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民怨沸騰的力量，足夠扭曲世界法則

    夜漸漸深了，古鐵斜靠著床頭，默默注視枕邊的小家伙，眸中閃耀一種復雜的神采。紅白正側臥酣睡，只露出半張紅撲撲的小臉，小嘴半開半合，呼吸細膩均勻。在被子下，她還緊緊抓著古鐵的右手，一只手抓大拇指，一只手抓小拇指。古鐵能感受細膩的小手指，還有額外燙熱的掌心。突然間，古鐵深深的感動，紅白是惡龍沒錯，但對他確實好。

    但紅白不論怎么好，他還是得繼續任務，指引他的信徒，打敗這只惡龍。

    古鐵輕輕遙遙右手，試圖讓手指得到自由。紅白很快驚醒，迷迷糊糊的戳著古鐵，發出不開心的哼哼。古鐵湊到紅白面前，親一下她熱乎乎的小臉蛋，然后對著小耳朵哈氣：“紅白，古鐵哥哥昨天吃太多粗纖維，今天也吃太多粗纖維，所以肚子脹脹的，需要去廁所多蹲一會。要不然，纖維會在肚里發酵，產生有毒瓦斯，噗噗噗的噴出來……。”

    紅白還處于半睡半醒的迷糊狀態，但也聽懂古鐵說的事情。她擰緊眉心皺緊鼻子，使勁推開古鐵的臉，翻身朝另一邊躺著，還反腳蹶古鐵的屁股一下。古鐵迅速下床穿上褲子，拿起自己的枕頭放在紅白身邊，然后穿上衣服走出寢宮。當古鐵走開后，紅白翻身抱住枕頭，一邊呼吸古鐵殘留的氣味，一邊哼哼唧唧的磨蹭小臉，漸漸又陷入甜美的夢想。

    寢宮外面是一個超級大的更衣室，有不計其數的衣架、衣櫥、衣柜，還有穿戴鎧甲的假人模型。紅白是城堡的主人。更衣室的衣服當然都是童裝。或者成人風格的童裝。或者兒童尺寸的成人裝。如果不知情的人到這里，肯定以為這里是童裝店兼玩具店。在更衣室的一角，有兩道相鄰的門，左邊門釘著藍色標牌‘兄’，右邊門釘著一塊紅底白字的標牌‘妹’。

    這是古鐵與紅白的專用衛生間。古鐵推開左邊的‘兄’門，進入一間超級現代化的廁所，嵌著防滑橡膠的瓷磚地板，天花板安裝紅外保暖燈。一按就嘩嘩排水的抽水馬桶，馬桶右手邊的置物架放著紙卷，左手邊的置物架放著一疊雜志，所有設備都很現代化。尤其是那些雜志，每一頁都是銅版彩印，封面是一些波大腰細，穿比基尼鎧甲的性感妹子。

    古鐵脫下褲子坐在馬桶上，拿起一本雜志慢慢看。表面上，他正悠閑的一邊解決日常問題，一邊欣賞日常讀物。事實上。他已經釋放神力，意識跨越時空的壁障。到達遙遠南方荒漠的一處綠洲。一位使徒正率領一群信徒挖坑，尋找棲息在沙層下的沙鼠。在旁邊的幾口鐵籠中，一大群沙鼠正戰戰兢兢的縮成一團，小眼睛滿是無辜的表情，甭提多可憐。

    “盜賊姑娘。”古鐵在心中呼喚。

    曾是隨從‘盜賊’的使徒聽到神的呼喚，吩咐信徒們繼續任務，單獨走到一個僻靜處。她挑選一個平坦的地方，取出一塊畫好符文法陣的布蒙在地上，然后拜訪底座和神像，建立一個臨時法陣。古鐵隨后把意識附在神像上，信息頓時更加清晰，重點是更加省力。

    “陛下。”使徒單膝跪在神像前，用心靈的聲音呼喚。

    “今天怎么樣？還在準備晚餐？”古鐵問。

    “沙漠的白晝太過炎熱，姐妹們都是晝伏夜出，晚餐應該算早餐。”使徒語氣挺輕松，心情似乎不錯：“我們睡醒后不久，發現一群狼蜥更早起床。以前也跟陛下提過，狼蜥原本是一種膽小的動物。自從被惡龍的龍血污染后，它們就十分兇狠好斗。這群狼蜥不顧死活的攻擊，我們趕走它們，但不小心失火燒掉存糧。所以，我們只好重新儲備食物。”

    “也就是說，你們還沒早餐？”古鐵問。

    “這個……”使徒笑著說：“陛下，你特地找我，不是關懷日常生活吧。”

    “難道不行嗎？”古鐵反問。

    “在那頭惡龍的逼迫下，你還有心情關心無聊的事情，那真有些不可思議。”使徒說。

    古鐵嘆了口氣，笑著說：“好吧，你說對了，我要傳授你一個克制巨龍的法術。”

    “克制巨龍？”使徒很是驚訝。

    “嚴格的說，這不是一種凡人可以使用的法術，它非常古老，非常強烈。我把它傳授給你，你領悟法術的原理，轉化成一種凡人可以利用的能力。”古鐵提出龍語‘禁空’的記憶，直接傳入到使徒的心中，用神力刻下心靈的烙印，讓使徒怎么都不可能遺忘。他等使徒緩沖一會，才繼續說：“這種力量不能打敗巨龍，但足夠讓巨龍墜落在地上。”

    使徒怔怔發呆許久，才深深嘆息：“真了不起，如果真能轉化，確實能禁錮天空啊。”

    “盡量努力，我將通知其他試圖。”古鐵說。

    “是的，陛下。謝謝你，陛下。”使徒由衷的感謝。

    古鐵中止這個心靈通訊，又聯系其他的使徒，逐個逐個的傳授龍語‘禁空’。突然間，寢宮的大門緩緩開啟，門軸發出沉穩的摩擦聲。古鐵迅速中止通訊，裝模作樣的欣賞雜志。出于一些難以啟齒的原因，所有雜志女郎都扮演w的角色，有吉安娜和希爾瓦娜斯，還有反串的阿爾薩斯和伊利丹。不得不說，阿爾薩斯妹子和伊利丹妹子的格斗圖太養眼了。

    廁所門突然開了，紅白抱著枕頭走進來，拉長小臉瞅著古鐵，小眼睛瞪得圓溜溜的，似乎正在噴火。古鐵拉了拉褲子，不好意思的問：“紅白，你這是……”紅白憤怒的大叫：“古鐵哥哥，你的腸胃是不是上演機械化聯合閃擊戰，從波蘭開始，依次是丹麥、挪威、荷蘭、比利時、法蘭西。但你的菊花堵得像敦刻爾克一樣。要整整九天才能排完？”

    “唉喲。我的妹呀。你這吐槽也太犀利了。”古鐵驚嘆的說。

    “法軍好歹拉到不列顛，古鐵哥哥，你的大便拉到哪了？”紅白大叫。

    古鐵意識到自己一直占著茅坑沒拉屎，不由深深的尷尬，不知該怎么面對紅白。有那么短暫的一瞬間，他突然想請教天朝的無數領導和專家，為什么他們年復一年的占茅坑不拉屎，卻能泰然自若心安理得？他情急之下。只好說：“紅白，古鐵哥哥其實在……打手槍。”

    “打手槍？”紅白聽得傻了，小眼睛緩緩轉移視線，看著古鐵手中的色情雜志。

    古鐵拿起阿爾薩斯妹子和伊利丹妹子的格斗圖抖了抖，羞答答的笑了笑。

    紅白小臉刷的紅了，氣鼓鼓的喊：“古鐵哥哥，你可以直接叫她們本人啊，隨叫隨到。”

    “這個……”古鐵看一眼紅白粉嫩的雙腿，硬著頭皮說：“大晚上的，古鐵哥哥已經下班了。叫女人不怎么好。古鐵哥哥一摸到女人，沒半天停不了手。就會冷落紅白太久。另外……還有一個原因，古鐵哥哥很久沒打手槍了，像回味一下學生時代的那種感覺。”

    紅白臉紅得熟蘋果一樣，踱著小腳大叫：“古鐵哥哥真變態。”

    “拜托，我是魅魔術士，這是我的本職……研究。”古鐵說。

    紅白嬌哼一聲，氣鼓鼓的走到門口，嬌蠻的喊：“那么……5分鐘夠不夠？”

    “哪怕我不是魅魔術士，只是普通男人，也絕對不能5分鐘。”古鐵說。

    “那……那絕對不超過半小時。”紅白大叫。

    “是是是，我絕對半小時內解決。”古鐵連忙說。

    “記得洗手。”紅白喊。

    “是是是，左右手都洗。”古鐵說。

    紅白終于氣鼓鼓的走了，一邊走一邊抱怨魅魔術士怎么怎么麻煩。

    古鐵松了口氣，盯著阿爾薩斯姑娘和伊利丹姑娘，暗暗的嘆息：“唉，我也夠沒節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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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凌晨，古鐵突然從睡夢中驚醒，心怦怦的跳得厲害，額頭全是熱汗。以往半夜里驚醒，都是紅白迷迷糊糊的咬他一口，讓他活生生痛醒。但這一夜，紅白很是乖巧，沒有咬他、撓他、踢他、蹶他、撞他、用屁股拱他、用尾巴抽他……。她像樹袋熊一樣摟著他的右臂，什么都沒干。是其他力量驚醒他，更準確的說，是很多很多的強烈力量。

    強烈的信仰來自南方、北方、東方、西方，即使最匱乏的中部，也有強烈的信仰不斷傳來。信仰的數量沒有增多，但品質大幅提升，變得非常純粹。每個信徒的信仰品質，都接近使徒曾經的品質。而五個使徒現在的信仰品質，更加精湛優秀，變得完全不同。

    “她們到底干了什么？”古鐵十分不安，隨便挑一股最強的信仰連接，把意識投射到遙遠的彼端。在一片暴風雪肆虐的荒野中，數百個女戰士站成一個方陣。她們的斗篷覆蓋潔白雪花，眉毛掛著霜花，鼻尖隱隱有些冰晶，顯然暴露在風雪已經很久。但她們斗志十分高昂，挺著高聳的胸脯，繃緊纖細的腰背，像一把把鋒芒畢露，渴望痛飲鮮血的利劍。

    在陣列的最前方，一個使徒爆發振聾發聵的高呼：“姐妹們，讓我們再來一次。現在的每一分寒冷，每一絲痛苦，都是一次讓我們更加堅強的磨礪。我們的像磐石一樣硬，我們的血液像積冰一樣冷，我們的意志將鋒銳如剃刀。現在，一起來，朱爾-扎-弗拉。”

    “朱爾-扎-弗拉。”女戰士們一起吐出嘹亮如炸雷的大吼，然后奇跡發生了。

    她們的吼聲扭曲了物理法則，狂風在她們面前凝結，鵝毛大的雪花全凝固在空中！

    古鐵默默的觀察一會，突然明白她們是怎么做到的。她們全是生化人，以海妖為基礎模板，添加入龍族血脈和其他血統。也就是說，她們原本就流淌龍血。理論能使用一些簡單的龍語法術。但單個生化人的能量太弱。無法驅動古老而強烈的龍語。所以。她們做出改變，使用一種連接生命和靈魂的法術，把所有人連接在一起，組成一個強大的聯合生命體。

    一個人不夠，但幾百人總是能夠，所以她們吼出龍語‘禁空’，直接凝固了空氣。

    古鐵把視角切換到南方，見證沙塵暴被凝固的奇跡。在東方。一場龍卷風被定格在空中。在西方，一場暴風雨被摧毀。在中部，上百個女戰士在使徒的帶領下，把一片白云定格在高空。她們吼出龍語的時候，也預見到勝利的期望，終于領悟古鐵的反擊信念。她們滿懷空前的戰意，渴望報復那頭猖獗的惡龍，奪回失去的家園，所以，她們的信仰明亮如星辰。

    古鐵停止心靈感應。突然替紅白擔憂起來。這只沒節操的好日子只怕要到頭了。他考慮要不要提醒一下紅白，讓紅白穿上結實的鎧甲出門。但仔細想了想。他決定什么都不說。這只沒節操無法無天這么久，也該好好的吃吃苦頭，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什么叫低調。

    他看一眼床頭柜上的鬧鐘，一邊享受強烈的信仰，一邊合上眼睛睡覺。

    接下來的生活很日常，他照顧紅白起床，陪紅白吃早飯，送紅白上班。當紅白飛走之后，古鐵離開陽臺，一如既往的來到廚房。維納斯拿著一條黃瓜使勁‘咬’，白蜘蛛在旁邊指手畫腳的比劃，手里也拿著一條黃瓜。古鐵一到，她們就咬黃瓜，但臉蛋很是紅潤。

    古鐵想了想，笑著說：“如你們要練深喉，我可以提供真實的工具。”

    白蜘蛛臉更紅了，維納斯假裝沒聽見，若無其事的說：“今天的黃瓜真水靈。”

    “走吧，去地牢。”古鐵微笑著說。

    “咦？”維納斯有些吃驚：“不先來一發嗎？”

    “不是一發。”白蜘蛛連忙低聲提醒。

    “對，每人六發。”維納斯連忙說。

    古鐵搖搖頭，笑著說：“去地牢，給你們一個驚喜。”

    維納斯和白蜘蛛很沮喪，嘎嘣嘎嘣的猛咬黃瓜，幾口就吃完吞下。

    三人到達地牢的時候，吉安娜有些驚訝，疑惑的問：“陛下，你們不是兩小時后到嗎？”

    “省掉十二發，就提前兩小時了。”維納斯郁郁的說。

    古鐵揚揚眉毛，笑著問：“實驗體準備得怎么樣？”

    “因為陛下來得早，所以準備得一般般，只有昨天剩下的。”吉安娜說。

    “給我準備二十個加強的實驗體。”古鐵說。

    “如果這樣，陛下得多等一會。”吉安娜為難的說。

    “一個小時內準備好。”古鐵眨一下眼睛，送出一個成人都懂的表情。

    吉安娜立刻來精神了，帶領助理們風風火火的忙碌起來，工作效率飆升三倍。不到一個小時，二十個實驗體準備就緒，全都是滿身魔紋，跟美國街頭的混混一樣。古鐵走到一頭野牛前，盯著野牛上下打量幾眼，然后抬起左手探出食指，指尖亮起一團電火花。與過去不同，這次的電火花迅速亮起，很快化作一束金光射出，擊中野牛變成一團閃電旋風。

    閃電旋風持續不到一秒，就迅速消散。野牛癱倒在地，下身很快濕了一大片，顯然又大小便失禁。但周圍的女人都看傻了，吉安娜不敢置信的說：“真不可思議，太不可思議了。竟然只用1.3秒，對雙倍加強的實驗體，陛下只有……這不可能，只用不到一半的時間！”

    古鐵早知道今天會不同，但見到這種程度的不同，還是十三分驚訝。現在的神力迅猛又精確，與意識高度契合，仿佛突然脫胎換骨，從丑小鴨變成白頭海釣，從加菲貓進化成非洲獵豹，從中國山寨車一下升級成意大利出品的超級跑車。在以前，他要集中精神認真調動，才能讓神力轉化成神圣閃電。現在完全不用，神力自動變成高密度的神圣閃電；在以前，他需要認真辨識生命能量和異種魔力。現在完全不用，神力仿佛能自動辨識。

    古鐵仔細回味一會，才平靜的說：“繼續吧。”

    “是是是。”吉安娜滿懷敬畏的說。

    接下來。古鐵繼續凈化實驗體。每次都只用一秒多。不過每次凈化之后。他都要幾分鐘反思。所以二十個實驗體凈化完畢后，也是一個小時之后。吉安娜和助手們仔細檢查每一個實驗體，檢測神經、內分泌、血液循環等等狀況。過了一會，她拿著鑒定報告到古鐵身邊，沙啞的說：“陛下，如果在昨天，我絕對不會相信，今天能拿到這樣的報告。”

    “情況怎么樣？”古鐵問。

    “5個實驗體出現靈能變異的征兆。概率25%，比平常高6個百分點。今天陛下的神力更強烈，所以變異概率也大幅增高。8個實驗體出現心律不齊，概率40%，也比平常高8個百分點。3個實驗體出現內分泌紊亂，比平常少3個百分點……”吉安娜迅速念完統計數據，才深深的嘆息：“唉……，沒有一個實驗體爆炸，致命概率0%，這是最重要的。”

    “致殘的概率是多少？”古鐵問。

    “可能有一到三個實驗體會重傷或殘廢。概率10%。”吉安娜看看后面的統計數據：“心臟瓣膜受損、心臟衰竭、心肌炎等等心臟病的概率是80%。內分泌失調的可能是50%，可能是皮膚惡化、肥胖、疾病、體毛過多等等問題。有較低的概率導致性別轉變，然后導致腦垂體變異，導致巨人癥。這種病例出現過一次，一頭母豬突然變異成雄性非洲象。”

    維納斯和白蜘蛛原本很高興的，一聽這個報告，俏臉就煞白煞白的。

    “可以治療嗎？”古鐵問。

    “神力制造的傷害，只有更高級的神力能治療，凡人是沒辦法的。”吉安娜說。

    維納斯和白蜘蛛臉色更白了，一起直勾勾的看著古鐵，擔心古鐵會沖動。

    古鐵摟住她們的肩膀，笑著說：“好了，工作到此結束，讓我們娛樂娛樂。”

    “陛下，難道提前開始……”吉安娜眼眸變得濕潤，周圍的女法師也停下動作。

    “為什么不呢？”古鐵微笑著說。

    幾個小時后，宮殿大廳的王座上，古鐵大刀闊斧的坐著，懷里抱著維納斯，白蜘蛛偎在大腿旁。在大廳中，大量機械戰士正在高效工作，有t-800，也有t-1000，還有類似章魚、蛇、狼的獸型機械，還有固定式的車床、打樁機。在它們的陪練下，女戰士們練得滿身大汗，上氣不接下氣。個別不堪承受過度劇烈的運動，導致過熱、脫水、暈厥的癥狀。這是人間地獄一般的魔鬼訓練，女戰士們一旦完成訓練，絕對能成為技能超強的超級戰士。

    古鐵一邊親自訓練維納斯和白蜘蛛，一邊注視女戰士們的鍛煉。但他的一部分意識早已離開訓練營，來到遙遠的北方雪原。憑借女戰士們攜帶的神像、圣徽，以及她們散發的信仰，他可以清晰感覺到她們的情況，以及她們周圍的情況。暴風雪已經停止，一千多女戰士正離開雪原，來到綠草茵茵的草原。這里曾是她們的家園，現在被拜龍教占據。拜龍教察覺到她們的出現，但不敢主動出擊，只是燃起狼煙關閉城寨，等待援軍的支援。

    女戰士在城堡幾里外的一處高地集結，擺成秩序鮮明的陣型。十人組成一個小隊，十個小隊組成一個中隊。八個中隊在高地周圍，分別朝向東南西北；兩個中隊在高地上，一個面朝城堡，一個面朝南方。還有三個中隊隱藏在北方的灌木林里面，明顯要作為預備隊。她們的戰術很明確，裝備也不差，全都是新月帝國贊助的武器，長矛大刀，長弓強弩全都有。在更遙遠的北方，草原與雪原的分界線，還有一只新月帝國的精銳騎兵部隊。

    古鐵見她們這么全力出擊，略微有些擔憂，萬一輸了，北方反抗軍會全滅啊！

    過了一會，一團濃云從南方的天際滾滾飛來，嘹亮的龍吼已經先一步響徹天空。不論拜龍教或者反抗軍，都知道惡龍即將駕臨戰場，制造慘無人道的毀滅。反抗軍有些緊張，古鐵能感到信仰的驟然低迷。但一個使徒掀開斗篷，露出閃亮的緊身衣和曲線驚艷的，高舉十字大劍呼喊：“姐妹們，沒節操來了，直沖我們飛過來，我們都聽見她囂張的大叫。”

    女戰士們聆聽使徒的呼喊，信仰停止衰落，但沒有立刻反彈。

    使徒繼續高呼：“當惡龍襲擊我們的家園時，當她噴吐焚燒房子，咬住牛馬的頭一口吞掉時，我們不得不敗退。我們夾著屁股逃入雪山，躲在冰冷的雪林，吃咬得牙痛的獸肉，敲碎爛木頭撿起蟲子塞入嘴里，翻開積雪挖掘冬眠的蜘蛛。我們像野狗一樣掙扎，有什么吃什么。我們幾乎散失作為人的自尊，但我們沒有放棄。我們忍耐，我們積攢力量，我們等待的就是這一天。現在，我們擁有反擊的力量。我們不會再逃亡，我們不會再流浪，魔王賜予我們改變命運的力量。這一天，我們必將痛毆這只不拿一針一線的惡龍勇者。”

    女戰士們再度戰意高昂，一起舉起兵器大吼：“呼哈，打爆惡龍！”

    “為指引我們的那人。”使徒斬釘截鐵的說。

    “為指引我們的那人。”女戰士們一起說，信仰開始急遽飆升。

    “為關懷我們的那人。”使徒又斬釘截鐵的說。

    “為關懷我們的那人。”女戰士們一起大呼，信仰已經如沸水翻騰。

    “為魔王陛下。”使徒斬釘截鐵的高呼。

    “為魔王陛下。”女戰士們也高聲大喝，信仰如火山一般噴發，堅定又炙熱。

    古鐵突然眼睛濕潤，心中回蕩她們的呼喊，怎么都無法平息。他向她們釋放力量，如同她們爆發信仰給他。他的力量注入她們的心靈，找書苑 wｗw.zhaoｓｈuyuan.cｏｍ 擴散到她們的身體，化作滾燙的熱流。剛好這時候，那只惡龍飛到她們前方，像往常一樣駕馭狂風，口中含著一團烈焰。

    使徒深深吸氣，爆發嘹亮如炸雷的大吼：“朱爾-扎-弗拉。”

    “朱爾-扎-弗拉。”一千戰士一起大吼，吼聲搖撼天空震動大地，世界也畏懼她們的吼聲，無法控制的扭曲混亂。風靜止了，所有流動的空氣都凝固，惡龍無法駕馭旋風，徒勞的猛拍翅膀。但她的塊頭那么大，體重那么重，無法依靠拍扇翅膀的升力飛行。所以她歪歪斜斜的墜落大地，舉起雙爪豎起兩根大中指，憤怒的大吼：“古鐵，你生兒子沒屁眼。”

    古鐵忍不住笑了，呼喚所有信徒：“狠狠干死這丫的，干得她后半生都后怕。”

    所有信徒都聽見魔王的呼喚，戰意更加高昂，一起爆發超自然的金色電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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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其實古鐵舍棄節操的時候，也舍棄得夠徹底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