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是啥意思?”
還是那間小木屋,只不過這一次是坐著一個神,一個弒神者,再加上一個人。
“哎呀,就是沒有了嘛。”須佐很沒形象的撓著耳朵,“之前又沒跟我說,這一時半會兒的我上哪兒給你弄茶水去。”
說著,它往剛撓過耳朵的手指頭吹了吹氣,“不是說了讓惠那告訴你么?”
頓了頓,它以一種遺憾的口氣繼續說道:“虧我還特地走掉了給你們留地兒。”
比企谷臉完全黑了。
尼瑪啊!整個幽世有你看不到的地方沒?留個P的地兒啊!
“爺爺!你這樣……太不謹慎了!”
惠那在一邊叫道,臉都紅的到滴血了。
“哎呀,你這混蛋小孩,跟你說了不要用這種傻逼稱呼了,明明心里想的要死,做不就行了。”
“爺爺太不知羞恥了,怎么可以隨便做那種事情!”
“切,就這樣把你嫁出去最好了,我耳根可以清靜不少。”
爺孫倆就這么當著比企谷的面吵鬧了起來。
臥槽你們嚴肅點兒啊!
再說嫁出去什么的,好讓人在意啊!
應該是嫁給自己吧?已經被自己咬過的萌妞兒,嫁給別人總感覺有點不能接受啊!
“我說,外面有個搶怪的啊……”比企谷揉了揉太陽穴,“那家伙可不比我,不會顧及什么,你們確定還要浪費時間吵架?”
“啊,時間的話其實是有很多的,因為剛剛那個神現在已經被干掉了。”
須佐好像是現在才想到了一樣的說道。
“干掉了?”比企谷愕然,“太快了點吧?”
怎么看東尼也是和自己一樣的肉搏黨,那頭牛明顯是個遠程,怎么會這么快就被干掉?
“嗯,看來我沒有說清楚,你們來這兒的時候有另一個神出現了,把剛剛的家伙吃掉了,我跟你說過吧,下來了一個很蠻橫的家伙。”
像是變魔術一樣,須佐在比企谷要殺人的眼神中拿出一個水盆。
不過他的眼睛很快就被水中的影像所吸引。
那是一道撕裂天空的長虹。
頭頂太陽的神牛,被這道長虹所貫穿,在天空中剎那間就崩散了。
最后的一瞬間,出現的是一支箭,神牛也好,太陽也好,都被吸入。
盡管只是一閃即逝,但這支箭被一個雄偉的身影收走。
那是一個蠻荒時代人類打扮的神,手持一把大弓,身著獸皮的衣服,腦袋上還別著一根鳥毛。
比企谷分明看到,這家伙再消失的時候,是消失在天空中原本所掛著的那顆太陽里的。
他的眼睛瞪得賊大,因為這個形象太眼熟了。
后羿!這絕壁是后羿吧!?
說好的云雨神呢?怎么跑出來一個太古凹凸曼?
這特么不科學!導演你人呢?片場跑錯了!
“別瞪我,就是它了。”須佐說道,“問我我也不會說的,這點節操我是有的哦。”
你有個P的節操!
心里罵了一句,比企谷也知道從這廝的口里是敲不出什么東西了,干脆起了身。
“走了。”他對惠那說道。
反正已經知道這個出來就被秒的悲催牛的神名了,回頭查一查就清楚了。
查清楚之后自然可以幫惠那解決問題。
“去哪里?”惠那睜大眼睛。
“去我家啊。”
“去你家!?”
喊這話時惠那的聲音都變調了……
“嗯,你現在情況太危險了,總不能把你扔外頭,那樣的話大概明天你就能上頭條了。”
“那……惠那待在這里就好了!”
“少來你這臭小孩,乖乖到你夫家去,別煩我!”
只是一轉眼,木屋里又重新進入撕逼模式。
比企谷忽然覺得這對爺孫好煩……
他是弒神者好吧,又不是家庭倫理劇腦殘粉。
再說待在這里才危險吧?尼瑪想干嘛?真的來一場重口味咩?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在惠那的尖叫聲中,直接把她扛了起來。
“呀!”惠那尖叫起來,“惠那要失去貞潔啦!臭爺爺沒有人性!”
不光是比企谷,連須佐的臉都黑了。
“趕緊的,把這蠢小鬼帶走。”
它像嫌狗屎一樣的猛擺手。
比企谷撇撇嘴,拾起天之叢云,一個勁的晃起來。
“呆子,別裝死,快帶我們回去。”
“莫搖!莫搖!”天之叢云發出痛苦的聲音,“你們都傻的么?我是刀啊,不是用來搖的好吧?”
“少廢話,快辦事!”
“所以說我討厭殺神的家伙,要尊重我呀!”天之叢云碎碎念著,不過還是有好好的工作。
比惠那使用時爽利多了,和剛才一樣,直接就是一團黑暗籠罩,秒轉移。
由此可見,剛才進來的時候,也應該是神刀自己在發揮力量,而不是惠那。
黑暗再度散去時,比企谷發現自己已經在自家的后院了。
“怎么樣,看到了沒?”天之叢云得意洋洋,“可比這傻妞兒厲害多了吧,多尊敬我一點的話,以后也不是不可以幫你的忙……靠,你居然給我用丟的!”
它被比企谷直接丟到一邊去了……
“羅里吧嗦……”比企谷嘀咕著將清秋院惠那放下。
然后就發現自己被瞪了。
“惠那以后嫁不出去了,你要負責。”
等下,臉色不對呀……
比企谷瞬間變臉,一溜煙的沖回去把天之叢云撿起來。
“干嘛!?”天之叢云不樂意了。
“老啰嗦,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快給我吸,你主人要發春了!”
可不是,眼前的惠那一搖一晃的,眼神明顯又開始迷離了。
“切,你去吸不就行了。”
“你丫吸還是不吸?”
比企谷目露兇光,將權能運起。
“啊!主人有危險!快把我放過去!”天之叢云大叫起來……
這丫果然是把賤刀!
正這么想著,他忽然渾身一個激靈,感覺另一只手的手指被熱乎乎的地方包住了。
回頭一看差點沒嚇死——惠那居然一臉酡紅的抱著他的手,將他的一根手指含到嘴里,一個勁的舔起來了。
那是老子的手,不是巧克力味蛋筒啊!
強忍著心中的沖動,和小伙伴的抗議,比企谷將天之叢云貼到了惠那的背上,這一刻他簡直佩服死自己的節操了。
效果拔群,惠那眼中的迷離迅速退去。
然后……還是不要說了。
總之一番雞飛狗跳之后,她縮在客廳的沙發上,連臉都不敢對著比企谷了……
不過,看起來在問題解決之前,自己是絕對不能觸碰她了,很可能對異性的觸碰會導致那頭牛的力量再發。
比企谷則沖進書房。
哈托爾,他記得他家里有關于這個神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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