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哥,這就是你住的地方啊。”
到了地方,彭述和錢秋亞下了出租車。彭述拒絕了錢秋亞幫自已提東西的要求,東西雖然不多,卻也很沉的,以錢秋亞的樣子,不像吃過苦的孩子。
錢秋亞像極了好奇心極重的小貓,不斷的看看這里,看看那里。
“恩!”
彭述手里提著一大堆的東西,點點頭。
兩人來到彭述租的房間門口,一眼就看到防盜門帖著一張紙條。
紙條上畫著一只大大的烏龜,烏龜寫在著臭流氓!
不用想,這也就他對門的好鄰居辦的好事,這么大了,還跟小孩子似的。
不過彭述卻臉色一沉,伸手將防盜門上的紙條撕了下來,揉成一團扔到邊。
彭述承認佴柔長得很漂亮,確實讓自已很心動,但這些不能成為胡攪蠻纏的理由。對拿著自已漂亮臉蛋做資本的女人,彭述一向是敬而遠之。
“進來吧!”
看到彭述的臉色不好看,錢秋亞吐了吐舌頭,一句話也不敢。
他可是了解自已這位述哥的為人,別看平時很好說話,但是一生氣來,那可是天王老子都壓不住。
當然,錢秋亞怎么也想不到,彭述在戰場上的外號就是,天王老子!
進到房間內,錢秋亞才發現屋子里很干凈,東西不多,卻擺放的整整齊齊的,跟別的男生,那種鞋子,襪子到處亂扔的房間,一個天,一個地的差別。
很自然,擺放在彭述房里的信仰至上的游戲倉,被錢秋亞發現了。
“述哥,你也在玩信仰至上啊!”
“是啊!怎么了?”
彭述正在廚房內,將自已買來的東西按著類別放進冰箱里,聽到錢秋亞的問話,大聲的說。
“你在游戲內叫什么名字?”
錢秋亞關上彭述房間的門,一蹦一跳的來到彭述的背后,看著他整理東西。
“碎魂,你問這個做什么,難不成你也玩信仰至上?”
彭述很快將東西都塞進冰箱內,回過頭看著錢秋亞。
“那當然了,信仰至上這個游戲這么出名,幾乎沒有人不想玩吧。里面的景色做的太真實,也太完美了。真想一輩子住在里面。”
錢秋亞小鼻子一皺,揚起脖子道,竟然還閉上眼睛。
對于這些話,彭述一點也不懷疑,他常常還會忘記自已是身在游戲中,還以為自已穿越了,想來每個玩信仰至上這個游戲的人,都會有著相同的感覺吧。
“看你的小樣,那只是個游戲!”彭述伸出手在錢秋亞的鼻子上輕輕的刮了下,笑著說:“好了,你想去那里玩。今天哥陪你!”
“討厭死了你,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準碰我的鼻子,萬一給我刮成塌鼻子怎么辦!”錢秋亞抬手打在彭述的手上,眼珠子一轉,不知道打什么鬼主意:“要不這樣吧,我們那里也不去。你做飯給我吃!”
彭述一聽暈死了,這不過才剛剛過了中午沒多長時間。自已去超市的時候,想來這個小丫頭應該在超市的員工食堂內用過飯了。不由的又輕輕的刮了刮錢秋亞的鼻子。
“你應該才吃過飯啊,這么快就餓了,你是個小豬啊!”
“可惡!你個大混蛋,又刮我的鼻子。”
錢秋亞舉起拳頭就追向彭述,彭述忽然興起了逗逗她的心里,身子一轉,讓錢秋亞的手抓了空,腳步向后退去,退出廚房。
“哈哈,小丫頭是個小豬。”
彭述哈哈笑著。
“你不要跑,我打死你。敢說我是小豬。”
錢秋亞氣呼呼的追了上去,只是彭述如果不想被她抓住的話,她是怎么也追不上彭述的。不時彭述會冒出小豬兩個字,將錢秋亞氣得哇哇大叫,又加快了追彭述的步子。
“好了,不逗你玩了!”
看著錢秋亞臉色紅撲撲的,汗珠浸透她的衣服,這個時間本來就是夏天,身上穿得本來就少而且薄,被汗水這么一浸,幾乎變成透明的了,錢秋亞穿得內衣顏色和樣式已經印了出來。
錢秋亞的臉雖然長得像快要升高中的初中生,但是她的身材卻十分的火爆,彭述一小心多看了兩眼,不由的口干舌澡,自已的兄弟竟然有抬頭的意思。
彭述趕緊的,停止這個危險的游戲。再這么下去,彭述可不敢保證,自已會不會獸性大發,將錢秋亞這個小丫頭給就地正法了。
錢秋亞的衣服幾乎成了透明的,因為追彭述讓她出氣有點長,胸口起伏的很厲害。因為汗水緊貼在身上的衣服,更是突出胸部的偉大。
彭述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趕忙的將頭扭過去。
看到彭述的樣子,錢秋亞的胸色一紅,不但沒有任何的遮掩的動作,反而大膽的向前挺了挺。見彭述扭過頭去,這小妮子竟然慢慢的來到彭述的身后,伸手從后背抱住彭述,讓自已的身體和他緊緊的貼在一起。
瞬間彭述的血液沸騰起來,腦子開始閃現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
太邪惡了!彭述在心里恥笑著自已的為人,卻擋不住那些畫面入侵自已的腦子。
“小丫頭,你這是在玩火!”
彭述努力的忍耐著,他覺得自已自已就要忍不住,努力的將雙手覆在錢秋亞的雙手上,想將她的雙手拉離自已的身體。
“我不怕!”
沒有想到錢秋亞反而越摟越緊。
她的身體越來越滾燙,兩個人的身體漸漸的熱了起來。
不知道什么時候,彭述轉過身來。輕輕的托起錢秋亞的身體,讓她處于和自已平行的位置,大嘴慢慢的靠近錢秋亞的小嘴。
錢秋亞心里呯呯的跳個不停,緊張的不行。臉紅的像是猴子屁股一般,雙眼迷離的看著彭述離她越來越的這,小嘴微張去迎接彭述的到來,輕輕的閉上眼睛。
彭述賦有侵略性的個性,怎么到這種程度就會感到滿足呢。手指靈活從錢秋亞的脖子向下劃去,在錢秋亞意亂情迷的時候,將她上身衣衫的扣子全部挑開,露出里面高聳挺拔的高峰。
小丫頭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胸罩,很小,僅僅能將胸前那一點蓋住而已。
彭述的雙手不知道什么時候蓋上了錢秋亞的插拔,似乎還不滿意,雙手的五指開始活動起來,將手中的溫軟捏得不停的變換著形狀。
彭述的大手有種令人難耐的熱量,從胸前直傳透心底。全身像是爬滿了螞蟻一般,酥癢難耐,錢秋亞像蛇一樣扭動著自已的身體,想要尋找什么東西,來解決自已這種酥癢的感覺。
“嗯!”
錢秋亞吐氣如蘭,小嘴輕輕的張開。
錢秋亞這一聲情難自禁發出的哼聲,對彭述來說,卻如一盆冰冷的冷水,兜頭從頭上澆了下來,混向上下的欲火退了個干干凈凈。
彭述這才發現自已做了什么,看著錢秋亞衣衫半解,露出插拔的胸部。急忙放開摟著錢秋亞腰的雙手,向后退了幾步,那樣子像是避之蛇蝎,一屁股坐在沙發,一聲不吭的低著頭。
“述哥,怎么了?”
忽然感覺到腰間的雙手離去,錢秋亞有一種失落的感覺,在心里輕輕的嘆了一聲。走到彭述的身邊坐了下來,頭輕輕的靠在他的肩膀上,悠悠的問道。
“對不起,我只是一時忍不住自已就...”
彭述頭也不抬,他害怕自已看到錢秋亞衣衫半解的樣子,最終還是忍不住。
他喜歡錢秋亞沒錯,但自已卻沒有跟她說過任何追求她的語言,如果就這樣,以這樣的方式,奪了錢秋亞的身子,彭述覺得自已真的就禽獸不如了。
“為什么要說對不起呢?這是我自已愿意的。如果我不愿意,你以為我會任你在我身上亂來嗎?”
說到這錢秋亞臉一紅,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卻還是勇敢的說出來。
別看錢秋亞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可她卻是敢愛敢恨的一個女子。
“述哥,我喜歡你。”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錢秋亞反而放開了,主動對彭述說出自已的心意。
感受著緊挨著自已女孩的心意,彭述的身體微顫。要說沒有感動,那是假話。
“我知道!”
彭述只說了我知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房間再一次陷入到沉默之中。
“那你為什么不肯接受我呢?”
事情即然走到這一步,錢秋亞也看開了。喜歡就是喜歡,憋在心里說不出口,苦得只是自已。她看出來,彭述已然看出來,自已喜歡他。而他同樣的也對自已有感覺,可彭述總是躲開這個話題。
“我...”
彭述不知道如何開口,更不能將真正原因告訴她。
總不能將事實告訴她,自已是從戰場上歸來的,而且帶有嚴重的戰爭后遺癥。
這種戰爭后遺癥有著嚴重的攻擊性,不能動怒。彭述在剛剛回來之時,曾經因為一個混混而動怒,動怒之后的彭述,腦子里全是殺念,仿佛又回到那個炮火紛飛的戰場,而那個混混最后被他打得全身骨折多處而死。
這件事情最后被國家壓下去了,彭述說什么也是對國家有重大貢獻的,屬于特殊的人群,當然有一點特權,說白了,就是擁有殺人執照,可以先斬后揍。只要彭述不鬧出什么特別大的動靜,不無緣無故的殺人,基本上國家不會去動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