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夏琉聽了這話,頓時臉上露出了明亮的笑容:“其實我也是這樣想的!”
他一臉恍然大悟的說著,好像弄懂了什么困擾他多日的問題一樣。
這個時候,紀嫣然再也看不下去了。
轉過頭,沖著一副老神神在在根本不為所動的項少龍道:“項先生,你還是勸勸你的朋友吧,讓他別鬧了,得罪連晉、魏囂牟與信陵君,對他沒有好處的!”
紀嫣然一副關心的說著,事實上她心中卻是感到無比的不耐煩。
只想叫項少龍早點將夏琉管住,別耽誤了自己的宴會而已。
但是,那項少龍聽了這話卻是搖了搖頭,道:“不好意思,紀姑娘,我這朋友我可勸不住,還是勞煩紀姑娘多多擔待些吧。”
項少龍才不會勸夏琉呢,他還要看著等夏琉一會爆發時候,那信陵君魏囂牟還有連晉眼珠子掉一地的場面呢。
畢竟這一路上他可是被追殺的都快要三尸神暴跳了,此刻有了這等千載難逢的報復機會,他又豈會放棄呢?
紀嫣然聽了這話,心中頓時生出了一股火氣。
看著項少龍的神情,也是不善了起來。
“項先生,你怎能如此?眼看著朋友即將陷入絕境,你卻束手旁觀,漠不關心,這豈是為友之道?”
紀嫣然一臉憤怒的看著項少龍,項少龍頓時愣住了,一臉茫然的看著紀嫣然,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你什么時候看到那家伙陷入絕境了?
明明是連晉魏囂牟跟信陵君自找死路的好不好?
就在項少龍一臉委屈的時候,夏琉嗤笑一聲道:“紀姑娘,你還是不要難為他了。我的事情,他可不敢管。當然,如果紀姑娘有信心能夠化解我心中的殺意,那倒是可以試試,對于美麗的人或者事物,我這人可是沒有多少抗拒力的。”
夏琉依舊是無比認真的說著,但是話語中的內容,卻是叫紀嫣然有種三尸神暴跳的感覺。
該死的家伙!
這種情況之下,竟然還敢調、戲自己,真是太該死了!
對于夏琉的怒意,在此刻一下子達到了最高點。
但是,即便如此,她卻是不能將之爆發出來。
不僅不能爆發,她還得想辦法將眼前的事情化解過去。
不然的話,演變成流血事件,將會是無法阻止的事情。
殊不見夏琉說出此話的時候,那連晉已經陰陽怪氣的放聲長笑了。
他的笑聲之中充斥著殺機,對于這一點,同為劍道高手的紀嫣然還是能夠聽出來的。
是以,她強行按耐住心中的憤怒,沖著夏琉道:“這位先生,你可知道你現在招惹的人是誰嗎?你可知道招惹了這位連先生會惹來怎樣的后果嗎?如果不知道的話,嫣然到時可以為你解答一番,想必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你之前所做的行為是有多么的錯誤了!”
紀嫣然冰冷的說著,話語之中根本就沒有半點情緒的反應。有的只是一種厭煩與敷衍。
若非今日這宴會乃是她一手操辦起來的,同時地點也是她的家的話,她肯定不會管連晉是想要殺他還是羞辱他。
“他不就是那什么連晉嗎?趙國權貴趙穆的走狗罷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招惹他,能有多嚴重的后果?不是我說大話,今日便是我將它殺死在這里,都不會有什么恐怖后果的!”聽著紀嫣然說完,夏琉摸了摸鼻子,一臉不好意思的說著。
說話的時候,似是覺得跟連晉一般計較有些丟臉,臉上有些尷尬,但雙眼之中卻是充斥著認真與不屑的神情。
似乎他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乃是理所應當的事情,而不屑的是紀嫣然所說的這一番話。
這種表情,當真是欠抽。
便是項少龍看了,心中都生出了這樣的想法。
而紀嫣然則更是不堪,聽了這話,整個人都氣的不行了。
指著夏琉,顫抖道:“你、你真是無可救藥了,既然如此,你還是請便吧,請恕嫣然不招待了!”
紀嫣然徹底被他氣懵了,指著夏琉,整個人說話都不利索了。
那高聳的胸部,此刻更是劇烈的起伏著,光是看著那一高一低的變化頻率,就能夠知道此刻的紀嫣然有多么的憤怒了。
“紀姑娘此言差矣,現在若是讓著不知死活的家伙走了,日后我連某也就沒有顏面在這個圈子中混下去了,所以,請紀姑娘擔待一二,連某要出手了!”眼見紀嫣然都被氣的準備罷手不管了,這連晉哪還會放過夏琉,當場便跳了出來。
對于連晉的出現,紀嫣然嘴角抖動了一下,剛想開口阻攔,便見夏琉笑了一聲道:“早就該如此了,對于你這種小角色,你不主動挑釁,我都不好意思找你麻煩。更何況紀姑娘還一味的袒護于你,今天你若不跳出來的話,我還真是沒有辦法對你動手的!”
看著那連晉跳出來,夏琉一臉歡喜的說著。
似乎他真是什么大人物一樣,連晉不跳出來主動挑釁,他都不好意思動手。
見此狀況,紀嫣然果斷的選擇了閉嘴。
對于正常人,她還有道理可講,但對于這種瘋子,她覺得還是保持沉默的好一些。
雖說在自己的宴會與自己家里見血不好,但此時此刻,她已經顧不了這么多了。
既然他自己作死,那就怪不得任何人了。
那連晉也是敏銳的捕捉到了紀嫣然此刻的心思,當即便是森然一笑:“好一個巧舌如簧的狂徒,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今日你如此羞辱與我連晉,不殺你不足以挽回我的聲明,是以,紀姑娘,對不住了!”
連晉陰毒的給紀嫣然告了聲罪,然后在桌上的劍鞘猛拍一下,‘蒼啷’一聲一柄森寒的城建便是猶如銀蛇一般橫空飛出。
那連晉整個人也是一躍而起,腳尖在坐下的墊子上一點,整個人便是沖著夏琉撲了出去,人在半空之中,那飛出的長劍便被他抓在了手中。
手腕一抖,那長劍便是綻放出一道劍花,在空氣‘嘶嘶’作響的聲音之中,便是毫不留情的朝著夏琉脖頸刺去。
這一系列的動作,當真是兔起鶻落,行云流水一般。
同在坐上的魏囂牟當即拍案叫道:“好劍術,連先生當真無愧趙國第一劍手之名,好!”
就在魏囂牟叫囂的時候,那同為劍術高手的紀嫣然也是感到眼前一亮,對于之前連晉不友好的印象,頓時改觀了不少。
反倒是看著依舊老神在在好似場中什么事情都沒有一般的項少龍,心中卻是生出了不少的厭惡。
縱然對她來說,夏琉的行為非常可惡,可即便如此,在他看來,項少龍作為夏琉的朋友,此時此刻,就應該站出來幫忙或者勸架。
可是他倒好,直接坐在這里,該吃吃該喝喝,竟是對于連晉的出手,連看也不看一眼。
這等行為,當真是卑劣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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