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 憤怒的幼女和無節操的爭奪戰

068 憤怒的幼女和無節操的爭奪戰

“我得到一張尋寶地圖，就是那種老式的尋寶地圖，把怪異的符文寫在發黃的獸皮紙上，讓冒險者按照地圖到處跑。地圖的在北方的雪原，我根據尋寶地圖的指引，一直向南走。一路上被土人襲擊，躲避玩家的追擊，偶爾還被怪物襲擊。走進千山萬水，用盡千方百計，吃盡千難萬苦，最后進入迷霧森林，找到這個黑不拉幾的地洞。”子爵指了指售貨機：“鐵爺，你知道嗎？我按照地圖的指引，挖出這個售貨機的時候，有一種吐血的沖動。”

“售貨機中沒有寶貝，你被耍了？”古鐵問。

“呵呵，售貨機的寶貝不少，用個人終端身份驗證，然后嗶的一聲，嘩啦嘩啦吐出很多，一條能產生防御力場的頭環，一串可以讓人隱身的念珠，一把被神圣祝福的爆彈狙擊槍，五發‘審判令’爆矢彈，一種超級強力的子彈，只要直接命中，連神魔都能殺死。另外還有一堆紙鈔，每張面額10000金幣，每疊100張，總共100疊。”子爵笑著說。

“三件強力裝備，五發超強力子彈，再加上一萬星鉆，這獎賞很給力啊。”古鐵贊嘆說。

“獎賞確實非常給力，我不是埋怨獎賞不夠給力，我只是感覺這個售貨機……”子爵拉長了臉：“鐵爺你想想，既然泰拉能設置這樣一張古樸的藏寶圖，用古代墨水寫在發黃的獸皮紙上，古香古色，就像歷史博物館中的文物，為什么不能制作一個古樸的藏寶箱。”

他長長的嘆息：“唉……，我的要求也不高，橡木制作的木板箱，邊緣有藍銅鑲邊，外加一些簡樸的花紋。因為長年埋藏在地下，木板處于高壓、無氧的狀態中，所以還會有炭化的痕跡。藍銅被無氧菌侵蝕，還會形成一種獨特的花紋。如果能挖出這樣一口寶箱，我哪怕沒找到任何好寶貝，只有一堆古董碎片，也是心甘情愿。這段艱難的冒險之旅畫上了一個完美的句號。可我挖出一個售貨機，古香古色的售貨機，真是操蛋，太操蛋了！”

古鐵笑著安慰：“呵呵，這個售貨機瞅著比野生售貨機強，應該有二星級。”

“五星級也不頂用，我的純情夢想被無情碾碎了。”子爵郁郁不樂的說。

“你拿到大堆裝備，然后呢？”古鐵問。

“我帶著一億金幣和一堆武器，懷著糟糕的心情到處游蕩，來到一個名叫‘鐵盔堡’的中立城市，不是很大，大約一千多戶鐵人和二百多戶銳人，外加侏儒、黑豚人，總人口一萬多。當時，鐵盔堡只有我一個玩家，我很是放松，就摟著兩個長腿高個的鐵人肥妞喝酒。”子爵笑著說：“我喜歡肉乎乎的小妞，青春健康豐滿的那種。那兩個鐵人小妞的肉感恰到好處，讓我欲罷不能，所以我包下一家夜店，堆滿了食物和美酒，一邊做一邊吃，一邊吃一邊做，從日落一直干到日出，把兩個小妞干得站都站不起來，兩眼翻白的像死魚一樣。”

子爵露出得意洋洋的n笑，一眨不眨的盯著古鐵，似乎期待古鐵的贊美、崇拜。

古鐵不是很在意，接著問：“接著呢？”

“我把兩個肥妞干得兩眼翻白，站都站不起來。”子爵說。

“我知道，然后呢？”古鐵問。

“鐵爺，你不覺得……”子爵比劃一個猥瑣的手勢。

古鐵沒好氣的說：“我是魅魔術士，你向魅魔術士炫耀你的性能力嗎？”

子爵頓時老實了，謙虛的說：“我錯了，雖然知道鐵爺是惡魔術士，總是把鐵爺看成科技戰士，我的錯。那個……，日出之后，我去廁所放水，卻發現老2軟不下來，撒尿的時候尿道熱辣辣的，像火燒一樣疼。所以我用冷水沖，用冰塊泡，一頭大汗的對付老2。哪知道后腦突然挨了重重的一下，然后兩眼發黑不省人事，醒來之后已經在白樓城。”

古鐵頓時笑得前仰后合，拍著子爵的胳膊說：“知道了知道了，我終于知道了，那些土人一記悶棍放倒你之后，肯定心想‘，這個玩家的老2真給力，這么大還這么硬，當男寵肯定能買一個好價錢’，然后把你打包送到了白樓城，準備當做*奴賣掉。”

子爵搖了搖頭，也前仰后合的哈哈大笑起來。

古鐵笑了一會，壓低聲音猥瑣的問：“鐵人妹子合你的口味？”

“不是所有鐵人，鐵人分強鐵人，灰鐵人和黃鐵人三個亞種，強鐵人數量最多，就是我們平常見到的鐵人；灰鐵人都是矮墩，肩寬大約是身高的一半；黃鐵人個子比較高，體格比較瘦長，皮膚偏黃褐色，跟泰若人很像。鐵盔堡都是黃鐵人，所以感覺不錯。”子爵笑著說：“白塔有一個叫‘瑪莎’的女人是黃鐵人與強鐵人的混血兒，相貌接近黃鐵人。”

“你對這個瑪莎有意思？”古鐵笑瞇瞇的問。

“她挺像泰若人，不過太瘦了，沒什么肉。”子爵笑瞇瞇的說。

“改天我們去鐵盔堡，揪出那些打悶棍的家伙，再買一打黃鐵人小妞。”古鐵笑著說。

“謝謝鐵爺，一定要肉乎乎的青春健康豐滿型。”子爵笑得合不攏嘴。

“只要青春健康，如果不是肉乎乎，我們可以自己養啊。”古鐵說。

子爵如遭當頭一棒，大悟的嘆息：“鐵爺果然是專業的，一針見血啊。”

當古鐵和子爵說成人故事時，納坦、瑪各就在旁邊休息。納坦是賽斯蛇人，對泰若人和地球人的沒有任何興趣，自顧喝著補血營養液。瑪各聽得小臉紅撲撲的，濕漉漉的眼眸閃爍不定，正害羞的認真聽著，同時猶豫要不要加入這種男人之間的討論。——瑪各還是有一點點的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外觀像女孩子，行為也有些娘娘腔，純爺們的氣魄不夠明朗。如果加入這種男人的討論，并且表現得足夠強勢陽剛，她或許能夠得到他們的尊重。

不過古鐵和子爵的話好害羞，瑪各光聽著就小臉發燒，哪里能夠說出話來。

在地下洞窟的更深處，突然傳來一陣凄厲的慘叫，毒液和蘋果開始折磨俘虜了。俘虜是從那架女武神殘骸內找到的，總共只有一個，另外幾個已經逃了，不是墜毀之后逃跑，而是墜毀之前逃跑。——飛機比坦克脆弱很多，女武神也不例外。獵龍彈能打爆坦克，但是直接貫穿，不會再飛機內爆炸。當女武神被獵龍彈重傷后，搭乘的玩家紛紛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不等飛機落地就逃得無影無蹤，只剩下一個倒霉蛋。獵龍彈從他身邊掠過，釋放的壓力波給他造成極其嚴重的腦震蕩，他昏迷不行，跟著女武神一起墜落，然后被俘。

古鐵一聽到慘叫，就興致勃勃的走了，留下子爵在售貨機前單獨守著。瑪各鼓起勇氣站起來，盡管小腹還很疼，身體也軟綿綿的虛弱無力，但依然陽剛的挺起胸脯。她走到子爵旁邊，紅著小臉睜著晶晶亮的眼睛，干巴巴的說：“子爵，我們一起……一起去鐵盔堡。”

“啥米？”子爵很是驚訝，以至于聲音都變質了。

“你是我的團員，不能讓鐵爺掏花錢。”瑪各說。

“團長，我加入你的團，只為了抱鐵爺大腿，在我眼中鐵爺才是老大。”子爵說。

瑪各立刻皺起小鼻子，眼睛蒙上一層霧氣，隨時可能要哭出來。

子爵無奈了，連忙說：“我開玩笑的，好吧，瑪各團長，你打算怎么做？”

“我們全團一起參加，團費報銷。”瑪各說。

“哦，鐵爺在上，美夢果然不能成真嗎？”子爵痛苦的嘆息。

“你不信任我？”瑪各嘟起小嘴，很不高興的問。

“拜托，檸檬和蘋果往夜店里一鉆，哪里有女孩子敢留下啊？！”子爵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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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下洞窟的深處，毒液默默站立在黑暗中，注視這場刑訊逼供。一個魁梧的藍皮膚壯漢被埋在土中，只有頭和肩膀露出地面。蘋果懸浮在俘虜身后，用手術刀把壯漢的頭發剃光，又撥開頭皮鋸下一個碗型的頭蓋骨，露出保存完好的大腦組織。它正用電探針刺大腦的不同區域，輸出恰到好處的電擊。一些刺激產生幻視幻聽，一些刺激導致流淚流口水，一些刺激能產生強烈的尿意和排望，一些刺激能制造強烈的溺水感，一些刺激……

壯漢一會痛苦呻吟，一會凄厲慘叫，一會眼淚鼻涕直流的傻笑，無比的凄慘。

古鐵走到毒液身邊，見到這殘酷的折磨就皺緊眉頭：“你不是要拷問情報嗎？”

“蘋果正在拷問。”毒液說。

“可它這么折騰下去，這個藍龍的老鄉都快成二傻子了。”古鐵說。

“不會的，蘋果是專家。而且對于許多高等文明，腦部的刺激是最標準的拷問手段。大腦是思維的中樞，痛苦、歡樂等信號都在這里產生，我們直接刺激產生疼痛的腦域，可以不傷害俘虜的身體，就制造足以窒息的痛苦。同樣的道理，通過巧妙的刺激，可以讓俘虜意識混亂，意志力瓦解，無法編織謊言。謊言也是需要智慧的，白癡無法說謊，腦域刺激可以讓智者變成弱智者。”毒液扭頭看向古鐵：“如果你不適應，我可以換一種方式。”

“不不，沒什么？”古鐵連忙擺手，笑著說：“我適應得很快。”

毒液摘下頭盔，默默凝視古鐵一會才低聲問：“今天累嗎？”

“只是到處跑跑，沒什么累的。”古鐵笑著說：“老師，以前從沒見你這么問。”

“我應該主動關心你，但不知道你需要什么，所以先問問。”毒液說。

古鐵聽得心里暖洋洋的，握住毒液的手：“跟老師在一起，我已經很滿足了。”

毒液沉默一會，突然把古鐵一處角落，讓古鐵面朝巖壁站著，然后蹲在古鐵的跟前。古鐵第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直到毒液脫下手套，解開他的褲襠掏出那條東西，吐口水在上面。毒液低聲說：“你讓我自己學習，我剛剛想到一個不錯的辦法，希望你能喜歡。”

“我已經天上飄！”古鐵長長的嘆息。

毒液用口水濕潤雙手，抓住急遽膨脹的兇器緩緩揉搓，并用嘴巴開始允吸，濃稠濕滑的涎液不斷流出。古鐵一手扶住了墻壁，享受的閉上了眼睛……。一個小時后，古鐵神清氣爽的面壁回味，毒液依然蹲在古鐵跟前，先穿上胸甲，然后給古鐵清理。在洞窟另一邊，俘虜像話嘮一樣的碎碎念叨狩獵聯盟的情報，蘋果正在裝訂頭蓋骨，然后縫合頭皮。

過了一會，毒液牽著古鐵的手走到俘虜跟前，沉聲問：“名字？”

俘虜滿臉都是眼淚鼻涕和汗水，表情呆滯的說：“明石。”

“所屬戰團。”毒液問。

“曾今有一個，不過已經散貨，現在是單身。”明石說。

“加入狩獵聯盟多久？”毒液問。

“七天。”明石說。

“參加幾次戰斗？”

接下來，毒液提出一個接一個的問題，每個問題都很簡單，明石只需要簡單的回答。把這些簡單的回答拼湊在一起，就形成一幅狩獵聯盟的全景圖。古鐵聽到一系列壞消息和一個好消息，一系列壞消息基于一個——黑市上的‘殺死古鐵’賞金繼續增長，已經達到300億金幣。有可能是暖風港的仇恨更加強烈，也可能是其他人想讓古鐵死。不論死因是什么，300億比100億的誘惑力強了三倍，大量亡命之徒從五湖四海云集而至，狩獵聯盟的玩家每天都在增長。目前，狩獵聯盟的玩家將近二百，傭兵將近四萬，數量非常龐大。

唯一的好消息也基于這個壞消息，古鐵只要干掉這二百玩家，能得到難以置信的賞金。

“好大一筆錢啊，用來當聘禮剛好合適。”古鐵自信滿滿的笑了。

毒液得到全部的情報后，突然問：“你屬于帕拉迪斯聯邦，還是帝國？”

“帕拉迪斯聯邦特遣陸戰隊7連連長。”明石熟絡的回答。

“知道帕拉迪斯人藍龍嗎？”毒液問。

明石眼中恢復一點神采，抬頭看著毒液問：“特遣陸戰隊1連連長藍龍，傳奇戰爭英雄，不死老兵，37次獲得聯邦至高的星云勛章。我曾是一連的槍炮上士，藍龍的副官。當我被遴選者劫持時，藍龍已經退隱為特遣陸戰隊的教官，依然存在。你怎么知道他？”

“操他娘的，這孫子真與藍龍是老鄉。”古鐵說。

明石又轉頭看向古鐵，兩眼恢復更多神采，低聲問：“你是古鐵？”

“我是古鐵，我的一個下屬名叫‘藍龍’，帕拉迪斯人，喜歡用炸藥和燃油制作讓人面癱的燒烤，他的夢想還是‘退役之后開餐館’。據我所知，他的危機直感極其強烈，幾乎達到100預知的程度。”古鐵微笑著問：“7連連長明石，這個藍龍你熟悉嗎？”

“也就是說，藍龍也被遴選者劫持。”明石說。

“給我一個不殺掉藍龍昔日戰友的理由。”古鐵問。

“沒有，把我就地處死，直接埋在這里。”明石很干脆的回答。

“你不愿意見藍龍？”古鐵好奇的問：“但聽你的語氣，你很崇拜他啊？”

“曾經是，他如同我的父親、導師、兄弟，直到一次任務中，我射殺1連的五個士兵，導致一連的任務失敗。”明石語氣很低落：“從那之后，他視我為仇敵，1連視7連為敗類。為了避免特遣陸戰隊內亂，總統把7連調到一片聯邦另一端，然后不曾再見面。如果藍龍見到我，會讓我遭受羞辱，然后一槍打爆我的頭。結果還是一樣，所以你們動手吧。”

古鐵笑著說：“這家伙有啥說啥，還是挺可愛的。”

毒液淡淡的說：“蘋果，給他完善的治療，然后進行深度麻醉。”

蘋果吐出一串吱吱的電子語，歡快的揮舞觸手忙活起來。

毒液拉著古鐵離開，到售貨機所在的洞窟中。納坦正躺在墻角睡覺，子爵已經穿上修復完畢的動力裝甲，正坐在一口旅行火爐旁，端著肉湯大口大口的喝。瑪各拿著一把長柄勺，很賢惠的攪拌火爐上的湯鍋。見到古鐵和毒液，她歡快的招手喊：“要吃濃香肉湯嗎？”

毒液看見鍋中油膩膩的肉湯，就捂住嘴巴低聲說：“不用了。”

瑪各頓時沮喪了，幽怨的撅起小嘴：“因為肉湯不夠好吃嗎？”

“不是，我剛才……吃得非常飽。”毒液拉古鐵一下：“你多吃些。”

古鐵把毒液喂得這么飽，肚子確實餓得厲害，笑著說：“那我不客氣了。”

瑪各見古鐵一臉饞樣的湊過來，也開心的笑了，舀了一碗肉塊滿滿的肉湯。古鐵大口喝湯吃肉的同時，也在觀察瑪各和納坦的氣色。納坦的傷勢簡單，只是嚴重失血，補血之后沒有什么問題。瑪各的病情比較復雜，翼鯊含有一種破壞血小板的毒素，血小板是血液凝固的關鍵。如果血小板無法工作，傷口會不停流血，與血友病一樣。只要不受傷，翼鯊毒素沒有什么危害，但瑪各處于每個月的定期倒血霉狀態，于是不停的倒血霉，倒了一個大霉，并引發其他并發癥。毒液為瑪各化解了翼鯊毒素，卻不確定是不是化解干凈了。

畢竟瑪各是魔法少女，而毒液對靈能也不怎么了解，也不確定瑪各是不是真沒病了。

“肚子還痛嗎？”古鐵問。

“不痛了，但還是發虛，所以要多吃肉，男子漢要多吃肉。”瑪各挺著小胸脯說。

古鐵看一眼瑪各大腿內側的淋漓血跡，在心中嘆息：“好恐怖的痔瘡爆破！”

古鐵吃完了肉湯，去售貨機采購東西。一星級售貨機只有最基本的武器裝備，二星級售貨機比一星級高級一些，有略為高檔的武器裝備。如果把一星級售貨機比作AK47專賣店，那么二星級售貨機同時賣AK74和AK47。古鐵見到不少不錯的武器，但沒有產生購買的沖動。毒液贈送的‘兵蜂’是五星級售貨機才有的豪華武器，他怎么會看上這些低檔貨。

但這個售貨機不是一無是處，這里無限供應各種基本的子彈、炸藥、靈能素材、醫療藥物。古鐵早先與毒液到處走走逛逛，與各個情婦們交流工作情況，也知道白城的一些要緊事，比如藥物和彈藥。——在戰爭時期，兩者都是消耗品，但白城自己不產彈藥和藥劑，只能從外面偷運。這使得白城的補給品非常緊缺，士兵領取彈藥都要申報審批。

古鐵盯著售貨機發呆好一會，才說：“泰拉。”

“玩家古鐵，請陳述你的需求。”售貨機僵硬的回答。

“給你100星鉆的小費，出來聊聊。”古鐵說。

屏幕上的符文驟然變了顏色，響起一個清脆悅耳的女音：“喲西，玩家古鐵，你好呀。”

圍觀的瑪各、子爵、納坦都傻眼了，在售貨機購買了千百次，卻不知道售貨機的聲音可以這么可愛。古鐵一臉嚴肅的說：“根據子爵的描述，這個售貨機是從地下挖上來，然后一直擱在這里，累積了無數的灰塵，還有粘兮兮的蜘蛛網，唉，這孩子好可憐啊！”

“你是要捐款1000星鉆，或者10000星鉆，給這個孩子做護理嗎？”泰拉說。

“不是。”古鐵干脆的回答。

“切，虛情假意的家伙，嘴上說得甜，辦實事就退縮。”泰拉的態度也急轉直下。

“不過我愿意親自照顧這個孩子。”古鐵說。

“什么意思？給1000星鉆或者更多的撫養費嗎？”泰拉問。

“你……”古鐵嘆了口氣：“讓它在白城接受照顧，怎么樣？”

“玩家的領地不能建設售貨機，這違背中立原則。”泰拉說。

古鐵重重干咳一聲，一本正經的說：“泰拉，你知道什么叫做‘軍費’吧，就是用于軍事研究，武器開發，士兵訓練的花費。任何一個國家的軍費都是巨額的，強大的軍事實力意味著天文數字的軍費。在戰爭時期，軍費能夠拖垮一個國家。現在，白城正在開戰，每次戰斗都消耗幾十噸的子彈，戰斗結束之后，傷員更需要大量的藥物。唉，白城被堵著家門口，所有物資都是后門偷偷運輸進去，物流成本非常高，錢都被別人賺去了。”

“雖然大把大把的金幣很可愛，但原則就是原則。”泰拉說。

“呃，我不是讓你在白城建設售貨機，我只是打算撿東西。”古鐵笑著說。

“這個……確實有很多售貨機被遺棄，來不及收回。”泰拉說。

“確實呢，來不及收回，所以讓路過的玩家使用，甚至讓玩家們挪動。”古鐵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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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時后，白城龍宮酒吧的倉庫內，一群人瞪著眼睛圍觀一臺售貨機。古鐵站在售貨機旁，朗聲說：“首先，我要感謝爸爸和媽媽，呵呵……，開玩笑的，首先我要感謝國家，沒有國家的投入，也沒有我們現在，呵呵，開玩笑的。不關國家屁事，我只要感謝我的同伴們。沒有子爵，我們發現不了這臺售貨機。沒有子爵，我們無法搬回售貨機。這份榮耀屬于子爵，所以我決定用‘子爵’做這售貨機的名字，以后它是‘子爵機’。”

子爵頓時感到十多股熱辣辣的注視，訕訕的說：“鐵爺，你這是損我嗎？”

古鐵笑著說：“好吧，既然你有意見，那這個命名權交給你。找書苑 wｗｗ.zhaｏｓhuyuan.ｃｏm ”

“直接叫售貨機不行嗎？”子爵說。

“不，這不是售貨機，這是我們的售貨機，獨一無二的。”

古鐵笑瞇瞇的撫摸售貨機，每一次撫摸，售貨機屏幕上的符文便閃爍幾下，似乎在享受碰觸。正當古鐵與售貨機親昵交流時，一只渾身酒氣熏熏的小家伙屁顛屁顛的跑過來，穿過人群蹲在售貨機前，小眼睛頓時瞪得滾圓滾圓，兇惡的大叫：“哇啊啊啊啊啊……”

古鐵被嚇了一跳，連忙捂住紅白的嘴巴：“小祖宗，你叫什么？”

紅白在古鐵手上啃一口，兇惡的喊：“古鐵哥哥，你真是又蠢又賤。”

“又是怎么啦？”古鐵不悅的問。

紅白抓住古鐵的護頸，瞪著小眼睛氣鼓鼓的喊：“古鐵哥哥不知道泰拉有多么暴利嗎？”

“不會比天朝的隱形稅和重疊稅更高吧？”古鐵問。

“天朝算個屁，天朝發改委所有人的腦子加起來，也不如泰拉的一根小指頭精明。天朝三桶油所有員工的貪心加起來，也比不上泰拉的一根頭發。”紅白抓狂的尖叫：“泰拉永遠是最便宜的買進，最貴的邁出。古鐵哥哥，你這個傻蛋，平常送上門讓泰拉宰，竟然還不滿意。把泰拉請到家里來，讓她隨便宰割。古鐵哥哥，你到底有多么人傻錢多？”

紅白跳到古鐵脖子上騎著，摟著古鐵的脖子，指著售貨機大叫：“這是紅白的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