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郡上已經九月。
回到闊別已久的郡上郡,兵介一行如蒙重獲天日的錯覺與快感。其實兵介內心也惶恐,那就是齋藤義龍不聞不問就把自己變相的軟禁在稻葉山城。
雖說這樣有損他的名聲,但對于一個只考慮利益的大名來說,有時候犧牲些許名聲能換取部分利益,這事情還是可以干一干的。
這邊瑣碎的事情可以放一放了,畢竟兵介已經到了家門口,眼下該考慮的只有兩件。第一是迎親的事情,第二則是秋收與江馬家一同對付三木氏的事情。
“只是過去那么一段時間,自己竟無比留戀這處院子內的景象。”兵介坐在走廊觀看者庭院的一切,不過他可沒有多少時間閑坐,離開了這么久,臣屬們已經迫不及待了。
“主公,各位大人全部到了。”真田太郎距離兵介還有那么五步的時候,忙著行禮拘謹道。
“恩,要處理的事情確實挺多的。”
兵介一臉掃興的抬手用食指刮了刮鼻尖上的汗水,現在可以說是早秋,秋老虎這把火也不是瞎叫的。再說有大大鼻子的人,鼻尖都容易聚汗,這是不爭的事實。。。。。。
“主公到。”
自側門出來的真田太郎面無表情的走到自己的位置,路途當中捏著尖細的嗓音常諾道。
真田實秀,餌取光綱等人見兵介沒少胳膊沒少腿,終于是松了口氣。最先開口的還是真田實秀,誰叫他身上掛了那么多任務?
一段時間不見,越發清瘦黑黝的真田實秀,頭發根也稀松了很多,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精神頭異樣的好。兩只烔烔有神的眼睛,散發著睿智的光芒,只見雙唇上下拍打,立即說話道。
“回稟主公。自主公南下,屬下等不曾有一絲怠慢,昔日言斷的開渠已經竣工,長良川以辟支流,大大的減小了長良川的壓力。”
“此外新修的倌城不日竣工,請主公提名。”
“好。”
兵介微微一笑,回來的時候自己看到新修建的八幡城,至于提名自當是用歷史原名。兵介看了眾人一眼想了想,便笑著開口:“郡上的八幡山,就叫郡上八幡城吧。”
“郡上八幡城。”餌取廣綱低頭念叨一句,眼睛一亮,也許冥冥中本家便受八幡大菩薩保佑!餌取廣綱內心一動,散會后自己回去一定要整一面大旗幟,上書“南無阿彌陀八幡大菩薩”。
“還有這是,主公不在時屬下善作主張支取的錢糧,其中用度聚在賬簿中。”真田實秀再從懷里掏出一份賬簿交給真田太郎,由后者轉交給兵介,一臉坦蕩蕩目不正邪。
兵介眉頭一蹙,內心也有一絲不滿,不過也沒有多想。自己不在,下屬也要領俸祿,自是要人代發。兵介接過賬簿逐一巡察,一翻下來還真沒有找到什么不對的地方。如果有,那就是自己閱讀水平有限無法看出其中的春秋。不過賬本做的很好,每個領取俸祿的人,都標明了名字,貫籍,所領取的金額。
。。。。。。
散會后,餌取廣綱回去開始物色他的“南無阿彌陀八幡大菩薩”旗幟了。他有使用馬印的資格,這么做倒不會有什么逾越。為之值得吐槽那就是,不少知名歷史人物都有用這句做馬印的,例如北條綱成的地黃八幡。。。。。
幾乎是第一時間,兵介離開評定所奔赴方向正是遠藤夫人所住的院子。兵介曾經頭疼過遠藤夫人該如何處置,畢竟自己還是他殺夫仇人還間接的殺父。。。。。。
兵介迷戀她豐腴的身體不假,但過幾年也許就不會了,人老珠黃的遠藤夫人,并不是那種具備永久迷人的一等一大美女。
“快,渴死我了。”
遠藤夫人也收到了兵介返回的消息,不過她卻不敢奢望兵介第一時間來見她,為此正坐在室內自愛自憐。作為一個不算笨的女人,她很清楚,現在還有那么優越的生活,并不是人家敬佩自己種種,而是迷戀自己豐腴的身段。
一想到被一個年輕人強迫那種事情,自詡年紀大的遠藤夫人白皙的面容就騰起陣陣火辣。幸好此間沒有人,沒看去她的羞恥樣。
打發掉侍女到外頭蹲著的兵介,就站在門口,窺探著手扶著腦袋側躺著的遠藤夫人,目光一落在那兩片渾圓的肥臀當即受不住。
以往,兵介曾經看過那么一則消息,那就是一個丈夫新挖掘的趣事。丈夫與老妻處久了,根本找不到新婚那時間的滋味,為此心生一計。那就是網購一張黏在臉上,扮作陌生人入室。果然,在老妻的死命反抗中,丈夫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很可惜現今還沒有硅膠,也許個別惡毒者會剝取人皮。但是短時間內,兵介根本就找不到,除非他殘暴到隨意打殺城中人員。
兵介毛毛糙糙的躺上前,一陣亂揉,當即把半瞇的遠藤夫人嚇得驚叫一聲。當她看見是兵介時,春心一蕩,魅眼如絲,嬌喘連連。
“不要現在還是白天。”遠藤夫人被兵介摸得渾身發軟,卻也記得門口沒關,雙手無力的推搡著兵介,萬一被個侍女看去那陣羞死人了。
“怕什么又不是沒干過。”兵介用力把遠藤夫人推倒,使用最節省體力的公狗抱腰。
。。。。。。
“那個狐貍精。”
“可惡。”
岡本奈奈聽說兵介回來了,第一時間不是去看石澈白智也不是看自己,內心一陣莫名的酸酸。那狐貍精有什么好?都是四個孩子的母親了,殘花敗柳!
石澈白智倒不似岡本奈奈這般無聊,只是在繼續她的繡衣工作。她現在的身心全部投進求神拜佛,保佑自己誕生的是個健康的男兒,只有這樣她日后顏老色衰,也有保障。
自遠藤夫人身上撈取了巨大滿足感的兵介,枕著她的軟香膝入睡。
面色潮紅未退的遠藤夫人,作為承受一方現在精神頭很好。看著兵介沒多久便呼嚕入睡,內心微微一動,可更多的還是惆悵,牽掛著四個孩子。
四個孩子中除了千代小姑娘被留在了城中,其余的三個全部被打發到自在寺出家。那自在寺的主持,東夫人(改了,再叫遠藤也不合適)也見過一次,根本就不像好人。(可不是,獨眼龍政衡可是暴起的好漢,喜好。)
心想其它的東夫人回過神,輕柔的托起兵介的腦袋枕到一旁的軟墊上,自己則是吩咐侍女去準備些許伙食。
這位長相頗丑的侍女,對于自己被安排給東夫人的命運很自哀。看過宮斗的都知道,她們這些小人物能否扯氣高揚,就賴身后主婦的威風,主母若是不濟她們就更不堪了。
作為一個女人尤其是未婚的女人,身份卑微的侍女也懷著巨大的春夢。侍女心想,一次主公再光臨此地,自己得好好化妝一番,裝作不在意間撞破這等事,最好能讓沉迷在欲望中的兵介把欲望之火燒到自己身上。。。。。。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夜幕。
饑腸轆轆的兵介草草的用了碗不知熱了多少遍的米粥,開始重拾書籍閱讀。自從成了一郡主人,兵介也不缺這幾根蠟燭的錢了,自然能隨心所欲的閱讀不必為那一文半分的想來想去。
不過兵介沒有長看一夜的習慣,即便是那么也不行。半個時辰的閱讀,讓他雙眼略微干澀發癢,詢問了下東夫人時間是多少后便重溫今日上演的那一樁秒事再休息。
。。。。。。
一澄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三木良賴了,自從櫻洞三郎死后一澄再櫻洞城的身份很尷尬。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上層不待見其辦事不濟空費錢糧,下層羞惱其拖累折損了好兄弟,再加上一澄又不是三木家家臣,更不是本地人要別人給好臉色那根本就不可能。
明石慶浚死了,上個月剛死的。反正是病死的,什么病這就不可得知了。這位曾跑到過駿河當過客卿的和尚,是備受三木良賴重用的智臣,他這一死不僅使三木良賴痛失大助力更讓四周風起云涌。
與兵介有過商議的江馬時盛聽到明石慶浚死了差點沒笑出聲。江馬時盛盤算了下日子,看著自己不太喜歡的長子江馬輝盛,皺著眉頭道:“再過一段時間就要秋收了,在此之前我們還要寂寞一段時間。”
“嗯。”此時的江馬輝盛還是比較敬畏自己父親的,畢竟現在的江馬時盛還沒有心意立剛送去甲州當人質的次子作為家督的心意。少主地位穩固的江馬輝盛,尚且沒被侵害底線所以不會在作出反擊。
“先收拾小島,小鷹利,廣瀨,鍋山等豪族。只要收拾這幾家,我們便從土地人口上占據絕對的優勢,再加上金礦滅亡三木氏的事情是遲早的。”江馬時盛絮絮叨叨道,內心雄心萬丈,族輩的心愿,即將在自己手中得以實現。
“不過。太郎、在此前還得你多跑一趟郡上,跟鷲見的娃娃商定出兵的日子。”
“他一定會出兵的。他答應我們,就表明其有心意想要讓我們充當一把刀子,再說我們找他何曾又不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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