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六 決定善惡不是職業，而是人性

    “邪惡魔王挾持愛情女神，帶到位于魔山之巔的魔宮，沒rì沒夜的調教、凌辱、褻瀆、污染，試圖讓正義的女神墮落成邪惡王后，然后一起征服世界。レm♠思♥路♣客レ但愛情女神預知到危機，在自己被挾持之前感召全世界的勇者，讓他們一起拯救世界。勇者們聚集在魔山腳下的小鎮，登上崎嶇的山路，突破十二魔將鎮守的十二星宮，最后摧毀魔宮解放女神。”

    古鐵合上劇本，皺眉問：“勇者是五個嗎？還怎么都打不死，命像小強一樣硬？”

    “邪惡的魔王，本女神絕對不會告訴你。”

    愛情女神維納斯面無表情的盯著古鐵，吐出冷硬如冰山的喝斥。魔王古鐵瞅著維納斯，視線很快從她臉上移開，打量她的xìng感長裙。愛情女神穿著一件潔白的長裙，顏sè很純潔，只是款式太奔放，前面是深V型超低胸，一直低到肚臍眼；后面是大露背，一直露到屁股；裙擺倒是很長，長得拖地，但幾乎是全透明的，可以看見兩條大白腿。她完全無懼魔王的凝視，驕傲的挺起胸膛，豐滿的rǔ球顫抖幾下，似乎要從單薄的前襟下跳出來。 ..

    古鐵拿著劇本拍拍大腿，好奇的問：“你預知到危機？”

    “當然，本女神睿智并遠見。”維納斯冷哼道。

    “那你不去穿貞cāo帶，還穿這行頭，迫不及待想被rì嗎？”古鐵問。

    愛情女神眼睛一轉，義正詞嚴的說：“因為本女神預見到危機的時候，正在舉行時裝晚會。時裝也是愛與美的體現。是本女神的分內工作。預見到危機之后。女神第一時間感召勇者們。然后魔王就來了，沒時間換衣服。而且，貞cāo帶是懦弱的表現，真正的貞潔是深藏在心中，永遠不受污染。本女神自信自己的堅毅，不論你做什么，都無法讓我墮落。”

    古鐵在女神面前單膝跪下，撩起裙擺鉆進去。把臉埋在兩條大長腿中間。女神倒抽一口氣，雙手緊緊抓著扶手，繃緊腰肢挺起胸膛，雙腿夾緊古鐵的頭，鼻中擠出一串悶哼。幾分鐘后，女神猛的繃直雙腿，妖嬈的顫抖幾下，就一動不動的癱在椅子上，只能大口大口喘氣。古鐵分開她的雙腿站起，順帶用裙擺擦擦臉。然后解開褲襠掏出刑具……

    在刑房的另一邊，魔王的兩個得力干將正在看劇本。青琉璃是惡魔將軍。穿著銀鱗鎖環甲和蒼青戰袍；星彩石是惡魔軍事，穿著五彩長袍，拿著一把五彩羽扇。她們完全無視魔王對女神的折磨，自顧自的研究劇本。過了一會，星彩石把劇本用力甩在桌上，豎眉冷哼：“哪個蠢貨寫的小學生劇本，為什么讓十二魔將鎮守十二的關卡，不能一起滅掉勇者嗎？”

    “唔，her勇者的最佳人選應該是咱。”青琉璃從身后掏出一根大蔥，分開雙腿低頭站著，用充滿磁xìng的低沉聲音說：“吾為吾劍之骨，吾身為鐵，吾血為火，跨越無數戰場不曾一敗，不知何為死，不知何為生。然后，咱高呼‘咖喱棒’，發出毀滅世界的劍光。”

    星彩石聽得傻了，愣了大約五秒才回過神來，皺眉問：“戰斗禱言是her勇者沒錯，但只有Saber勇者的大招是劍光，her的大招是無限神箭，我姑且不論大招名字怎么成了咖喱棒，這根蔥是怎么回事，還有你的劍光，為什么勇者要毀滅世界？”

    青琉璃揮了揮大蔥，大眼睛瞇成月牙兒，笑嘻嘻的說：“今天早上，愛情女神送來很多蔬菜，問魔王喜歡吃什么。咱就說‘京醬肉絲’和‘běi jīng烤鴨’。其實是咱喜歡吃，魔王喜歡川菜，對北方菜不感冒。哪知道愛情女神對魔王很了解，知道魔王不喜歡吃鴨，就送咱一捆大蔥，說‘配烤鴨不錯’，然后炒了一盤回鍋肉。咱順手拿上一根大蔥，準備自己切絲配烤鴨。哪知道愛情女神的回鍋肉很好香，就一起吃回鍋肉，大蔥別腰上忘記放下。”

    星彩石瞅瞅青琉璃的腰后，皺眉問：“那你的將軍劍呢？”

    “咱摸了摸腰，摸到了大蔥，以為咱已經拿上。”青琉璃笑嘻嘻的說。

    “將軍劍多出一把，你就沒疑問？”星彩石沉聲問。

    “咱以為是備用道具。”青琉璃說。

    “明白了。”星彩石閉上眼睛深深吸氣，然后抓住青琉璃的耳朵旋轉一百八十度，豎眉冷喝：“你這沒節cāo的，我到底要說多少遍，游戲是假的，戰斗是真的，全都是真槍實彈的打。一旦你的無節cāo好姐妹們沖過來，以你現在吊兒郎當的樣子，要怎么阻擋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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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魔王折磨女神的時候，在遠離魔山的荒野小道上，Saber勇者紅白和her勇者黑白正前往她們的宿命。Saber字面意思是‘劍士’，her是弓箭手。黑白的武器是弩，還算說得過去。但劍士紅白的武器是一根狼牙棒，尺寸跟棒球棍差不多，高xìng能太空合金的棒身，jīng金的倒刺，非常的威武。她正一邊揮棒一邊碎碎的念‘全壘打，千年殺’。

    黑白看不下去了，皺眉問：“你是劍士勇者，用狼牙棒合適嗎？”

    “嘛嘛，心中有劍，那萬物皆可為劍。”紅白瞪著小眼睛，一本正經的說。

    “我不是說這個，你是勇者，不能干出比魔王更邪惡的事情。”黑白說。

    “比古鐵哥哥更邪惡的事情是什么？”紅白脆脆的問。

    “他現在是魔王，不能叫他‘古特哥哥’。”黑白無奈的糾正。

    “嗯嗯。”紅白點點頭，脆脆的問：“比魔王哥哥更邪惡的事情是什么？”

    “現在是勇者打魔王。勇者與魔王勢不兩立。沒有兄妹關系。”黑白無奈的說。

    紅白停止揮棒。瞪著黑白問：“在勇者與魔王之前，應該先是兄妹，再是敵人。”

    “那你要怎么打仗？”黑白問。

    “勇者要打敗魔王哥哥，讓他幡然醒悟，一起加入正義的事業。”紅白振振有詞的說。

    “這個……這樣也是可以。”黑白搖搖頭，又隨口問：“什么正義事業呢？”

    “吃光搶光燒光。”紅白揚起小臉挺起小胸脯，雄赳赳氣昂昂的說。

    “你……”黑白已經無法評價更多。

    兩位小勇者蹦蹦跳跳的前進，順著小道發現一座村莊。這是一座很小的村莊。就跟RPG游戲中的村莊一樣小，只有四五座小木屋，外面有一圈低矮的圍墻。紅白小眼睛一亮，掄起狼牙棒就沖上去。黑邊連忙拽住紅白的手，大喊：“你是勇者，不是山賊。”

    紅白停住腳步，瞪著小眼睛問：“勇者不可以搶劫嗎？”

    “絕對不行。”黑白斬釘截鐵的說。

    “如果是惡魔崇拜的邪惡村子呢？”紅白問。

    “也不行，你可以懲罰、教誨，但不能搶劫。”黑白說。

    紅白小眼睛一轉，哼哼著說：“那紅白是山賊出身的勇者。可以兼職搶劫。”

    “不行，你的身份設定好了。神圣巨龍帝國的第一皇女。帝國第一劍士，舉世無雙的天才，宇宙真理的維護者，正義的化身，神圣的象征，紅彤彤的太陽，比太陽更紅的紅sè，天降偉人。”黑白嚴肅的說：“勇者紅白，你的一言一行要與自己的身份相符合。”

    紅白脆脆的問：“這身份好奇怪，就像金將軍的妹妹。”

    “不是我設定的，我不知道。”黑白小眼睛一轉，轉移話題問：“你沒看劇本嗎？”

    “看了，紅白是勇者，古鐵哥哥是魔王。”紅白脆脆的說。

    “你只看這個？”黑白無奈的問。

    “嘛嘛，知道主角和主線，繁瑣細節就不用計較。”紅白笑嘻嘻的說。

    “唉，好吧。”黑白無奈的嘆息。

    紅白歪頭想了想，脆脆的問：“如果紅白是金將軍的妹妹，魔王哥哥是金將軍？”

    “絕對不是，主人又高又帥，才不是穿高跟鞋的矮胖墩。”黑白說。

    “呼，那紅白不是金將軍的妹妹。”紅白拍拍小胸脯，欣慰的松口氣。

    村莊不是很遠，二位勇者很快走到村子的大門外。黑白擔心紅白散失節cāo，連忙搶先敲門。門內很快傳出驚惶的叫喊：“山賊來了，山賊來了，山賊來搶劫了。”黑白回頭看紅白一眼，連忙大叫：“我們不是山賊，我們是勇者，絕對不拿村子的一針一線。”

    “勇者不會搶劫？”門內的某位女士叫喊。

    “請女神見證，我們以勇者的榮耀發誓，不拿一針一線。”黑白說。

    里面的叫喊停止，門板高處的一個門眼打開，一雙大眼睛鬼鬼祟祟的瞅瞅外面，但什么都沒見到，就關上了門眼。稍后，高度不到一米的另一個門眼打開，這雙大眼睛再度出現，戰戰兢兢的瞅著黑白和紅白，似乎很害怕的樣子。黑白露出甜美的微笑：“嗨，我是神圣巨龍帝國的第二皇女黑白，響應女神的號召成為勇者，旁邊是我的皇姐紅白。”

    紅白小眼睛瞇成月牙兒，小尾巴自信的高高翹起，甜甜的說：“我是紅白大人，帝國的下任元首，舉世無雙的天才，宇宙真理的維護者，正義的化身，神圣的象征，紅彤彤的太陽，比太陽更紅的紅sè，天降偉人。請女神見證，我們絕對不拿村子的一針一線。我們會讓鄉親們當家做主人，斗地主分田地，討伐山賊搶回寶藏，讓大家共同幸福富裕。”

    黑白臉sè頓時變了，但村民們十分高興，紛紛歡呼：“勇者來了，不搶劫我們，還幫我們討伐山賊搶回寶藏，女神萬歲。勇者萬歲。”村門隨后打開。一群毫無防備的女村民夾道歡迎。還都在鼓掌歡呼。紅白笑嘻嘻的走入村子，一邊走一邊揮手，但前腳剛越過門檻，笑容轉眼就消失。她瞪眼舉起狼牙棒大叫：“除去一針一線，交出所有寶貝。”

    村民們頓時僵硬了，眼歪口斜的瞅著紅白，膝蓋簌簌發抖。

    “誰是村長？”紅白大叫。

    “我……我是……”水墨戰戰兢兢的走出來。

    “把寶貝交出來。”紅白大叫。

    “可是……你們說……不搶劫我們。”水墨問。

    “只說不拿一針一線，你們可以留下一根針一根線。”紅白喊。

    “你說。為我們斗地主分田地，討伐山賊搶回寶藏？”水墨問。

    “嘛嘛，紅白絕對不會食言，肯定會為你們斗地主分田地，討伐山賊搶回寶藏。”紅白笑嘻嘻的說：“所有田地是村子的，所有寶藏也是村子的。但是，紅白作為勇者，會代替你們管理田地和寶藏。勇者非常的睿智英明，高學歷高能力，肯定能更好的投資發財。”

    “那我們干嘛？”水墨問。

    “你們可以監督勇者。成立村民代表大會。”紅白說。

    “代表大會又做什么？”水墨問。

    “當勇者宣布榮耀時，你們可以鼓掌。”紅白說。

    “就這樣？”水墨沙啞的問：“那我們什么都干不了？”

    紅白搖搖手指。很有威嚴的說：“不許說，亂說是造謠誹謗，抄家誅九族。”

    水墨沉默許久，哽咽的問：“這是共同富裕幸福嗎？”

    “嘛嘛，共同富裕幸福的初級階段，紅白一定會實現，但沒說現在。”紅白說。

    一小時后，紅白醉醺醺的走出村莊，手中還拎著一個酒壺，腳步有些小踉蹌。黑白跟在后面，沒jīng打采的垂著頭。過后不久，村子遙遙傳來一片咒罵和哭泣，黑白暗暗的嘆了口氣。紅白一邊走一邊咕嚕咕嚕喝，喝完扔掉酒壺，迷糊的喊：“黑白，接下來干嘛？”

    “在村長的指引下，我們尋找隱居的賢者，請求她的指點。”黑白沒jīng打采的說。

    “唔，村長有這么說嗎？”紅白說。

    “當然沒有，劇本是這樣的。”黑白嘆息。

    “嘛嘛，那我們找賢者，賢者在哪？”紅白問。

    “村子西面的森林里。”黑白指著遠方一片結晶森林。

    紅白沒有任何猶豫，舉起狼牙棒屁顛屁顛的沖了出去。

    這個結晶森林并不大，賢者居住的小木屋很好找。紅白屁顛屁顛的跑到門口，輕輕敲敲門，用最甜美乖巧的聲線喊：“賢者在嗎？我是勇者紅白，響應女神的號召。我們不是山賊，絕對不拿你的一針一線……”木門突然劇烈爆炸，紅白被炸得翻滾飛出十多米，像布娃娃一樣砸在一棵結晶柱上。但她若無其事的跳到地上，大叫：“賢者，你竟然想謀殺勇者？”

    豐滿的賢者拄著法杖走出，豎著眉毛喝斥；“紅白，我干你妹。”

    “嘛嘛，賢者可以說臟話嗎？”紅白瞪著小眼睛大叫。“

    “你這勇者又干了什么勇者該干的事情？”隱居的賢者灰燼瞇眼盯著紅白。

    “只是一個小村子，什么大不了的。”紅白滿不在乎的說。

    “我cāo，那是老娘先看中的，你在老娘地盤上撒野。”灰燼大罵。

    紅白眨眨小眼睛，突然歡喜的笑了：“那我們一起找下一個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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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劇情是假的，戰斗是真的，魔山和魔宮也是真的。魔山就是紅龍火山，魔宮是山頂的一座宮殿，位于懸崖邊，哥特城堡風格，有城墻和高聳的尖塔。在最高的那座尖塔，臨窗的長椅上，女神一動不動的躺著，臉上滿是紅暈，兩眼無神的大口喘氣，滿頭蛇發緊貼著魔王不停磨蹭。魔王壓在上面，把臉埋在女神汗膩膩的胸脯中，親吻柔膩香濃的肌膚。

    過了好一會，女神才緩緩回過神來，虛弱的沙啞嘆息：“我的神啊，我剛才好像死了。”

    “這可不是女神該說的話。”古鐵笑著說。

    維納斯笑了笑，沒好氣的咒罵：“干她妹的女神。”

    古鐵抱著維納斯坐起。靠在椅子上欣賞窗外的景sè。這個空間原本很乏味。只是一個龐大的石窟。但在龍群和十六rì以繼夜的改造下，已經越來越豐富美麗。空中漂浮著云彩，一個碩大的光環懸在穹頂正中，按照rì月更替的規律明暗循環。大地依然荒蕪，但熠熠生輝的結晶森林也很別致。從這里極目遠眺，古鐵還能看見湖泊和沙灘。鋪墊沙灘的白沙還是他創造的。練習破壞神力時，他rì以繼夜的粉碎巨石，可是創造無數的沙子。

    “這是神的力量！”古鐵長長嘆息。

    維納斯輕輕嗯一聲。繼續蜷縮偎在古鐵懷里，雙手捂著小腹輕輕撫摸。

    古鐵低頭看一眼，輕笑著問：“懷上了？”

    維納斯撲哧一笑：“死相，如果懷上了，你想要男孩還是女孩？”

    “當然是男孩子，生下就一腳踢開，別妨礙我們的私生活。”古鐵說。

    “那女孩子呢？”維納斯柔聲問。

    “女孩子有點舍不得，所以最好別生。”古鐵說。

    “真是沒良心的。”維納斯嬌嗔，側頭枕著古鐵肩膀，繼續輕輕撫摸小腹。

    “到底是怎么回事？”古鐵好奇的問。

    “這家伙就是一根發熱棒。撐得人家滿滿的，似乎連靈魂都已經撐開。正烘得慢慢熔化……”維納斯閉上眼睛幽幽嘆息：“我懷疑過，你是不是對我用了什么邪術，讓我永遠忘不了你，對那個似乎已經上癮，沒了渾身不自在。你不在的時候，我還怨恨過。但是，現在這樣被撐著，燙著，烘烤著，又感覺什么都沒必要，只要能天天這樣。”

    古鐵不由更用力的擁抱，柔聲問：“你就算想走，我也不會放開你，你是我的。”

    “那我算你的什么？”維納斯幽幽的問。

    “我想要你做什么，你就是什么。”古鐵笑著說。

    維納斯抿嘴一笑，柔聲說：“你的女人個個都xìng感美麗多才多藝，我也做不了什么。”

    古鐵莫名的心慌，連忙轉移問題：“說起女兒，小娜迦怎么了？”

    “焦頭爛額唄，我們在暖風港那么一鬧，她賠了一大筆錢，讓暖風港的財政拮據，個人威信大幅下跌。內憂出現，外患就一波接一波。另外兩個海妖王族，就是東海的火流王族，北海的冰霜王族，在玩家組織的支持下趁機使勁折騰，收買暖風港的盟友，分裂暖風港的內部。”維納斯苦笑著說：“危難見人心，以前強盛時看不明白的，現在是完全看明白了。”

    “收官的時候，要什么只管開口。”古鐵親吻一條爬到脖子上的蛇發，柔聲說：“別以為我要對付同盟會，沒有余力抽手幫助你們。我的真正勢力，你還沒有見到過。當然，你也要適當的調節一下，別真等到我們焦頭爛額的時候要人。如果那樣，我可要打你的屁股。”

    “討厭，前面說得好聽，后面就真相畢露了。”維納斯嬌嗔。

    “平常我不擔心，但現在，我擔心我把你搞得頭腦不清楚。”古鐵笑著說。

    “喲，你還自大了，你以為老女人這么容易滿足？”維納斯嬌哼道。

    “那就再來。”古鐵抱起維納斯突然放下，維納斯咬緊牙關倒抽冷氣，卻毫不示弱的扭動腰肢。古鐵咧嘴一笑，抱起她放在窗臺上，正要大刀闊斧的開戰，卻看見遠方的滾滾濃煙，似乎什么地方著火了。他很是好奇，就拿起對講機打開：“喂，誰出去搶劫村莊了？”

    “魔將和魔軍都在訓練，是勇者和賢者搶劫村莊。”對講機傳回星彩石的聲音。

    “勇者和賢者搶劫村莊？”古鐵大吃一驚：“這是什么轉折？”

    “不清楚，但她們下手真狠，真刀真槍的開打。”星彩石冷冷的說。

    “這不符合劇本啊，十六和龍群沒表態？”古鐵皺眉問。

    “虛偽的游戲，真是的戰斗，這是她們想要的。她們肯定不會阻止。”星彩石說。

    維納斯一聽著急了，連忙說：“水墨扮演一個村長，蜘蛛姐妹還是雙子城的城主，許多姐妹都扮演村民市民。鐵爺，灰燼和紅白下手沒輕沒重的，可不能放任胡來，萬一下手太重。等等……”她深吸一口氣，裝出圣潔的神情：“魔王陛下，你要征服這個世界，可不能讓它毀在勇者和賢者手里。務必請陛下幫助我，去阻止墮落的勇者和墮落的賢者。”

    古鐵忍不住笑了，裝模作樣的問：“我為什么要幫助你？”

    “如果你幫助我，那我和世界都是你的，你在幫助你自己。”維納斯說。

    古鐵咧嘴笑了，拿起對講機說：“召集軍隊，帶上援建的工程設備，出征。”

    沒過多久，兇神惡煞的魔軍就轟隆隆的下山。龍群對勇者游戲的贊助可是毫不保留的，魔軍有五千結晶骷髏和一千龍獸騎兵，這個數量和編制的軍隊，放在中世紀的歐洲，已經能橫掃亞平寧半島。在騎兵部隊的中間，有一輛高大堅固的敞篷馬車，魔王古鐵大咧咧的親自駕車，后座歪著xìng感撩人的愛情女神維納斯。她正在打盹休息，不是不關心信徒和人民，而是先前遭受的折磨實在慘無人道，傷口正火燒一樣難受，還偏生不方便敷藥。

    經過一番急行軍，魔軍抵達一座正在熊熊燃燒的城市，在城墻外擺列成陣。古鐵站在車夫座上，拿起擴音器大叫：“勇者們，魔王正在這里，有什么事沖魔王來，放開那些無辜的市民。市民們，請盡量保持冷靜，不要掙扎和哭叫。你們越是哭叫，那些沒節cāo越是興奮，越是兇殘。如果你們不哭叫，像xìng冷淡一樣毫無反應，那她們虐一會就會放棄。”

    城門轟然一聲開啟，大群由蜘蛛女妖和海妖扮演的市民跑出來，很多人都激動的喊‘魔王終于救我們了’，‘魔王陛下，請懲罰那些狗娘養的勇者’。其中不少人身上血淋淋的，傷口不像是假的。古鐵忍不住咒罵：“唉，她們到底在干什么？這些事，我都干不出來。”

    “魔王，請盡快提供醫療和滅火。”女神著急的督促。

    “陛下，你已經騙開城門，請下令大規模屠城吧。”青琉璃湊過來，一本正經的建議。

    “什么？”古鐵驚愕的問：“屠城？你還是魅魔嗎？”

    “唔，找書苑 ｗww.zｈaoshuyuａn.com 咱說的屠城，就是強ān一百遍啊一百遍。”青琉璃說。

    古鐵沉默一會，才說：“把將軍劍給我。”

    青琉璃拿出一根大蔥，一本正經的說：“咱只有這個，將軍劍忘記拿了。”

    古鐵瞟一眼青琉璃的身后，苦笑著說：“算了，你去吧？”

    “屠城？”青琉璃眼睛一亮。

    “不，我開除你的軍籍，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古鐵說。

    青琉璃沒有任何猶豫，用大蔥抽抽座龍的屁股，隆隆沖入了城門。過了一會，黑白打著小白旗跑出來，憤怒的尖叫：“我要投誠，我要加入魔王軍，魔王陛下，請務必讓我追隨你，討伐那三個喪盡天良泯滅人xìng的惡棍。我要她們剁碎混在木屑中，做成一塊蘑菇床。”

    PS：抱歉，今天有事耽擱，更新遲了，而且兩章一起更新，以后還是分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