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七 律師的工作就是鉆法律的空當，讓不該變成應該

　“喂，你們有必要這么嗎？”古鐵無奈的問。
　　“必須是。”女孩們一起大喊。
　　古鐵不得不嘆了口氣，逆來順受的放松身體。他正被魅妖們抬著走，就像被螞蟻搬運的青蟲。紅白騎在他的脖子上，兩只毛茸茸的小爪子捂著他的眼睛。黑白蹲在他的胸膛上，雙手壓在紅白的爪子上。古鐵什么都看不見，不過憑借方向感的變化，知道她們正在樓梯內奔跑，速度非常快。灰燼在隊伍的最前，不斷嘻嘻哈哈的說話。毒液在隊伍的最后，沒有任何腳步聲，也沒有說話，但古鐵能感覺到她的位置，還有她時不時的溫柔注視。
　　過了一會，魅妖們離開了樓梯間，更加平穩的直線奔跑。她們的戰靴也不再噔噔響的踏地，更加的輕微柔和，表示路面是一種軟性的塑膠。古鐵聽到遠處傳來的嘈雜聲音，但附近非常安靜，沒有行人和車輛，連通氣機也非常柔和，只有細微的嗡嗡聲。空氣中還有一種化工品的氣味，類似還沒干燥的強力膠。總總跡象表明，這是一條新修建的街道。
　　“她們到底哪來的精力和物資，跟天朝政府一樣天天搞建設。”古鐵暗暗的佩服。
　　沒過多久，魅妖們終于停下，讓古鐵站在地上。紅白沒有松開爪子，一邊啃古鐵的頭發，一邊哼哼著說：“古鐵哥哥猜猜，前面是什么地方，猜中了有獎勵，可以得到一張‘讓紅白免費剪頭發的優惠券’。嘛嘛，如果猜錯了，就會有懲罰，紅白要吃掉古鐵哥哥的頭發。”
　　“不論猜對猜錯，你都不犯過我的頭發，是不是？”古鐵古鐵沒好氣的說。
　　“快猜快猜。”紅白哼哼著喊，其他女孩也興奮的督促。
　　古鐵見她們這么齊心，不得不集中精力思考。上課的會議室在12樓，她們離開會議室之后就抬著他，前進一段距離后左拐再左拐，進入一條安全樓梯。她們下樓時環繞了11圈，每一圈是下一層樓，表示她們抬著他到達一樓。離開樓梯后，她們沿著新街道前進，來到了……。古鐵一邊回想路線，一邊回想白塔的結構，逐漸在腦中繪出一副立體地圖。地圖的是12層的會議室，地圖的終點是一個陌生地點，距離龍宮酒吧比較近。
　　維納斯正在擴建龍宮酒吧，以她的魄力和能力，絕對有可能在六天內完成擴建，然后修建一條直供玩家使用的安靜街道。古鐵還聞到了一種隨風飄來的香氣，很淡，但也誘人，似乎混合著多種花香。這是一種高檔香水，價值不菲，不是普通人用得起。
　　紅白見古鐵悶聲思考，就喊：“古鐵哥哥，你的腦子不好使，怎么想都沒用。”
　　“如果我變聰明了，想出正確答案，紅白是不是有額外獎勵。”古鐵想著問。
　　“紅白吃掉古鐵哥哥剪下的頭發。”紅白叼著一簇頭發，含糊的哼哼。
　　“你……”古鐵嘆了口氣，平靜的說：“一條專供玩家使用的道路，抵達專供玩家使用的龍宮。龍宮應該不是一個酒吧，而是一個綜合性的消費中心，有餐飲和娛樂服務，還有武器出售。我正站在龍宮最豪華的大門前，老板帶著一群花枝招展的美女列隊迎接。”
　　現場頓時安靜下去了，原本還有女孩們的呼吸和竊笑，現在什么聲音都沒了。大約幾秒鐘后，混亂的叫嚷和責備突然爆發，有人驚呼‘太不可思議’，有人質疑‘這絕對有鬼’，有人不高興的喊‘喂，誰走漏風聲’。紅白憤怒的尖叫：“哇啊啊啊啊……，誰告訴古鐵哥哥，賠紅白的頭發，還要罰款。如果不交出頭發和罰款，打包扔到蜘蛛峽谷做飼料。”
　　古鐵在紅白腦門上用力拍一下，拉開捂住眼睛的幾只小爪子，見到讓人驚嘆的輝煌。這是一座酷似紫禁城，又有奇幻風格的大型木質建筑。黃金琉璃瓦，涂抹朱漆的立柱，鏤空窗戶蒙著半透明的白紙，門口坐落著兩尊巨龍雕像，一尊是紅龍，一尊是黑龍。維納斯正站在門口，穿著類似旗袍的長裙，后面站著一排穿高開叉低胸旗袍的美女。這些女人或者健美或者嬌小，或者豐滿或者骨感，有些是尖耳朵閃光眼的艾爾達人，有些是四肢現場纖長的克萊普頓人，有些是半人半甲蟲的隆斯風格，有些是淡金色肌膚的泰若人。
　　艾爾達，克萊普頓，隆斯，泰若都是玩家，但維納斯不可能找這么多玩家，穿著暴露的衣服做小姐。古鐵在仔細觀察，就察覺她們散發的妖冶氣息，她們眼眸中閃耀的情欲。這竟然是一群魅魔，維納斯竟然找了一群魅魔當小姐，這絕對是干柴烈火喪心病狂！
　　“哇嗚！”古鐵笑著說：“你們怎么做到的？”
　　“青琉璃向她的小伙伴們喊話‘這里有一群生活壓抑的兇猛玩家’，魅妖們就爭先恐后的噴發，差點把召喚陣擠爆掉。”灰燼笑嘻嘻的說：“真遺憾，維納斯只準備了50個容器，所以暫時只有這么多。不過沒關系，等第二批容器到了，我們可以繼續召喚。”
　　“50只魅魔，還是青琉璃拉皮條？！”古鐵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
　　“古鐵哥哥，快去看紅白的門店吧。”紅白興奮的喊。
　　“還有黑白的。”　黑白一直摸摸粘在古鐵胸前，終于細聲細氣的說話了。
　　“你們還開店了？”古鐵更加驚訝。
　　“嘛嘛，紅白立志做第一民營企業，擊敗萬惡的壟斷巨頭泰拉。”紅白興奮的喊。
　　“走吧，不過紅白老板，你先從客人的脖子上下來。”古鐵一把揪下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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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宮從外看像紫荊城，里面更像百貨商城，由各式各樣的門店組成。大門進去是一個大廳，紙燈籠，玉石臺階，雕刻著精美圖畫的梁柱，用陶瓷器裝的盆景，充滿了古中國風味。但只要仔細觀察，就能發現古典內蘊的先進。紙燈籠的‘紙’是一種輕盈堅固的高分子塑料，玉石臺階內藏發光燈管，梁柱的圖畫是激光雕刻，還帶有立體效果，從左看是山，從右看是水。那些盆景也不是普通植物，沒有風也能細微蠕動，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
　　屏風、盆景和雕欄把大廳分隔成不同空間，門店坐落于這些空間內，可以看見古香古色的牌匾和旗幟，槍械店、刀劍店、鎧甲店、魔法材料店都有。古鐵看見龍宮酒吧的旗幟，在大廳的一處偏僻角落，門口放著兩盆竹子，門內透射出柔和的燈光，紙窗上能見到諸多人影，客人似乎不少。先一步下來的羅格正在一個材料店中，與一個女海妖說話。大廳中央還有一個花亭，一對俊美的基雷德男女正肩并肩坐著，臉上蕩漾著大家都懂的那種意思。
　　古鐵注意到，基雷德女人是真人，那個男人是一個魅魔。
　　紅白迫不及待的趴在地上狂奔，屁顛屁顛的跑入大廳深處，古鐵連忙跟上去，很快來到一個‘第三帝國武庫’的招牌下，門旁立著兩面鐵十字旗幟，門板也非常厚實，還有尖銳的鉚釘，每顆釘子都有一個鐵十字雕刻。大門緊閉著，掛著一塊‘暫停營業，訂單請投信箱’的牌子。紅白沒急著開門，搖著小尾巴跑到門旁一個大木箱前，打開箱子拿出十多個信封。
　　“古鐵哥哥，好多訂單。”紅白興奮的喊。
　　“恭喜發財，生意興隆。”古鐵皮笑肉不笑的說。
　　紅白像壁虎一樣爬到門上，先摘下牌子，然后摘下一把掛在項圈上的鑰匙，插入鑰匙孔擰了擰。門吱呀一聲開了，涌出一股無形的熱風，皮膚沒有感覺，但骨子里燥熱——古鐵對這種熱量不陌生，晶石界域充滿這種赤裸的靈能輻射。屋中央有一個水晶柜，里面橫放著一把熠熠生輝的黃金大斧，斧頭的一側是新月斧刃，另一側是尖錐，竟然是奈瑟重甲兵喜歡的破甲斧。左右墻的櫥柜里還有其他武器，都是光芒絢爛的奈瑟武器。
　　這些武器都只是奈瑟亡靈的普通貨色，但在殺戮廢墟，都是削鐵如泥的頂級貨色。
　　“你們還真敢，把奈瑟武器放在這里賣。”古鐵干巴巴的說。
　　“輻射是大一點，但殺戮廢墟不差瘋子。”紅白笑嘻嘻的猛搖尾巴。
　
　“生意怎么樣？”古鐵問。
　　“嘛嘛，玩家不差錢。”紅白搖了搖手中的訂單。
　　古鐵在紅白的店鋪內轉一圈，來到紅白隔壁的黑白門店。店鋪名叫‘龍語魔法店’，專門出售龍語魔法煉制的藥劑和材料。相比紅白的華麗和高調，這個魔法店很樸實，幾張木桌和兩個木架，放著一些五顏六色的瓶瓶罐罐，另外有一些不起眼的器材，就像鄉下中學的化學實驗室。但黑白門店的生意比紅白門店更好，門口信箱的信件都已經溢出來。黑白打開信箱數了數訂單，就擰著眉心碎碎念，似乎在擔心自己一個人忙不過來。
　　古鐵對煉藥一竅不通，實在幫不了黑白，所以什么都沒說。
　　古鐵在黑白的店鋪里轉悠一會，就問：“我們該去什么地方買裝備？”
　　“紅白的店里，紅白給古鐵哥哥白金P優惠。”紅白搖著小尾巴喊。
　　古鐵一巴掌抽在紅白頭上，向其他人問：“我們該去哪？”
　　“要武器去武器店，要鎧甲去鎧甲店，毒液已經去生化專營店。”灰燼笑著說。
　　“什么？”古鐵很是吃驚：“土人店鋪有隆斯人的生化武器？”
　　“誰說只是土人店鋪，泰拉賣什么，這里就賣什么，四星級服務。”灰燼意味深長的說。
　　紅白和黑白要處理叮當，魅妖們給她們幫忙，只有灰燼挽著古鐵的手，陪著古鐵轉悠。她摟得非常近，只穿著輕薄的大衣，豐滿的胸脯壓著古鐵手肘，釋放一股彈力十足的溫暖。古鐵有些不自在，灰燼卻歪頭靠著古鐵肩膀，笑嘻嘻的說：“是不是很陌生？”
　　“你在干嘛？”古鐵無奈的問。
　　“被依靠的感覺，你身邊的女人大都比你高。”灰燼眨了眨眼睛。
　　古鐵忍不住笑了：“這么說倒也是，在地球上，我已經算高個了。”
　　“你只想征服強壯的女人，對小女人不感興趣嗎？”灰燼吐出嗲嗲的甜美聲音。
　　“可愛的女孩都喜歡，不過在這個見鬼的世界，小女人比熊貓更少。”古鐵說。
　　“人家一米七八，可是容易受傷，需要呵護。”灰燼又軟軟的央求。
　　古鐵下意識重新打量灰燼，現在的灰燼沒有不務正業的漂浮，雙腳落地的正常行走，真正身高一下就看出來了。按照地球女性的標準，她已經很高挑，但放在這個女強者橫行的世界，她的嬌小身材確實弱不禁風，比矮小的地球玩家更加矮小。古鐵看著她纖細的頸項，心生一種擁抱的沖動，但一想到她的彈指間灰飛煙滅，心中的柔情都化作浮云消散。
　　“請恕我直言，你就是一個人形的自行核彈炮。”古鐵嘆息。
　　“人家只是精神上強大，肉體上還是很軟弱的。”灰燼說。
　　“是是是，誰敢欺負你，哥哥去海扁他。”古鐵說。
　　“這樣約好了，謝謝小鐵。”灰燼踮起腳尖，在古鐵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古鐵心中涌起一股悸動，突然什么都不想說，默默的低頭走路。
　　生化專營店到了，從外觀來看，這里更像蘋果專賣店，沒有大桶小桶瓶瓶罐罐的生化器皿，只有一臺臺潔白的計算機，桌子、地面和墻壁都是潔白，整個房間一塵不染。毒液獨坐在一角，一邊喝茶一邊看計算機。古鐵走到毒液身邊，好奇的問：“這里有什么？”
　　“非常豐富，裝備、材料和技術都有。”毒液柔聲說。
　　古鐵掃視一圈，納悶的問：“維納斯從哪搞來的？”
　　“不是維納斯，是我。”灰燼搖了搖古鐵的胳膊，拋出一個誘人的媚眼。
　　
古鐵腦中靈光一閃，試探著問：“你跟泰拉做了什么交易？”
　　灰燼望著古鐵怔怔發呆，突然沖毒液問：“你開發了他的大腦？”
　　“沒有。”毒液淡淡的說：“如果我要這么做，早就做了。”
　　“那他怎么聰明了好多。”灰燼不高興的問。
　　“長時間是高強度的耐力運動，長期的耐力鍛煉顯著提高心肺功能，讓血液循環的供氧得到大幅增強，大腦得到更大量的氧氣，思維、記憶都得到提高。”毒液一眨不眨的盯著屏幕，淡淡的說：“這是他自己鍛煉出的成果，我只是陪練，視線也沒料到這樣。”
　　“噢，原來這樣。”灰燼恍然大悟。
　　“操，還能這樣。”古鐵十分納悶，還有些竊喜，決心再接再厲的提高智力。
　　“你到底做了什么？”毒液也挺在意灰燼與泰拉做了什么。
　　“維納斯是暖風港的前任娜迦。我利用這一點游說泰拉。售貨機是絕對中立，不能偏向任何一個玩家，不能在玩家的私人領地設立售貨機。但是呢，私人領地可以與中立城市交易，中立城市可以在私人領地設使館，使館的所有權屬于中立城市，也屬于中立土地。中立城市可以設立售貨機。”灰燼笑嘻嘻的說：“那么在使館設立售貨機，會怎么樣呢？”
　　“你這個皮條拉得漂亮。”古鐵忍不住贊嘆。
　　“這只是理論上的可能，完全實施還是有一些障礙。你要知道，中立城市的售貨機分檔次，從1星到7星，城市規格越高，售貨機也越大。按照這個規則，一個小使館連1星級售貨機都養不起。好在我們有兩個便利，子爵留下一個藏寶箱……”灰燼收斂起笑容，幽幽嘆息：“這死鬼活著沒啥作為，死了到讓人惦記。我們一直用那個藏寶箱買東西，算是‘先上車后買票’。反正我們已經乘車走了一段路，為什么不繼續走的更遠？”
　　“這個死皮賴臉我喜歡。”古鐵笑著說。
　　“這是外交政策。”灰燼捶了捶古鐵的肩膀，笑嘻嘻的說：“最重要一點，使館的規格不是房子大小，而是使館的職能。職能越重要，使館等級越高。我們該怎么提高暖風港駐白城大使館的職能呢？很簡單，重要的交易。我們把秘銀精金賣給大使館，大使館再以暖風港的名義轉賣給售貨機。營業額越高，職能越重要，地位越高，完美的利益鏈啊。我們有了一臺4星級售貨機，能方便的采購軍備。泰拉低價收入原材料，高價賣出武器，賺得每個毛孔都冒油。暖風港提供一個名號，卻大把大把的收提成。總而言之，這是一個三贏的合作。”
　　“這么一來，我們不必跑其他中立城市找4星級售貨機，太方便了。”古鐵贊嘆。
　　“這售貨機名義上是4星，偶爾性能會高度接近5星。”灰燼嫵媚的眨眨眼睛。
　　“偶爾機械故障，我懂。”古鐵笑著說。
　　“我真是天才。”灰燼挺起豐碩的大胸脯，笑得花枝亂顫波濤蕩漾。
　　古鐵干咽一口唾沫，若無其事的問：“我要改造武器，該去哪里？”
　　“走，姐姐帶你去。”灰燼又摟住古鐵的胳膊，毫不介意毒液在場。
　　古鐵有些尷尬，毒液不在意，淡淡的說：“任務獎勵應該在泰拉那，一起拿回來。”
　　“任務獎勵？噢，那個結婚任務的獎勵。”古鐵終于想起這件事。
　　“走啦走啦，我們準備好武器，在靶場見。”灰燼笑嘻嘻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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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宮有地下靶場，是箭鰭家族昔日的停車場改建而成。相比地面的輝煌，這里十分簡樸，空氣沉悶光線昏暗，但作為靶場綽綽有余。靶場的一個分廳內，古鐵正在檢查自己的狙擊槍。這把槍的外觀像巴雷特，但也有顯著的不同，槍管更粗更長，槍身更大，沒有槍栓和彈殼出口。它可不是巴雷特的強化版，而是古鐵借鑒巴雷特制作的終結者狙擊槍。
　　槍只是一個發射器，槍的殺傷力取決于子彈，所以終結者金屬的性能再好，做出的狙擊槍也就那么一回事。終結者金屬性能不論多么變態，也不可能讓一顆普通的穿甲彈，一下擊穿重型坦克的正面裝甲。這就是十六給古鐵的要求：‘用高級材料做低科技槍’。
　　相比古鐵以前用過的槍械，終結者狙擊槍一點都不低檔。這可是一把超級兇悍的大槍，口徑超過30mm，能夠發射重型爆矢彈，找書苑 www.zhaｏsｈｕｙｕan.com也能發射相同口徑的其他子彈，通用性非常廣。它的減震器和消聲器非常獨特，能夠大幅度吸收后座力和槍聲，達到小口徑步槍的水平。最最獨特的一點是‘終結者是液態金屬’，可以隨意變形，所以終結者狙擊槍也是可變的。
　　對付遠程目標，它可以使用超長槍管，全槍達到180厘米，威力極大。對付中遠程的目標，它可以縮短槍管，全長大約150厘米，是中規中矩的狙擊槍。對付中近距離的目標，它可以使用短槍管和超短槍管，當做突擊步槍或者自動霰彈槍使用。它還有多種彈匣，5發裝的普通彈匣，20發裝的彈鼓，80發裝的鏈式供彈箱，所以隨意變形。競技場規則限制了古鐵的裝備，卻讓古鐵設計出這把更危險的終結者狙擊槍，真正的終結者。
　　但終結者狙擊槍不論怎么危險，也不超過8000星鉆，因為它歸根結底只是火藥槍。
　　在古鐵身邊，灰燼騎著一頭蹦蹦跳跳的機械劍齒虎，拿著一把機械弩射擊100米外的靶子。這機械劍齒虎跳得非常厲害，讓她射出的箭矢歪歪斜斜的，有些射向天花板，有些射向地板。但箭矢不論射向那邊，全都在空中變向加速，快如閃電的命中槍靶。
　　灰燼射完一個箭匣，讓劍齒虎跳到古鐵跟前，笑著問：“怎么樣？”
　　“你真打算這么做？”古鐵停下手頭的工作，很無奈的問。
　　“沒錯，姐的英姿很颯爽吧，高更，給古鐵打個招呼。”灰燼笑嘻嘻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