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識漸漸模糊,不行,再這樣下去,我就要死了。他立即想要運轉真氣,卻突然發現真氣運行如蝸牛一樣慢。
難道我真的要死了嗎?他雙腳不自覺的蹬,企圖浮出水面,但是這里太深了,而且他也水性也不好,他一直在下沉。
我不能死!
我還沒有弄到完整的壽元丹的丹方,把它燒給父親。我還要廢掉炎龍子的修為,讓他為父親守靈。
他不停的掙扎著,但是毫無作用。他的意識越來越模糊,眼看就要墜入永久的黑暗之中。
突然,胸前的玉佩發出嗡嗡聲,一道柔和的青光進入識海,即將沉寂的心神又拉了回來。
我必須成功!
徐元用盡全身僅剩的力氣,瘋狂的在心中吶喊,勉強提氣心神,艱難的運轉《養神訣》口訣。
突然,從身體內不知名的地方涌出一絲絲真氣,與血氣進行特殊作用,絲絲縷縷的異種能量匯入胸口那一團氣息。
氣息經玉枕關進入頭顱,腦中發出轟的一聲,仿佛什么屏障被打破了,識海陡然擴大了一半。
突破《養神訣》第二層,徐元身上有了一些力氣,立即出了水潭,回到住所。
休息了幾天之后,徐元就出了來客居,來到清風山脈一個僻靜的山谷,將昊月鏡拿出來,將真氣注入鏡子之中,很快,徐元就哭笑不得了,已經一大半的真氣涌入昊月鏡之中,但是昊月鏡如同饕餮一般,還在不斷的吞著徐元的真氣。
徐元心中焦急不已,手用力的想把鏡子給甩開,但是鏡子像粘在手上一般,怎么甩都甩不掉。
終于在徐元的膽戰心驚中,昊月鏡終于吸寶了,發出了蒙蒙的青光,徐元食指一指遠方的大樹,一束巨大的光柱射了出去。
轟!
一個個幾人都難以合抱的大樹在光芒下瞬間化為飛灰。徐元的嘴巴都張得可以放下一個蘋果,這奶奶的,威力真大。
接下來,徐元又試驗了逐日披風,嗖的一聲,他就出現在幾里之外,后面的殘影過了好久才慢慢消散。
真是好寶貝!徐元驚喜的撫摸身后的披風。
而后,徐元手頭上還有十爐清靈丹,現在清靈丹對徐元的作用已經微乎其微,他打算可以交易出去。
他還需要進夠一批黃精丹和一些洗髓丹,洗髓丹的藥材都是三品的,現在玉佩空間里的靈田才是二品,如果從種子開始培育至少要百年左右才能成熟,這樣做花費時間太久,但是二三十年藥齡的靈草靈藥還是十分容易買到,而且十分便宜。
而且,如果以后靈田達到三品的級別,那么只需要十來年左右洗髓丹的藥材就可以成熟。
于是在這一年里,清風坊市里買賣靈丹的店鋪時不時會迎來一個身穿斗篷的修士,他出手十分大方,有時是交易一兩瓶清靈丹給店鋪,有時從店鋪中買兩三瓶黃精丹,順帶還有低藥齡的洗髓丹藥草。
不過,因為斗篷修士的普遍和這位修士有十分狡猾,沒有在同一家藥鋪進行相同的交易,所以,沒有人注意到這位修士。
做好這些之后,徐元收拾東西悄出了清風坊市,踏上了回宗的路程。
清風坊市如往常一般,迎來一批批新人,送走一批批舊人。坊市里的人沒過多久就忘記了徐元這個賣丹藥的小修士,只有來客居的老板中年胖子還記得徐元,在徐元拖欠租金好幾月時,他來到徐元住所,用店內的法器破開禁制,卻發現里面早已空無一人。中年老板并未多想,這種情況在清風坊市里十分常見。
而另一邊,徐元正不緊不慢的走在清風山脈中,看似閑庭信步,但是實際上速度還是不錯。兩天兩夜也走了近千里。
神識散開,密切注意著周身的狀況。自從徐元突破《養神訣》第二層,他的神識散開已經可以監測數百米范圍內的一切景象,此范圍內的一草一木,風吹草動都在“心靈之眼”上浮現,纖毫畢現。再遠一些,只要神識散開,也有所感應,只要在徐元千米之內,都不能逃過他神識的感應,除非修煉隱匿秘術。
徐元遠遠感應到前方不遠處有兩人就在前方攜手而行。
本來依照現在徐元的謹慎,最好的辦法就是繞道而行,但是現在如果繞道而行,花費的時間就會長許多,而且,徐元感應到兩人身上的靈光大約是練氣五六層,直接過去還是可以的。
過了不久,徐元就走進了那個小山谷,清楚的看到了二人,一個身穿白袍的俊朗中年人,一個國字臉,面色微黑的穹隆大漢。
看到徐元的接近,兩人面色不禁露出一絲謹慎。徐元看到,不露聲色,這也是人之常情,突然,身后出現一個修為更高的人,難免有所戒備。
徐元也不看二人,徑直往前方走去。在經過二人時,徐元明顯感覺到兩人長噓一口氣。
又走了半天,徐元終于來到清風山脈的入口,過了這里就到了世俗界,到時遇到修士的可能性就微乎其微,可以直接飛回袞州。
不過徐元眉頭一皺,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谷口竟然有兩個人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不過兩三分鐘,徐元就距離兩人百米左右。
這才看清兩人的相貌,一個是五短身材,但是華發鬢白的童子模樣。而另外一個則是穿著秀紅花的紅色花衣的成熟少婦形象。
但令徐元感到奇怪的是這二人身上靈光微弱,只有練氣二三層左右,竟然都敢在這里晃悠。而且腰間的儲物袋還是鼓鼓的,真不怕死。
不過,這可不干徐元什么事。他搖搖頭,甩開神游天外的心思,就加快速度往山谷口沖去。
“這位道友,我們------”那位女子看到徐元過來,眼露喜色。
但徐元充耳未聞,這兩人要說的不外乎組隊行走。徐元這幾天已經遇到許多次這樣的情況。但自從上次的經歷之后,徐元從來不和陌生人組隊行走。
見徐元不搭理人,那位少婦很是尷尬,雙手放在腹前搓了搓,勉強露出一抹笑容,眼皮落下,遮住一閃而過的陰狠。一邊童子模樣的人更是露出一股失望夾雜陰狠的神色,這些都沒有逃過徐元的“火眼金睛”。
不過,徐元從一年前的歷險之后,就成了一個心思深沉的人,自然不會露出絲毫的聲色,而是像沒事一般往前走,不過從孫氏兄弟那得來的黑色的盾牌已經準備好隨時保護自己。
突然,那童子模樣的人暴起,揚手一個金燦燦的法器就爆射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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