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沒時間碼字了,所以再發一篇番外上來。注:本篇尚未出現的真.言峰(愉悅)士郎出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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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東京。
雨季已經到來,今天也不例外,天空呈現著鉛灰色的臉孔,大雨落下的聲音成了這個安靜之所唯一的背景音樂。
這里是墓園,一般來說,沒有人會選擇在這種時期來掃墓的吧,出行和回程都是困難,要是出了什么事故,讓自己也變成這里的住人不就得不償失了嗎?
但,一名少女正在這里,深灰色的傘,與這墓園相符的黑色制服,單薄到好像隨便一推就會倒下的少女。
“您又來這里了嗎,沙條小姐?”
繞過少女的身子,少年將一束扎好的花束供奉在了墓碑前,那是在這灰色的世界中顯得過分艷麗的花朵。
會用這種花束來對死者進行吊唁,不是沒有常識,就是十足的惡趣味。
“!!”
少女一驚,連手中的雨傘都沒法握緊。
但在掉落到地面前,少年接住了那把灰傘,在她被淋濕前,重新立在了她的頭頂,不過這也讓兩人的距離急速縮短。
某種讓人窒息的壓力捏住了少女的脖頸,喘不過氣,只要站在這個人的面前,就沒辦法使上力氣。
“......神父先生.....”
“請將傘握緊,在這個天氣被雨淋濕的話可是會感冒的。”
——為什么,這個人總是能用笑著說話。今天,明明是父親和姐姐的忌日,他明明是知道這一點的。
“對于您家人的故去,我深表同情。”
——像這樣子,只是嘴上說著,用著虛假的言辭、虛假的笑容、虛假的身份開口說話......
“明明距離真理只差一步,卻在這途中.......”
“請回吧。”
少女強壓著恐懼,一把奪過少年手中的傘,背過身,不讓自己與他的視線相交。
可肩頭卻抑制不住的顫抖,就像是在雨中無助的小動物般可憐。
“到今晚零時,正好就是八年了。對于這即將再開的戰爭,你就一點準備都不做嗎?”
——對,就是這場戰爭......八年前,將父親,將姐姐,從我的身邊奪走,那種無意義,無常理的戰爭.....
“我一點都不想跟圣杯什么的扯上關系。”
——而且,這個人......也是八年前的參加者......
“一切事物都遵循著因果之理,你和我都是其中的一員。”
“......那你為什么活著.....姐姐....父親....為什么就......”
忽略了少年與自己同齡的因素,少女用著自己可以發出的最為嚴厲的聲線質問著。
“過去順從命運,最終為對錯煩惱的人。
過去反抗命運,最終償還代價的人。
過去直視命運,最終尋問理由的人。
這往往,也是命運所作出的選擇........”
少年神父低下了身子,少女可以感覺到,他的口中所發出的熱氣正靠近著自己的耳朵。
“.......你是逃不了的。”
如同毒藥滲透進了腔道,惡魔的耳語也不外如是,為什么這樣的人,會是圣職者。
——與八年前一樣,無論如何,你都無處可逃。我曾背負著【她】,【她】為此消逝,八年后的現在,你正踏著與她相同的軌跡前行,無法逃避,亦無處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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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用”
背對著早晨的光輝,少女說。
站在東邊的窗旁,比現在屋外鳴叫的小鳥還要可愛的聲音,指著擺設著許多料理的餐桌說道。還帶著像是在考慮什麼的表情。
是位令人感到憐愛的少女。有如陽光能穿透般清柔的秀發。淡淺,透明色的瞳孔。翠色的洋裝完美地襯托著她。就有如一朵燦爛綻放的鮮花——
“多謝了,沙條小姐。”
“跟你說過很多遍了吧,士郎。叫我愛歌,這個家里可是有著兩個沙條小姐的哦。”
作為監督者的孩子,同時也可以說是少女競爭對手,這兩人能這么平常的坐在少女的家中一起享用早餐,對于其他的參加者來說是想都不能想的事情吧。
“......可是......”
“士郎應該像綾香學習怎么撒嬌才是,成天一副死板的樣子,真不知道那個變態神父怎么會有你這種孩子。”
變態神父所形容的,是男孩的養父。在他看來,自己的父親怎么也跟變態沾不上邊,但是愛歌卻喜歡這么稱呼他,讓男孩一直感到費解。
“沙條小姐.....”
“愛歌。”
“......但是......”
“愛歌。”
無法反抗,自從來到這間宅邸后,他始終無法對這名少女做出反抗,是天性使然也好,還是因為由于是在對方主場的關系也好,總之,名為沙條愛歌的少女,可以說是男孩有生以來遇到的最大敵人。
“........愛歌....小姐....”
“嗯。要是再把敬語也去掉就完美了。”
少女忽然來到了士郎的身后,伸出雙手從背后抱著他,從身后傳來的少女溫度讓士郎的臉瞬間就熟透了,口齒不清地說道:
“.......愛....愛歌...小...姐....”
“怎么了,士郎。”
“.......這個......”
少女的熱情,讓即使還是個孩子的士郎也不由感到臉紅心跳,不過,這也是由于少女確實是太過完美了,有著魔性般外貌的她,就算是成人恐怕也扛不住這種誘惑。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對士郎是很有效果,但是為什么對[他]就沒有用呢?”
愛歌像是玩膩了,松開了雙手,做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咬著從餐盤上取出的吐司。
——原來是在做實驗嗎,不過就算要做也麻煩你先打個招呼啊。
諸如此類的話,士郎是不可能說出的,畢竟少女可以說是他的師父,對她保持尊敬,也是弟子必要的美德。
“[他]是說Saber嗎,沙......愛歌小姐?”
“嗯。既然都是男孩子,為什么士郎會臉紅,但Saber卻把我放下來,像是對小孩子一樣摸著頭啊?雖然這樣也挺舒服的......”
——那一定是因為,那個人是[王]啊,他可是不列顛的傳奇王者,被歌頌為騎士王的男人。
恪守騎士道的他,是不會對自己的主人產生守護以外的感情的吧。
雖然他旗下有個騎士把他的老婆搶了。
“愛歌小姐,你喜歡Saber嗎?”
“最喜歡了。Saber可是我的王子大人。”
要是少女能在Saber面前也坦率地說出來,那之后的悲劇,是不是就可以就此避免了呢?
但這,也不過是一個不可能的幻想。面對心上人,少女會害羞。而Saber,卻是個天然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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