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再說一遍!”宋典府邸中,他正一臉猙獰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家奴,仿佛要把對方給吃掉。“大郎怎么了?”
“回,回君侯的話,公子..公子他被人殺了..”家奴跪在地上,戰戰兢兢回答到。
“是誰?是誰干的?”宋典咬牙問到。
家奴道:“不,不知。”
“要你何用!”宋典一腳將家奴踹翻在地!
“君侯饒命啊..”家奴忙求道。“奴婢只知道那個人士南軍的兵士。其余,其余實在不知道..”
宋典點點頭,轉身卻拔出佩劍,一劍將那家奴刺死。他恨聲道:“要你何用!”
“我不管你是誰,殺了大郎,就要償命!”用白絹抹掉劍上的血,宋典將血污的白絹丟到地上,雙眼赤紅,恨聲道。
宋漣,是他整個家族中,他最喜愛的孩子。在他看來,聰明仁孝,懂事機靈,自己百年之后,
出了屋子,宋典叫了管家過來。
“君侯!”
“備車,我要入宮,面見陛下!”
“喏!”
“回來!”宋典又叫住了管家。
管家點點頭:“君侯還有何吩咐?”
“附耳過來。”送點招呼管家,隨后小聲吩咐到。
“君侯,這,這..”管家聞言,一臉驚懼。“怕是有傷天和啊。”
“有傷天和?哼!連大郎都保護不了,要他們有何用?大郎一個人走,黃泉路上只怕還會遭人欺負,讓他們過去,剛好繼續保護大郎..”宋典一臉的平靜。
管家卻是心中更加恐懼,無奈之下,只得應下:“君侯放心,奴婢一定安排得妥妥當當。”
宋典笑了笑:“事情辦好了,有你的富貴。”話說完,拍拍管家的肩膀,走向大門外。
管家卻覺得自己脖子猛然一涼,愣了愣,轉身去安排馬車去了,一邊走一邊心里計較著,是不是想辦法,離開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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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宮中,下午的課程剛剛結束,劉辯和劉陶兩個人在談論著張飛,楊修也在一旁興趣盎然地聆聽著。
“益德性子雖然是急了些,不想應下的事情,還是不差一分一毫地完成了,讓人頗覺意外呀。”劉陶感嘆到。
劉辯也點點頭。
這半個多月來,自從應下每日閑暇時都來跟著劉陶學習書法,從沒有半點推脫,確確實實讓人頗為意外。哪怕是劉辯,也是如此。
“若是堅持下去,只怕這猛張飛還會成一個書法大家啊。”劉辯笑道。
劉陶點點頭:“那倒是。”
一旁的楊修這個時候卻笑了起來。劉辯好奇道:“楊修,什么事情如此好笑?”
楊修忍住笑,說到:“先生,殿下。張益德每次握筆猶如重若千斤,如今你們卻說他以后會成為‘張有道’。咯咯..”
張有道,即張芝,字伯英,敦煌酒泉人。父奐,曾任太常,因得罪宦官被免,光和四年已逝。張芝勤學好古,淡于仕途。朝廷以有道征辟而不就,時人稱之為“張有道”。善草書,創“今草”。后張懷瓘在其《書斷》中稱贊他的作品為神品;與鐘繇、王羲之、王獻之并稱為“書法四賢”,后世以“草圣”稱之。
劉陶卻一臉肅然,輕喝到:“楊修!”
“學生在!”楊修一見劉陶如此,心知自己可能犯了錯誤。
劉陶道:“人,不能憑著印象去判斷一個人的好壞。你說張飛握筆重若千斤,焉知他日不能舉重若輕?若是此話傳了出去,他日張飛書法大成,你何以處世?”
對于楊修的不知輕重,劉辯也有些憂慮。歷史之上,他就是因此而被曹操斬殺。若是以后也如此,他只能為難,韓嫣與孝武之事,他可不想再演,遂在一旁道:“楊修啊。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今日之事,你要謹記心中,引以為戒。韓嫣之事,孤可不想再發生啊。”
楊修聞言,心中一震,韓嫣之事,他是知道的。孝武皇帝時,韓嫣以自己為孝武皇帝寵幸之人,出入宮禁毫無顧忌,以奸聞于王太后,尋了他一過錯,斬殺之。遂鄭重道:“先生,學生錯了。殿下,今日之告誡,修謹記心中。”
劉辯道:“你記住就行了。剛才孤的話雖重了些,卻是肺腑之言。你莫要埋怨孤。”
“楊修不敢!”楊修道。
“你記住就好..”
劉陶還要繼續說,高望卻急匆匆走了進來,打斷了三個人的話:“殿下,不好了!”
“怎么了?”劉辯皺眉道,對于高望的莽撞有些不滿。他曾有過規定,自己在課堂時,不得打擾,可是這高望卻違反了。
“殿下,張隊長殺人了。”
高望一語驚人,本來還思索著要怎么要處罰他的劉辯吃了一驚,大腦頓時空白,片刻之后方才清醒過來:“你說什么?”
劉陶和楊修也是一臉震驚。
“張隊長,殺人了。”高望咽了咽唾液,艱難地重復到。
“到底怎么回事?”劉辯一把抓住高望的袖子,急速道。“給孤說清楚。”
高望心知不是細說的時候,三言兩語就把事情的經過給交代清楚了。末了,勸到:“殿下莫要心急,張隊長現在無事,不過已經被南軍帶走,囚禁了起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陳爍..陳爍的遺體已經抬回了營房。”
劉陶也勸到:“殿下,你莫要心急,心急可解決不了問題。”
劉辯本來是十分急切,不過經高望和劉陶這么一說,也冷靜了下來:“先生不用擔心我。我想問的是,我們現在該怎么辦?張飛,無論如何也要保下來,哪怕是先保住性命也行。”
劉陶點點頭:“張飛殺人,這是眾人所見,死罪也許可免,但是活罪難逃。不過,這要看宋典了。若宋典寬宥..”
“怎么可能?”劉辯冷笑了一聲。“高望,宋典是什么性格?”
高望想了想,回答到:“殿下,宋典的性格,心胸狹小,睚眥必報。而且,那宋漣是宋典的侄子,甚得宋典喜愛,并欲百年后讓其繼承家業。”
“宋典現在知道嗎?”劉陶問到。
高望道:“已經入宮了,看樣子是要求見陛下了!”
劉陶聞言,嘆息道:“麻煩了,張飛性命堪憂。”
“不行,必須把張飛救出來。”劉辯斬釘截鐵道。“我若是連忠勇正直之士都救不出來,以后還怎么為人君主?”
“殿下,切不可莽撞?”劉陶勸到。
劉辯笑了笑:“先生放心,學生省得。不過,還要借助先生和楊修你們的力量才行啊。這可是送上來的好機會啊。”而后他咬牙道。“先生,宋典可借此機會,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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