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
肖白揮著手里的劍,斬殺了離自己最近的一個瘸子喪尸,另一只手不得不拉著臨清垂在自己的胸前的手,以防滑下去,而綁著的繩子已經發生了松動。
她知道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找個地方好好休息,給自己好好地進食和背上的人上藥,就算是隔著兩件衣服,肖白也能夠深刻的感知到,背上的人溫度。
看著漸漸深沉的天,肖白咬著牙,不得不依靠著墻才能夠勉強前進,而身后的人卻像是死了一樣將全身的壓在自己的身上,肖白看著腰間的繩子,動了動手里的劍,皺緊眉頭,繼續前進。
我就不信我再世為人,想要救活一個人都做不到!
經過一個拐角,肖白隱約看到不遠處的一個平房冒著炊煙,動了動自己的肩膀,拖著臨清往前走去。
這樣子距離,如果肖白一個人,走了幾個分鐘就到了,可是多加了一個人,花的時間,卻遠遠不止兩倍,當小半個小時之后,終于看清楚了這個平房,卻發現這的人并不歡迎自己。
肖白早就將劍收了起來,所以在兩個男人拿著棍子和改裝過的長槍時,肖白手里是沒有任何的武器,也就是說威脅力最低,所以兩個男人雖然戒備,但是還是將主要的注意力放在肖白背上的臨清身上。
“你誰?你背上的人怎么了?!”其中一個壯碩的男子動了動長槍,將尖峰對準臨清,仿佛臨清就是潛伏在肖白背上的老虎,一不留神就會跳下來殺死自己。
肖白一聽,就有些膈應,自己能怎么說背上的人?
說是自己仇將恩報的綁架犯?該死的!
“是我的新婚丈夫。”肖白垂著腦袋,一邊不停的拉著臨清的手,防止他掉下去,這樣子的互動,在他們眼里一下子就才成了證據。
再說了,如果不是家人之類的實打實的血緣關系,誰能夠在這樣已經變質了的社會里,愿意讓別人成為自己的累贅?只是不肯定他們是兄妹還是夫妻之類的關系罷了,不過,就算這樣,兩人也不能肯定他們是可信的,所以另一個相對瘦弱的男人拿著棍子指著肖白,對著另一個那人說道,“陳林,你把那個男人抬下來。”說完,就警告肖白,“你別亂動,如果你真的需要幫助,那就乖乖的。”說完,看到陳林將昏迷的男子扶住,自己上前將棍子對準肖白,對著小平房點了點頭,示意往前走。
肖白看著那個叫陳林將尖峰對準著臨清的脖子,暗自搖頭,真是個命運多舛的美男子啊。
并不需要身后的男子推動自己,肖白就主動跟著陳林的腳步往屋子走,這讓身后的男子既滿意又頗為可惜。
還沒有走近小平房,房子里面的人就走了出來,很是防備的看著肖白,“你們抓到的人就是他們兩個?沒有其他的人吧?”說話的是一個有些精煉的中年女人,看到才肖白和臨清兩個人并不相信,眼睛還不住的往周圍的叢林和樹看著,直到陳林和站在肖白身后的陳發點頭,才有些放心,不過還是直直的盯著肖白看,就像是肖白身體里面藏著數不清的人,稍微不注意就要從身體里跳出來。
精煉的女人眼尖的發現臨清的背后背著一個包,上前直接奪了下來,也不顧及肖白就站在一邊看著她這個在文明社會類似強盜般的行為,將書包里里外外的翻了個遍,甚至最后將書包倒過來抖了抖,確定真只有三兩塊小面包和半瓶不到的礦泉水之后,才狠狠的將背包扔在地上,一邊嫌棄一邊將東西撿起來,肖白倒是沒有什么反應,不過當她看到陳林和陳發的不大自然的表情之后,饒有興趣的在心里猜測他們三人這樣是什么情況。
陳發將肖白的背包撿起來,遞給了肖白,一群人前前后后的走到了小平房內。
本以為接下來就是一陣休息,但是那個精明女人就像是一個進入了更年期一樣,一刻也不想讓肖白好過,問了肖白許多刁鉆的問題,比如你們之前是哪里人,怎么到的這兒,你們遇到了什么,怎么得到的食物,巴拉巴拉一大堆的問題,甚至連自己今天中午吃了什么這種問題都不放過,肖白簡直想敲暈自己,面對這樣子的女人,自己寧愿選擇去外面和喪尸血拼,至少喪尸不會說話,不會問你和這個男人是夫妻么,新婚夜兩個人嘿咻嘿咻了幾次!
上輩子到死了,都是沒有見過男人果體的小清新,一個男人的一晚上能夠嘿咻幾次?肖白很淡定的笑了,“一次。”
如果知道這兩個字在未來的某天能夠反過來禍害自己,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肖白發誓,自己絕對要在這個數字基礎上再翻個倍兒!
陳發將臨清放在這個小平房里唯二的床鋪上,對他進行了簡單的檢查之后,轉身對著肖白道,“這個情況并不嚴重,只要有抗菌和退熱的藥就可以。”但是,在這個吃飯都是極為奢侈的時候,哪里還有藥?就算有藥,也是留著給自己哪天救命用的。
“不行!我的藥箱你們誰都別動!”
中年女人即陳婧,立馬就開口,還不等其他人說話,就推開擋在自己身前的肖白,雙手抱胸,斜著眼睛看著陳林,“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的眼睛一直盯著我的藥箱不放呢!我就奇怪了,你干嘛收留這兩個來歷不明的人,哼哼,我就知道!”
被陳婧這么一說,陳林臉色一變,就要撩起自己的手袖子上去和陳婧理論,但是被陳發給阻止了,陳發看著陳婧,冷笑,“稀罕你那個藥箱?我就不信了,沒有我這個醫生,你要箱子怎么辦!”說完,就繼續給臨清檢查身體,不把旁邊臉色變化個不停地陳婧,肖白半瞇著眼睛,突然開口道,“那么,他這樣子需要什么藥啊?”
這話一說,剩下的三個人都轉頭盯著肖白,而陳婧更是將藥箱護在身后。
“他是我丈夫,我總不能放著不管吧。”
我可是他債主,他要是嗝屁了,我去哪里哭去!
這世界上什么都可以吃,就是不能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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