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宮勝和那寧染都微微一愣,顯然沒有想到原來就是對方。
“真是沒有小染都變成了大姑娘了。”想到之前自己無禮的行為,南宮勝不好意思的笑著道,只是他笑起來看起來很是別扭。
此時的寧染一臉好奇的看著他,想要從他身上看到一些什么,結果還是什么都沒有找到。
“你這話說的像什么?我記得你只比小染大一天吧?那時候還一直威脅小染讓喊你哥哥呢。”想到小時候的趣事,寧遠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南宮勝則是尷尬的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女孩,在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寧遠哥,我要走了,等下次我們一定好好的聊。”
“行,你忙吧!”寧遠自然不能攔著人家辦正事。
南宮勝看著一直躲在寧遠身后的人,眼里閃過一絲失落,最后什么都沒說,轉身離開。
寧染則是咬著嘴唇,不知道在想什么。“小丫頭怎么動心了?”寧染從小和他在一起,對于她那是相當了解。
小時候這小丫頭就對南宮勝有情愫,只是隨著后來南宮勝離開,這才斷了聯系。
“哥哥就知道瞎說,不理你了。”說完紅著臉小跑離去。
而此時的秦牧則是仔細的開始看著那資料,他還真的沒有想到這個郝建榮如此大膽,這里面的資料足以讓他坐一輩子的牢了。
秦牧有些猶豫了,要是這些東西一旦拿出去的話,到時候牽扯的人太廣,這不是他想要的,可是就這么放過這郝建榮,他又不甘心。
看來這件事需要找人好好商量一下。他打電話給了冷白飛,現在最了解情況的就是冷白飛找他自然也最為合適不過了。
秦牧將自己的擔憂簡單的說了一遍之后,過了一會那邊的冷白飛這才緩緩開口道:“你只要一旦將那東西公布,到時候韓家和郝家將會馬上倒,這對我們冷家來說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但是問題是現在的華夏不能出現如此動蕩,所以我給你的建議是你好好考慮一下。”
秦牧明白冷白飛的意思,可是他不公布這東西,難道就吃這悶虧?
大概是猜到了秦牧的心思,那冷白飛出言道:“其實這件事你還有處理的辦法。”
“冷部長有什么建議?”秦牧輕聲的問道。
“交給韓老,雖然說現在韓老退下來了,但是卻也是在韓家內說話很有分量,將這東西交給他,他自然會給你一個說法。”冷白飛的分析不得不說是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秦牧思考了片刻之后。“謝謝冷部長的建議,我會考慮的。”
“以后不要這么見外,要是不嫌棄的話就叫我一句冷叔吧!”冷白飛的話讓秦牧神情一震,他真的很想問問為什么冷家如此出面幫助他,可是話到嘴邊還是被他咽下去了。
“這次冷叔的幫助,我記住了!”秦牧本身不是一個善于表達謝意的人,說話不免有些生硬,不過冷白飛倒是沒有在意這些,心里反而有種說不出的高興。
二人又聊了一會,這才掛了電話。
這天夜里在郝建榮住的地方,有了一個不明身份的人來訪。
就在郝建榮剛剛走進書房的時候,看到坐在椅子上的人,不由嚇了一跳,這個人是怎么進來的?雙眸充滿警惕。
“郝市長,不要驚訝,在整個華夏還沒有多少地方是我到不了的,我這次來是想要幫你。”那人看起來有股陰柔的俊美,只是卻也給人一股陰森的感覺。
郝建榮絲毫不敢放下心里的戒備,冷聲道:“我并沒有遇到什么難題,不需要你幫忙。”
“是嗎?三年前政府大廈的費用有一部分不翼而飛,去年五月份一個不合法的工廠在馬陵建成,去年九月份有不明船只進入了馬陵。”隨著那人平靜的聲音緩緩傳來,郝建榮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這個人到底是誰,為什么他知道的這么多?“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想怎么樣?”
那人緩緩站起來,一臉輕笑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幫你,現在秦牧手里的東西已經足以讓你們韓家和郝家徹底顛覆,成為歷史。”
郝建榮臉色大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秦牧手里會有這些東西?“你想怎么樣?”郝建榮感覺自己的身體要不是被自己強行控制,現在絕對會顫抖起來。
“郝市長,你多慮了,雖然我們不是朋友,但是我們有共同的敵人!”那人的聲音帶著微微的尖銳,但是卻不刺耳。
“我憑什么相信?”郝建榮可是人精一個,自然不會相信眼前的人會無緣無故的幫助自己。
“呵呵,郝市長還真會開玩笑,你感覺你現在除了相信我,你還有其他選擇嗎?還是說郝市長想要你們兩家在一夜之間徹底消失?秦牧手里可不只是有你的這些罪證,他有你們郝家和喊叫所有的罪證。”那人輕輕把玩著放在那里的一個軍刀道。
郝建榮整個人感覺身體說不出的冰涼,周圍的空氣都感覺異常的刺骨,他不明白這秦牧到底是什么人,能有如此大的能量,他心里有著淡淡的悔意,可惜現在他沒有后悔的機會了。
郝建榮深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道:“你想我做什么?”
“很簡單,我們共同的目的是除掉秦牧,你只要想要提供關于秦牧的行蹤,剩下的就交給我好了。”那人眼里出現了淡淡的波動,這是從剛剛開始他唯一一次的情感波動。
郝建榮的大腦開始飛速的運轉,他在考慮其中的利弊,眼前這個年輕人身份不明,要是到時候在扳倒秦牧之后,這個人過來倒打一耙,那他絕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放心,對于郝市長的事情,我自然會閉口不言,再說這郝市長的垮臺與不垮塌對我來說都沒有影響,說不定郝市長高升之后,還能夠對我有所幫助呢,你說是不是?”那年輕人眼里泛著的光芒讓郝建榮感覺到了一個寒意,他今天是答應也要答應,不答應也要答應。
只是他想不懂,他所做的這些事情都沒有經過他手,這些人是怎么知道的?
“好,我答應你,但是你不許再出現在我家里,你告訴我一個地址,我會將消息送給你。”郝建榮深深吸一口氣,他明白現在他是被人牽著鼻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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