”青琉璃微笑著說：“來到一個陌生的世界，不能慌張，也不必匆忙。那是那句話，它們肯定會主動尋找我們。”

    青琉璃說得有道理，在這個空氣含氧量極低的陌生地方，到處亂跑非常愚蠢。古鐵嘆了口氣，活動一下燙熱僵硬的左肩。的魔力讓體能完全恢復，唯獨無法治愈左肩的傷口。這傷口越來越燙熱，還有擴散的趨勢，讓附近幾塊骨骼都發熱僵硬。青琉璃和魅妖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凈化術和治療術也沒有效果，所以古鐵也只能聽之任之。

    不知等待了多久，遠方一處結晶森林突然發生一連串劇烈撞擊，巨大的結晶一根根倒下。青琉璃變成無人機形態飛到高空中，盤旋幾圈又回到古鐵身邊：“唔，兩只金屬怪獸在兇狠的打架。它們的個頭像犀牛，頭上有三只角，正很使勁的沖撞，撞得火星亂蹦。”

    “好吧，我知道你聯想起了紅白。”古鐵嘆息。

    “唔，咱突然想念紅白寶寶了，好像抱著她揉揉捏捏。”青琉璃突然幽怨的說。

    古鐵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剛剛做了那些事情，你最沒資格說這句話。”

    “唔，如果紅白也……”青琉璃還沒說完，古鐵一把抓住她的機頭，冷冷的說：“你接下來的發言將決定你的死活。”青琉璃沉默一會，才委屈的說：“唔唔，如果紅白也在這里，咱就不會做哪些事情。咱是化悲憤和思念為，用縱欲滿足自己空虛的心靈。”

    古鐵放開了機頭，青琉璃搖搖晃晃的飛走了，繞一圈又回來，降落到古鐵的頭上。

    古鐵沉默了好一會，面無表情的說：“變成人形，讓我打你的屁股。”

    青琉璃迅速的飛走，飛到高空變成人形，對古鐵吐出小舌頭做鬼臉。

    古鐵哭笑不得，招手說：“很無聊吧，來，我們來一發消遣時間。”

    青琉璃立刻屁顛屁顛的飛過來，然后被古鐵按在大腿上，噼里啪啦的一通打屁股。其實古鐵的力氣不大，但青琉璃很配合的喊疼，扭來扭去，一副被欺負了的樣子。術士和使魔玩鬧個不停，魅妖們興致勃勃的圍觀，讓這次冒險完全變質，簡直成了一次郊游。

    不知過了多久，另一個方向的一片結晶森林又爆發一連串震動。古鐵單手把青琉璃扔到空中，青琉璃凌空變成小飛機，快速飛向事發地點。過了一會，她傳回了心靈通訊：“唔，大群大群的結晶蟲群，大群的金屬怪獸。它們正在交戰，就像兩只軍隊。”

    “繼續觀察，隨時通報。”古鐵說。

    “干擾太強烈，我無法遠離你，如果你能接近戰場，咱能更加靠近。”青琉璃說。

    古鐵早就等得不耐煩，現在得到了差事。立刻跳下結晶石，向魅妖們招招手。魅妖們戰意抖擻的呼喊一聲，像小鹿一樣奔跑到古鐵周圍。古鐵回頭看一眼嬌艷的魅妖們。突然想起地球上的某個角色，忍不住暗嘆：“我的女神啊，我怎么變成卡扎菲那種人渣了。”

    先前的補充讓古鐵和魅妖都體力充沛。奔跑也異常迅捷，很快進入到嘈雜的結晶叢林中。古鐵越靠近戰場，青琉璃也能深入戰場，觀察得更加仔細。過了一會，她興致勃勃的說：“唔，看出來了，這些金屬怪獸試圖接近我們，但結晶蟲群布置了封鎖防線。”

    “擊潰這些結晶蟲，女孩們，出擊。”

    古鐵招了招手。大步如飛的沖出，魅妖們緊隨其后。沒過多久，一群洗臉盆大小的蟲子出現在前方的叢林中。魅妖們毫不猶豫的開火，機槍的突突聲，自動步槍的嗒嗒聲……。各種槍聲混成一片。密集的子彈像颶風一樣卷過結晶叢林，摧腐拉朽的橫掃了蟲群。她們繼續雄赳赳氣昂昂的前進，遭遇第二群蟲子便橫掃第二群蟲子，遭遇第三群就橫掃第三群，然后是第四群蟲子……。結晶蟲的塊頭越來越大，但武裝魅妖擁有壓倒性的火力優勢。

    古鐵沒有參戰。但也沒有閑著，不斷用槍彈創造術煉制結晶蟲的尸體，制造子彈供給武裝魅妖。結晶蟲的子彈很華麗，彈頭像鉆石一樣絢麗，彈藥熒熒發光，不過效果不穩定。一些結晶子彈很強悍，穿透力很強，一些結晶子彈很怪異，打在結晶蟲的甲殼上亂彈。古鐵暫時也沒空研究結晶子彈的屬性，專心致志的煉制子彈，不斷交給武裝魅妖們使用。——一般情況下，結晶子彈的生產更不少耗費，他會從封印護臂中取出庫存的子彈。

    武裝魅妖們不斷深入戰場，打得結晶蟲群節節敗退。不知過了多久，青琉璃又發來心靈通訊：“唔，蟲群出現了敗退的跡象。小心，一只秘銀豹加速穿越蟲群的殘陣，直沖你們沖過來。它的身體非常輕，顏色像秘銀，體型像獵豹，所以咱命名為‘秘銀豹’，怎么樣？”

    青琉璃的心靈之音剛落，一只優雅修長的銀白猛獸出現在前方，體型酷似獵豹，不過比獵豹華麗威風無數倍。身軀是泛著純凈無暇的銀白色，肩高超過兩米，脊背上立起一排銳利的刀鋒，雙眼是尊貴的金色，閃耀著一種威嚴而睿智的靈性，讓人一見就心生敬畏。

    它沒有貿然靠近古鐵，遠遠的停下腳步，盯著古鐵一直看。古鐵也毫不客氣的注視著它，沒有魯莽的攻擊，也沒有放下手中的武器。——他確定這只猛獸是結晶蟲群的敵人，卻不確定它就是自己的友人。畢竟青琉璃的推論只是推論，事實怎么樣還不確定。

    過了一會，猛獸吐出一個尖細甜美的女童音：“你是元首大人的古鐵哥哥？”

    古鐵頓時傻掉了，半晌都沒反應過來。魅妖們也被這個反差嚇住，差點把手中的槍扔出去。這頭猛獸不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極其的威猛兇狠，怎么發出一種奶聲奶氣的幼女萌音。按照這個邏輯，一個肌肉大漢能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發出幼童啼哭‘媽媽，我要吃奶。’

    過了一會，古鐵才問：“我是古鐵，你的聲音怎么回事？”

    “使用元首大人的聲音樣本，有問題嗎？”猛獸問。

    古鐵沉默一會，嘆息道：“算了，你與元首是什么關系？”

    “元首大人正在主上的洞穴中，非常安全。我是‘爍華’，主上創造的仆從，專門迎接元首大人的古鐵哥哥。”爍華頓了頓，才說：“元首大人已經吃掉主上的一只腳，并且非常兇狠的威脅主上，‘如果還見不到古鐵哥哥，就吃掉第二只腳’之類的，讓主上很無奈。”

    古鐵聽傻了，又呆愣一會才問：“你的主上是龍族的意志。”

    “是的，流落到晶石界域的龍群意識共同體，還有疑問嗎？”爍華說。找書苑 ｗｗw.zhａoshuyuan．com

    “我的兩個部下走散了，你能幫我找到她們嗎？”古鐵問。

    “請稍候。”爍華很干脆的說，隨后把金屬尾巴刺入地面。電弧從它的脊背上產生，順著尾巴傳入地面。過了一會，地面返回一串電弧，順著尾巴傳入它的身體。它睜開了眼睛，又吐出甜美可愛的聲音：“找到了，兩個生命體正在進攻一處結晶蟲巢。”

    古鐵哭笑不得，嘆息道：“我需要找到她們，這會耽誤時間嗎？”

    “我會協助你，不用擔心時間，主上有許多條腿可以讓元首大人吃。”爍華說。

    “許多條腿？”古鐵突然想起了章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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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今天有事情外出，更新少了，明天多一些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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