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過年……家。”望著遠處一道道沖天而起的煙花,任曉禹忽然產生了一股濃濃的思鄉之情。
自己已經整整三年沒回家陪父母過春節了。不知那遙遠星空中的地球星上,位于農村老家的父母一切可好,年貨準備得怎樣了。
這一年多時間里,在高雅蘭幫助下,任曉禹穿越兩個星球的蘭草計劃進行地很順利。在地球星上,他的銀行存折里,已經有上百萬的人民幣,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富翁了。
所有當年上大學欠下的債,任曉禹早已還清。他還郵寄了不少的錢給農村的父母,讓他們保重身體,不要太過于勞累。
每逢佳節倍思親。平日里,任曉禹忙得像個陀螺一樣,幾乎沒有停下來的時候。此時,在這合家團聚的傳統佳節,他才有空閑開始思念起自己的父母來。
自己天天給別人講要繼承傳統美德,要孝敬父母。可是自己卻連春節都沒法與父母一起過,實在是慚愧啊。
回家!自己明天就回家!回到父母身邊,哪怕就是看上他們一眼,陪他們呆一個晚上,也是對年邁父母最大的慰藉。
有句歌不是唱得好嗎?“有錢沒錢,回家過年……”
任曉禹的眼睛開始濕潤了,下定決心明天就穿越回地球星,回老家看望一下父母,進一點微薄的孝心。
自己有神奇的阿里巴巴機,地球星上有先進便捷的交通工具,現在自己又不缺那幾個錢了。任曉禹估計來去時間也就三五天,不會影響到十方村的大事的。
忽然,正沉浸在回家喜悅中的任曉禹想起了一個人——高雅蘭,心中又躊躇起來。
高雅蘭的身世很不幸,父母都已經不幸去世。在這個世界上,就只她孤苦伶仃一個人。任曉禹,現在已經成了她所有的、也是唯一的依靠。
前兩天,任曉禹還信誓旦旦地說,要利用春節這個假期,好好陪高雅蘭休息幾天。
現在自己又突然提出要返回地球星去看望父母,丟下高雅蘭孤零零一個人過春節。她里會多難受啊。
“哎,要是阿里巴巴機具有傳輸活人的功能就好了,自己花多少的貢獻值都無所謂。這樣,自己就可以將這個美麗賢惠的女朋友帶回老家,讓父母高興一下了!”任曉禹喃喃自語道。
說實話,高雅蘭是一個才貌雙全、聰明能干、賢惠溫柔的好女子,很多事情上更是與任曉禹息息相通,心有靈犀。
但是,關于阿里巴巴機的秘密,任曉禹暫時還不能告訴她,更不能說自己要回到地球星上去看望父母。只得編造一個善意的謊言來哄哄她了。
剛推開房間的門,任曉禹就感到一股濃濃的暖意。
高雅蘭今天身著一件淡紅色的旗袍,更顯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她臉上薄施脂粉,眉梢眼角,皆是春意。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如要滴出水來,似笑非笑地看著剛進門的任曉禹。
“雅蘭,你真美!”端詳了半天,任曉禹發自內心地贊嘆了一句。
高雅蘭的俏臉上頓時飛上一朵紅云。她略一遲疑,主動走上前來,在任曉禹臉頰上輕輕一吻,呵氣如蘭地說道:“曉禹,我們一起吃飯吧!現在我可有家了!”
一提到家,心中有愧的任曉禹微微顫抖了一下。他只得陪著笑臉,挽著高雅蘭來到小飯桌前。
“算了,我要離開的事還是晚點再說吧!不要影響了雅蘭的心情!”任曉禹在心中默默嘆道。
飯桌上已經擺好了幾個小菜,雖說不上豐盛,但都是任曉禹平日最愛吃的。高雅蘭為了這桌年夜飯,實實在在忙活了一下午。
平日里,她可沒時間如此照顧任曉禹的起居生活。
“曉禹,我敬你一杯!又是一年過去了,我祝你在新的一年里龍馬精神,心想事成!”高雅蘭優雅地端起酒杯,笑吟吟地看著任曉禹。
近在咫尺的高雅蘭星眼流波,桃腮欲暈,讓任曉禹恨不得直接撲將上去,與她好好溫存一番。
“雅蘭,有你在身邊,真好!”
“只要你不嫌棄,我就一輩子陪在你身邊。”高雅蘭暈紅的臉上忽然閃現出一絲不安。
“看你說哪里的話?雅蘭,你這么溫柔美麗,聰明能干,我怎么會嫌棄你呢?”任曉禹一把握住高雅蘭的小手。
“曉禹,我相信你。但我也知道,你絕不是個一般的男人。你的心比還大海還寬,比藍天還高。恐怕哪一天,我就跟不上你的步伐了!”高雅蘭幽幽的說道,慢慢低下了頭。
“不會的。雅蘭,不管我任曉禹走到哪一步,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你都會永遠在我身邊!”
任曉禹動情地一把摟過楚楚動人的高雅蘭,摩挲著她那微微顫抖的嬌軀。
高雅蘭螓首微抬,滾燙的雙唇就要向著火炭一般的任曉禹迎去。
“嘭!嘭!嘭!”
突然,外面響起了劇烈的敲門聲,把正沉浸在溫柔甜蜜中的任曉禹和高雅蘭都嚇了一跳。
“什么事?”任曉禹沒好氣地呵道。
“任隊長,不好了!吳清泉那家伙犯大事了!”一個焦急的聲音在門外說道。
任曉禹的腦袋嗡的一聲,趕緊推開半躺在懷里的高雅蘭。
“雅蘭,你先等一會兒。我去去就來!”話還沒說完,任曉禹已經奔到了門口。
在自衛隊軍營的一個單間里,吳清泉正桀驁不馴地坐在屋中間的椅子上,滿臉通紅,一身酒氣。
十多個自衛隊員怒目圓瞪地緊盯著吳清泉。
公孫漢儒不停地吸著煙,在屋子里團團轉。他不時停下來,狠狠地瞪上一眼吳清泉,又重重嘆息一聲。
自衛隊宿舍外,仍然圍著不少的村民。
有的擦拳磨掌,義憤填膺。有的蹲在地上“吧嗒吧嗒”吸著旱煙,眼睛里充滿憂慮。有的抱著看熱鬧的心情,靜觀事態的變化。有的則在小聲地議論紛紛,揣度著事件的最后結果。
在來的路上,任曉禹已經從那位自衛隊員那兒了解了事情的大概情況。
原來,在今天晚上的團拜會上,吳清泉一時高興多喝了幾杯。這家伙醉酒后又不老老實實呆在宿舍里休息,而是在村子里四處亂轉。
后來發生的事情印證了那句老話——酒乃色之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