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三 炮塔多，槍多，射速快的多炮塔飛機也是男人的浪漫

    女武神急遽旋轉著墜向霧海，機身不斷嘎啦嘎啦的轟鳴，原本堅固的裝甲像硬紙板一樣脆弱，裂縫接連出現。冷風呼嘯涌入機艙，機艙冷得像極地的暴風雪。古鐵緊緊摟著兩只小家伙，用靈能之手把自己緊緊壓在椅子上。反倒是紅白一點都不害怕，背靠著古鐵的胸膛站著，揮舞小拳頭大喊：“哇啊啊啊，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些吧，哇啊啊啊……”

    紅白的呼喚當場兌現，女武神被一片暴風雨般的子彈擊中，機身被打得砰砰響個不停。幾發子彈幸運的穿過裂縫，在機艙內噼里啪啦的亂彈。其中一發跳彈剛好擦過古鐵的頭皮，擊中操縱桿爆炸。操縱桿當場碎裂，大量碎片濺到古鐵、紅白和小米蘭身上。

    碎片威力不大，古鐵和小米蘭都沒什么，但紅白正張著小嘴亂叫，被‘灌下’許多碎片和煙灰。她呸呸吐掉贓物，扭頭瞪著古鐵，脆脆的喊：“古鐵哥哥，這算工傷，要報銷醫療費、營養費和精神安慰……”古鐵用力彈一下紅白的腦門，大吼：“自作孽。”

    紅白氣惱的嘟起小嘴，突然扭頭向窗外大喊：“讓暴風雨更更猛烈一些吧。”

    紅白的烏鴉嘴再次應驗，那六架禿鷲轉一圈飛回來，又一陣猛烈掃射。女武神不斷被擊中，整個機身噼里啪啦的火星亂爆，但沒有一處擊穿。又有幾發子彈射入機艙，噼里啪啦的到處亂蹦。古鐵連忙蜷縮成一團。把身體躲在座椅中。紅白也閉上小嘴，不過沒有躲著，笑瞇著小眼睛瞅著古鐵，似乎在得意洋洋的心想：‘小樣，不給錢，紅白就搗亂’。

    突然間，一點奇快無比的黑影擊中紅白腦門，紅白后仰倒下。古鐵連忙撿起紅白，發現紅白腦門上嵌著一顆嚴重變形的彈頭。額頭的皮破了，流出一點鮮血。古鐵輕輕捏出彈頭。發現僅僅是破了皮，出血已經停止，頭骨完好無損，傷勢微乎其微。紅白隨后清醒過來，摸摸腦門看看血跡，小嘴漸漸嘟起，小眼睛中朦朧著水汪汪的霧氣，似乎隨時會哭。

    “你自己找的，不能怪我。”古鐵說。

    “古鐵哥哥。紅白流血了，至少給創可貼的錢嘛。”紅白可憐兮兮的央求。

    “5分都沒有。”古鐵斬釘截鐵的說。

    “那紅白又要呼風喚雨。”紅白小眼睛瞪得圓溜溜的。兇巴巴的威脅。

    “呼喚吧，自作孽不可活。”古鐵笑著說。

    紅白立刻扭過頭，雙手攏在小嘴前大喊：“讓暴風雨來得最最猛烈吧。”

    六架禿鷲很快折回，不過這一次沒有猛烈掃射，而是分散成六個方向。女武神正旋轉著下墜，一架禿鷲加速越過女武神，飛到女武神的正下方；一架禿鷲緊隨著女武神，在女武神的正上方；另外四架禿鷲分別飛到女武神的正東、正南、正西、正北，保持相等的距離。六架禿鷲從六個方向包夾女武神。伴隨著女武神一起飛行，追向白茫茫的霧海。

    古鐵感到不對勁，連忙說：“紅白，你買創可貼要多少錢？”

    紅白眨巴幾下小眼睛，突然蹲下縮成一團，雙手緊緊抱著小腦袋，細聲說：“對不起。”

    古鐵深吸一口氣。放出最強的靈能控制身體，因為接下來會很顛簸。

    六架禿鷲伴隨著女武神下墜，突然一起射出大片火箭彈。——火箭彈不是導彈，導彈是一發發的射擊。機載火箭彈發射器能裝填幾十發火箭彈，一次射出全部，六架禿鷲都是這樣。每架禿鷲傾瀉出一片密集的火箭彈幕，六片火箭彈幕形成一個全封閉的立體包圍網。女武神沒法躲也處躲，被火箭彈接連不斷的擊中，像斷線的風箏一樣劇烈翻滾。

    在駕駛艙內，古鐵感到從未體驗過的劇烈顛簸，似乎有無數只門板大的大腳圍著他猛踹。駕駛窗被火箭彈連續擊中，已經被烈火和濃煙覆蓋。腹艙也已經起火，濃煙涌入到駕駛艙，熏得人無法呼吸。機身的崩潰更加劇烈，爆炸的轟響掩蓋了裝甲撕裂的聲響，但古鐵能夠感覺到女武神的脆弱。她已經無法承受更多，每一寸機身都在顫抖，隨時會支離破碎。

    突然間，前窗玻璃猛的裂開，狂風攜帶著煙火涌入，嗆得古鐵閉上眼睛。地板也在不斷撕裂，座椅像不倒翁一樣搖搖晃晃，隨時可能翻滾著脫落。又過了一會，整個駕駛艙被掀開，狂風卷走了煙霧。古鐵又一次看見白茫茫的霧海，距離已經非常接近，還在急遽接近。2000米，1500米，1000米，800米，500米，400米，300米，200米，100米……。當一根從霧海中伸出的樹枝像籃球框一樣近時，古鐵終于看不下去，驟然爆發全身心的所有力量。

    靈能像火山一樣從心中噴發，古鐵感到一陣撕裂的心痛，哇哇連噴幾口血。崩潰的女武神被一只無形舉手托住，下墜急遽減緩，最后懸停在了白茫茫的霧海上，如同漂浮在水上的船。她已經沒有一尺是完好的，從機頭到機尾都滿是裂紋，比百歲老太婆的皺紋更多。

    圍觀的六架禿鷲立刻像聞到臭雞蛋味道的蒼蠅一樣撲來，機頭下的旋轉機槍已經急旋，隨時可能開火。星彩石保護女武神躲避導彈襲擊，強行抵擋兩輪機槍掃射和火箭彈轟擊，已經用盡力量。古鐵感受到星彩石的虛弱，咬牙悶吼：“青琉璃，操你妹的快些。”

    駕駛艙突然青光噴發，破碎的儀器全都變成晶瑩明亮的霓虹燈，生長出大量詭異的觸手。這些觸手閃耀著青光，似乎是光凝聚而成，看不清材質細節。它們沿著機艙的地板、隔板急速蔓延。又像葉脈或者血管一樣分叉。大觸手分出諸多小觸手，小觸手分出更多更纖細的毛細觸手，無數觸手急速蔓延，深入到每一塊破碎的機身內，與整架女武神融為一體。裂痕遍布的女武神隨后開始愈合，裂縫愈合，脫落的零件恢復原位，掀起的駕駛艙上頂重新閉合，裂痕青光一閃就消失。古鐵的座椅隨時可能松脫，也重新緊固在嶄新的地板上。

    女武神轉眼間復蘇重生。然后引擎轟鳴，機翼內的螺旋槳急速旋轉，噴發強勁的升力。

    所有液晶屏幕同時亮起，青琉璃出現在里面，微笑著說：“主人，久等了，交給我吧。”

    古鐵早已扛不住沉重的女武神，立刻放棄靈能。女武神失控下墜，半個機身沉入到霧海內。隨后轟鳴著沖出霧海，速度越來越快。六架禿鷲猛烈開火。射出密集的彈幕。女武神表現出奇跡一般的靈活性，機頭突然拔高，用一個特技飛行級別的后空翻，把尾隨的禿鷲甩到了前面，隨后再次加速沖上去，機頭下的旋轉機炮猛烈開火，當場打爆了一架禿鷲。剩余的5架禿鷲被嚇了一跳，迅速分成五個方向散開。女武神只能咬著其中一架。

    “唔，咱的irst-d拿到了。”屏幕中的青琉璃歪歪頭。露出燦爛的微笑。

    “還有5架怎么搞？”古鐵問。

    “分開搞，咱在機艙設置了三個炮塔，主人和兩只小寶寶一人一個。”青琉璃說。

    “哪來的炮塔？”古鐵納悶的問。

    “咱把懸浮艇拆了。”青琉璃笑瞇瞇的說。

    古鐵抱起紅白走到貨艙，發現那輛支離破碎的越野車也已經復原，被纜繩緊緊固定著。越野車左右的艙壁各有一個圓形艙門，古鐵先前坐在車頭上休息，可沒看見這樣的玩意。便走到一個艙門前拉開。里面跟懸浮艇的掛斗差不多，一個座椅，一挺重型雙聯裝機槍。紅白頓時小眼睛一亮，屁顛屁顛的撲入炮塔。坐在座椅上系緊安全帶，抓住機槍把手亂拉。整個炮塔靈活的旋轉，紅白向下壓，炮塔向下指；紅白向左擰，炮塔向左轉。

    “哇啊啊啊，紅白要把你們射成篩子。”紅白瞪著小眼睛，戰意沸騰的大叫。

    小米蘭眼巴巴的看著紅白，嗲嗲的喊：“干爹。”

    古鐵關上這個艙門，向小米蘭點點頭。小米蘭屁顛屁顛的跑到另一個艙門前，拉開門鉆進去。與此同時，越野車后面的地板掀起，露出一個剛好讓成年人過去的圓門。古鐵進入圓門，來到一個類似懸浮艇駕駛艙的炮塔中，他要趴在座椅上，那門加特林機炮在座椅下面。從某個角度來看，這門又粗又長的大炮正在他的胯下，他騎著一門又粗又長的大炮。

    把手中間的小屏幕亮起，青琉璃笑瞇瞇的說：“主人，感覺怎么樣？”

    “你發誓，這不是你的惡趣味？”古鐵沒好氣的說。

    “唔，這是一舉兩得的完美設計。”青琉璃說。

    “哪兩得？”古鐵沒好氣的問。

    “俯臥式可以盡量減少炮塔的體積，減少被擊中的概率。”青琉璃說。

    “有點道理，第二得呢？”古鐵問。

    “讓駕駛員感受胯下火熱的射出感，提高腎上腺素分泌，命中率增加。”青琉璃說。

    “你果然是故意的，只是換一個科學的借口。”古鐵無奈的嘆息。

    “唔，小心，來了。”青琉璃笑瞇瞇的說。

    經過青琉璃的占據和改造，這家女武神變得像地球二戰的經典轟炸機——美國的b-29超級空中堡壘。機頭有一門向前的機炮，紅白和小米蘭的炮塔位于機身的左右兩側。古鐵的炮塔位于機尾，可以看見地面和尾隨的敵機。兩架禿鷲出現在古鐵的視野中，一架從左側接近，一架從右側接近。古鐵輕輕右拉操縱桿，炮塔隨之向右旋轉，非常的靈敏和迅速。

    “左右操縱桿各有一個按鈕，左是換彈，右是射擊。”青琉璃說。

    古鐵瞄準右側的禿鷲，按下了右操縱桿的按鈕，胯下的大炮隨之急速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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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多個小時后。白塔醫院的特護病房內，古鐵終于滿足的停止動作，趴在毒液健美的上呼呼喘氣。狹小的單人床不只一個毒液，古鐵身下一個，古鐵背后一個，古鐵腿邊一個，四人肉貼肉的擠著。每個毒液都著，繃緊的肌膚蒙著一層濕漉漉的汗水，淤青或紅腫的吻痕和手印隨處可見。她們都兩眼渙散無神，細長的瞳孔不正常的放大。過了許久。她們才緩緩回過神。下方的毒液溫柔擦拭古鐵的臉蛋，另外兩個毒液按摩古鐵繃緊的肌肉。

    “我又被你弄休克了。”下方的毒液柔聲說，沙啞的女低音蘊含無限的嫵媚。

    古鐵得意又羞澀的笑了，輕吻著毒液額頭的汗水，心中滿滿都是幸福感。干掉剩余的五架禿鷲后，他終于回到白城，哪知道剛到白塔就昏迷，然后送去緊急搶救。毒液和兩個高等克隆人一起聯手，為他進行內、外科、腦科、皮膚科的各種手術。把他修理的整整齊齊。他蘇醒之后，就跟三個毒液一起在病床亂搞。搞了大半天。他還不知道哪個是真身。不過知不知道都一樣，三個毒液都讓他很喜歡，每一個都讓他全身心的干勁燃燒。

    毒液俏皮的舔了舔古鐵的脖子，低聲說：“我想咬你。”

    “你已經咬著我了。”古鐵挺了挺依然被緊緊包圍的下身。

    毒液抿嘴一笑，低聲說：“比起上一次，我的表現是不是更好了？”

    古鐵想了想訕訕的說：“一直頭昏腦脹的無孔不入，不過……確實更帶勁了。”

    實話實說，古鐵一直啪啪啪的埋頭猛干，就跟監禁二十年的囚犯一樣。只知道干得很爽，卻不知道干得怎么爽。不過憑感覺，這次確實更爽，但為什么更爽，古鐵又說不清。上次相好時，三個毒液是車輪戰，現在卻是三英戰呂布。光這一點。古鐵肯定會更爽。

    毒液察覺到古鐵的猶豫，有些氣餒的說：“抱歉，我會更加努力的。”

    古鐵很是納悶：“老師，你在意這些干嘛？”

    “這不是妻子的義務嗎？”毒液說。

    “妻子的義務？”古鐵撓了撓頭。訕訕的說：“老師，妻子的義務確實包含性生活，但不只是性生活。其實在天朝的古代，那些貴族豪門內，主母要持家，要相夫教子，閨房花樣都是平平淡淡的。所以才有‘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的葷話。”

    毒液想了想，滿贊嘆的說：“確實有道理，不過我還是想盡善盡美。”

    “你已經這么完美，還要怎么盡善盡美？”古鐵撫摸著毒液纖長的脖頸，雙手劃過肌膚繃緊的肩膀，落到高聳的上。毒液的并不大，但也不小，形狀是完美的尖筍形，滿滿的堆積在胸膛上。古鐵一手抓住一只筍乳，低頭輕吻尖尖翹翹的蓓蕾，用粗糙的舌頭肆意摩擦。毒液呼吸驟然急促許多，雙手扶著古鐵后腦，低聲說：“慢點，別太快。”

    古鐵松開嘴巴，戲謔的問：“老師，隆斯人不能控制生理沖動嗎？”

    “隆斯人早已脫離天然的有性繁殖，也沒有性沖動。”毒液細喘著說。

    “咦？”古鐵產生糟糕的預感：“那老師每次都兩眼無神的休克，那是……”

    “不是假裝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毒液疑惑的低語：“按照邏輯，我不可能有，但每次與你，一種無法解釋的超自然能量會在我的體內累積，讓我失去對身體的控制，最后出現類似的反應，甚至比普通人的更加強烈。我無法解釋，不過這種失控讓我很舒服。”她露出微笑，輕輕撫摸古鐵的臉頰：“每次失控后，我整個人都暖洋洋的，思維清晰精力充沛，就像計算機經過重啟，所有垃圾程序都被清除。”

    “還有這事？”古鐵納悶的問。

    “或許是魅魔術士的魔力吧。”毒液微笑著說。

    古鐵聽得興奮起來，那條東西驟然變硬，強勢擠開那濕漉漉的體腔。毒液低哼一聲，眉頭微微皺緊。健美豐滿的大腿不自然的繃緊。古鐵察覺到毒液的不適，連忙停止了動作。毒液抓住古鐵的上臂，低聲說：“沒事的，我們繼續。”古鐵卻不愿意動，低頭看一眼毒液結實的小腹和飽滿的結合處，憂慮的問：“老師，到底怎么回事，你要實話告訴我？”

    “你的身體里有一種神秘的微生物，還有許多靈能者才有的奇特能量。這次我們做得太久，我吸收太多。一時消化不了。”毒液柔聲說：“不過沒有關系，等你做完之后，我可以慢慢的消化。你在綠洲鎮做得很好，狩獵聯盟士氣受挫，暫時不會有行動。”

    古鐵卻沒有行動，低頭親吻毒液高聳堅挺的，又沿著乳溝向下，舔允平坦結實的小腹。毒液擁有迷人的腹肌，潔白的肌膚光滑繃緊。可以見到兩束精致的肌肉輪廓，與地球人的肌肉塊完全不同。美麗如同玉石雕塑。古鐵低頭親吻平坦結實的小腹，又親吻纖窄的腰身，雙手在驟然膨脹的臀股上撫摸，用指尖品味那極度美妙的觸感。毒液沒有多余的脂肪贅肉，薄厚均勻的柔軟皮膚下是結實的肌肉，但肌肉并不僵硬，更像是充滿彈力的橡皮筋。

    毒液默默看著古鐵的動作，柔聲說：“不用收斂，隆斯人的身體很結實。”

    “不是收斂。是仔細的品味。你是最美味的佳肴，只有細細品味才能真正知道你的味道，舌尖的甜味，舌根的苦味，唇上的辣味，留在牙齒里的余香，還有美輪美奐的顏色。天朝人可講究色香味俱全。”古鐵凝視著毒液濕潤的眼眸，柔聲說：“要想親吻你的全身，每一寸肌膚，每一個角落。我還要嘗遍你的味道。不只是口里，還有其他的香甜。”

    身下的毒液默默無語，身后的毒液環住古鐵的腰肢，吹著熱氣細聲說：“從哪開始？”

    身側的毒液拉起古鐵的一只手，微笑著說：“全部都要喲。”

    “耶，當然都要。”古鐵露出貪婪的淫笑：“全部都要。”

    正當小兩口開始新一輪沒羞沒臊的新生活時，一股充滿壓迫力的氣息從門口附近的虛空內涌出，不是門口的外面，而是門口的里面，就在病房內，距離病床不到三米。三個毒液快如閃電的跳起，卻全都皺眉悶哼，隨后笨拙的撞成一團，癱在床上呼呼直喘氣。古鐵對這股氣息不陌生，抱起三個毒液疊在一起，然后撿起落在地上的毯子，遮蓋她們的身體。

    龍群從閃現在門旁，一眨不眨的盯著古鐵，擰著眉心板著臉，心情明顯不好。

    古鐵驚訝的問：“你能在這出現，表示神殿修好了？”

    “是的，六個小時以前。”龍群說：“你需要的秘銀、精金已經傳送到位。”

    “啊，好快，真的好快。”古鐵拿起枕頭遮住襠部，訕訕的說：“那個，我能……”

    “很抱歉，打斷別人的性生活是很失禮的，我明白。但我已經足足等了6個小時，還有繼續等下去的趨勢。”龍群面無表情的說：“所以我不得不魯莽的打斷。古鐵，我就直話直說，你抽兩個小時搞定我的事情。然后，我會贈送一份禮品，讓你們有無窮盡的體能干。”

    “如果我說不，你是不是鐵了心賴在這里？”古鐵試探著問。

    “我會回收秘銀和精金，然后告訴紅白，這是你的決定。”龍群說。

    “算你狠，給我半個小時，既然你等了六個小時，也不介意多等半小時吧。”古鐵說。

    “在神殿見。”龍群冷哼一聲，隨后消失不見了。

    三個毒液掀開毯子坐起，一個靠著床頭，一個雙腳落在左邊，一個雙腳落在右側，完美占用床的空間。古鐵想起先前的一個姿勢，左邊抱一個，右邊摟一個，上面騎一個，完美的三位一體。床中間的毒液擰緊眉心，低聲說：“抱歉，我低估了自己的能力。”

    “這又是什么跟什么？”古鐵納悶的問。

    “我吸收了太多來自你的……能量，暫時這么定義。”毒液幽幽的嘆息：“我的能力被你的能量妨礙，無法穩定控制身體。我卻沒有任何自知之明，所以才有剛才的失態。好在龍群不是敵人，如果敵人突然襲擊，三個我都在一起，卻沒有力量，實在太危險了。”

    “確實，我們下次找個安全一點的地方，不會有人打擾。”古鐵說。

    “不，我們下次要節制。”毒液斬釘截鐵的說：“你也說了，妻子有更廣泛的義務。”

    “啊，我只是說著玩。”古鐵連忙說：“能收回那番廢話嗎？”

    “你很有道理。”毒液唇角彎起一抹笑意：“我應該讓其他人分擔這些義務。”

    “該死的。”古鐵猛拍自己的腦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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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個小時后，古鐵跟三個毒液來到頂層，不過只有一個毒液露臉，像妻子一樣站在古鐵身邊，另外兩個毒液戴著面罩手持槍械，像護衛一樣跟隨。——平常時，一般是一個毒液在前線，一個隱藏在暗處，一個跟隨著古鐵。但古鐵這次釋放的能量太多，她們一時半會無法完全消化，每一個‘身體’都未充分恢復，單獨行動容易被逐個擊破。毒液現在有‘女為悅己者容’的意思，擔心這些受古鐵喜歡的身體受損，所以罕見的集合行動。

    白塔頂層已經完全變了樣子，用富麗堂皇都無法形容。地板、道路、雕塑、圍欄、梁柱……，所有建筑都是晶瑩剔透的寶石和光彩奪目的寶石。不再有強烈的靈能輻射，磅礴的靈脈在這些寶物下流淌，把它們組成一個有生命的活物。而能量的中心，就是神殿中央的紅龍像。這是一具等比例的成年紅龍雕塑，匍匐的背高就超過4米，小卡車大小的龍頭高高昂著，總高度超過十米。修筑建筑的魅妖們為此挖開頂層的上頂，制造一個足夠寬闊的空間。

    紅白正趴在紅龍像的爪子上，摟著小米蘭一起酣睡。星彩石、青琉璃和十二個魅妖都在這里，正悠閑悠哉的練習懲戒劍法。星彩石和青琉璃目光明亮面色紅潤，精神都非常好——古鐵和毒液酣暢淋漓的大干一場，她們享受到充沛而甜美的，都有些過度亢奮了。見到古鐵和毒液到來，兩只魅魔和十二只魅妖都拄著十字大劍，像宗教騎士一般低頭行禮。

    古鐵笑著說：“眾卿平身，不過你們在玩那一出，這么大排場。找書苑 wｗw.zｈaｏｓhuｙuan.com ”

    星彩石淡淡的說：“我不是迎接你，是迎接女主人。”

    “唔，毒液真是太棒了。”青琉璃笑瞇著大眼睛。

    “為什么？”毒液不解的問。

    “我們一直擁戴你做女主人。”青琉璃翹起一根大拇指。

    “是這樣嗎？其實我以為你跟灰燼更要好。”毒液說。

    “我有奶便是娘，毒液，你的奶量大大的充足。”青琉璃豎起兩根大拇指。

    古鐵終于明白了，沒好氣的說：“都吃飽了啊。很好，東西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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