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面見太子殿下!”壯漢急促道。
“你是誰?我為何要因你見太子殿下。”劉虎冷哼一聲,隨即拔出武器,刀鋒對著壯漢,距離不過一尺,又沖同伴高聲道。“諸位,將他們圍起來!”
劉虎一聲令下,麾下眾人即分兩路將壯漢等人團團圍住。
見主將被人拿到架在脖子上,衛兵們大怒,紛紛拔出武器與宮衛針鋒相對。
周圍的空氣瞬間凝滯,緊張的氣氛彌漫開來,就連周圍草叢中名唱的小蟲也停止了歌唱,歸巢的飛鳥盤旋在空中不敢回家。
“把刀收回去!”壯漢沖自己的衛士們命令到。
“校尉!”
“我的話都不聽了嗎?”壯漢怒聲道。
“這..喏!”衛士們頗為不甘地收回了自己的刀鋒。
壯漢又沖劉虎笑了起來:“小兄弟,自我從軍以來,還沒有被人刀架脖子上,你知道為什么嗎?”
壯漢雖然是在笑,但是渾身散發的氣勢卻讓劉虎心中一緊,喉結動了動,緊張問到:“為..為何?”
“因為他們都死了..”壯漢慢悠悠道。
“你..”劉虎為自己的膽怯而心中羞愧,大聲嚷嚷起來。“你以為我怕你不成?”
“還請小哥通報!”壯漢抱拳道。
“休想!”劉虎還在為自己的膽怯而羞惱,自然不愿通稟。
“劉虎,你在作甚?”這時,身后一道聲音喝住了劉虎。
劉虎轉身,看到來人,臉直接拉了下來,低低喊了一聲:“大兄。”
來人,正是劉琦。
劉琦走到劉虎跟前,責問起來:“殿下讓你撿回射偏的箭支,你為何耽誤這么久,還與人爭斗?殿下的訓誡,你忘了嗎?我們手中的刀劍,只有面對敵人的時候才抽出來,出必飲血。你又在做什么?拿著刀劍,面對自己的軍中袍澤?”
“我..”
“什么都別說了,還不都把刀放下。”劉琦瞪了劉虎一眼,掃了周圍一眼。宮衛營兵士全部將刀劍入鞘。劉琦沖壯漢抱拳謝罪:“這位校尉,抱歉!是我沒有管好麾下。在這里,我向校尉賠罪..”
“無妨!”壯漢大度地擺擺手。“也是我唐突,突然問起太子殿下的事情,這才讓這位小兄弟心中警惕。對了,不知道小哥可愿為在下向太子通稟..”
“校尉認識太子?”劉琦問到。
“認識。”壯漢點點頭,隨即感嘆起來。“當年若非是殿下,又怎么會有我的今日啊。殿下知遇之恩,我終身難忘啊。”
“即是殿下舊時,請稍候。我這就去通稟殿下。對了,還請校尉告知姓名..”劉琦道。
壯漢道:“在太子殿下面前,小哥說涿縣張飛求見就行了..”
“你們在這里守著。”劉琦交代了劉虎一句,就急匆匆而去。
“你是說張飛求見?”劉琦通報時,劉辯正在觀看宮衛射箭。射箭比賽,乃是劉辯臨時起意。到瀍水邊時,看到綠柳茵茵,婀娜多姿,忽然想起百步穿楊的故事,就對護衛們道了句“孤聽聞有古人劍術超絕,能百步穿楊,今日諸君也比一比,就射這柳枝,看看誰的箭術高明”,這才有了劉虎一箭差點兒射中張飛的故事。而今聽聞張飛求見,心中驚喜不已。“走,我們去看看。”
劉辯所在位置,距離官道不遠,很快就走到了地方。看到遠處中間健碩高大的身軀,不是他所熟悉的張飛張益德,又是何人?心中欣喜的他遠遠喊了一聲:“益德!”
張飛聞言轉身,看到劉辯急忙上前拜見:“張飛拜見太子殿下!”
“快快起來,快快起來!”劉辯上前一把扶起張飛,上下打量了一番,感嘆到。“西北的風霜,很是讓人難耐吧?益德都瘦了許多。”
“殿下,不礙事的。卑臣的家鄉幽州,不也是如此嘛,都習慣了。”劉辯的話,讓張飛心中一暖。
“走!走!回去說話,回去說話。如今天色已晚,益德就與太子宮衛住在一起。”劉辯哈哈大笑。
“喏!”
劉辯拉著張飛返回行宮,邊走邊說笑。劉琦正欲跟上,卻被劉虎一把拉住,劉琦瞪了他一眼:“你作甚?”
“大兄,這張飛張益德是什么人啊,殿下對他如此厚待?”劉虎掃了周圍一眼,看到沒人注意,小聲問到。
“這我也不知道。”劉琦搖搖頭,忽然腦中閃出一個信息。“我想起來了。”
“什么?”
“在殿下還未被立為太子前,陛下也曾派人護衛殿下。”劉琦道。
“還有這等事?我怎么沒有聽說過呀?”劉虎疑惑道。
“你..”劉琦聲音拉得老長。“整日里只知道打打殺殺,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腦子里從不存事,不知道倒也正常。這件事情乃是舊日事情,大約四五年了。大兄我也是無意間聽人提及過的。而這張益德,當年就是殿下的護衛之一。而且,這張益德本就是涿縣一屠戶,是殿下通過大將軍征辟來的。后來黃巾亂起,張益德調入皇甫將軍麾下效命,如今已經高居校尉一職。所以,剛才張益德才說殿下對他有知遇之恩。若不是殿下,想來如今他八成還是涿縣屠戶。”
劉虎咂咂嘴:“倒真是好命!”
“也不能這么說。”劉琦搖頭道。“若是張益德沒有本事,如何能四五年間從一小卒做到校尉一職?就算是殿下推薦也不行。軍旅之中,都是拼本事的。”
“那倒也是,有空一定要和他好好切磋切磋!”劉虎點點頭,念念不忘他的比武大計。宗室營中,每個人都知道劉虎是個“武癡”,訓練一結束就要找人比武切磋,搞得如今宗室營里每個人見到劉虎都想繞著走。
劉琦瞪了他一眼:“整日就知道比武,就不能多想些別的事情。”
“別的事情哪有比武來的有趣。”劉虎嘟囔了一句。
“和張益德比武,我勸你還是放棄吧。你尚未成年,而張益德已經在戰場上廝殺磨礪了幾年,又正值壯年,打不過的。”劉琦笑道。“走吧,殿下已經走遠了。”話說完,當即離去。
“打得過打不過,比試以后才知道。”劉虎嘟囔了一句,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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