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相繼回到地面,臉色都不是很好看。(百度搜索網更新最快最穩定)·首·發
古斌并沒有特別嚴重的潔癖,就算有,經過這么多事情也早該沒了,但是親手去拿一團從人的腦袋上剝下來的,還帶著頭發的頭皮,這就真的讓他有點受不了了。
不過這頭發的主人一定已經死了很久了,這連著頭皮的亂發被古斌這么一甩,徹底地變成了一團不明形狀的垃圾。
在知道古斌扔下來的那團東西是人的頭皮和頭發后,徐青顧夷笙等人的臉色都變得相當難看,眾人不由自主地轉頭看向那扇被李煜關起來的門。
都不敢說話了,這房子的隔音效果肯定不怎么樣,一時間眾人互相對視,唯恐驚擾到外面那個身份不明的老婦人。
一時間房間里的氣氛很尷尬,沒人敢說話,終于,在眾人沉默了數秒后,顧夷笙抬起了手,作出了一個“跑路”的手勢。
不管如何,現在先暫且離開這個屋子再說,不管外面那個老婦人是正常人還是什么偽裝起來的鬼怪,又或者是什么其他的狀況,他們都應該先規避一下。
徐青和李煜的意見有些一致,他們都抬起手,前者做了手槍的手勢,后者比出了割喉的手勢,這兩人都是暴力分子,碰上這種情況都會想著用武力解決。
古斌用力地搖頭否定了他們的意圖,和指了指門外,示意先離開木屋。
他們要做的不是抓鬼和拆遷,而是“破解”。
所謂破解,即他們需要搞清楚某件事情的原委,并洞悉它的真相,最后在將其結束,而不是一上來就以暴力手法把其中的關鍵點毀去。
小心地推開門,古斌率先走了出去,那老婦人仍然坐在那里,佝僂的身影在燈光中隨著呼吸而起伏,她似乎睡著了。
“老人家。”
古斌輕輕叫了一聲。
老婦人像打嗝般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動作很有爆發力,看上去就像一只想在最后一點時間里蹦出最遠距離的秋后蚱蜢,但是當她看清楚眼前的人的時候,她又萎靡了下去:“哦,是你們呀。”
“不早點休息嗎?”
她艱難地抬起身,試圖用手去拿桌子上的茶杯:“盂蘭盆節的時候不要往外跑……我沒有力氣布置神龕,神靈們會生氣的。(百度搜索網更新最快最穩定)”
“您為什么不吹滅燈呢?”,古斌看了看四周:“燈油很貴吧?”,說著他走過去,拿起杯子,停頓了兩秒后遞給了老人。
老人家感激地點點頭,雙手抱著杯子,擔憂地看向窗外,說:“我的女兒,她還沒回來……今天早上,有陌生的女人把她帶走了,到現在還沒回來。”
李煜突然插嘴道:“她去哪了?”
“那邊……”
老人指了一個方向。
古斌默默點了點頭,隨后試探著問道:“我們能幫什么忙嗎?”
“如果可以的話,幫我找到她,帶她回家吧。”,老人看上去很絕望,她又補充道:“盂蘭盆節的晚上很危險。”
根據老婦人所說,那個帶走她女兒的人是一個長頭發高個子的女性,而她的女兒身高較矮,留著短發,20歲上下。
她最后哀求眾人不管怎么樣,要帶回她女兒,或者有她女兒的消息也好,實在不行抓住真兇也行。
古斌四人接連離開了木屋,四人迅速地來到了百米之外。
木屋的光已經有些模糊了,眾人這才松了口氣。
“這人有問題!”,古斌低聲說,這句話讓李煜與徐青愣了兩秒,顧夷笙倒是一臉淡定的樣子。
徐青疑惑道:“不可能吧,從動作和表現上看,她應該沒有問題,我看得出,她確確實實身體虛弱肌肉松弛,你會不會是疑心太重了?”
“房間里的確有兩套生活用具,還有女性的衣服,最近才用過,而且看上去穿的人身高一定不會太高,符合她說的‘女兒’的情況。”,李煜一口氣說了很長的一段話,而且有理有據。
古斌搖搖頭說:“我在意的不是這個,而是她的態度。”
“我把疑點列出來吧,大家一起想想。”,在這種事情上如果還對李煜有所隱瞞那就太過了,古斌所發現的線索有點詭異,需要多人幫忙推測。
“第一,我們在進入副本以來,除了系統和之前的‘鬼一口’之外,她是第一個能夠與我們溝通的。”
古斌伸出第二根手指:“第二,這個充滿鬼怪的世界,而且還是鬼節,在這種夜晚點燈本身就是不正常的事情,當然,有兩種可能,一,是她真的在等女兒回去,二,則是她想吸引其他人……比如說我們。”
顧夷笙突然開口:“有一點,你們有沒有注意過這里的打扮,尤其是女性。”
“她們的發型基本就兩種,長發,短發,然后就沒了。”,顧夷笙皺眉道:“我們做個假設吧,假如這里的女性都長成一個樣子,那么我們是不是見到一個人,就能夠認為是‘任務’的目標?”
看到眾人有面露疑惑之色,顧夷笙解釋道:“你們注意了嗎,那個關于自己女兒與那個帶走她女兒的人的形容實在是太模糊了,就算她老眼昏花,至少也應該多一些其他的形容,比如說特征之類的。”
“如果按照正常的游戲規則,我們甚至可以隨便帶一個長發女人回去,告訴她這是抓走你女兒的兇手!”
徐青汗顏:“這個游戲規則哪里正常了?”
顧夷笙聳聳肩:“你覺得哪里不符合了嗎?”
古斌在旁邊笑了起來:“你說的沒錯,我們的確可以那樣完成所謂的任務,但是這樣可就不是破解事件了。”
說著他走到了顧夷笙的旁邊,一把抓住她的斗笠,把它摘了下來。
“有一個點,我剛剛差點就忽略掉了。”,古斌打量了一下顧夷笙的側臉,直到她臉紅了才收回了目光:“我仔細想了想,不管我們怎么做,只要按照那個老婦人給出的規則去走,到最后肯定會造成同樣的后果。”
“我們會將一個女的,不管是活的還是死的,送到她那里去。”
古斌將斗笠扣回了顧夷笙的頭上,道:“怎么樣?跟仇恨女性,或者說‘收集’女性有關的妖怪,有哪些?”
“你用詞好惡心啊。”,顧夷笙嫌棄地撤開了兩步:“什么叫‘收集’女性,你這種用詞會讓我覺得有必要清查一下你的電腦。”
“蒼天可鑒。”,古斌伸出三只手指指向天空:“我電腦里不可能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說完他突然把手指對準了徐青:“全都在他的電腦里!”
徐青驚了,他從腦門到腳心,從皮膚到細胞全都驚了!
這才多久不見,一個人居然已經無恥到了這種境界了嗎?這臉皮厚的堪比坦克裝甲了吧?
顧夷笙開始整理列舉符合古斌所說的特征的“百鬼夜行”中的鬼怪,很快就得出了幾個名字。
“丑時女,白fen婆,發鬼。”,顧夷笙回憶出了三個名字。
丑時女,其實說的就是傳統意義上的紅衣女鬼,因為且遭人拋棄而充滿了怨氣,以至于在人們的眼中顯現為紅色,代表了她生前的憤怒。
剩余的白fen婆與發鬼有相似之處。
白fen婆從外形上看是一個和藹的老婦人,妝容整齊,皮膚雪白,會像愛美的少女推薦一種白色的如同化妝品一樣的粉末,欺騙她們只要擦在臉上就能夠更加白皙,而當受騙的女孩將這種粉末擦在臉上后,她們的面皮就會脫落而被白fen婆收集。
發鬼對女性臉皮的愛好與白fen婆如出一轍,但是不同的是,她的手段要比白fen婆更加暴戾而直接,據傳聞她生前是一個希望永葆青春的女子,于是她殺死了許多少女,用她們的鮮血沐浴,并收集她們的臉藏在自己的頭發之中,所以頭發之中有無數張面龐。
在簡單地說了一下這三種鬼怪的信息后,顧夷笙抬頭看向古斌,就她個人而言,她不認為會是這三種鬼怪中的任何一種,丑時女的特征是紅衣,白fen婆的特征是化妝與皮膚雪白,而發鬼的本體則是頭發。
聽完顧夷笙的意見,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古斌抬了抬嘴角,朝著眾人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們跟上自己,領頭就往木屋的方向走去。
在燈光的映照下,一個人影正在緩緩站起,身上的皮膚如同一件外套般裂開,躲在陰影中的眾人看到了那像觸手一般的陰影朝著四面八方伸展。
在顧夷笙的操作下,數個精致的微小器械出現,制造出了一片淡淡的霧氣,隨后四個人的身影便進入了偽裝狀態,他們小心地朝著窗口的方向走去。
眼前的一幕讓所有人的背脊都冒出了冷汗。
那老婦人的身軀此時正倒在木桌上,只有身軀,脖子上是一個空洞,而一一團黑漆漆的頭發正飄在空中,在那四散張開的頭發下,不知道多少張栩栩如生的面孔張開,它們全都是女性的面龐,隨著那蒼老面孔的呼吸,這些年輕的面孔紛紛作出了痛苦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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