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 騎兵比步兵的質量更高，不論戰爭或者影視

    幾分鐘后，紅白和爍華同時落到地上，。古鐵跳到地上，把龍鞍從紅白身上卸下來，然后拍拍紅白的脖子。紅白光芒閃耀的急遽縮小，變成一只小不點蹲在地上，小臉紅撲撲的搖晃小尾巴。古鐵微笑著張開雙手，她就高高躍起，撲進古鐵懷里摟著脖子，親昵的使勁蹭臉。古鐵摸摸紅白的后腦，把龍血匕首連鞘摘下，笑著說：“合法勞動，合法收入。”

    按照古鐵的語氣，紅白會急不可耐的撲住匕首，就像饑餓的小狗撲向鮮嫩的骨頭，然后吐出小舌頭一通狂舔。但紅白沒有撲向匕首，濕漉漉的小眼睛一眨不眨的瞅著，粉嫩的小嘴高高撅著，似乎不高興的樣子。古鐵納悶的問：“紅白，這是你最想要的匕首呀？”

    紅白輕輕抓住了匕首，拔出匕首看看紅紋黒質的刀刃，卻一點都不興奮。她把匕首插回鞘中，然后眼巴巴的瞅著古鐵，撅著小嘴皺著小鼻子，小尾巴也沒精神的耷拉著。古鐵被弄得莫名其妙，匆匆趕到的沙暴也能納悶，揪著紅白的尾巴嘀咕：“咦，古鐵欺負元首了？”

    知更鳥也疑惑的問：“對呀，紅白一向不讓鐵爺騎，今天鐵爺怎么騎紅白了？”

    紅白小臉漸漸紅了，小眼睛瞪得圓溜溜的，小嘴撅得更高，。古鐵心生一種危機感，連忙搶著嚴肅警告：“紅白，我們的交易可是事先說好了，你做一個好榜樣。我把匕首給你。現在交易完成，你也拿到匕首，可不許感覺自己付出了很多勞動，索要額外的報酬。”

    “古鐵哥哥大笨蛋。”紅白突然惡聲惡氣的大叫，抓住掛在古鐵身上的青琉璃槍，跳到地上屁顛屁顛的跑了。古鐵看見紅白搖晃的小尾巴，納悶的嘀咕：“她老娘的，還真要額外報酬。不過你挑選裝備的眼力也太差了，拿走我的專屬裝備，你賣給誰去啊？”

    “我似乎錯過很有趣的事情。”沙暴說。

    古鐵簡述龍獸馴化的事情。聳聳肩說：“就這樣，我讓紅白做這些雙足飛龍的榜樣。”

    沙暴傻眼了，干巴巴的問：“你真把一只巨龍當狗遛？”

    “我也覺得不可思議，但紅白一直是一臉很享受的樣子。”古鐵說。

    “這個……”沙暴回頭瞅瞅紅白那根搖不停的小尾巴，突然又感覺本該如此了。

    古鐵摸摸知更鳥的頭，再拍拍沙暴的屁股，笑著問：“你們怎么找到爍華的？”

    “是爍華找到我們的。”知更鳥說。

    降落之后，爍華主動找上那群雙足飛龍，現在正與魅妖們交談。沒有打擾古鐵。她很聰明，也擅長察言觀色。知道古鐵沒有空，也知道什么地方最需要自己。知更鳥說：“爍華尋找我們的時候，遭到大量奈瑟飛船的截擊。她與這些飛船周旋了好久，最后利用一片浮空島擺脫飛船。她是這么告訴我們的。紅石與她似乎很熟悉，什么話都跟她說，。”

    “在紅石看來，爍華是我的代理人。”古鐵說：“紅石告訴了她什么？”

    “從執政官獲得的情報，還有跟蹤送禮的結晶猴子。”知更鳥說。

    “很好，我不用浪費口水了。”古鐵說。

    溫和的七彩光芒從古鐵身上脫離，凝聚成唯美動人的少女模樣。星彩石還是第一次看見爍華。對爍華似乎很感興趣，深邃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著。古鐵笑著說：“那就是爍華，龍神的代理人，紅白的全職女仆。她擁有龍神賜予的智慧，你可以跟她聊聊。”

    “飛龍的變異需要時間。”星彩石瞟沙暴和知更鳥一眼，隨后優雅的飛走了。

    古鐵目送星彩石的離去，轉身走向另一個方向。笑著說：“走吧，我們到處逛逛。”

    沙暴有些忸怩，知更鳥主動挽住古鐵的手，親昵的靠在他胳膊上。古鐵拉起沙暴的手。行走在殘骸遍布的戰場上，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走著。兩個女孩也沒有說話，跟著古鐵慢慢悠悠的走。世界突然安靜了，沒有喧囂的爆炸聲，只有女孩誘人的香氣，也沒有兇惡沖來的骷髏大軍，只有寂靜暗淡的殘骸。古鐵默默的走了很久，才說：“在很久很久以后的將來，有沒有這樣的一天，不需要打仗，我們可以不穿鎧甲，光腳走在軟草地上？”

    沙暴想了想，笑著說：“我喜歡海灘，光腳踩被太陽曬熱的濕沙子特舒服。”

    “鐵爺，你累了嗎？”知更鳥好奇的說。

    古鐵沉默一會，笑著說：“確實有一點，天天打仗，殺人，被人殺，爆炸，沖鋒，整個人繃得緊緊的。精彩是精彩，但打得多了，也會乏味，就像吃了太多重口味的麻辣火鍋，也想換換清湯試試。比如來一個三鮮火鍋，放一堆魚丸、蝦子、魷魚花煮開。”

    知更鳥察覺到什么，歪頭瞅著古鐵，翡翠綠的大眼睛中閃過一絲異色，。

    古鐵在知更鳥的小嘴上親一口，笑著說：“我的軍師，對主公有什么諫言嗎？”

    知更鳥歪著腦袋想了想，低聲說：“在很久以前，我曾認識一個人。他是一個身經百戰的職業老兵，沒有妻子，沒有孩子，也沒有朋友，只有槍和敵人。他告訴我‘真正的戰士不會死于激烈的槍戰，只會在自己軍營中意外的挨槍。’在上百次的戰斗中，他從沒受過傷，射殺的敵人超過一千，身上沒有一個槍眼。但在一個周末，他的休假外出得到批準，他高興的換上便服，準備去妓院花掉全部津貼，但在軍營門口見到一個新兵。”

    “噢，新兵一眼能看出來？”古鐵好奇的問。

    “在頻繁的戰斗中，士兵的傷亡和升遷都很快。新兵經歷一次戰斗，就可以摘掉二等兵的領章，換成一等兵的。那是一個佩戴‘二等兵’領章的菜鳥，喝醉了酒，正粗著嗓門耍酒瘋。”知更鳥頓了頓，才接著說：“這種事情本該有憲兵處理，但他是一個耿直的老兵，實在看不下，就上去臭罵這個菜鳥。哪知道菜鳥突然拔出粒子槍，對著他開火。還好菜鳥酒醉手抖。只是打爆他的左臂，不是他的頭。他的無傷神話從此被打破，也黯然的退役。”

    古鐵皺眉思索一會，好奇的問：“這個老兵是你的朋友？”

    “不是，他退役后換上一條機械手，成了一個職業殺手。”知更鳥沉默一會，語氣變成一種罕見的冷漠：“他最后的目標是我。這個故事，是他用槍口抵著我的額頭時說的。當時，他被神經毒氣混亂了神智。說了很多故事。說完最后一個故事，他扣下了扳機。打爆了我的頭。但那只是一個復制人，復制人身體內的炸彈隨后爆炸，把他撕成了碎片。”

    古鐵聽得傻了，沙暴卻笑著說：“我猜就是這樣。”

    知更鳥認真的說：“這殺手的話很有道理，在激烈的槍戰時，戰士都繃緊注意力，爆發全部的潛力，所以無與倫比的頑強，怎么都不會被擊倒，。但平常的時候。注意力放松，警惕心松懈，反而是最脆弱最危險的時候。鐵爺和沙暴姐都是最優秀的戰士，只要集中注意力，什么敵人都能擊敗。但是現在……”她歪頭瞅著古鐵，小臉嚴肅的繃緊。

    古鐵聳聳肩，苦笑著說：“好吧。我承認我有些松懈。”

    沙暴摸摸古鐵的臉，笑著說：“那就放松放松。”

    古鐵突然伸手抓住沙暴的胸脯，笑著說：“你果然是胸大無腦。”

    沙暴俏臉通紅，拍開古鐵的手不高興的喊：“我幫你說話。你說我壞話。”

    “我說了什么？”古鐵笑著問。

    “你說你一直繃緊神經打仗，有些累，需要放松。”沙暴說。

    “只對了一小半，現在，讓我們放松放松。”古鐵笑著說。

    “那我哪里說錯了？”

    “我沒說你錯了，按照地球標準，女人胸大是美德，女人蠢笨也是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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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過了多久，古鐵神清氣爽的回到血池旁，沙暴和知更鳥手牽手的跟著。知更鳥步履輕盈面色紅潤，大眼睛水濛濛的，如同一朵被細雨淋過的海棠，彌漫著清新和朝氣。沙暴也是面色紅潤目光濕潤，卻有些步履蹣跚，走路略微有些叉著腿，步伐也邁得不大。

    星彩石和魅妖們瞟古鐵一眼，視線隨后停留在沙暴身上，眼神都很詭異。

    沙暴臉更加紅了，假裝對知更鳥說：“你步子真慢，害得我也慢吞吞的走，。”

    知更鳥很配合的說：“是是是，對不起。”

    盡管這邊一唱一和很默契，但那邊都是床技大師，一眼就看出沙暴的問題。幾個魅妖幽幽的嘆了口氣，掏出一些閃亮的小東西交給另外幾個魅妖，似乎輸掉了某個賭約。沙暴臉更紅了，想要掉頭離開卻不知道何去何從，而且雙腿很不靈活，只好假裝什么都不知道。

    古鐵重重干咳一聲，大聲說：“你們干得怎么樣了？”

    “我們能做的，都已經做完。”爍華吐出雄渾沉重的聲音。

    “我們還要等多久？”古鐵問。

    “不需要等待，已經可以出發。”爍華說。

    “什么？”古鐵下意識看向旁邊的雙足飛龍，眉頭擰成疙瘩。這些雙足飛龍變化并不明顯，沒有變得更大，也沒長出怪異的部位，只是羽毛略微變紅，并不像可以出發的樣子。爍華沉聲說：“依靠元首大人的血脈，我增強了它們的力量，它們可以飛得更快，背負更強的重物，已經足夠攜帶紅石和藍龍等人出征。當然，隨著時間的推移，它們還會繼續變化，逐漸蛻變成更加強壯的龍獸。但這是日后的事情，現在，它們已經能滿足我們的需求。”

    “哦，就像那些增強肌肉力量的興奮劑？”古鐵問。

    “是的。興奮劑不會讓肌肉更粗壯，也不會讓肌肉變異，能讓肌肉更有力。”爍華說。

    突然間，兩頭雙足飛龍從古鐵頭頂上呼嘯掠過，冰冷的狂風吹走襠部的余熱，引發一次從下至上的激烈寒戰。左邊飛龍的騎手是青琉璃，右邊飛龍的騎手是紅白。她們一起回頭向古鐵做吐舌頭做鬼臉，又一起高唱某一段讓古鐵十分耳熟的旋律。古鐵皺眉思索一會，才想起這段旋律是地球的經典名曲，被無數經典影視作品飲用的《女武神的騎行》，。

    古鐵笑著說：“好吧。我們出發吧。”

    “你要試騎一匹雙足飛龍嗎？”星彩石唇角似笑非笑的彎起，似乎有些不懷好意。

    “當然，我要一頭……”

    古鐵還沒說完，紅白突然讓飛龍掉頭，俯沖降落到跟前。古鐵以為紅白是送飛龍，哪知道紅白像炮彈一樣撲到古鐵的懷里，瞪著小眼睛兇惡的大叫：“古鐵哥哥是紅白的，不許騎其他動物。”古鐵很納悶，指著雙足飛龍問：“不許騎其他動物。與你我有什么關系？”

    “當然有，古鐵哥哥只能……只能……”紅白小臉通紅通紅。沒能只能出什么來。

    “到底只能什么？”古鐵不解的問。

    紅白小眼睛一轉，紅著小臉兇巴巴的說：“嘛嘛，古鐵哥哥不能花錢給它們。”

    “我騎它們肯定是免費的，騎妹子和騎飛龍都是一樣。”古鐵向魅妖們眨眨眼睛。

    紅白莫名其妙的著急了，尖聲尖氣的喊：“都不許免費。”

    “騎自家的還花錢，那買車結婚干嘛，還不如一輩子打的找小姐呢？”古鐵說。

    “多少要給一點。”紅白小臉脹得通紅，一副急壞的樣子。

    古鐵一只手摟著紅白，另一只手摸摸紅白的腦袋。納悶的嘀咕：“要給錢，還要騎自己家的？這到底是……噢，我明白了，你讓我騎你，然后給你小費。”他恍然大悟的笑了，拍拍紅白的腦袋：“呵呵，早說嘛？那按照我老家的帝都（北京）標準。起步價10個金幣，3里不加錢，超過3里每里2金幣，超過15里加50%。也就是每里3金幣。怎么樣？”

    紅白歪頭想了想，脆脆的說：“古鐵哥哥老家的路程單位是‘公里’，。”

    “如果你按地球的公里收費，是不是也該用人民幣為貨幣？”古鐵笑瞇瞇的說。

    紅白沒吱聲，兩只小眼睛變得水汪汪霧蒙蒙，微微蹙著眉心，幽怨又可憐的凝視著古鐵，如同一只祈求主人給骨頭的小狗。古鐵頓時郁悶了，捂著臉長長嘆氣。旁邊的沙暴看得莫名其妙，連忙用眼神質詢知更鳥。知更鳥研究過古鐵老家的那點破事，笑瞇瞇的說：“鐵爺故鄉的那個國家的經濟調控很簡單，銀行壞賬，印鈔票；投資失敗，印鈔票；經濟危機，印鈔票；大經濟危機，大量印鈔票。所以物價飛漲，貨幣購買力穩定下降。”

    沙暴納悶的問：“銀行壞賬和投資失敗與印鈔票有什么關系，鈔票不是政府管嗎？”

    “鐵爺故鄉的那個國家基本什么都是國有，銀行和大企業也一樣。”知更鳥說。

    “可解決經濟危機的最佳辦法不是調整產業結構嗎？”沙暴問。

    “這涉及到很多問題，要先從政治結構說起……”

    古鐵也聽見知更鳥的議論，實在羞恥得不行，連忙重重干咳一聲，摸著紅白的腦袋大聲說：“紅白，你是最可愛最神奇最強壯最兇狠的龍，當然不能與破的士一個檔次。起步價1000金幣，3里不加錢，超過3里每里超過200，超過15里加50%，也就是每里3金幣。”

    紅白立刻抱住古鐵的脖子狂搖尾巴，興奮的大喊：“紅白最最喜歡古鐵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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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個小時后，五頭龍戰團的臨時營地中，一頭紅龍精神抖擻的昂著頭，粗長的尾巴正無意識的搖晃，抽得地面砰砰作響，。古鐵端坐在龍鞍上，如同君王一般望著前方的飛龍和玩家。六位魅妖龍騎士在古鐵身后一字排開，如同君王的護衛。但她們很識趣的遠離古鐵正后方。因為紅白一直在亂搖尾巴，貿然靠近的結果只有一個——被龍尾抽一記超級大耳光。

    雙足飛龍們整齊排列在左側，面朝著右邊。作為雙足飛龍群的新老大，爍華站在獸群隊列的最前方。右側是亂糟糟的五頭龍戰團，紅石作為副團長站在最前方，上百雙眼睛正一起盯著雙足飛龍們，眼珠子綠油油的，恨不得立刻撲上去。——不久前，古鐵已經告訴了他們，每一個玩家都可以挑選一只坐騎。所以現在。他們恨不得立刻擁抱屬于自己的坐騎。不過他們的氣勢太兇惡，雙足飛龍被弄得有些煩躁，時不時用爪子抓地面。

    古鐵大聲說：“現在，我跟你們說一說挑選雙足飛龍的細節。首先，雙足飛龍都很聰明，智力不亞于普通人，所以你們要把它們當做同伴和人來看待，不要逗狗一樣玩弄它們。第二，雙足飛龍都很敏感。它們能察覺到你們的戰意、怒意，還有敵意。當你們戰意沸騰時。它們也是戰意沸騰。如果你們憤怒，它們也會憤怒。如果你們對它們不懷好意，那么很抱歉，它們可能先下手干掉你們。第三點，別他媽的扯尾巴，龍獸的尾巴跟你們的老二一樣重要。”

    藍龍舉起手，大聲嚷嚷：“老大，我有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古鐵皺眉問。

    “我瞅了半天，也沒分出公母。我想要一頭最剽悍的純爺們。”藍龍說。

    古鐵笑著說：“很抱歉，龍是天生的母系社會，雌龍的智商更高，體型更大，力量更強，繼承的龍脈也更旺盛，處于絕對的統治階層。雄龍各方面都差一些。體型也差一個檔次。元首大人就是一頭強壯的小母龍，如果她變成可愛的男孩子，那只有騾子那么大。”

    藍龍失望了，郁悶的嘀咕一句下流話。引起周圍人的一陣哄笑。

    古鐵接著說：“剛才的話，你們都聽見了？”

    “是的，鐵爺，。”眾猛男們一起大吼。

    “暫時只有這些，現在，你們排成一隊，依次從雙足飛龍的隊伍前經過，坦誠的看著它們的眼睛，表達出你們的善意。”古鐵大聲喊：“當你們觀察龍獸的時候，龍獸也在觀察你們。你們挑選它們，它們也挑選你們。如果搭配成功，你們自然知道該怎么做。”

    紅石隨后大吼：“聽見沒有，突擊隊在前，游擊隊第二，后勤隊第三，死神小隊第四，按團徽的編號排列。操你們這些孫子，別問老子為什么讓突擊隊最前，因為突擊隊打仗沖在最前，所以要最好的裝備，最好的坐騎，做好的妹子，最好的雪茄和最大塊的肉。”

    突擊隊的猛男們嗷嗷叫好，找書苑 www.zhaosｈuyuan.cｏm 其他隊伍的猛男悍妞們罵罵咧咧，但動作很迅速，轉眼間就排成整齊的一排。在紅石的指揮下，他們依次從雙足飛龍的隊伍前緩緩經過。正如古鐵所說，他們看著飛龍的時候，飛龍也注視著他們，時不時嘰嘰咕咕的叫喚，似乎在交流什么。第一個成功的配對很快出現，一個剽悍的猛男在一頭紅冠的雙足飛龍前停下腳步，這頭雙足飛龍也一眨不眨的盯著這個猛男。過了一會，這猛男抬起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摸向飛龍的鳥喙。這頭飛龍眨巴幾下大眼睛，緩緩的垂下頭，把鳥喙的鼻部貼近這個猛男的手。

    當猛男的手貼上雙足飛龍的鳥喙，超自然的閃電驟然爆發，同時籠罩住猛男和雙足飛龍的全身。電光很快消失，飛龍和猛男都完好無損，只是接觸處冒著一縷青煙。當猛男緩緩松開手，鳥喙上出現一個別致的手掌烙印，非常清晰，每一絲掌紋都能夠分辨。

    古鐵松了口氣，鼓掌笑著說：“干得好，誰是第二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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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事實上，有馬比無馬，女優質量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