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七 挖坑是1種非常重要的戰術技能

古鐵飛躍路邊的欄桿，披風像鳥翼一般展開，讓他在農田上快速滑翔。就這么一會功夫，前方已經爆發激戰，引擎的怒吼和機槍的嗒嗒聲混成一團，或強或弱的爆炸聲此起彼伏。還有一串子彈從古鐵腳下掠過，擊中農田引發一連串的小爆炸。幾枚彈片擦過雙腿，留下一些不容忽視的刮痕。如果沒有戰斗服，雙腿只怕已經血肉模糊，甚至割斷大血管。

古鐵笑著嘀咕：“他們的軍費看來很足，一開場就用這么生猛的高爆彈。”

“這是一種機炮發射的穿甲高爆彈，俗稱‘大腳趾’，鐵族最喜歡的一種反器材子彈。”黑白像小貓一樣偎在古鐵懷里，快速又清晰的解釋：“彈頭有三大特點，尖端是人造金剛石材質，擁有強勁的穿甲能力。中間蘊含高性能炸藥，威力是普通炸藥五倍。外殼是一種碳化合金，經過特殊處理，能夠碎裂成許多鋒銳的刀片。這種子彈能輕松擊穿30厘米厚的鋁制裝甲，用碎片殺傷裝甲后面的目標。一般裝甲車和輕型載具都受不了。”

“你怎么知道這些？”古鐵好奇的問。

“憑借彈頭掠過身邊的爆鳴，可以推測彈頭當時的速度。加上敵機的距離，空氣狀況，就能推算出彈頭的出膛速度。再加上彈頭的爆炸效果，破片的殺傷力，敵軍的身份，基本能推算出子彈種類。還能進一步推測槍械和載具等等。”黑白瞇起小眼睛，很開心的說。

“那么這些呢？”古鐵舉起左手張開，液態金屬洶涌噴出。構成一面比大推土機更大更厚的巨盾。一大波導彈呼嘯射來。擊中巨盾轟隆隆的爆炸。炸得巨盾劇烈蕩漾。擴散的沖擊波轟擊地面，震得地面不停顫抖，掀起大量塵埃。黑白等爆炸聲停止，很自信的說：“這是‘鶴嘴鋤’導彈，一般用來對付動力裝甲，快速靈活，還把有彈道編程的功能。”

“彈道編程？”古鐵好奇的問。

“類似地球的巡航導彈，可以人工預設導彈的飛行導彈。避免障礙物的妨礙。”黑白又瞇起小眼睛，仿佛一只得意的小貓：“動力裝甲有優秀的移動能力，經常利用各種掩體到處亂串，讓導彈無法精確打擊。彈道編程可以讓導彈避開那些很明顯的障礙物。”

“那我的盾牌不是弱爆了？”古鐵收起巨盾快速后撤，又見到一大波的導彈。剛才的那波導彈是直愣愣的射來，這一波導彈是花瓣一樣散開，明顯要避開剛才的巨盾，形成無死角的包圍打擊。古鐵知道自己不可能躲得過，干脆快速下墜扎入地面，液態金屬再一次洶涌噴發。形成一片片巨大的金屬瓣，把他層層疊疊的包圍。形成一個厚實的金屬球。

導彈的控制者們見過巨盾的超凡性能，沒有讓導彈一起亂沖。這些導彈在空中盤旋，井然有序的依次撞擊金屬球，引發持續不斷的爆炸。每次爆炸都讓金屬球的劇烈波動，一次接一次的爆炸讓金屬球蕩得越來越劇烈，幅度越來越大。二十多發導彈的連續轟擊，金屬球終于不堪重負的爆裂，如同一個裝太多牛奶的氣球，銀白發亮的液體濺得到處都是。

直到這時，剩余的導彈才一起落下，猛轟金屬球剛才的位置，硬生生炸出一個類似火山口的大坑。直升機群隨后抵達，在大坑上空盤旋探索，試圖尋找古鐵的尸體。但突然間，那些銀白發亮的液態金屬紛紛飛起，快速組成一條條無視重力的機械蛇，沖向盤旋的直升機群。一架直升機離地太低，被一條機械蛇纏住螺旋翼，隨即一頭扎在了地上。

直升機群連忙分散升高，用機炮猛烈掃射。這些機械蛇到處亂竄，結實又靈活，越打越是亢奮，愣是追得直升機們到處亂竄，就跟日本成人動漫中觸手與魔法少女一樣。當直升機與機械蛇糾纏不清的時候，戰場半里外的一片果林中，一個大鉆頭不聲不響的突破地面，然后分解成液態消失，只留下一個大窟窿。過了一會，黑白探出小腦袋，像小貓一樣警惕的瞅瞅周圍，然后發動了黑龍特有的隱形術，渾身不停冒黑煙，漸漸消失得無影無蹤。

機械蛇們亢奮的騷擾直升機群一會，突然集體沖入地下，消失在狼籍的泥土中。直升機群驚惶不定的高高盤旋一會，才小心翼翼的壓低高度，貼近大坑探測情況。突然間，一架直升機的尾翼不停冒煙，失控的不停打轉。又一架直升機直接尾翼爆炸，旋轉著墜向地面。其他直升機連忙組成三三兩兩的小隊，分別搜索附近的區域，尋找隱藏的敵人。

直升機不可能無緣無故失事，肯定有什么隱藏的敵人。

還沒等直升機群找出什么痕跡，一輛傷痕戰車轟鳴駛來，像天馬行空一樣掠過大坑上。一大群戰車尾隨追逐，不停用機槍、車載導彈狂轟濫炸。傷痕戰車一邊眼花繚亂的極限漂移，一邊掉轉炮塔反擊，也是各種狂轟濫炸。轉眼間，戰場成為瘋狂飆車黨們的賽車場，引擎的轟鳴此起彼伏，燃燒彈引發的一片片大火，徹底破壞了直升機群的搜索。

隱藏的兇手又開始行動，一架直升機的尾翼失控，失控的打旋墜落。一架直升機突然空中熄火，螺旋翼轉幾下就停止，然后一頭栽在地上，摔成一堆面目全非的破爛。其他直升機干脆一起襲擊傷痕戰車，卻發現傷痕戰車太他媽的先進了，雷達很難鎖定，只能用光學制導武器。光學制導很容易被干擾，跟人類的肉眼一樣，稍微有點陰霾煙霧就會模糊。直升機群追著傷痕戰車一通狂射，非但沒能射中，還把幾輛己方的戰車轟得稀爛。

當直升機群和戰車群圍擊傷痕戰車時。神秘的機械殺手一直在破壞直升機或者戰車。

在遠離戰場的一處果林中。古鐵慢條斯理的鉆出地面。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然后眺望遠處的戰況。——他隨身攜帶四個魔化精靈，分別對應水、火、雷、土四種元素。土元素化身的維納斯能引發大地震，也能控制泥土沙石，讓堅固的黏土松軟如爛泥。把這種能力附加在終結者機械上，就能制造出效率極高的挖掘機、鉆孔機，以及隧道挖掘機。先前面對導彈的襲擊，他一落地就鉆入地下。先設法送走黑白，自己留下牽制機群的注意力。

現在紅白放肆狂飆，黑白神秘偷襲，這個機械化兵團龐大卻遲鈍，追不上紅白也找不到黑白，覆滅只是時間問題，他也沒必要繼續毆打小朋友。他不聲不響的看一會，確認兩只小家伙能夠控制住局面，就從另一個方向離開。戰斗服不斷變幻顏色和質感，吸收遠方的探測掃描。讓他不引起任何關注。他先遠遠的繞開戰場，然后步行走向鐵盾堡。

鐵盾堡起初還是一副興旺發達的模樣。高聳的煙囪滾滾冒煙。但古鐵走了大約半小時，突然發現鐵盾堡一陣模糊，變成截然不同的另一個模樣。高聳的煙囪沒有冒煙，不該冒煙的地方倒是滾滾冒煙，遠遠能聽到一些爆炸聲。一團黃熒熒的光球出現在古鐵身邊，大約有籃球大小，里面有一只玲瓏剔透的半透明少女。她個頭嬌小玲瓏，但曲線很是美好。

“泰拉，你的真身材也是這樣嗎？”古鐵盯著她鼓鼓尖尖的小胸脯，眼神很不客氣。

“你這死沒良心的，還有心情說這個。”引導精靈氣鼓鼓的說。

“拜托，我是魅魔術士。”古鐵笑著說：“鐵盾堡到底怎么了？”

“鐵盾家族遭到襲擊，死亡慘重。”引導精靈嘆了口氣，沒好氣的說：“特別告訴你這個無知的笨蛋，售貨機系統是一個商業組織，跟中立城市是商業合作關系，沒有什么戰略防御協議。只要售貨機沒有被損壞，我們原則上不能反擊，甚至不能干涉。如果襲擊者篡奪鐵盾家族的權位，繼承鐵盾家族與售貨機體系的合作協議，那么我們必須與襲擊者合作。”

“如果襲擊者搶一票就走呢？”古鐵說。

“如果合作協議無法履行，那中立城市的資格會被撤銷。”引導精靈說。

“很嚴重，能說說城內的情況嗎？”古鐵問。

“不行，我不能幫玩家獲得額外的戰術優勢。”引導精靈說。

“那你來干什么？”古鐵皺眉問：“還亮閃閃的，會不會暴露我的位置？”

“嗯，當然會，引導精靈的首要用途，就是一盞跟隨玩家的信號燈，讓中立城市知道玩家的存在。”引導精靈雙手叉腰，挺起尖尖的小胸脯，笑嘻嘻的說：“如果不暴露玩家，那中立城市怎么知道玩家古鐵，五頭龍的戰團長，白城領主，已經大駕光臨鐵盾堡呢？”

她的話音剛落，局勢就大不相同。在兩只小家伙的戰場上，所有直升機不顧一切的沖來，明顯要阻止古鐵進入城內。同一時間，一群帶鐵盾徽章的武裝直升機從城內飛出，對著敵方機群就是一通導彈齊射。一架鐵盾直升機快速飛向古鐵，一邊飛一邊閃爍信號燈，似乎要傳達什么信號。引導精靈得意洋洋的說：“嗯，鐵盾家族的杰頓少族長迎接古鐵閣下。”

古鐵翻了一個白眼，無奈的說：“快些吧，在敵人準備充分之前，把話全部說完。”

直升機離地還有三層樓高，幾個黑甲戰士就急匆匆的跳落。一個黑臉短胡子的戰士匆匆跑到古鐵跟前，用力敲一下胸甲，沉聲說：“玩家古鐵，歡迎大駕光臨鐵盾堡。現在，我希望雇傭閣下擊退入侵鐵盾堡的軍團，賭上絕對中立的名譽，傭金什么的都好說。”

“敵軍大約多少人？”古鐵問。

“除去那些。”杰頓看一眼遠處亂成一團的直升機群和裝甲車隊，沙啞的說：“三千多輕步兵，全都是灰鐵人，配備金屬陶瓷裝甲。五百多動力裝甲，都是模仿泰若動力裝甲的山寨貨，笨重粗糙。但很結實。配備鏈鋸武器和重型爆彈槍。還有一百多臺四足機甲。很笨重，但裝甲很厚，很結實耐操。反正灰鐵人的裝備都很笨重，都很結實，都很耐操。”

“行了行了，五千金幣，這任務我接了。”古鐵說。

“啥？”杰頓和引導精靈一起大叫。

“輕步兵一金幣一個，動力裝甲二金幣一個。機甲五金幣一個，差不多五千金幣，應該差不多吧？”古鐵不想發國難財，所以隨口喊一個價格。杰頓一聽就急了，連忙說：“拜托拜托，如果這消息傳出去，所有玩家都想‘五千金幣讓玩家古鐵辦事，那咱們不得倒貼錢啊’，然后都不來鐵盾堡了。傭金該是多少就是多少，這全權交給引導精靈計算。行嗎？”

“對，這是我的工作。”引導精靈氣洶洶的說。

“好吧。那就這樣吧。”古鐵沒好氣的說。

“那么委托成立，我將全程監督玩家古鐵的工作。”引導精靈蠻開心的說。
杰頓松了口氣，又突然緊張起來，有些語無倫次的介紹戰況。古鐵一邊走一邊聽，漸漸聽懂了目前情況。不能怪杰頓腦子不好使，沒法說清楚事情，而是事情實在太混亂，實在無法講清楚。首先，鐵盾堡最近四面受襲，主城的防衛空虛，幾乎沒什么兵力；其次，鐵盾堡遭到一種強大又神秘的封鎖，外派的使者全部音訊全無，無法聯絡上外面的軍隊；第三，鐵盾堡的幾個核心人物下落不明，也不知道死了沒有；第四，敵軍有強大的神秘協助，杰頓一直試圖召集民兵助戰，但不知道為什么，民兵總是召集一批就潰散一批。

古鐵大致了解了情況，就打發杰頓離開，自己步行前往鐵盔堡。

引導精靈輕飄飄的跟著古鐵，笑嘻嘻的問：“怎么樣，有什么想法沒？”

“沒有。”古鐵干脆的回答。

“那你打算怎么辦？”引導精靈又興奮的問。

“有你一直亮著，我能干嘛？只能大搖大擺的走進去。”古鐵沒好氣的說。

“嗯嗯，別這么生氣嘛。”引導精靈一閃消失了。

“咦？”古鐵很是疑惑。

“你接受了東道主的委托，情況就不一樣了。”引導精靈的聲音從虛空中傳來。

古鐵翻了個白眼，拉高衣領戴上兜帽，貓腰折向旁邊的一條小道。戰斗服不斷變幻色澤，讓他形體模糊難以分辨，很快消失在荒野中。鐵盾堡是一座大城市，大城市肯定有龐大的下水道，把城內的污水排到城外。古鐵在城郊找到了一條河道，沿著河堤來到城墻下，果然見到幾個巨大的排水口。只不過排水口一半在水下，還被一根根大腿粗的鋼柱封鎖。

“喂，你這樣的大人物，不適合像老鼠一樣鉆下水道吧？”隱形的引導精靈不停念叨。

“沒有適合不適合，只有應該不應該。”古鐵后退幾步，然后加速大步沖出，掠過河面落在排水口上。液態金屬從左手涌出，變成一把非常薄的鋸子。他用鋸子切割水面下的鋼柱，就跟切割木頭一樣輕松，很快切出一個大缺口，然后潛水鉆入排水口中。

這些水應該經過污水處理，所以還挺干凈的，沒有死老鼠，也沒有衛生棉，只有一些來歷不明的浮游小蟲。古鐵不緊不慢的游泳前進，又破開兩道柵欄，來到一個類似污水處理廠的地下工廠。這里很龐大，足有兩個足球場大小，有很多管道，還有很多圓形水池，水流從一個水池流到另一個水池，最后排入古鐵進來的水道中。古鐵蹲在地上，用靈能視覺仔細觀察周圍，沒有發現特別明亮的物體。爆炸聲不斷從遠處傳來，但都很遙遠。

“你真像一只緊張的老鼠。”引導精靈說。

“據說在地球白紀的末期，小行星撞擊地球，恐龍滅絕，最后的幸存者都是老鼠一樣的小動物，能躲在地洞里取暖，什么都吃。”古鐵滿不在乎的說，貓著腰小跑前進，走幾步就用靈能視覺觀察周圍，還真像一只緊張的老鼠。引導精靈很不滿意，一直嘰嘰喳喳的碎碎念道。古鐵平常被紅白騷擾慣了，也聽慣了灰燼的嘮叨。倒也不感覺多難受。

污水處理廠的結構并不復雜。有樓梯。還有應急燈，一些地方還有建筑圖。古鐵順著樓梯來到一樓，發現一個工人正在修理一個電氣箱，不由深深的驚訝。土人都民風剽悍，動不動就殺人放火。現在的城市打得沸沸揚揚，這個工人竟然一臉淡定的修理電氣箱。古鐵疑惑了一會，解除偽裝走到工人身邊。工人仿佛沒有察覺到他，一直都淡定的修理。

古鐵走到工人身邊。重重的干咳一聲，笑著說：“嗨，上午好。”

工人回頭看古鐵一眼，面無表情的點點頭，然后繼續修理電氣箱。他的眼神很奇怪，就像重度的夢游癥患者，似乎能看見東西，又似乎沒有焦距。在古鐵的心中，維納斯幽幽的嘆息：“難怪杰頓說‘民兵無法召集’，以這些人現在這個樣子。能夠召集就怪了。”

“這些人被控制了神智？”古鐵說。

“很明顯，否則以鐵人的暴躁性格。早就滿城皆兵的血戰了。”維納斯說。

“難道杰頓沒有察覺嗎？”古鐵又問。

“這不好說，多找幾個可憐蟲看看。”維納斯說。

古鐵繞過工人，繼續向前搜索，很快找到更多的人員。從服裝來看，他們都是污水處理廠的員工，有基礎工人，也有工程師。工人在工人的崗位，工程師在工程師的崗位，工作都很認真，但全都是夢游的眼神。在一個裝修精致的辦公室里，古鐵見到廠長，一個花白胡子的鐵人老者。他正拿著電話筒，一遍又一遍的撥號，完全沒察覺話筒一直是忙音。

古鐵在廠長旁邊站一會，淡淡的說：“泰拉，麻煩你露個臉。”

黃熒熒的引導精靈立刻閃現，笑嘻嘻的問：“啥事？要記得給小費喲。”

古鐵狠狠一巴掌抽在廠長的臉上，抽得廠長嘩啦倒在地上。廠長迅速爬起來，捂著臉大罵：“哪個小兔崽子敢抽銅須爺爺，爺爺不擰掉你的卵子……”他看見亮閃閃的引導精靈，再看見古鐵非同尋常的戰斗服，連忙剎住臟話：“咦，玩家老爺，你怎么抽老頭子？”

“我什么時候來的？”古鐵平靜的問。
“老頭子怎么……，奇怪，我怎么……這是……”廠長愣了愣，疑惑的嘀咕幾句，眼神漸漸茫然。不到半分鐘，他平靜的扶起椅子，平靜的坐下，翻開備忘錄看看工作任務，又拿起電話撥號。他的左臉被古鐵抽得浮腫，嘴角還在不停流血，卻一點感覺都沒有。

“這……”古鐵成為玩家這么久，找書苑 wwｗ.zhａoshuyuan.com 還第一次見到這種能力。

“我不得不說，你應該立刻回去找蜂后。”維納斯長長的嘆息。

“這是一種很厲害的精神控制術？”古鐵問。

“這是一種超級厲害的精神控制。我見過的控制者很多，也沒見過這么厲害的。”維納斯嚴肅的說：“天朝有一句古話‘心病只有心藥醫’，放在精神控制的領域，就是‘精神控制的咒術，最好由精神控制的大師化解’。強行破解很可能留下暗傷，導致精神分裂什么的。哪怕發病率只有1%，但鐵盾堡有一百多萬人，會出現一萬多個可憐的瘋子。”

古鐵默默思考一會，離開廠長辦公室，來到男廁所找馬桶坐下，然后進行心靈感應。他把十二魅妖借給龍群，但魅妖的靈魂已經融入他的靈魂，強烈的靈魂羈絆不可改變。不一會兒，一個飄飄渺渺的清冷女音在心中響起：“主人，你是不是困在性虐狂的地窖里？”

古鐵頓時郁悶了，沒好氣的問：“為什么這么想？”

“如果這樣，姐妹們能用‘捍衛主人的貞操’做理由，跑出去找主人耍了。”蜂后說。

“抱歉，讓你失望了。”古鐵沒好氣的回答，隨后簡述目前的情況。

蜂后聽完之后，很明確的說：“兩個消息，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