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 寵物是馴化成的，萌物也是馴化成的

“果然惡魔還是惡魔啊。”古鐵嘆息的說：“你一開始就策劃好這些？”

“讓龍獸強化的最強藥劑，絕對是真正的龍血。”青琉璃笑瞇瞇的說：“給裝備附魔需要魔龍之血，讓雙足飛龍強化也需要魔龍之血，所以咱把兩件事情一起辦了。而且咱家的紅白最最鐵公雞，如果沒有大把大把金幣的刺激，她一根毛都不會拔，更不會放血。”

“說得有道理，不過你這樣當著紅白的面說，沒問題嗎？”古鐵問。

“當著紅白的面說紅白壞話，紅白平常肯定很介意。但是現在，咱幫紅白把大量值錢的商品打包，紅白打心里感激咱，才不介意咱怎么說。是不是，紅白？”青琉璃輕輕撫摸紅白的小腦袋。紅白咭的一笑，在青琉璃的臉蛋上親一口，很殷勤的搖晃尾巴。

古鐵翻了個白眼，又問：“喝完龍血之后，要怎么引導？”

“斯戈妮在那邊，你問她去。”青琉璃指著遠處一群雙足飛龍。

這些雙足飛龍剛剛喝了龍血，正聚集在這里休息。斯戈妮站在一頭雙足飛龍旁，閉眼撫摸飛龍的翅膀。她腦后的蘭葉發絲像花瓣一樣展開，露出一根從腦內生出的黃色晶體。這根晶體有些像玉米棒子，大約兩指寬，一指長，表面密布一塊塊類似玉米粒的黃色結晶。柔和的光暈從晶體內放出，按照穩定的頻率一明一暗，讓人心生一種撫摸試探的好奇欲望。

但古鐵知道這根晶體摸不得，砰都不能碰，甚至不能靠近。斯戈妮能夠用精神力讀取目標的遺傳物質和生命結構，過程類似于雷達掃描，先用發生器發出一束雷達波，再用接收器接收反射波。斯戈妮用雙手和舌頭發射‘雷達波’，腦后的黃色晶體是接收‘反射波’的天線，直接連著大腦。天線非常敏感，如果把處女的嫩豆芽的敏感指數比作100。那天線平常的敏感指數是7000。當斯戈妮發動能力時，天線的敏感指數可能飆升1000倍，達到凡人無法想象的7百萬。哪怕被羽毛拂過晶體，斯戈妮也會感覺遭到閃電擊中。

所以古鐵在十多步外看著，直到斯戈妮合上蘭花發絲。才笑著招呼：“嗨。”

“主人。”斯戈妮微笑著說。表情從容恬靜。

在諸多魅妖中，斯戈妮是獨一無二的，不僅是能力獨特，更在于成熟的豐韻。劍姬、普銳斯等女都是肌膚光滑的青年面貌。而斯戈妮眼角有幾條細微的皺紋，體態飽滿圓潤，言行舉止溫和恬靜，如同沉穩持家的居家少婦，少幾分青春激情。多幾分成熟的恬靜。所以古鐵平常面對斯戈妮的時候，都是挺斯文溫和，如同一個職業大兵為了避免嚇壞良家婦女，降低嗓門裝斯文說話。他現在也不例外，微笑著問：“需要我做些什么嗎？”

“主人不休息嗎？剛才一直在忙。”斯戈妮柔聲問。

“我只是劃幾個法陣，遞幾樣東西，壓根沒用什么力氣。”古鐵說。

盡管古鐵沒有直接問，但斯戈妮也知道古鐵關心什么，主動解釋說：“爍華把所有知識都傳遞給了我們的座龍。但知識不等于能力，那些催熟的雛龍們只是身體大，缺乏經驗也缺乏智慧，無法運用知識。所以我使用一些替代的方法，引導這些雙足飛龍完成變異。”

“多塊能完成。你也知道，我們現在趕時間。”古鐵說。

“這個不好說，我只能說，我會盡快完成。”斯戈妮說：“如果主人閑著。也可以幫個忙。”

“什么事？”古鐵說。

“一頭合格的坐騎不僅要身體強壯，還需要精神馴服。龍獸的學習與幼兒一樣。都是從模仿開始。如果有榜樣是順服的坐騎……”斯戈妮瞟紅白一眼，加重語氣說：“它們會模仿榜樣，更快的成為一頭順從主人的坐騎。反之，它們也會模仿壞榜樣，變得桀驁不馴。”

“這個問題非常重要。”古鐵回到血池旁，向紅白招手：“到古鐵哥哥懷里來。”

紅白偷瞟古鐵一眼，就把小臉埋在青琉璃的胸脯上，咿咿嗚嗚的含糊嘀咕。

青琉璃說：“紅白說，古鐵哥哥色咪咪的，紅白討厭大色狼古鐵哥哥。”

古鐵愣了愣，驚愕的說：“我色咪咪的。我就算色，也不會對一只小屁孩色啊？”

紅白又咿咿嗚嗚的嘀咕幾聲，青琉璃轉述：“紅白是大女孩，珍愛生命，遠離色狼。”

“大女孩？”古鐵瞅著紅白那個尾巴亂搖的小屁股，心中涌起一股無奈。這只小家伙的小屁股可以一巴掌抓住，竟然也敢自稱‘大女孩’，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他強忍狂抽紅白屁股的沖動，拔出那把匕首說：“這把匕首很值錢，紅白只要聽話，就可以……”話還沒有說完，紅白便飛撲到古鐵懷里，瞪著小眼睛喊：“紅白聽話，紅白最最最聽話。”

古鐵暗中咒罵紅白的無恥，表面上不動聲色的說：“紅白，我說什么，你做什么。”

“嗯嗯，古鐵哥哥說什么，紅白就做什么。”紅白搖搖尾巴點點頭，就伸出一只粉嫩白皙的小手抓向匕首。古鐵右手舉起匕首，左手按住紅白的腦門，板著臉說：“你覺得這把價值連城的匕首，可以這樣輕易的到手？錯了。你必須付出等同的勞動才可以。”

“古鐵哥哥讓紅白做什么都可以。紅白什么都愿意干，什么都能干。”

紅白迫切的猛搖尾巴，如同一只饑腸轆轆，迫切等候主人給飼料的小狗。古鐵原本不知道怎么讓紅白成為榜樣，可見到紅白這幅比狗狗還狗狗的狗樣，心中突然涌起一個異想天開的想法。就在這時，青琉璃拿著一本書和一捆繩子，笑瞇瞇的說：“唔，別客氣。”

古鐵接過書一看封面，便驚喜又驚訝的問：“你怎么知道我想要這個？”

“因為咱比主人更了解主人。”青琉璃俏皮的歪歪頭，大眼睛瞇成兩彎月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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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百只雙足飛龍的眾目睽睽之下，一只粉嫩可愛的小動物正矯健的奔跑。她先直線加速沖刺，雙臂和雙腿優雅的舒展。如同豹子一樣輕盈迅捷。直線跑道很快到達盡頭，更前方是一排接一排的橫欄，她從容不迫的高高躍起，跨過第一道橫欄后落到地上，奔跑兩步再高高躍起。又恰到好處的跨越第二道橫欄……。在跨欄旁邊。古鐵跟著小動物一起奔跑，大聲喊：“干得好，紅白。注意節奏，跨欄的主要關鍵不是單純的快。讓速度與節奏有機融合。”

很快，跨欄結束，更前方是一道拱橋。古鐵又大喊：“紅白，加速上橋。”

紅白雙手雙腳以肉眼看以分辨的速度交替邁動，速度驟然增加。一鼓作氣的沖上拱橋。古鐵在橋下一起奔跑，大聲給紅白鼓勵：“干得好，上坡容易下坡難，所以下坡要減速，不要打滾，要注意避開障礙物，要留心眼前。對對對，避開障礙物，把握節奏。”

拱橋的下坡有許多障礙。石塊，滑粉，潤滑油，紅白蹦蹦跳跳左拐右拐，平穩通過下坡。來到一根粗糙狹長的圓筒前。圓筒是中空的，大小剛好可以讓紅白鉆過去。紅白立刻減速壓低身體，趴在地上蜷縮尾巴，企圖鉆入圓筒內。但古鐵大喊：“主人的命令是什么？命令你從下面鉆過去嗎？一只優秀的魔寵要絕對服從。現在，主人命令你從圓筒上爬過去。”

紅白沒有任何怨念。提升高度加快速度，矯健的跳上圓筒，屁顛屁顛的奔跑。古鐵跟著紅白跑到圓筒盡頭，突然喊：“現在，鉆入圓筒往回爬。”紅白連忙雙手抓地雙腳蹬地，擦著地面硬生生停下，然后掉頭縮小身體，不緊不慢的鉆入圓筒內，哼哧哼哧的努力爬行。

古鐵等紅白爬到一半的距離，大喊：“退回來，退到主人這里。”

太狹窄的圓筒無法掉頭，紅白只能小尾巴拍打地面探路，非常努力的后退爬行。古鐵等紅白爬出圓筒，大聲喊：“干得好，紅白，接下來跟著主人一起跑。”他邁開大步繼續飛奔，紅白也屁顛屁顛的跟著古鐵，小眼睛賊亮賊亮的，燃燒著旺盛的斗志。

接下來，古鐵率領紅白越過重重障礙，鉆火圈，走鋼絲，上刀山，下火海。紅白任勞任怨盡忠職守，古鐵說什么就做什么。最后，古鐵大步跑過終點，指著一個用骷髏殘骸組合成的假人大喊‘上’。紅白嗚嗚低吠著沖出，先噴出一團火球轟炸假人，接著像炮彈一樣高高躍起，一記飛身頭槌撞到假人，再撲到假人身上一通兇惡的亂咬亂啃亂撓。

“干得好，到主人這里來。”古鐵拍手喊。

紅白立刻屁顛屁顛的跑回來，蹲在古鐵面前哼哧哼哧喘氣。先前的運動量實在太大，紅白小臉通紅通紅的，吐著小舌頭猛喘氣，額頭滿是濕潤的汗滴。古鐵蹲下撫摸紅白的腦袋和下巴，取出水壺喂紅白喝水，又掏出一塊餅干放在紅白的嘴里。紅白叼著餅干嘎嘣嘎嘣的咀嚼吞下，古鐵使勁揉捏紅白的小腦袋，贊許：“紅白，干得好，真是最優秀的魔寵。”

紅白興奮得搖尾巴，把小臉貼著古鐵的胸口磨蹭，小眼睛瞇成了月牙兒。

古鐵笑著說：“紅白，人形態的訓練完成了，接著是龍形態。”

紅白點點頭，含糊的哼哼：“嘛嘛……紅白是最棒的……什么都能做到。”

“紅白，變成龍形態。”古鐵說。

紅白屁顛屁顛的跳開幾步，趴在地上綻放刺眼的白光，嬌小的身體逐漸膨脹變大，最后變成巨大威武的龍形態。龐大如非洲象的身軀，修長的脖頸和尾巴，寬闊的翅膀收攏在身側，紅瑪瑙般的龍鱗上覆蓋著嚴密的秘銀板甲。先前的惡戰中，箭雨在龍鱗和鎧甲上留下無數的創口，甚至還有些斑斑血跡，卻無損龍的威嚴，反而增添一種剽悍的戰意。

“上鞍。”古鐵招了招手。

星彩石和青琉璃迅速搬來一套鑲嵌大量紅寶石的秘銀龍鞍，按在紅白脖頸根部，兩翼之間的位置。紅白終于意識到下次訓練是什么，瞪著眼睛抬起頭。不高興的咧嘴齜著獠牙。古鐵拔出龍血匕首，大聲說：“紅白，你是最優秀的魔寵嗎？只有最優秀的魔寵才有獎品。”

紅白立刻合上嘴巴收斂牙齒，吐出舌頭舔了舔鼻子，同時搖了搖尾巴。

龍鞍很快安裝完畢。古鐵矯健的跳到龍鞍上。把雙腳放入左右鐙中，然后抓住了韁繩。——龍鞍與馬鞍不同，韁繩不是依靠籠頭套在頭上，而是套在龍的脖子上。騎士拉扯韁繩讓龍脖子受到拉力，從而傳遞飛行的命令。左右鐙也連著左右龍翼的根部，作用類似戰斗機的踏板。比如抖韁繩是‘加速’，上拉韁繩是‘上升’，下拉韁繩是‘下降’。后拉韁繩是‘減速’，踩左蹬是‘左轉’，踩右鐙是‘右轉’……。除去單個動作的普通命令，還有多重動作的強化命令，比如右拉韁繩+踩右鐙=急速右轉，猛甩韁繩+猛踩雙蹬=超級加速。這套命令是龍族意志提供的，據說在遠古時期，許多人類也是這么操縱亞龍。

古鐵滿以為紅白會不高興，但紅白情緒出乎意料的……高昂。龍尾一直高高揚著，龍頭也高高的昂著，曲著后腿撐著前腿，如同一只披著龍皮的大狗。這讓古鐵很是納悶：“紅白的節操這么不值錢，上次我說‘轉職做龍騎士’。她還別扭了老半天。”

青琉璃裝好龍鞍也不離開，飄在古鐵身邊說：“主人，訓練場已經準備好了。”

古鐵還是有些不安，低聲問：“那把匕首真的這么管用？”

“笨蛋。”青琉璃在古鐵臉上輕砸一拳。笑瞇瞇的說：“開始吧。”

古鐵見周圍有無數雙足飛龍瞪著眼睛，也只好硬著頭皮說：“紅白。先慢跑一圈。”

紅白立刻矯健的跳出，用類似大型貓科動物的步伐竄躍。——騎龍翱翔天空并不舒服，凜冽的寒風能吹得蛋蛋如冰鎮草莓，騎龍奔馳大地同樣不舒服。如果排除頭尾和翅膀，龍的骨骼結構類似于虎豹，動作也類似虎豹，跑起來一竄一竄的，顛得人十分費力。古鐵威風凜凜的騎在龍鞍上面，卻被顛得搖搖晃晃頭暈目眩，倒是應驗了俗話‘裝b招雷劈’。

紅白沿著青琉璃和星彩石滑下的跑到奔跑一圈，隨后得意洋洋的打一個火焰噴嚏，似乎在說‘小意思，連氣都不用喘’。古鐵揉了揉太陽穴，拉起韁繩說：“接下來，我用韁繩和鐙指揮，我們先來試試，我左腳踩蹬，你會感到左翼收到拉力，就像左轉，明白嗎？”
紅白嗷嗚的大吼一聲，噴出一團火焰在地上，燒出一片半熔化的紅熱玻璃質。

古鐵輕輕的踩下左鐙，鐙通過一套精巧的滑輪裝置，拉扯紅白左翼根部的固定物。紅白立刻興奮的向左大跳，長尾呼嘯橫掃，把一根柱子砸得粉碎。古鐵被嚇了一跳，回頭看看飛揚的碎屑的灰塵，連忙說：“紅白，我輕輕的踩，你要輕輕的轉，用力踩才能用力轉。”

紅白也知道錯，壓低頭低吼一聲，然后端正的站著，一動不動的等待命令，

古鐵輕輕踩下左鐙，紅白扭頭瞅著古鐵，向左旋轉小半步，再小心翼翼的旋轉小半步。古鐵一提起左腳，紅白立刻停止旋轉，剛提起的左前爪也隨之放下。古鐵連忙說：“紅白，你別一直盯著我。主人與龍之前是有默契的，你的眼睛要看著前面，注意周圍，同時用心感應我的命令。你感覺我的命令是什么，然后配合我的命令，明白嗎？”

紅白眨眨大眼睛，隨后用力點點頭。

“好的，我們再來一次。”古鐵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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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白喜歡吃，喜歡玩，喜歡貪錢，喜歡撒嬌耍潑，喜歡被人撫摸，沒有節操，還間歇性的腦殘，名為巨龍，但更像是貓狗之類的寵物，其中九成像狗，一成像貓。但古鐵從沒懷疑過紅白的能力，一旦紅白認真起來，是十三分的靠譜，可以完成任何一種任務。

凜冽的寒風劃過臉龐，卻無法冷卻心中的熱忱，古鐵輕輕踩踏右鐙，同時抖了抖韁繩。幼小的紅龍拍扇足夠寬闊的翅膀，略微向右傾斜身體，劃出一道流暢的弧線，沒有任何青澀和遲疑。古鐵再踩踏左鐙同時后拉韁繩，紅白向左傾瀉身體，同時減緩飛行的速度。古鐵繼續踩踏雙鐙拉扯韁繩，紅白心有靈犀的配合古鐵，做出一個又一個優雅的飛行動作。

古鐵已經無法挑剔，紅白的表現足夠媲美最馴服的座龍。其實給真龍配龍鞍和韁繩是多余的，因為高智慧的真龍不需要騎士去駕馭，也沒有凡人能夠駕馭，只有亞龍空有蠻力卻大腦貧乏，才需要騎士駕馭。那些雙足飛龍只要學到紅白的一半，也能成為優秀的坐騎。

“紅白，回到白樓城，加一塊香噴噴的黑椒烤肋排和一瓶50年陳的茅臺。”古鐵說。

紅白興奮了，連續一連串螺旋翻滾，同時吐出一長串咆哮。突然間，遠方也遙遙傳來一聲嘹亮悠長的咆哮。古鐵喜出望外，連忙拿起望遠鏡觀察，發現一頭銀色巨龍正風馳電掣的飛來。兩位美少女一前一后坐在鞍上，前面是知更鳥，后面是沙暴。應該是怕冷，知更鳥裹著厚實的大衣，還戴著風帽和護目鏡，瞅著跟一戰時期的飛行員一樣。沙暴‘強壯’得無畏寒冷，依然只穿著簡短清涼的背心和短褲，正拿著望遠鏡看著古鐵這里。

古鐵用力連甩韁繩，同時踩下雙鐙。紅白雙翼急速拍扇，乘著轟鳴的颶風迎向爍華。雙龍急遽接近的同時，此起彼伏的咆哮對話，讓整個天空都回蕩滾滾的龍吟。古鐵聽不懂龍語，但星彩石正處于魔甲形態，青琉璃也變成沖鋒槍形態，掛在古鐵的胸前。

“她們再聊什么，似乎很高興的樣子？”古鐵問。

“唔，主人真想知道？”青琉璃笑嘻嘻的問。

“你的語氣很奇怪，難道她們在對罵？”古鐵驚愕的問。

“當然不是對罵。找書苑ｗｗw.zhaosｈuyuａn.com ”青琉璃說。

“那是什么？”古鐵問。

“唔，紅白寶寶先說‘古鐵哥哥是元首大人的，不許與元首大人搶’，爍華連忙說‘是，古鐵是元首大人的，我不會搶’，紅白寶寶又說‘元首大人最最喜歡古鐵哥哥’，爍華又接著說‘我堅決擁護元首大人與古鐵閣下’。”青琉璃笑瞇瞇的說：“還想知道嗎？”

古鐵瞠目結舌半晌，才問：“兩頭龍一直在說這種腦殘掉渣的話？”

“事實上，一直是紅白腦殘掉渣，爍華只是配合。”青琉璃說。

“她們還是用龍吟對話，用足夠傳出幾十里的音量？”古鐵問。

“放心，人類和一般惡魔是聽不懂龍語的。”青琉璃說。

“你的安慰一點都不靠譜。”古鐵很是郁悶。

爍華和紅白的速度都很快，很快匯聚到一起，然后并排一起飛行。知更鳥和沙暴見古鐵很興奮，一直在比劃手勢，但戰術手語的‘詞匯’太貧乏，無法傳遞足夠的信息。古鐵看得似懂非懂，干脆努嘴送出一個飛吻，然后抓住襠部做一個挺下流的手勢。

兩個女孩臉紅了，一起向古鐵豎起‘中指’，然后相互擁抱著吃吃傻笑。

古鐵看得心情蕩漾，嘆息：“唉，我死后下地獄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