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司馬長風根本沒有走遠,他就是想離開駐地,和隊員們保持距離,同時,也試圖更多的了解一下自己身上還有什么樣的“能力”是自己還不清楚的。
司馬長風選擇了海軍附屬學院西邊最高的山頂,這里很是幽靜,他在一棵參天的大樹上仰臥,通過茂密的樹葉看著頭頂璀璨的夜空。
不過司馬長風沒有安靜多久,就被人打斷了思緒。
葉志堅憤怒的在半山腰的叫喊,司馬長風自然聽到了,同時,不遠處有兩個穿著海軍附屬學院制服的人在檢修電路,他也注意到了,這兩人針對葉志堅的對話,司馬長風也聽的清清楚楚。
葉志堅喜歡羅薇薇,羅薇薇年輕美貌,更是處理男女關系的高手,葉志堅很難清醒的認識羅薇薇這個人究竟是個什么樣的女人。
不過,司馬長風可沒有義務讓葉志堅從羅薇薇貌似淑女的誘惑中擺脫出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和活法,出身和家世不是自己能夠選擇的,同樣的,這個出身和家世所帶來的責任與義務,也不是自己能夠逃脫的。
無論在什么家庭里出生,家人的安康與幸福,這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有人要破壞這些,身為家族的一員,自然要竭盡全力去對抗這一切。
人生在世,幸福大都一樣,煩惱各有不同,妒忌和憤懣別人的生活對于改善自己的人生軌跡沒有什么實際的意義。
只可惜,葉志堅好像并不明白這一點。
當然,這也和司馬長風無關。
“全體注意!”
“鳴號!”
“敬禮!”
“大明聯邦帝國皇帝陛下駕到!”
聯邦帝國皇帝朱曦兆坐著敞篷的六匹純白色馬兒拉的龍輦【注】,從海軍附屬學院大門口緩緩的進來。
十幾萬的聯邦子民聚集在學院附近的路上,用他們最熱情笑容和最真摯的聲音歡迎著帝國皇帝的蒞臨。
“皇帝萬歲!”
“帝國萬歲!”
在震耳欲聾的喊叫聲中,朱曦兆對著四周狂熱的人們不停的揮手致意。
天空中,十幾個巨大的機甲戰士守衛著皇帝所經過的每一個地區,地面,更有皇帝衛隊的層層保護。
海軍附屬學院經過了幾百年的風雨沉淀,校舍中無處不散發著古樸莊重的氣息。
領先一步到達的帝國首相方鎖烈和海軍附屬學院校長、大校張子楓分別站在觀禮臺的左右供應朱曦兆的到來。
如今雖然是君主立憲制,但是首相方鎖烈本身是侯爵爵位,大校張子楓也是子爵爵位,在對待皇帝的態度上,兩人還是依照傳統來迎接的。
朱曦兆踏著紅毯緩步上了禮臺,在幾萬名海軍附屬學院學員的歡呼聲中,放聲說道:“節日快樂,海軍附屬學院的學員們!”
“皇帝萬歲!”
面對排山倒海的呼叫聲,朱曦兆微笑著揮手:“三百年前,我們的祖輩在這里奠基,經過了學院一代代人的辛勤守護,今天,我們歡聚在這里,鑒證帝國的繁榮與富強。”
“帝國的未來,屬于你們,帝國的明天,屬于你們!”
“為了海軍附屬學院的亙古長青,學員們,努力吧!”
朱曦兆的話很簡短,但是也很鼓舞人心,在一浪高似一浪的歡呼聲中,朱曦兆在方鎖烈、張子楓和一干高官重要的陪同下,到文華樓里去,為重新漆裱的牌匾揭幕。
文華樓當年是崇禎大帝親自督建并命名的,大帝手書的真跡在文華樓的一層顯要位置放置,如今讓朱曦兆來揭幕,有著重大的意義。
負責皇帝安全的皇家衛隊已經搶先一步,將文華樓所有的出口和緊要位置全部封閉起來,而且按照事先的安排,跟隨朱曦兆進入文華樓的,人數不超過二十個人。
“陛下,請這邊走。”
皇家衛隊長吳克之緊緊跟在朱曦兆的身后,這時走在了前面。
首相方鎖烈幽默的說了一句:“吳隊長越位了。”
吳克之淡然說道:“這是需要。”
吳克之先到了牌匾前,將四周檢查了一遍,才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朱曦兆對著方鎖烈說:“首相,我們一起。”
朱曦兆這句話算是對剛才方鎖烈說吳克之越位的揶揄,方鎖烈自然不能和皇帝并行,對著朱曦兆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等朱曦兆走近,吳克之俯首輕聲說:“陛下,校方安排,為了揭幕效果,待會要將四面窗戶簾子放下,室內就有些黑,”
朱曦兆點頭開玩笑說:“哦?難道這屋里一會要放煙花?”
吳克之重申說:“這是校方的安排。”
朱曦兆點頭:“幸好揭幕很快就會過去,不然,我可不喜歡一直呆在黑暗里。”
吳克之已經很熟悉朱曦兆的脾氣,知道這個帝國的皇帝其實生性灑脫,平易近人,很有幽默感。
朱曦兆說著,又對附屬學院校長張子楓說:“這塊匾額我已經快三十年沒見過了,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可惜當年沒有在這里留影。”
“看來,今天是非照相留念不可了。”
張子楓點頭說:“陛下,遵照本校的校規,這個文華樓里除了新加的窗簾,任何的地方都保持著三百年前的模樣,這樣說起來,也就是這個匾額是唯一有變化的了。”
“哦,你這樣說,那我倒真是沒什么好留念的,只是我這個人變老了嘛。”
朱曦兆哈哈一笑,張子楓接話道:“陛下,我當年剛考進學院的時候,倒是在這里留影了,不過沒想到后來從司馬上將手里接過這個職務,一呆就是十六年。”
“那你在這里一定照了很多像了?”
“是,每年的今天一次,一張張的記錄著我被歲月打敗的印跡。”
方鎖烈笑道:“算起來,張校長和陛下還是校友,不過,張校長可比陛下高幾屆。”
“首相倒是記得清楚,不過我對自己的同級校友,有印象的,也只有司馬曉了。”
朱曦兆和帝國上將司馬曉的關系深厚,這一點帝國中的人都清楚。
這時,文華樓的大門慢慢關閉,緊接著,四周三米多高的窗戶全部被緩緩的拉上了窗簾。
【《尚書·夏書·五子之歌》曰:“懔乎若朽索之馭六馬”。逸禮《王度記》曰:“天子駕六,諸侯駕五,卿駕四,大夫三,士二,庶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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