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七 毫不猶豫賣掉親人才是財迷的本色

“夫人，你能把你的女兒變出來不？”

藍龍熱誠、強烈、激動的要求，魅魔端莊的抿嘴一笑，又吻住藍龍的大嘴，吐出舌頭在藍龍嘴里使勁攪拌。

她一邊允吸藍龍的口水，一邊吸食藍龍的和記憶，比如藍龍對聯邦第一夫家庭的回憶。沒過多久，兩個半透明靈體從魅魔身后走出，起初只是模糊的人形輪廓，很快變成清晰真實的美女。一個美女比較高，相貌更成熟，看著像姐姐，穿著聯邦軍的制服；另一個美女比較嬌小，相貌比較稚嫩，大概是妹妹，穿著白綠相間的學生制服。

藍龍立刻抓狂了，沖古鐵大吼：“鐵爺，還有啥事，沒事我先去打*。”

“簽契約。”古鐵很是無奈，但還是嚴肅叮囑。

“操，還要辦證？”藍龍有些抓狂的說。

“你嫖的不是女人，是能把你骨髓都榨出來的魅魔。”古鐵有些惱了，冷冷的說：“契約是她們的保證書，她保證不會把你的骨髓榨出來，也不會把你弄得尿道發炎或者前列腺腫脹。當然，你不介意被她們榨干，尸體扔到死亡深淵喂甲蛛，也可以不簽。”

“噢，還有這事？”藍龍著急的說：“但我已經核融炮200充能？”

“一份契約，簽個名字就行，又不是天朝辦準生證。”古鐵沒好氣的說。

聯邦第一夫人拿出一張皮紙和一支鋼筆，指著最下面說：“就這里。”

藍龍揮筆寫下一個粗獷丑陋的名字，急吼吼的問：“好了？”

“好了。”聯邦第一夫人說。

藍龍大吼一聲，把第一夫人橫抱在胸口，大吼：“最近的房間在哪，廁所也行？”

姐姐和妹妹連忙指路，帶著藍龍風風火火的走了。古鐵目送藍龍的遠去，豎起大拇指嘆了口氣。大多數男人都有夢中情人，許多男人的夢中情人不止一個。古鐵也曾有夢中情人，初中暗戀歷史老師，高中暗戀某位文科班的同學，大學暗戀的對象很多，比如蒼井空，波多野結衣，小泉彩。如果藍龍有若干個夢中情人，古鐵會通情達理的贊譽，但藍龍的夢中情人竟然是聯邦第一夫人，捎帶上兩個女兒。只能說，這太他的有追求了！

鷹眼目送藍龍的遠去，笑嘻嘻的說：“藍龍君真是熱情奔放，讓人羨慕呀。”

古鐵笑了笑，向鷹眼問：“你不挑一個？”

“呵呵，不著急，艾爾達人都是慢熱型，需要……我的男神啊。”鷹眼起初還一副道貌岸然的淡定模樣，直到看見一個剛剛變身的魅魔。這魅魔原本是妹子，搖身一變成英俊非凡的男孩子，相貌大約二十一二，相貌俊美身體高挑，擁有一身極其可口的巧克力色肌膚。鷹眼深吸一口氣，向古鐵捂胸鞠躬：“鐵爺，我需要與我的男神好好溝通，失陪了。”

古鐵微笑點頭說：“不客氣，隨便玩。”

鷹眼湊到巧克力男前，先簽訂契約，然后急不可耐的離開。接下來，五頭龍玩家們紛紛找到自己的佳人，風風火火的跑去開房，只剩下知更鳥留在古鐵身邊。知更鳥有些不高興，鼓著小臉說：“雖然說‘監獄呆三年，母豬賽貂蟬’，但他們這么搞也太丟臉了。”

“沒啥，我能理解。我是魅魔術士，最能包容各種奸情。”古鐵笑著說

“這樣有損鐵爺的名聲。”知更鳥說。

古鐵笑容頓時僵硬了，無奈的說：“相信我，我已經沒名聲可以損失！”

“鐵爺？”知更鳥不解的問。

“你很快會知道。”古鐵苦笑著說。

電梯外的紅地毯直通龍宮，古鐵原計劃與五頭龍玩家們一起前往龍宮，讓所有人知道五頭龍的降臨。但五頭龍玩家們急吼吼的先走，古鐵只好與知更鳥一起走完紅地毯。現在的龍宮比前些天更熱鬧，開張的門店更多，門口附近還有一些擺攤的小販，賣水果的，賣藥物的，賣器官的，賣光碟的。知更鳥遙遙望見賣光碟的小販，眼睛就瞪得雞蛋一樣大。

“我就說吧，我已經沒名聲可以損失。”古鐵無奈的說。

“紅白為什么賣光碟？她很缺錢嗎？”知更鳥納悶的問。

“她剛炸了一臺售貨機，被罰了一萬二千星鉆。”古鐵說。

“所以她打算賣光碟，把損失補回來？”知更鳥恍然大悟的說。

“沒這么簡單，但你可以這么理解。”古鐵苦笑著說。

龍宮門口不僅有小販，還有一些意圖不明的角色正在轉悠，有些像皮條客，有些像情報販子，有些像走私商，還有一些衣著光鮮的玩家。其中有一對白發男女，男子穿金色鱗甲，背著一對蛇形長劍，劍顎有太極符號；女子穿青色紗衣，隨身只有一塊小圓盾，盾面有八卦符號。古鐵就算認不出他們的亞裔臉譜，也能從太極和八卦認出他們的文明——蓬萊。

蓬萊男女一看見古鐵，就主動迎上來，一起抱拳行禮。古鐵眨眨眼睛，笑著說：“抱歉，這些古典禮節在天朝還沒失傳，但也沒有推廣，所以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禮。總而言之，我知道你們的心意。見到二位貴客很高興。我是古鐵，這是知更鳥，請問二位的貴姓？”

蓬萊人對視一眼，男方先說：“我是安洋，這是我的妹妹牧原。”

牧原盯著古鐵上下打量，蠻疑惑的說：“據說玩家古鐵是地球的漢人？”

“經過一系列靈能和生化變異以前，確實是的。讓我想想，那是三四個月以前，我剛剛成為玩家。”古鐵笑著說：“等等，三四個月以前，我是天朝的華人。在漢朝之后，漢人經過千百次異族入侵，無數次民族融合，一個朝代接一個朝代的洗腦教育，還有最近的文化大。天朝華人不論在血統，還是文化傳統，大概都不是古代漢人。所以你們見到幾個月前的我，大概也會驚嘆‘什么，你是漢人，為什么渾身毒奶粉和地溝油的氣味’。”

牧原和安洋聽傻了，呆呆望著古鐵沒說話。

古鐵揚揚眉毛，笑著說：“好吧，兩位前輩，有什么事情？”

安洋輕咳一聲，故作鎮定的說：“我們屬于北地冬棉高原的‘天雪’戰團，全團是蓬萊玩家。我們與當地的同盟會不合，最近的摩擦越來越劇烈。如果不是天雪的基地位于雪山深處，或許同盟會早把我們滅點。我們聽說西海岸的一位玩家挑戰同盟會的權威，還屢次痛擊同盟會，就發自內心的欽佩。當我們聽說這位玩家是一個地球漢人，不僅僅是欽佩，還額外的欣慰。不論怎么說，地球漢人與蓬萊人有一些淵源，我們對閣下引以為榮。”

“哇嗚，非常榮幸，但你們萬里迢迢的過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吧。”古鐵說。

牧原淡淡的說：“是的，我們希望與古鐵閣下商討合作。”

安洋笑著說：“我們三天前抵達白城，同行四人。我們向城管局申請覲見古鐵閣下。一位沒有眉毛的光頭魔法少女對我們說，‘見鐵爺大概有三種方法，第一，你們做夠誠意任務，可以與鐵爺一起喝茶；第二，你們在龍宮門口碰運氣，指不定哪天能見到鐵爺；第三，你們大鬧一番，如果沒有被毒液、灰燼和兩頭龍干掉，鐵爺會親自干掉你們’。所以，我們分成兩撥，我和牧原在這里碰運氣，另外兩位同伴做誠意任務，現在已經是第二個。”

古鐵點點頭，對知更鳥問：“你怎么看？”

知更鳥很直接的說：“合作的前提是‘信任’。你們來自遙遠的北方，我們對北地，冬棉高原不了解，更缺乏玩家活動的情報。我們難以了解你們，自然難以信任，所以難以合作。但你們萬里迢迢的趕過來，肯定有說服我們的理由，應該不只是蓬萊與古漢族吧？”

安洋看牧原一眼，微笑著說：“找一個僻靜處詳談，如何？”

古鐵忍不住笑了：“呵呵，你們剛才應該看見一群禽獸從這出來。”

安洋愣了愣，很禮貌的說：“只看見一群強壯、奔放的玩家，體格都很強壯。”

“我要先安頓他們，如果你們不著急，我們還是另外安排時間。”古鐵說。

“直話直說，如果不著急，我們會連等三天嗎？”比較寡言少語的牧原突然說。

古鐵其實知道他們很著急。如果不著急，他們會萬里迢迢跑到白城，跨越半個大陸？如果不著急，他們會在龍宮門口連等三天？估計天雪戰團被同盟會逼得走投無路，急病亂投醫的到處求救，一聽見西海岸的某個玩家與同盟會干架，就厚著臉皮硬著頭皮求援。但古鐵不想搭理他們，天朝自古以來就有‘自相殘殺’的傳統美德，鬼知道什么時候傳下來的。

安洋見牧原直話直說，也只好說：“能否看在歷史淵源的份上……”

“說到歷史淵源，我就想起‘天樓’，一個純真的蓬萊玩家。”古鐵說。

牧原眉心微皺，淡淡的說：“他據說是同盟會審判庭的一個審判長。”

“是的，他挑起同盟會與白城的戰爭，間接害死我的幾個同伴，還把白城大門弄得一團糟。如果沒有天樓，大概沒有這戰勝競技場，你們大概也不會聽說，西海岸有一個名叫‘古鐵’的地球漢人屢次痛擊同盟會。”古鐵淡淡的說：“從這個角度來看，天樓幫了你們。但天樓對我可是一點都不客氣，一點都不講‘歷史淵源’。如果天樓落到我的手里，我絕對會慢慢折磨他。以魅魔術士的職業道德保證，我絕對不會講什么‘歷史淵源’。”

安洋連忙說：“蓬萊的社會很松散，天樓未必知道蓬萊與地球的歷史。”

“這不重要，歷史淵源影響不到現在的戰略決策。”古鐵沉聲說：“你們萬里迢迢的拜訪，我倍感榮幸。直話直說，我們會考慮協助你們。任何反對同盟會的玩家和組織，都是我們的潛在盟友。但是，只有真正符合我們利益的玩家和組織，才是我們真正協助的對象。所以問題回到知更鳥剛才說的，我們要先了解你們，看你們是不是符合我們的利益。”

安洋和牧原露出明顯的失望，但只是失望，還沒到絕望的程度。

“后會有期。”古鐵點點頭，挽著知更鳥越過他們，看都沒多看一眼。但知更鳥不斷打量他們，翡翠綠的大眼睛露出一種若有所思的光彩，似乎在謀劃什么。古鐵拍拍她的頭，笑著說：“別多想了，這個副本的等級比較高，暫時不適合你們，否則我早知道了。”

知更鳥眨眨眼睛，脆脆的問：“白城的情報工作是誰管？”

“主要是四位執政官，如果碰到疑難問題，星彩石才會考慮出手。灰燼和毒液會提供情報和武力的協助，青琉璃如果感到胯下瘙癢難耐，也會出來鬧騰鬧騰……”古鐵見知更鳥眼神詭異，連忙說：“我是說青琉璃的本體，一架超級豪華的女武神攻擊機，裝備一門孽龍熱熔炮，火力極其強大，曾多次一炮打爆巨型戰艦。開炮之前，她肯定會喊‘撅起屁股放松，讓老娘火辣辣的來一發’，或者‘張開嘴巴含住，給老娘全部吞下去’。”

知更鳥撓撓頭，嘴唇蠕動幾下，想說什么但沒說出來。

古鐵拍拍知更鳥的小腦袋表示安慰，在光碟小攤前站住。攤主今天扎著一個可愛的白蝴蝶結，穿著清秀的紅白襯衣，還有一條花格子短裙，小尾巴從臀后的特制開口中伸出，精神抖擻的高高揚起。當古鐵到達后，這條尾巴就歡快搖晃，快得幾乎看不清殘影。攤主瞅瞅知更鳥，拿起一張光碟甜甜的喊：“小鳥兒，限量版的‘寶典’，要來一張嗎？”

知更鳥呆了呆，撓著臉頰說：“元首，這不合適吧。”

“古鐵哥哥主演，灰燼姐姐導演，姐妹們都有友情客串。”紅白甜甜的說。

“什么？”古鐵渾身惡寒，差點把左手變成鉆頭，對著攤子捅下去。

紅白向古鐵豎起大拇指，很用力的說：“古鐵哥哥，灰燼姐姐的技術真心好，把古鐵哥哥拍得超級上鏡，汗膩膩的屁股像永動機一樣可愛，噼里啪啦的一直不停。如果殺戮廢墟來一個N，古鐵哥哥肯定是最佳男優，灰燼姐姐肯定是最佳導演，你們是王牌劇組。”

古鐵沉默一會，冷冷的說：“你賣出幾份？”

“限量100份，已經賣出97份，最后還剩3份，不抓緊就沒了。”紅白搖著尾巴說。

古鐵沒有說話，默默思考怎么獲取顧客名單，一個不落的殺人滅口。

知更鳥眼睛一轉，又問：“元首，還有其他片嗎？”

紅白放下‘寶典’，脆脆的喊：“還有好多好多，主要分‘工作’和‘娛樂’兩大類。灰燼姐姐的《元素風暴的構成》，《真實與虛幻的戰爭》，《靈魂鏡像》；毒液姐姐的《怎么在地下室飼養蝕肉蟲》，《隆斯藥劑的簡易使用》，《信息素與戰爭》；古鐵哥哥的《蓬萊御劍術與克萊普頓懲戒劍的完美婚姻》，《人性，和惡魔》，《怎么飼養兩只秉性大異的惡魔》，《堅忍之心》。嗯，《堅忍之心》是銷量冠軍，上架就熱銷1200份。”

“《堅忍之心》講什么？”知更鳥問。

“古鐵哥哥怎么鍛煉魔抗。”紅白拿出一張光碟，指著封面說：“看看，這是古鐵哥哥單刷彩虹花園的照片。當時，彩虹花園有幾十個基雷德玩家，人多勢眾，卻被古鐵一樣全部干掉。在那一戰中，古鐵哥哥幾乎魔法免疫，頂著排山倒海的法術向前沖。嘛嘛，所以《堅忍之心》上架之后，所有玩家都使勁買，害得元首不得不限購，每個玩家只能買5份。”

知更鳥眨眨眼睛，脆脆的問：“有沒有元首親自主演的？”

“在天上人間全都賣光了。”紅白脆脆的說：“需要訂購。”

“哇嗚，元首的生意真好。”知更鳥說。

“嘛嘛，主要是作者們厲害。”紅白甜甜的說。
“作者有沒有版權收益？”知更鳥又問。

紅白小眼睛一轉，笑得跟向日葵一樣燦爛：“當然有啦，大大的有。”

古鐵嘆了口氣，摟著知更鳥說：“走吧，趁我還能按捺住殺意。”

知更鳥輕輕嘆息，幽幽的說：“我終于明白了，鐵爺為什么沒有名聲可以損失。”

紅白見古鐵和知更鳥要走，連忙說：“喂喂，你們不買嗎？”

“預訂一套《黑白的賣萌集錦》，要主角親筆簽名。”古鐵說。

“黑白是人見人愛的男孩子，出場費老高了。”紅白說。

“一百萬一張。”古鐵隨口說。

紅白頓時笑得小眼睛瞇成縫，甜甜的招手喊：“客人走好，發大財啊。”

古鐵搖搖頭，摟著知更鳥走入龍宮，紅白繼續用甜美如密探的童音招攬客人。隨后不久，牧原和安洋走到小攤前，一眨不眨的看著紅白，眼神很是詭異。紅白甜甜的說：“兩位客人，貴安，你們已經購買一大堆玩家古鐵、玩家灰燼、玩家毒液的光碟，目前沒有新碟上市。嘛嘛嘛，如果你們下單預訂，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我會為你們提前預留。只需要支付20的預訂費喲。”

“你與古鐵的關系很好？”牧原問。

“玩家古鐵是元首的哥哥，最鐵桿的兄妹關系。”紅白甜甜的說：“所以元首能搞到很多獨門情報，你們不要到酒吧跟大*調酒師買。她只是古鐵的情婦，知道古鐵哥哥的老2長短，但不知道古鐵哥哥的戰斗力。嘛嘛，元首出品必屬精品，充滿日耳曼民族的嚴謹精神。”

“要怎么做，才能讓古鐵幫助哦我們。”牧原問。

紅白眨眨小眼睛，把牧原從頭大量到腳，搖頭說：“嘛嘛，原本有兩種辦法，但玩家牧原，你的屁股太小，大腿不夠結實，不符合古鐵哥哥的審美觀，所以只剩一種辦法。你給元首大筆大筆的錢，元首慫恿古鐵哥哥遠征北地。元首的話，古鐵哥哥一定會聽。”

“你能說服他？”牧原十分吃驚，眉梢連跳幾次。

“你開什么價？”紅白甜甜的說。

安洋眼睛一轉，對牧原低語一通。牧原也眼睛一轉，很彬彬有禮的說：“我們困境重重，也沒有多少資金可以支配。但我們可以代替‘天雪’簽訂一份契約，如果古鐵幫天雪脫離困境，那么天雪可以分期付款。一百萬星鉆，分三年做36期付清，怎么樣？”

“180萬，36期付清，每期5萬。”紅白脆脆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