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來自世界的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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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超越萬物想象的真神第一次降臨卑微的人間，那幻想與現實之神無意間爆發出的一絲力量，毫無保留的席卷了整個月世界。

　　縱然只是一絲，甚至對于真神而言連一絲都算不上，但也是那也是屬于至高無上的真神的偉力，帶有神權之力的力量。更何況這還是屬于擁有幻想神權與現實神權的、幻想與現實之神的力量，這里可是身為幻想世界之一的月世界。

　　真神的力量席卷了整個世界，這個世界的所有生命，無論男女老少，無論花草樹木、無論鳥獸蟲魚、無論強大弱小，都能感受到那偉大存在的降臨。

　　唯一的區別，僅僅是這種感受的強弱罷了。

　　對于普通人而言，只是突然感到有一種類似于祭祖祈禱的跪拜的沖動；對魔術師而言，也是感受到有什么存在降臨了，只是并不清晰；對魔法使而言，則是有感受到恐怖的存在突然出現在了這個世界上；而死徒之祖們的感覺也和魔法使們出不多，而對于其上……

　　一處神秘的虛空中，兩個少女就站在那里。

　　很奇怪，明明看上去僅僅只有十二三歲的樣子，但卻散發著一種浩瀚的感覺——比起幻想與現實之神還差了不止一點半點，或者說完全沒有可比性。

　　一個，有著水色的長發，明明身體很嬌小，卻有著強烈的存在感與勃勃的生機，看到的人都會有一種仰望著無盡星空的感覺……只不過，給人的感覺很傻很天真。

　　另一個，有著銀色的長發，同樣的嬌小，存在感是強但不比前者，生機強烈但卻有一種雜亂的感覺似乎是許多生命的生機融合一般，而且古井無波的雙眼中有著無盡的睿智與滄桑，所有看到那雙眼睛的人都不會將這個看似年幼的少女當作是生命都不懂的蘿莉。

　　“這……這是……”水色長發的小蘿莉一臉驚恐的看著虛空，渾身顫抖著，“好可怕好可怕。”

　　“那是……什么……”銀色長發的蘿莉雖然勉強保持平靜，但從那已經不再是古井無波的雙眼也一樣看得出她的震撼。

　　身為月世界最高戰力而且距離神權爆發的地點最近的存在，她們感受到的遠遠要比其他任何人都要強烈。

　　“好可怕啊阿賴耶！真的好可怕啊！”水色長發的小蘿莉突然哭了出來，就好像是一個普通的可愛蘿莉一樣哭了出來，“有好大好大的東西到人家的身體里來了啊！”

　　為什么聽上去好像有點歧義？

　　“笨蛋蓋亞。”名叫阿賴耶的少女很明顯比蓋亞冷靜多了，用毫無感情的聲音說到。

　　“蓋亞不是笨蛋！說別人是笨蛋的自己才是笨蛋啊！笨蛋阿賴耶！”蓋亞像一個生氣的小女孩一樣跳了起來，瞬間將剛剛的恐懼丟到喜馬拉雅山脈去了。

　　蓋亞、阿賴耶。

　　型月世界的兩大抑制力，分別為地球意志和人類集合意志的化身，分別代表著地球與人類的存在，是與魔術師們苦苦追尋的“根源”同位階的月世界最高戰力，雖然因為自身存在的特殊性，不能直接戰斗，卻也是真正的法則三重天。

　　雖然看上去是蘿莉，但實際上論年齡的話，人類存在了多久，阿賴耶就有多大，蓋亞更不用說，和地球的年齡是劃等號的……簡單的來說，兩只蘿莉的年齡是以“億”為單位的。而且兩者現在雖然在一起，但之間的關系其實并不好。身為地球意志化身的蓋亞，一切以地球的安危為第一優先，身為人類意志的集合的阿賴耶，一切以人類的存亡為優先，這是她們存在的意義。

　　簡單的來說，一個是“只要地球存在人類什么的有沒有無所謂”，另一個是“只要人類存在地球毀滅不毀滅關我吊事”而一旦其中之一有可能毀滅另一方的時候，那就是“尼瑪！你必須死！”這樣。

　　這也就導致了兩只蘿莉之間不可調和的矛盾，蓋亞判定人類對地球的存亡有威脅，而阿賴耶拼死保衛人類。這是一個邪惡的蘿莉毀滅者與誓死保衛整個民族的蘿莉英雄之間的可悲可泣的故事……

　　“傻蛋蓋亞。”阿賴耶淡定回了一句。

　　“嗚嗚嗚~~壞阿賴耶。”蓋亞淚目。

　　……怎么看都像是我方欺負敵方小學生啊。

　　雖然同為抑制力，但論本身力量的話，蓋亞是要強于阿賴耶的，而實際上對蓋亞而言毀滅人類的確很容易，來個大陸沉降就輕松搞定。只不過，身為地球意志化身的蓋亞以地球的壽命來看還處于幼年期，還是只天真無邪的笨蛋蘿莉，而身為人類意志集合體的阿賴耶則是有著無數人類智慧集合的老奸巨猾的腹黑蘿莉。

　　“……”阿賴耶并沒有理會蓋亞，而是原本億萬年也能保持平靜的雙眼現在正在迷惑的看著天空。

　　良久之后才說道。

　　“神……”

　　……

　　深紅的世界似乎是用血染紅一般，天空之上有著一輪血色的圓月，血紅色的大地上有著血的湖泊，一座同樣血色的城堡屹立于其上。

　　這里沒有其他色彩，似乎血就是這里唯一的主旋律。那是生命的色彩，也同樣是死亡的一種表現，因為缺少了的話，人類就無法存活。

　　而以這色彩的主人為食的存在，有一個特別的稱呼。

　　吸血鬼。

　　而在型月世界的里世界有一個這樣的稱呼——“死徒”。

　　其中屹立在它們頂點的存在又被稱之為死徒之祖，共有二十七位，被稱為“死徒二十七祖”。至于為什么不是真祖……因為真祖僅剩下兩人，其中一個還是混血。其他真祖都隨著“真祖之祖”的死亡，再也沒有新的真祖的誕生，在歷史的長河中永遠消失，直至“真祖之祖”復活制造新的真祖之前，真祖都會只有兩個。

　　而“真祖之祖”，就存在于此地。

　　城堡之內，有一個華麗的王座，一名身著白色禮服的金發少女就坐在那里。

　　少女閉著眼睛，無法看清她的雙眼，但媲美女神的面容足以奪去任何人的視線。身材不能說火爆，但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而且形狀很是完美。金色的長發自然垂下，柔順而富有光澤。

　　突然，她睜開了自己的眼睛，那是一對紅色寶玉一般的雙眼。

　　“這是……什么？”她能感受到，一股強大至極的力量席卷了世界，她敢肯定自己在這股力量之下縱然是她全盛時期也會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就會被瞬間滅殺，但是，又有一些奇怪。

　　這股力量強是強，但總有一點……

　　“有點……后繼不足？而且感覺好虛弱。”

　　她從王座中站起，仰望這城堡的天花板。

　　她是朱月，朱月·布倫史塔德。真祖之祖，月球意識的化身，同樣也是月球的UO。

　　……

　　南美洲，一只巨大的生物正在沉睡著。

　　很難形容出這個生物的長相，看上去更像是一只長達四十米的巨大蜘蛛，但也僅僅是和蜘蛛很像罷了，但仿佛水晶一般的身軀將其點綴的宛如藝術品一般。而在這個生物不動的時候，也的的確確可以稱之為藝術品。

　　它身旁的世界……已經不是地球該有的景色了，因為這里的大地上鑲嵌著無數的水晶，綿延何止千里，地球里就算有人有水晶做成了這樣的景物，但也不可能做的這么大啊。

　　這也的確不是地球該有的東西，而是水星的景色。

　　奧爾特（ORT），水星的UO，月世界已知的存在中的最強者，沒有之一。

　　所謂UO，全名為UltimateOne，音譯就是……“亞里士多德”，好吧有些中二，而且和歷史名人撞車了。在月世界UO就是某一個星球的最強者，找書苑 www.zhaoshuyｕan.cｏm星球意識的體現。朱月雖然也是UO，但月球其實已經毀滅，沒有了生機，只剩下他一個自然就是最強者了，所以這位‘真祖之祖’面對奧爾特就完全不夠看了。

　　至于水星的最強者為什么會來這里……是因為太陽系的幾大行星的星球意識不知道為什么想要玩毀滅地球，就打算在某個時間段將自己的UO派到地球上，而奧爾特不知道是不是天然呆犯了還是……壓根就是個沒心沒肺的懶貨，搞錯了時間，提前到了地球，于是就開始睡大覺。期間輕松秒殺了來襲的死徒第五祖，再加上有類似于吸血種的能力，就成了死徒第五祖，上頭還打算干掉它……完全不知道這到底是多么可怕的存在，每一個UO都有著以一己之力毀滅整個地球的壓倒性力量。

　　這個世界則是它的能力，侵蝕固有結界——水晶溪谷。侵蝕世界改變物理法則的強大能力。

　　而且連“死”的概念都沒有，只能物理破壞，根本就是個比最終BOSS還逆天的隱藏BOSS。

　　這個時候，這個月世界最強者睜開了眼睛，懶散的活動了一下。

　　“奇怪？為什么媽媽要讓我最近主要注意地球啊。”奧爾特迷惑的自言自語著，“而且，剛剛為什么有點害怕呢？這個星球上應該是沒有能威脅到我的存在啊。好麻煩啊……”

　　無論奧爾特多么強大，終究是二次元的生物，面對幻想與現實之神的力量，也是毫無抵抗之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