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一問一答，楊雅瞳急了。“喂，你別小題大作，大不了道歉或者讓你罵回來好了。”
顧煥之嘴角一斜，“我殺了你全家再跟你道歉，你覺得行嗎？我在E市怎么也算個名人，而且我從來都是有仇必報，所以...”
“你個賤_REN人”
瞪眼，還敢罵？
楊雅瞳豁出去了。罵一句也是罵，罵一百句也是罵，索性罵個夠，大不了就坐個十天半個月，看他還能把她咋地。“我X你大爺”
“有什么事沖我來就行了，你這么彪悍我大爺會承受不住的”顧煥之嘴角掛著賤賤的笑容，說完冷冷的越過她往徐警司辦公室走去。
楊雅瞳臉頰通紅，完全沒想到他會來這句，只有眼睜睜的看著他囂張的背影，心里認定這是就算這事他沒分，也有嫌疑存在。誰讓他兩有過節來著。
在給目擊者錄口供時，楊雅瞳時不時插話問些細節的東西。
本以為會有漏洞，但是清潔大嬸對答如流將她的疑問逐一解答，這讓人不禁懷疑她是不是早就背熟了。
找不到突破口，楊雅瞳沉默了，半響才想起一件大概能證明自己清白的事情。
“那個...我還是處...，這樣能證明我清白嗎？”楊雅瞳小聲的問。
“那只證明你未遂，并不能證明你沒有做”
好吧，法不容情啊，從被帶進局子那刻開始這兩位警官就對她大小聲，而那受害人被以保護未成年權益為由在辦公室問了幾句話就讓走了。
而她卻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審問。
真是游龍潛水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啊。她認了。
*
徐仲勛望著坐在他辦公桌前面無表情的顧煥之無言以對，將手中的速溶咖啡遞給他，“我說你怎么打電話說要拜訪我，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說完還不忘往窗外望一眼。
顧煥之接過咖啡，挑挑眉，“最近太無聊了，所以想找找樂子”
“這就是你的樂子？”徐仲勛指指楊雅瞳。“大清早的調我的人去酒店抓人”
“我只是最近對馴服這個詞有新的見解”
“那這個又是怎么回事，”徐仲勛語音一轉，將目光落在最新一期的娛樂雜志封面上，“新晉男神夜會神秘富豪密會6小時，”
雖然只是一個剪影，但熟悉顧煥之的人都能一眼看出來是他。
顧煥之拿過雜志，仔細打量了一下，滿意點頭。“拍得不錯”
徐仲勛雙手抱懷，有點看不懂他。“你從財經雜志一下跳到娛樂雜志為哪般？不會真的要出CHU柜什么的吧”
顧煥之抿了一口咖啡，皺起眉頭，答非所問。“真難喝”
“門在那邊，再見”徐仲勛最討厭人家說他的東西不好了。
“楊傳銘的案子是你負責的？”顧煥之冷不防的又將話題轉開。
顧煥之口中的楊傳銘正是楊雅瞳的父親，也是兩年前在E市轟動一時的殺妻騙保案的主角。
“是”徐仲勛楞了一下，意外他會突然問起這個。
“你對這案子怎么看？”
“我只看證據”
顧煥之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