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某地,一件廢棄的教堂之中,執行完任務而在此處稍作休息的少年少女二人已經在準備下一次的[任務]了。
“你手上的那個紅色的印記,就是那個神父所說的[令咒]了嗎?”
“啊,十年前父親也曾經得到過這個,并參與了當時的圣杯戰爭。”
數日前,在羅馬尼亞追蹤一名逃竄的吸血鬼時,少年的手臂莫名的流下了血液,沒有傷口、但是血液就是順著他的手臂溢出。
期初懷疑是某個與他有仇的魔術師所下的詛咒,但在第二天清晨,有著與血液同樣顏色的印記便出現在了他的左手背上。
不知道從何處得知了這個消息的綺禮發來了聯絡,告訴士郎這是名為圣杯戰爭的魔術儀式的入場卷,并囑咐士郎立刻回到冬木參加這場儀式,而他將作為監督對士郎進行一定的援助。
7名擁有著令咒的魔術師使役著7名英靈,在名為冬木的極東之地互相廝殺,魔術師被稱為Master(御主),使役的英靈則是Servant(從者)。最終殘留下來的那對組合將會得到傳說擁有實現一切愿望的器具——
萬能的愿望機——圣杯。
并非是教會文典上所描述的那種盛著圣人之血的寶物,而是偏向利用這個世界上的[規則漏洞]而達到某種目的的魔術道具。
“卡蓮,幫我畫一下魔法陣吧,照著這個圖紙上的就好。素材用那只吸血鬼身上的血液好了,魔力的殘留量應該可以讓我省點力氣。”
召喚從者所需的魔術才能并不高,更多的程度只是魔術師建立一個聯系圣杯的框架,然后利用自己的魔力與圣杯的魔力聯動,將Servant從英靈之座上喚出。
“接下來就看看從冬木那里郵寄過來的圣遺物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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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愛因茲貝倫城)
“那個男人將她帶走已經過了10年。”
“在這期間第五次圣杯戰爭居然已經要開始了。”
“要不是我們有準備好的話,恐怕這一次的圣杯戰爭我們將再度錯過。”
好像是地下室般的場所,在那高臺之上,數名身著白衣的老者站在那里,他們的視線緊盯著下方空地中的一名少女。
黑色的短發、如同人偶般精致的五官,無表情的臉上透出一股堅毅,但與之不符的是身上僅僅是用一張雪白的布包裹著上面還有著許多的血漬,就好像是監獄之中受盡折磨的囚人。
“魔力的連接和回路的疏通已經完成,圣遺物也準備妥當。現在就將那名Servant召喚出來吧,這次一定要完成吾等愛因茲貝倫的夙愿。”
位于中央的老者發出了指示,少女有些迷茫的向前伸出了手,緩緩地張開了雙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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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冬木-新都教會)
“準備好了嗎,巴澤特?”
嚴肅的神父向著站在他身旁的男裝麗人問道,他們的眼前已經畫好了一個巨大的魔法陣。
“抱歉,還要讓身為監督者的你幫忙,我對于這種細節上的作業不太擅長。”
“沒什么,向魔術協會推薦你的是我,這種小忙還是可以幫的。”
女性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右手輕撫了一下左耳的吊飾。
“那么現在可以開始召喚Servant了吧?”
“嗯,開始吧。”
女性將吊飾從耳朵上摘下,放到了魔法陣邊緣的高臺上,隨后站到了魔法陣的另一邊,開始運作身體中的魔術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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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冬木-間桐家)
“呵呵,櫻你已經記好了召喚的咒文了嗎?”
陰暗的地下室之中,如同蟲巢般的房間現在異常的空曠,只有如同木乃伊般杵著拐杖腐朽的老人、藍色海帶頭的清秀少年,以及站在這里原本不存在的魔法陣旁的紫發少女。
“是的,爺爺。”
少女的瞳孔如同死水,看不到一絲人類應有的光澤,只是將自己帶著花瓣形印記的手臂舉起,對準了魔法陣。而那中央有著一面古老的鏡子,像是古時地中海風格的文物。
“你也好好看著吧,慎二。畢竟你之后可是要代替櫻出戰的啊.......呵呵.....”
老人的話語讓在他身旁的少年有些不自在,但他卻無法反抗老人,只能用著比平常更為憤怒的目光盯著魔法陣旁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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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某地-廢棄教會)
“這個就是圣遺物嗎?看上去跟普通的木片沒什么不同的樣子?”
“據說這是吉爾找到的東西,他似乎是希望我用這個召喚出他希望的英靈。”
圓桌的一角,這是英國那位傳說中的王者用來聚集騎士所建造的,據說可容納百人的圓桌的一部分。
不過就如同卡蓮所說,在常人眼中看來這大概就是一個普通木制品的殘渣。
“圓桌的碎片嗎,被這個召喚而來的Servant不論是誰,都應該符合那個最強職介的標準吧。”
Saber(劍兵)、Archer(弓兵)、Lancen(槍兵)、Rider(騎兵)、Caster(魔術師)、Assassin(暗殺者)、Berserker(狂戰士)。
響應圣杯召喚的英靈們將會被分配到這七個職介中最合適自己的,而Saber之座的英靈是被稱為最強的職介,傳說之前幾屆的圣杯戰爭之中,存活到最后的皆是這個職介的從者。
符合此職階的英靈自然要有與“劍之騎士”相稱的傳說,大多都有著瞬間攻擊能力的優秀特長,同時也需要除“魔力”以外所有能力值為最高等級。職階能力是“對魔力”和“騎乘”。
有著這樣嚴苛的條件,召喚出來的英靈一般來講定是最高水準的。
“或許吧,圍坐于圓桌旁的騎士,每一位都是在傳說中被謳歌的英雄。亞瑟王本人自不用說,蘭斯洛特、加拉哈德、高文、崔斯坦、珀西瓦里……無論如何,作為召喚的servant,他們全都夸耀著無可厚非的知名度和強悍。”
“但是會響應你的騎士,會是他們中的哪一個呢?”
“這也只好聽天由命了。”
打個比方,假設將承載過希臘英雄們的阿爾戈號的殘骸作為觸媒進行了召喚。被召喚的是無雙的大英雄赫拉克勒斯?是船長伊阿宋?是背叛之魔女美狄亞?還是被歌頌為醫術之神的阿斯克勒庇俄斯?在召喚之前都沒有定論。要限定也是可以的。但那就得用這世上僅與一位英靈有關的觸媒————例如,若是用世上最初蛻皮之蛇的蛻、或是曾披于某位王者身上的披風的碎片,召喚出來的英靈就能與相性無關地,基本限定在某一位身上。
為了確保召喚出強大的英靈,圣遺物是不可或缺的存在。而借助圣遺物的話,英靈與魔術師之間的相性就無法保證了。因為與召喚出來的英靈相性過差而導致悲劇的Master可是數不勝數。
而對于圓桌上的騎士們,相性姑且不論,忠誠應該是他們擺在第一位的宗旨,對于現在的士郎來說完成任務就是最優先的事情,所以使役的從者是他們也可以說正好合適。
“好了,卡蓮你站開一點,儀式的準備已經完成了,現在就來開始召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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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銀與鐵。與基石訂定契約之大公。為之奉獻之人為吾。筑壁阻降臨之風。閉四方之門,自王冠出發,在通往王國的三岔路上循環吧。”
吟唱開始,士郎將全身的神經繃緊,準確無誤的將花上數天時間牢記的咒文念出。
“——宣告
汝身在我之下,托付吾之命運于汝之劍。
遵從圣杯的召喚,倘若遵照這個旨意和天理,汝立時回答——”
圍繞全身的魔力的感覺。只要是魔術師就無法逃脫的,體內魔術回路循環蠕動所引起的惡寒和痛苦。
紫發少女一邊咬緊牙關忍受,一邊繼續詠唱咒語。
“——在此起誓。吾做世之善者,除盡世之惡者。”
巴澤特的視野變暗了。
背上所刻的家族世代相傳的魔術刻印,為了援助她的魔術,作為單體開始各自詠唱咒語。巴澤特的心臟,在脫離她的個人意志的次元內,開始急速跳動,宛如疾鐘。
她那被大氣所形成的氣團蹂躪著的肉體,現在已經忘卻了作為人的機能,而變成了神秘儀式的一個零件,完全變成了連接靈體和物質的回路。
巴澤特無視由于這種傾軋而產生的令人想高聲慘叫的痛楚,集中精力念咒語。就連在旁邊屏息凝氣守護著的綺禮的存在也已經不在他的意識當中了。
在召喚的咒語中加入了被禁忌的異物,少女在其中加入了剝奪召喚而來的英靈的理性,把英靈貶到狂戰士一級的兩段咒語。
“——使汝之雙眼混沌,心靈狂暴。被狂亂之檻所囚的囚徒。吾是操縱這根鎖鏈的主人——”
經過了上次戰爭的失敗,愛因茲貝倫決定了這次需要的不是最強的英靈,而是最聽話的狗。哪怕這種行為會給少女的身體帶來極大的負擔也無所謂,因為這就是少女誕生的使命。
“——纏繞汝三大言靈于七天,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來自于抑止之輪,天秤的守護者喲——!”
用這句話作為禱告的結尾,巴澤特感到身體里奔流的魔力已經加速到了極限。
閃電雷鳴,風云卷動。在守護著的綺禮連眼睛也睜不開的風壓之中,召喚的圖案閃耀出燦爛的光芒。
終于魔術陣中的回路和非人世間的場所聯系起來了……從滔滔不斷溢出的眩目光芒之中,出現了手持深紅之槍、深藍色的站立的身姿。
那與巴澤特心中所想的姿態完全一致。
“........真的,召喚成功了.......”
就這樣,夙愿終于傳到了他們的身邊。
由彼方而來,來到此方,旋風和閃電包裹著傳說中的幻影。
本來身為人類卻已脫離人類之域。以非人的神力被提升到精靈之屬。那些超常的靈長類聚集的場所……來自被壓抑神力的御座,無數人夢想所編制的英靈們,同時降臨到了大地上。
然后——
在夜晚的廢棄教堂之中,月光透過殘破的窗口撒進室內,現在有人用著通透的聲音說道:
“————所以,你就是我的master咯?”
ps:從者召喚的四戰寫法、五戰版本。這樣其實感覺還是不錯的。因為不想拖劇情,所以直接進入杯具戰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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