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煥之看著她，眼神透露出一句話。你覺得可能嗎？
咽咽口水，她認了、好吧，看在錢的份上。
*
原本夏婉蓉的病房居然空無一人，顧煥之打聽了才知道夏婉蓉出院了，而且還是沒有告知他的情況下。
直到護士和他形容那個來接她的男人摸樣，他才松了一口氣。
“怎么了？”
“我媽出院了”
既然出院了，就沒有假扮一事也就意味著沒有酬勞。
顧煥之點了點鈔票，說“還有三百”
楊雅瞳驚訝，她以為他隨手丟的錢應該不知道數才對，看來她想私吞也沒機會了。
佯裝著找錢，翻翻口袋，才從另一邊的口袋拿出其余的三百遞給他。
一疊厚厚的鈔票還沒有捂熱就物歸原主了，哎，賺他的錢就是那么的難。
忙活了半天，天都黑了，可她連飯都沒吃。
楊雅瞳拽著自己的裙擺，肚子很爭氣的叫了一聲——它餓了。
她臉紅著，也有點尬尷。顧煥之顯然也是聽見了的。
“走，去吃飯”
基于剛才為他白忙活一場，菜還沒上齊，楊雅瞳已大開吃戒。
什么淑女形象、都見鬼去吧。
顧煥之看得移不開眼，總結道，“你真的很能吃，跟小黑一樣”
她淡淡看了他一眼，“小黑是誰”
“顧憂的狗”
“。。。。。。”
*
翌日，公司里流傳著各種關于她和他的一些小八卦，原本與她不親近的同事不約而同的圍了上來，打聽八卦。
“雅瞳，你昨天進顧總辦公室干什么了”
“對啊，你還和他一起下班，你們是不是認識啊。”
“而且還有人看到你坐顧總的車，你們去了哪里。”
“說嘛。說嘛...”
楊雅瞳無暇回應，“對不起，我要工作了”
對于她的反應，自然就會被認為是目中無人，恃寵而驕。
幾個女人得不到答案自然不會輕易放棄，楊雅瞳被纏得厲害，借著休息的時間跑到廁所躲了起來。
坐在馬桶上玩手機算是她私人的娛樂時間。
條然，洗手間進來幾個女人，從她們言語里，楊雅瞳很容易就分辨出她們是早上追著她問東問西的女人。
她們絲毫不擦覺是否有人，那尖銳的調笑聲像個古代的風塵女子。
“誒，剛才我去人事部看了那楊雅瞳的簡歷，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什么...什么”
“我還以為她有多大能耐，原來她以前的工作除了服務生還是服務生”
“天啊，服務生？一下子跳到我們這來？”
“而且啊，她還在皇城俱樂部這種地方工作過，一年呢”
“皇城俱樂部？”女子倒吸一口氣，語氣充滿著不可思議。
關于皇城俱樂部里面那些傳聞她們多少都有聽說過，聽說即便是服務生也會有賣Y的行為。
其中一名女子雙手一拍，說道。“我說她怎么那么眼熟，我在那看到過她，跟一群男人在那調笑著，”
楊雅瞳額頭青筋凸起，靠，她什么時候和一群男人調笑過啊。
門外的聲音又響起。
“你說，她會不會也...賣過”
幾個女人相視一笑，各自補完妝就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