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七 1個男人，主職是魅魔術士，兼職才是神

碎肉與膿液混合的惡臭肉醬，正在地上緩緩流淌。天花板、墻壁、地面，到處都是這種肉醬。零星能見到一些略微大塊的手掌、胳膊和腿，極少數斷肢還微微抽動。在一些低洼處，聚集著濃厚的肉醬，正咕嚕咕嚕的涌出濃綠氣霧，仿佛緩緩沸騰的八寶粥。綠霧充斥在墓室中，又凝聚成點點滴滴的綠液，或者像雨點一樣落下，或者像露水一樣覆蓋巖石。

古鐵站在一片及腰深的濃厚肉醬中，低垂著頭，傴僂著背，似乎已經不堪重負。環繞最濃稠的毒霧環繞他，綠色露水在體表凝結，沉默又貪婪的腐蝕衣物，不論棉布或者皮革，甚至金屬也逐漸坑坑洼洼。突然間，胸甲從身上脫落，掉入肉池濺起一片肉汁，順帶釋放一片濃綠毒氣。只不過空中的毒霧早已飽和，多余的毒氣便在古鐵身上恣意凝結。不一會兒，襯衣也千瘡百孔，變成一條條一塊塊的碎布滑落，完全暴露棱角分明的身軀。

毒霧侵蝕眼睛、耳孔、呼吸道，產生灼熱難受的刺痛。毒水遍布全身，侵入毛孔，滲透表皮，讓全身火燒的劇痛。古鐵看不見聽不招，無法呼吸也難以移動，但意識依然清晰平靜，不為痛苦而焦慮，也不為損傷而恐慌。他不是不痛苦，也不是不受傷。他只是明白痛苦的意義，痛苦是一團火焰，會燒掉人性中軟弱和懶惰的部分，并讓堅強的部分更堅強。

鐵只有經歷爐火，才能蛻變成鋼。弱者也只有經歷灼燒，才能變得更堅強。

古鐵不是天生的強者，懷著這種樂觀的信念，才一步步走到現在。現在。信念之火正在胸中熊熊燃燒，像黑洞一樣貪婪吸收入侵的傷害，把傷害轉化成另一種壓抑的力量。傷害越多，壓抑也越多。他耐心的忍耐，吸收。積攢力量。當壓抑到極限，再也難以壓抑時，他咧嘴笑了，一次性爆發所有壓抑。洶涌的蒼白火焰從他的眼中，耳中，鼻中。口中，全身的所有毛孔中噴發。毒素如何入侵身軀，火焰便如何逆襲，給予最徹底的反擊。

入侵身體的毒素被分解，淤積在空中的毒霧被燒盡，地上的肉醬和斷肢不僅被摧毀。還遭到更復雜的待遇。反擊之火把它們進行分子重組，轉變成另一種物質和形態。過了一會，火焰熄滅，古鐵長長的吸入一口無毒無害的空氣，睜開眼睛打量周圍。肉醬和碎肉已經完全消失，地上堆著大量子彈，手槍彈、步槍彈、狙擊彈都有。還混雜各種各樣的手雷。

古鐵得意的笑了：“嘿嘿，果然煉制尸體創造彈藥是無法割舍的愛好。”

他掃開淹沒腰部的彈藥，走向墓室另一角落的妹子們。她們受傷都挺嚴重，不僅有刀傷和箭傷，有抓痕和咬痕，傷口有或多或少的紅腫，顯然都已經感染。但她們完全忘記自身的痛苦，都一眨不眨的仰望古鐵，眸中滿是復雜的情緒，有虔誠的膜拜。有神圣的仰慕，還有一種貪婪的。這位大發神威的男神衣服都已經破損，完全袒露那雄壯的圣槍。

目睹剛才的神威，她們很想跟他來一發。見到這根神槍，她們已經提前濕潤了。

古鐵走到維納斯身邊。扯下披風圍在腰間，笑著說：“你們干得不錯。”

“噢？！”妹子們看不見圣槍，都不由自主的郁郁嘆息。

古鐵聳聳肩，微笑著問：“還有心情惦記男人，看來你們的傷不嚴重啊。”

妹子們終于記起傷痛，有抱怨傷口麻痹的，有抱怨失血過多的，有抱怨體溫升高的……，剛才還是饑渴幾年的女囚犯，突然變成嬌弱的大小姐，似乎風一吹就會到底。古鐵知道她們傷勢挺嚴重，也暫時出任男護士，半忙處理她們的傷口。白蜘蛛扮演生命女神的牧師，攜帶豐富齊全的藥物，還有強力的治療法術。在古鐵的幫助下，她很快穩住妹子們的傷勢，

古鐵又收集許多裹尸布，堆成一堆點燃，弄出一團篝火。女孩們又累又困，就找篝火附近的‘床位’，鋪開睡袋呼呼睡覺。——這些‘床位’都是活尸的，現在活尸沒了，就成為她們的床位，大小剛好合適，還很平坦。白蜘蛛需要調配一些后期恢復的藥物，所以沒空休息，留在篝火旁搗鼓瓶瓶罐罐。古鐵在旁邊看著她，對篝火看妹子，總是越看越可愛。

過了一會，白蜘蛛完成調配，對著火光搓搓雙手，似乎有些怕冷。

古鐵挪到她身邊，摟住柔軟的腰肢，柔聲問：“冷嗎？”

“失血有點多，血循環不足，所以手腳容易發麻。”她低聲說。

古鐵把她摟在懷里，雙臂環住單薄纖細的嬌軀，抓住雙手輕輕揉搓。白蜘蛛漸漸軟了，仰靠在古鐵胸膛，俏臉浮起誘人的潮熱。古鐵察覺到她的渴望，但不急于吃下這塊可口的奶酪。他一邊親吻她的臉頰和脖子，一邊柔聲問：“我昏迷之后，你們都做了什么？”

“主人昏迷之后……”白蜘蛛被麻痹思維，遲鈍的思索一會，才細喘著說：“所有活尸一起醒來，不斷沖擊我們。姐妹們一邊被活尸弄得手忙腳亂，一邊擔心主人的傷勢，因為主人的呼吸和心跳都很低迷，似乎隨時可能停止。但我們都不認為主人會……死掉，我不相信，維納斯也不相信。維納斯很緊張主人，但一直積極鼓勵我們。我能看出來，她不只是鼓勵我們，也是鼓勵自己，給自己信心。我們一直保持樂觀，直到最后的怪物……”

她沉默一會，才說：“我們背著主人，一邊打一邊移動，借助地形逐漸干掉活尸。漸漸的，只剩一百多個活尸。意料之外的變故發生了，這些活尸突然合體，把死掉的活尸也吸收進去，組成一個超級活尸。它能用死亡嚎叫。能用黑暗觸手，還能夠噴毒。當時，我們都有些絕望。但我們想起主人的叮囑，不論什么情況，都要樂觀的面對。
維納斯突然大喊。讓我們相信主人。她這么說，‘只要我們相信他，他一定能醒來，讓我們一起禱告’。”

白蜘蛛幽幽的嘆息：“維納斯不愧是一個偉大的領袖。當她高聲呼喊時，有一種強烈的號召力。她們五個都被打動了，在她的帶領下一起禱告。一起大喊。然后……”她露出燦爛的笑容，側頭仰望古鐵，歡喜的說：“主人真的醒來，像天神一樣擊潰超級活尸。不對，主人不是像天神一樣。”她又收斂笑容，虔誠而嚴肅的說：“主人是真正的神。”

古鐵笑了笑。低頭貼近白蜘蛛的耳朵，低聲問：“知道神大人想要什么嗎？”

“享用他的祭品。”白蜘蛛挪動豐軟的屁股，在古鐵的胯間輕輕磨蹭。

古鐵沒有多說，把手深入她的衣服內，抓住一團柔軟如白云的豐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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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小時后，墓室更深處的古代通道中，盜賊舉著火把走在最前面。時不時停下腳步觀察周圍。古鐵跟在盜賊后面，只穿著一條大褲衩和一雙布拖鞋，衣服有些少，但精神很不錯，雄赳赳氣昂昂的，腳步似乎踩著進行曲的鼓點。其他女勇者依次跟隨，精神都不是很好，第一是傷病未愈，第二是傷病未愈的時候，不好好睡覺休息。一邊偷窺一邊自摸。

她們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怨懟，明明大家一起打怪一起拼命。為什么白蜘蛛可以享受寵愛，她們只能躲在睡袋里一邊看一邊摸？如果古鐵不是神，不是魔王，不是紅白的兄長（監護人）。她們早鉆出睡袋，把古鐵輪暴一百遍。如果一百遍不夠，那二百遍也沒問題。因為古鐵是神，因為古鐵是魔王，因為古鐵是一只超級沒節操的哥哥，她們都心有余而力不足。

通道起初很狹窄黑暗，突然豁然開朗，出現一片別樣美麗的風光。這是一個遼闊的山腹洞窟，洞頂垂落一束陽光，不是很明亮，但足夠讓眼睛倍感愉悅，仿佛干咳的沙漠旅人終于喝上泉水。洞窟左側不斷溢出山泉，在地上聚集一片清澈的水池，有一些不知名的小魚安詳游動。在洞窟的盡頭，有一座古樸的高臺，周圍有許多古樸而雄偉的石雕。

盜賊看看地圖，驚喜的說：“陛下，到了，這里是目的地。”

古鐵抬頭看看陽光，再看看清泉，笑著說：“這風景真是太棒了。”

“是呀，編導們的美工真是神啊。”維納斯也歡喜的嘆息。

“白蜘蛛，看看泉水有沒有問題，雖然看著很清澈，但還是鑒定一下。”古鐵曾多次經歷天朝的自來水問題，可是知道水污染的嚴重性。白蜘蛛摘下空蕩蕩的水壺，大步走向水池——昨夜被古鐵連干三個小時，不僅前面后面都很黏稠難受，還有比較嚴重的脫水，一直口干舌燥的難受。她匆匆走到水池邊，正要彎腰取水，卻看見一種完全難以接受的東西。

她以為自己看錯了，就瞇著眼睛仔細看，然后慌張的尖叫，扔下水壺轉身就跑。

古鐵被嚇了一跳，連忙問：“怎么回事？”

“那……那里……有……有……”白蜘蛛嚇得面無人色，不小心絆著石頭，噗通摔倒在地上。在她的身后，水面嘩啦濺開，一只小動物跳上岸，她個頭跟小狗一般大，有火紅的頭發，粉嫩的小臉，小身子長滿鱗片，還有一雙小翅膀和一條小尾巴。她像小狗一樣搖晃小腦袋和小身子，嘩嘩抖掉水滴，然后拍拍小翅膀，搖搖小尾巴，屁顛屁顛的跑向古鐵。

古鐵頓時傻眼了，不敢置信的嘀咕：“我的天啊，這是最終SS嗎？”

維納斯拔出雙劍擋在古鐵面前，大聲高呼：“魔龍，休想靠近我家男人，否則……”紅白小眼睛一瞪，她就軟綿綿的退到一邊，謙卑的說：“隨你便，請隨便用。”紅白拍著小翅膀飛起，矯健利索的撲到古鐵懷里。搖晃著小尾巴，精神抖擻的大喊：“古鐵哥哥。”

古鐵摸摸紅白濕漉漉的小腦袋，皺眉問：“你怎么在這？”

“紅白等古鐵哥哥。”紅白小臉浮起可愛的紅暈，一副很幸福的樣子。

“等我？”古鐵皺眉問。

“紅白襲擊了龍城，吃掉十頭牛。一百頭羊。龍城領主想誘捕紅白，在城堡的大廳放好多香噴噴的黑椒烤肋排，把紅白騙到大廳里面。紅吧進去后，她用大籠子套住整座宮殿，想把紅白困在里面。但紅白最最厲害……”紅白張開小嘴，齜著小乳牙咔咔連咬兩下。得意的說：“嘛嘛，紅白咬開籠子，華麗的飛出來。龍城領主沒辦法，只好乖乖的跪下了。”

“你已經打敗龍城？”古鐵驚愕的問。

“嗯嗯，龍城領主還氣急敗壞的罵古鐵哥哥，說古鐵哥哥不靠譜。這么久都沒拿到上古龍書。紅白一聽見古鐵哥哥的消息，就抓住那個笨女人問，然后知道古鐵哥哥的任務。”紅白小眼睛笑瞇成月牙兒，甜甜的說：“然后，紅白到終點等古鐵哥哥。嘛嘛，古鐵哥哥果然沒讓紅白失望。紅白只等了一會會，古鐵哥哥就屁顛屁顛的找到紅白。”

古鐵沉默一會。無奈的說：“我不是屁顛屁顛，只有你才是。”

“嘛嘛，反正古鐵哥哥是紅白的戰利品。”紅白喊。

“我是你的戰利品？這得先打一架吧？”古鐵說。

“一定是紅白贏。”紅白喊。

“你這么自信？”古鐵問。

“因為紅白有好多小妹。”紅白興奮的大叫。嘹亮的幼女童音在山洞內不停回蕩，在角落的陰影中，在亂石的背后，一個個女戰士掀開斗篷站起。古鐵對她們不陌生，她們都是龍城守衛，服裝和裝備都沒變。她們都手持重型機弩，瞄準古鐵身后的女勇者們。

“這是什么？”古鐵問。
“她們成為拜龍教的教徒，無條件服從紅白。崇拜紅白。”紅白小眼睛笑瞇成月牙兒，開心的說：“她們愿意為紅白做任何事情，給紅白打仗，給紅白搶錢，給紅白偷東西。給紅白做烤肉。她們還愿意成為紅白送給古鐵哥哥的禮品，被古鐵哥哥隨便啪啪啪啪……”

“我終于知道龍城為什么投降。”盜賊低聲說。

傭兵舉起手，大聲說：“我也投降，愿意加入拜龍教，崇拜紅白大人。”

“我們都愿意。”其他隨從都舉手，很鏗鏘自信的喊。

“你們……”古鐵著急了，氣惱的喊：“也太沒節操了。”

“節操是什么？多少錢一斤，可以吃嗎？”法師假裝疑惑的問。

紅白很是開心，甜甜的說：“紅白用計謀搶到古鐵哥哥，紅白果然是智勇雙全。”

“不，你只是被她們利用的工具。”古鐵說。

“嘛嘛，紅白是惡龍，崇拜紅白的信徒肯定都是惡人，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沒節操只能吸引沒節操。”紅白搖搖小尾巴，開心的摟住古鐵脖子，貼著古鐵的臉使勁蹭，哼哼唧唧的說：“她們不折手段的喜歡古鐵哥哥，紅白不折手段的征服世界。紅白可以不折手段的抓住古鐵哥哥，用古鐵哥哥引誘她們。這樣，我們不折手段的相互勾結，組成一個毀滅世界的邪教組織。嘛嘛，古鐵哥哥，紅白果然是一只邪惡陰險的大壞蛋。”

古鐵郁悶得幾乎吐血，大吼：“你都知道啊？”

“當然，紅白最最聰明。”紅白笑嘻嘻的說，吐出小舌頭舔舔古鐵下巴的胡渣。

“如果我拒絕投降呢？”古鐵問。

“紅白會讓教徒們射殺維納斯和白蜘蛛。”紅白瞪圓小眼睛，很兇惡的說：“古鐵哥哥，不要不信喲。紅白真會讓她們動手，嘛嘛，大菠蘿會復活她們。但她們經歷的死亡是真實的，她們的大咪咪會被射成蓮蓬，她們的腦殼會咧開，腦漿噴了一地，眼珠子都滾出來。”

古鐵聽得傻了，僵硬的問：“你什么時候，會這些手段？”

“嘛嘛，紅白是最陰險的。”紅白得意洋洋的說。

古鐵回頭看一眼二女，無奈的嘆息：“好吧，你贏了，接下來怎么辦？”

“古鐵哥哥要全聽紅白的。”紅白笑嘻嘻的說。

四個女守衛給維納斯和白蜘蛛戴上鐐銬。押著她們進入山洞一角的一道密門。通過密門后的隧道，很快離開山腹，到達一處懸崖峭壁上。紅白笑嘻嘻的說：“龍群的地圖設計很人性化，當古鐵哥哥到達目的地，拿到任務物品后。就可以從這里離開。但紅白很邪惡的作弊，直接從退路進入目的地，舒舒服服的等古鐵哥哥。古鐵哥哥，紅白是不是很聰明。”

古鐵摸摸紅白的頭，苦笑著說：“是的，你很聰明。”

第二天。龍城領主的一處陽臺，古鐵穿著干凈整潔的衣服，歪在長椅上一邊看書一邊剃頭。紅白像小猴子一樣蹲在長椅的靠背上，抱著古鐵的后腦勺使勁咬，小門牙如剃刀一般鋒銳，刮過頭皮剃掉頭發。不一會兒。古鐵的腦袋濕漉漉光溜溜，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紅白意猶未盡的舔舔上唇，歪著小腦袋橫打量豎打量，最后瞅著古鐵的眉毛。

“你敢吃我的眉毛，我打腫你的小屁股。”古鐵心不在焉的說。

“紅白是征服者，古鐵哥哥是俘虜。殘暴邪惡的征服者可以隨意處置俘虜，所以紅白可以隨意處置古鐵哥哥。俘虜不能打征服者的屁屁。所以古鐵哥哥不能打紅白的額屁屁。”紅白瞪著小眼睛，霸氣十足的喊，但小屁股卻不由自主的夾緊，小尾巴深陷在臀瓣間。

“但兄妹關系是至高，作為優先的，所以古鐵哥哥能打紅白妹妹屁屁。”古鐵說。

紅白歪著小腦袋想了想，沮喪的撅起小嘴：“那征服者可以干嘛？”

古鐵舉起左手，在紅白面前晃了晃。紅白小眼睛頓時直了，一眨不眨的盯著左手。左手晃到左邊，她也轉向左邊。左手晃到右邊。她也轉向右邊。古鐵右手掏出一個球，迅速的擲出陽臺。紅白立刻嘩嘩小翅膀追出，凌空撲住小球，叼著飛回到古鐵懷里。古鐵拿走小球，先撫摸紅白的小腦袋。然后分泌出黃豆大的一小塊液態金屬，塞入紅白的小嘴。

紅白咕嚕一口吞下，然后沮喪的撅起小嘴，帶著哭腔喊：“古鐵哥哥。”

“怎么啦？”古鐵微笑著問。

“紅白吃得太快，沒有嘗出味道。”淚水在她眼圈中打轉，似乎隨時會哭。

“那么……”古鐵又拿起球擲出，這次扔得更快。紅白立刻掉頭沖出，奮力拍扇小翅膀，追上皮球一口咬住，然后叼著小皮球飛回來……。接下來，古鐵不停扔球，紅白不停追球、叼球、吃一顆黃豆大小的液態金屬。不知不覺，小半天過去了，一個穿紅白長袍的健美女人來到陽臺。她是昔日的龍城領主，現在的拜龍教主，人類的背叛者。

紅白飛到古鐵懷里，吐出小球用爪子按住，沖拜龍教主問：“什么事？”

拜龍教主一本正經的說：“惡龍大人，你應該去做壞事了。”

“可紅白跟古鐵哥哥玩得很開心。”紅白瞪著小眼睛說。

“你是制造世界末日的吞世者，你要把災厄和恐懼散播人間，你要讓眾人陷入絕望和黑暗。所以，你至少每日襲擊一座村莊，每周燒毀一座城堡，每月橫掃一個領地，每年毀滅一個行省。如果你沉迷于玩樂，反抗軍會越來越強大，最終奪走魔王陛下。”拜龍教主說。

“魔王哥哥是紅白的，誰都不會讓。”紅白憤怒的大叫。

“那你要不停襲擊反抗軍，我知道反抗軍的一個秘密據點。”拜龍教主給出一份地圖。
紅白打開地圖瞅瞅，就抱住古鐵的左手蹭蹭小臉，然后跳上陽臺尖叫一聲。嬌小的身板急遽變大，轉眼變成猙獰的紅龍。她爆發驚天動地的長嘯，嚇得滿城雞飛狗跳，然后駕馭狂風沖天而起，高速飛向南方。古鐵目送紅白的離去，長長的嘆了口氣，不知該說什么好。剛才還是一只小狗，咬得皮球滿是口水，轉眼變成一頭紅龍，信誓旦旦要毀滅世界。

他郁悶了好一會，才嘆息：“真是荒謬的世界。”

“陛下，到午餐的時候了，這邊請。”拜龍教主柔聲說。

古鐵斜視拜龍教主一眼，微笑著問：“中午吃什么？”

“有些復雜。陛下到餐廳，就知道了。”拜龍教主說。

古鐵放下書站起來，跟著拜龍教主離開陽臺。但拜龍教主沒有前往餐廳，而是前往宮殿的大廳，就是古鐵第一次到達領主宮殿。接見領主的地方。那個時候，有許多女仆擺放餐具，似乎要舉行宴會。所以古鐵沒有多想，以為拜龍教主又要舉行宴會，大吃大喝一通。拜龍教主先走到大廳的后門，輕輕的推開門。古鐵走到門口一看。就徹底的傻眼了。

這不是宴會，而是一場非常邪惡，非常華麗的海天盛宴。

有身著禮服的貴婦人，但禮服不是透明白紗，就是透明黑紗，里面什么都沒有；有身著鎧甲的女武士。但只有鏤空的肩甲、護臂和護腿，軀干沒有防護，只有一些珠光寶氣的小飾品；有身著長袍的女法師，但半透明的長袍像霓虹燈一樣發光。樂隊正在大廳一角演奏，樂曲很正常，但服裝幾乎沒有穿。女仆在人群中穿行，只穿露胸的背心和齊B小短裙。B還是外露的。放眼望去，到處都是健美豐滿，性感妖艷，氣質各異的女郎。

拜龍教主解開外衣，露出半透明的黑紗晚禮服，響亮的拍拍手。

所有女人*向古鐵，不約而同的挺起胸脯，吐出舌頭舔了舔上唇。

“噢，看來我是主菜啊。”古鐵微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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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相連的書房里，古鐵坐在一張書桌前。端著一杯酒悠閑品嘗。舌尖品嘗回味無窮的蜜酒香濃，心靈貪婪吸收隔壁傳來的甜美。作為一個強大的魅魔術士，他不用親自上陣肉搏，就能對付一般的雜兵。他喝完一杯酒，舉起左手仔細端詳。因為頻繁使用這只手的變形功能。還用手吸收或傳遞魔力，使得液態金屬發生一種微妙變異。

古鐵說不出這是什么變化，總感覺它更加輝煌，更加明亮，更加的隨心所欲。

過了一會，一個女人從書桌下鉆出，吐出舌頭舔掉唇角的白色‘乳液’。她是盜賊，五個隨從之一，依然穿著黃黑相間的緊身皮甲，還戴著兜帽，但沒有蒙臉，割開前胸，裂開褲襠，完全坦露女性的魅惑處。兩條銀色機械正在前后花瓣蠕動，讓雙腿不停顫抖。她正享受前所未有的美妙刺激，連綿不絕的一波接一波，但她依然保持冷靜，明黃雙眸依然清晰。

“你愿意服從我嗎？”古鐵問。

“是的，找書苑www．zｈaoｓhｕｙuaｎ．ｃom 我愿意服從陛下。”盜賊單膝下跪，深深的低下頭。

“我是說，完全的效忠。”古鐵平靜的說：“我要你作為我的使者，前往那些遭受惡龍災禍的城市，傳播我的信念，讓她們信仰我，如同在上古墓室，你們對我的信仰。如果你能做到，我可以給你更優渥的寵愛，不必像其他人一樣，在外面跟T1000打滾。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們的關系不僅局限于勇者游戲。我們可以做得更多，做得更好，你明白嗎？”

盜賊抬頭望著古鐵，細喘著問：“是的，陛下，我有一個疑問。”

“你說。”古鐵平靜的說。

“對于陛下的信念，我理解得不是很全面。”盜賊說。

“你去找維納斯。”古鐵說。

“是的，陛下。”盜賊回答，但沒有挪步離開，很渴望的注視古鐵的……褲襠。古鐵知道讓人辦事，要先給一些好處，就把盜賊小姐按在書桌上，真刀實槍的干一遍。依靠隔壁的大量供應，古鐵可以施展一些復雜的技巧，讓盜賊小姐充分感受神的寵愛。最后，盜賊小姐神志不清的離開書房，古鐵又使用遠程遙控，讓五隨從之一的傭兵來到書房。

傭兵跟盜賊一樣，該遮擋的沒遮擋，不該遮擋的，倒是嚴嚴實實的遮擋。

古鐵什么都沒說，只是指了指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