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九 從寵物到主母，魅魔的家庭階級觀

    練劍，練槍，與魅妖們啪啪啪的恢復體能，再練劍練槍，再啪啪啪的恢復體能，古鐵的生活非常充實。m龍群專門在生命溫床內開辟一個格斗場和一個射擊場，讓古鐵和魅妖們更加充分的訓練，時間不知不覺過得飛快。當古鐵勤奮訓練時，他的使魔和魔寵也沒有閑著。

    作為龍族僅存的后裔，紅白自然擁有特殊待遇。在生命溫床內，龍群為紅白建造一個專屬臥室，大小與室內籃球館差不多，堆積著小山一樣高的秘銀、紅寶石……，還有幾塊光芒耀眼的能量水晶。除去能量水晶，其他寶石都是無限供應，紅白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只不過，紅白并不開心。因為古鐵不陪她玩，青琉璃一個勁的玩她。

    現在也是一樣，紅白正蹲在一塊比門板還大的巨型紅寶石后，小眼睛圓溜溜的瞪著青琉璃，小尾巴夾在兩腿之間，尾梢緊張的不停顫抖。青琉璃站在紅寶石另一邊，手中提著一套潔白的哥特蘿莉裝，笑瞇瞇的說：“紅白小寶寶，來，這是姐姐專門給你做的新衣服。”

    紅白皺著小鼻子嬌哼一聲，尖聲尖氣的喊：“不要。”

    “姐姐的衣服不漂亮嗎？”青琉璃笑瞇瞇的問。

    “漂亮。”紅白干脆的說。

    “那寶寶為什么不要穿？”青琉璃問。

    “你不是想給紅白穿衣服，只是把紅白當芭比娃娃玩。”紅白瞪著小眼睛喊。

    “姐姐玩到紅白芭比，紅白穿上新衣服，不是雙贏嗎？”青琉璃笑瞇瞇的說。

    紅白使勁搖晃小腦袋，兇巴巴的喊：“紅白喜歡玩，不喜歡被玩。”

    “紅白，你知道一個家庭內部的階級關系嗎？”青琉璃笑嘻嘻的說。

    紅白眨眨小眼睛，嘟起小嘴喊：“無節操的惡魔，你又要忽悠紅白。”

    “沒有，咱只是有理說理。”青琉璃說。

    “哼，一定是歪理，紅白不停。”紅白氣鼓鼓的喊。

    “嘻嘻，聽清楚了，在一個家庭里，最大當然是家長，也就是主人。”青琉璃自顧自的說：“接著是女主人，也就是主母。如果主人是一個人渣，那還會有二房、三房、四房的小妾，地位不如女主人，但也不會太低。如果小妾受寵，那氣焰還能囂張幾把。更下面是女仆，當然女仆也分等級，房內的貼身女仆，在外面干粗活的女仆。女仆干活領工資，也是有人身自由的。如果主人是一個高級人渣，還會養一些女奴，一種屬于主人的人形財產。

    紅白歪著小腦袋想了想，瞪著青琉璃喊：“沒節操的惡魔，那你算什么？”

    “慢慢來，上面的階級關系，只是一個人渣和高級人渣的內部狀況。如果主人不僅是一個高級人渣，還是一個魅魔術士，就能成為超級人渣。”青琉璃笑瞇瞇的說：“使魔是惡魔術士的親密伙伴，關系非常牢固，連主母都無法比擬，所以地位要比主母高半級。主人如果拉幫結派，肯定還會有一些手下。如果某手下是女的，不僅漂亮能干，還與主人有一腿，就可以成為情婦。情婦比不上主母，但比小妾要高級。當然，惡魔術士往往會有魔寵，能干的魔寵會受到主人的喜歡，但絕對比不上使魔，更比不上主母，也比不上能干的情婦。”

    青琉璃一眨不眨的盯著紅白，等待紅白的激烈反應。但紅白完全沒有被貶低的慚愧和憤怒，歪著小腦袋很認真的思考，竟然完全進入了青琉璃的話題。過了一會，紅白得意洋洋的嬌哼：“嘛嘛，蠢笨的小惡魔漏了，主人還有妹妹，這是主人的親人，非常重要。”

    青琉璃聽得一愣，不得不暗暗贊嘆紅白的邏輯思維。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只節操完全沒有，不定期腦殘的幼龍完全不以‘古鐵的魔寵’自居，所以對青琉璃的魔寵定位毫無感覺，自顧在錯誤的方向上尋找地位。青琉璃咧開小嘴露出潔白的牙齒，笑容燦爛的說：“是的是的，主人的親人當然重要，但是呢？妹妹一旦嫁人就是外人，完全不重要了。”

    “妹妹才不嫁人，妹妹要與哥哥一起玩。”紅白突然很激動，小臉鼓得圓乎乎的。

    “唔，你還是小孩子嗎，只知道玩？”青琉璃呵斥道。

    每個小鬼都自以為是大人，英明一世的紅白也不例外，竟然被青琉璃一下問住了。她小臉脹得通紅，瞪著小眼睛氣鼓鼓的喊：“嘛嘛，紅白才不是……只知道玩。大人怎么就不可以玩了，對的，大人也可以玩。這不是玩，是‘放松’，工作之后的放松。妹妹要與哥哥一起玩，就是要與哥哥一起放松。更進一步地說，妹妹要與哥哥一起工作。”

    “就算一起工作，也只是同事，同事是外人，在家庭里沒地位。”青琉璃說。

    “有地位，妹妹不是普通同事，主人的妹妹不是外人。”紅白氣鼓鼓的說。

    “好吧，就算妹妹嫁給哥哥，也只是主母，還是比使魔低半級。”青琉璃說。

    “不對，要高半級。”紅白豎起小眉毛，挺著小胸脯站起來，雄赳赳氣昂昂的喊：“妹妹嫁給哥哥，就成為主母。她本身又是妹妹，親情加愛情，所以妹妹的主母比普通主母更親近主人，要高一級。使魔比主母高半級，妹妹主母比主母高一級，妹妹主母比使魔高半級。”

    青琉璃啪啪啪的鼓掌，笑瞇瞇的說：“咱是使魔。”

    “紅白是妹妹……”紅白挺著小胸脯得意的喊，然后小臉突然很紅，紅得跟猴屁股一樣。

    “紅白是妹妹什么？”青琉璃笑瞇瞇的問。

    “紅白是……”紅白小眼睛中淚光閃爍，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

    “什么？”青琉璃又問。

    “妹妹。”紅白吸了口氣，眼淚珠子從小臉上滾落。

    “嘿嘿嘿……，哼哼哼哼……”青琉璃發出一陣讓人不寒而栗的甜美笑聲：“原來只是妹妹呀。好吧，就算妹妹不嫁人，一輩子賴在古鐵哥哥家里，也只是一個沒臉沒皮的吃貨，地位比小妾還不如，與女仆是一個等級。事實上，你只是魔寵。摸摸你脖子上的項圈，紅白，你只是古鐵哥哥的魔寵。不論是魔寵還是妹妹，或者妹妹魔寵，或者魔寵妹妹，你都比不上使魔。現在，我行駛上位者的權力，命令魔寵妹妹紅白，穿上這件漂亮的新衣服。”

    青琉璃提起哥特蘿莉裝，紅白小臉一變，像喪家犬一樣夾著小尾巴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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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線暗淡的格斗場內，幾道人影正迅猛的對戰，不是一對一，也不是二對二，更不是三對三，而是各自為陣的混戰。其他人都是敵人，只有手中的劍值得信賴。劍是沉重的雙手大劍，劍手是億萬中挑一的頂尖強者，心狠手辣，殘忍無情，揮劍沒有任何猶豫。

    第一次重擊聲爆發，一個人翻滾著飛到格斗場邊緣，趴在地上歇了一會，就爬起沖回格斗場中，繼續兇狠的揮劍。過了一會，又一道人影被擊飛，倒在地上大口喘氣一會，爬起繼續揮劍……。刺耳的重擊聲一響接一響，兇狠又密集，劍手們不斷被擊飛，不斷的站起，又再次倒下，空氣中的血腥味越來越濃重，殘酷的輪回似乎不會終止。但不論多么激烈的暴風雨，終究有停歇的時刻。這場混戰也慢慢走向尾聲，重擊最后不再爆發。

    燈光亮起，古鐵拄著水晶大劍跪在格斗場的中央，大口大口的猛烈喘氣。在他的周圍，六個魅妖倒在地上，或者躺著或者趴著，沒有一個能夠站起來。他和她們穿著一種特別厚實的黑色皮甲，戴著厚重的黑皮頭盔，手持沒有開鋒的大劍——這是龍群特別提供的訓練裝備，可以讓古鐵和妹子們盡情的對練，不必擔心下手太重。不過從目前的情況來看，要么裝備不夠結實，要么古鐵和妹子們有血海深仇，黑色皮甲和頭盔都被砍破，露出白色的填充物，沒開鋒的大劍都砍出了缺口。在灰白色的場地上，還有幾處大小不一的血跡。

    格斗場的一角，秘銀拎著一口醫療箱站起，搖頭嘆息：“唉，都是一群自虐狂。”

    “呵呵，在訓練中自虐，才能在戰場上虐人。”古鐵干笑了幾聲，然后倒在了地上。——戰斗之所以這么激烈，只因為古鐵定下三條新的家規‘受傷最重的妹子，可以享受特別服務’；‘攻擊最兇的妹子，可以享受特別服務’；‘擊倒他的妹子，可以享受特別服務’。特別服務就是那些沒羞沒臊的事情，不必多說。魅妖們很喜歡這些沒羞沒臊的事情，所以在訓練的時候極其拼命。她們都渴望一次性受傷最重，攻擊最兇，還擊倒古鐵。

    所以她們下手極其重，沒開鋒的劍都能砍破沉重的皮甲。

    秘銀為這些自虐狂們簡單處理傷口，就取出一個筆記本，朗朗的讀：“古鐵，擊中11次，被擊中35次，總計-24分；寂靜，擊中17次，被擊中21次，總計-4分；劍姬，擊中46次，被擊中13次，總計33分；災炎，擊中18次，被擊中18次，總計0分；狂雷，擊中16次，被擊中19次，總計-3分；荒原，擊中20，被擊中18，總計2分；遠星，擊中20次，被擊中16次，總計4分。本輪競賽的優勝獎是劍姬，33分；勇烈獎是寂靜，被擊中21次，再接再厲，你馬上要趕上主人了。特別獎無人獲得，主人有挺到最后。”

    “哇嗚，我挨了35下嗎？”古鐵很疑惑的說：“沒有特別的感覺呀。”

    “主人，你也放放水嘛，人家對你使勁砍，你都不趴下。”一個魅妖嗲嗲的額喊。

    “我也感覺奇怪。”古鐵捏著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在你們砍我的時候，我剛開始很疼，但疼過去之后，我感覺一種奇妙的滿足感和舒爽感，輕飄飄的，暈乎乎的，整個人熱乎乎的。這種感覺不錯，我想多體驗幾次，所以不知不覺被砍了35下。”

    妹子們頓時安靜了，濕漉漉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古鐵，臉上浮現異樣的紅暈。

    古鐵聳聳肩，笑瞇瞇的說：“我開玩笑的，你們還以為我真變態了。”

    魅妖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一起失望的嘆了口氣。

    “你們想嚇唬我，我不會上當的，來吧，現在開始一對一。”

    古鐵扶著地面站起，撿起地上的大劍。腰還有一些僵硬，膝蓋還有些酸軟無力，但總體的問題不大。他雙手抓握劍柄，迅捷的揮舞幾圈大劍，讓冷卻的身體再度發熱，然后向劍姬點點頭。劍姬提著大劍爬起，走到古鐵前面。其他的魅妖拄著大劍站成一圈。

    秘銀默默的走開，又一次思考自己是不是該兼修劍術。

    古鐵身體立正，雙手持劍在胸前，雙眼凝視著劍姬，然后才揮劍拉開架勢。劍姬也是一樣，先立正豎劍，表達開戰的宣告，然后拉開架勢準備戰斗。古鐵知道自己的技術不如劍姬，所以一開始橫劍在胸前，使用一個偏向防御的起手式。劍姬直接扎下馬步，重心壓得很低，右手持劍到肩膀的高度，左手扶著劍脊中段，直接用一種攻擊性極強的起手式。

    古鐵笑著搖搖頭，沉聲說：“竟然直接用‘太陽’，來吧。”

    “失禮了。”劍姬冷喝一聲，驟然發起了沖鋒，大劍像離弦之箭一般刺出。古鐵緊盯著刺來的劍芒，突然橫跨出一步，同時大力下劈。劍姬的突刺是直來直去，正面沖擊非常兇猛，但缺乏橫向的韌性。如同去阻止一個高速奔跑的人，傻乎乎的擋在他的面前，會被撞得屁滾尿流，如果站在側面，等他經過時撞上去，可以把他輕松撞飛。古鐵這一劍能夠砍中，絕對能讓劍姬的大劍失去平衡，古鐵可以趁機攻擊，讓劍姬節節敗退。

    但古鐵一劍劈出的時候，劍姬左手突然移動到劍柄末端，直刺的大劍隨之向下轉，旋轉一圈高高舉起，變成一招直上直下的劈斬。古鐵大吃一驚，連忙也改變控劍手勢，讓劈斬改成格擋。劍姬毫不留情的用力下劈，大劍重重的砍在古鐵的大劍上。這是硬碰硬的對抗，力量占有者勝。作為一個波紋功的初學者，古鐵的力量處于弱勢，被震得雙手發麻。

    劍姬卻利用反震力再度揮劍，極其剽悍的轉身一劍斜劈，速度極快，轉眼追到古鐵跟前。古鐵連忙后退一步，再次揮劍格擋。又一次硬碰硬的對抗，古鐵雙手的掌骨生痛。劍姬卻不可思議的急速揮劍，緊接著一記交叉劈斬，一劍砍在了古鐵的左肩。

    古鐵肩膀痛到骨子里，連續后退三步才停住，苦笑著說：“以前沒見你用這種交叉斬。”

    “新學會的，對主人失禮了。”劍姬鞠躬說：“主人要再來一次嗎？”

    “竟然拿我試新招數，不跟你玩了，寂靜，我們練。”古鐵沒好氣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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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射擊場的一角是槍械工房，靠墻擺放著幾張工作臺，五個魅妖們正在不同的工作臺上專心工作。有人制作槍機，有人制作握把，有人制作槍托。在最內的工作臺前，銀月正用一柄龍牙刻刀在一根秘銀槍管上雕刻符文。她非常的專注，一眨不眨的盯著槍管，睫毛都沒有一點顫抖。龍牙刻刀一點點的劃開柔軟的銀白金屬，留下一個個完美無瑕的符號。

    直到最后一個符文完成，她才放下刻刀閉上眼睛，長長的呼了口氣。這些符文必須精確到十分之一毫米，甚至更小一些。也就是說，心跳和呼吸引發的震動，都可能導致雕刻失敗。她雕刻這些符文的時候，一直在使用一種能力，讓心跳和呼吸像冬眠動物一樣緩慢。不過這種能力對身體的負荷特別大，她現在放松下來，就一陣陣的頭暈目眩。

    “完成了？”蜂后問。

    銀月打起精神，把符文槍管塞入精金套筒內，遞給蜂后說：“完成了。”

    其他部件也已經集中到蜂后的工作臺上。蜂后把槍管、槍機、槍托、握把等等部件，逐漸組合成一把棱角鋒芒的重型狙擊槍。銀月在旁邊看著，無奈的嘆息：“灰燼獨自用幾個小時就改造出了獵龍槍，我們五個人用了三百個小時，才造出兩把劣質的山寨貨。”

    “情況不一樣。”魅火笑瞇瞇的說：“主人擅長靈能控物，能夠頂著惡劣的靈能風暴，強行使用靈能之手穩固槍械。我們沒有這樣的能力，如果要使用同級別的槍械，只能在減后座力上多下功夫。這把槍的威力和精確度不如獵龍槍，但減震槍托絕對先進一百倍。威力和精確度減分，在舒適性加分，嘻嘻嘻，其實我們的差距也不是那么大。”

    “瞄準鏡被甩出一整個銀河系，你怎么不說？”銀月說。

    “那個心靈瞄準鏡的機制屬于b，不再討論范圍內。”魅火吐吐舌頭。

    銀月想了想，回頭盯著普銳斯：“你也是艾爾達人，知道心靈瞄準鏡的原理嗎？”

    普銳斯懷抱著自己的復古槍，找書苑 www.zhａoshｕｙｕａn.com 淡淡的說：“把靈魂融入一種特殊的物質中，是制作心靈瞄具的前提。每一位艾爾達的精英戰士，都會用自己的一部分靈魂，創造一把只屬于自己的槍。這是一個非常神圣的儀式，需要先知的引導和長老的祝福。灰燼殿下的非凡之處在于，她不進獨自完成這個儀式，還使用她的靈魂，制造出一把只屬于古鐵主人的槍。魅火說得很對，獵龍槍的機制屬于一個b，更準確的說，灰燼殿下的存在就是一個b。”

    “你知道她嗎？”銀月問。

    普如斯別開臉望著門外，淡淡的說：“艾爾達文明的宇宙非常龐大，擁有上百個部族，分布于上萬個銀河系中。我聽說過她的一些傳聞，她的原名不是‘灰燼’，而是截然相反的另一個稱謂。她似乎犯下一個無法挽回的錯誤，具體是什么，我記得不清楚。”

    “好了。”蜂后突然拍手喊：“哈哈哈，第二把槍好了，感覺這把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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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整一天，實在碼不出稿子啊，狀態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