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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小嚴,你還有完沒完

小說:最才子 作者:華西里
    全文字無廣告     第二百七十六章 小嚴,你還有完沒完(大章節求月票)

    自從上次在北頂娘娘廟知道吳節一直隨侍在皇帝身邊,是天子近臣之后,蛾子就有些心神不寧。 全文字無廣告

    蛾子也不知道該用什么語言來描述自己的心情:激動、驚懼、震撼……不一而足。

    本來,若是碰到其他事,以蛾子的急性子,早就纏著老爺問個水落石出。實際上,她也好幾次忍不住要問問他,究竟是怎么認識皇帝的,可話到嘴邊,卻不知道應該怎么說。

    不管怎么看,老爺算是發達了,吳節算是重振聲威了。

    這一點在最近幾日最為明顯,每天天剛一亮,就有絡繹不絕的車駕駛來。來訪者至少是舉人老爺,很多人還穿著綠色、紅色的官服,那排場大得嚇人。來的人對蛾子也非常客氣,問吳士貞先生是否住在這里。待確定之后,就將一張張寫著名字的片子送過來,說是來拜訪吳先生。

    這情形,蛾子并不陌生。在老太爺尚未去世,還在南京兵部郎中位置上時,也出現過許多次。

    蛾子雖然脾氣不好,那是因為家中突遭大難,又看到自家公子癡癡傻傻,對前途絕望了,才變成那樣的。如今,公子奇跡般地恢復過來,在科場上一帆風順,得了舉人功名。如今,又簡在帝心,未來的前程光明遠大。心中自是安慰,性子也和順起來。

    對這種迎來接往的情形,她并不陌生,對官場的規矩也是清楚。接待訪客時,不卑不亢,落落得體,讓來訪的客人心中暗自贊嘆:吳節家風謹嚴,小小一個丫鬟居然有如此大家風范,果然了得。

    在聽到吳節不在時,來客都是一臉失望,放在禮物和片子告辭而去。有不甘心的人甚至還留了信,或者即興寫了幾首詩詞。

    這些客人留下的東西,蛾子都小心地分門別類收拾好了。

    等到第三天,公子終于回來了,蛾子這才將有什么訪客,又留了什么信一一稟告,大有內管家的模樣。

    吳節接過單子和字條看了半夜,又寫了回信,實在頂不住了,這才讓蛾子給自己打洗腳水,說是要上床安歇了。

    看到吳節一臉的疲憊,蛾子有些心疼,忍不住道:“老爺這幾日可是累著了?”

    吳節不斷地打著哈欠:“是有些累,萬歲是個耐不住煩的,將一些瑣碎都扔給我和老黃。今日又寫了兩篇青次,打了個羅天大醮,被折騰苦了。”

    蛾子小心地搓著吳節的腳:“那老爺就早些睡覺好了,對了,馬上就是春闈。聽老爺說,你的名還沒有報上,也不知道會不會有麻煩。實在不行,找老黃和陳叔去說說。”

    “還沒報上呢,不急,找黃錦和陳洪反適得其反,壞了名聲。你不知道,士林中人對禁中的公公們都有防備之心,誰同太監扯上,名聲就算是壞了。”見蛾子不解,吳節就從正德時的太監亂政說起,再談到明朝讀書人的古怪脾氣。說了半天,直說得上下眼皮打架,這才安慰她道:“不用擔心,也許用不了幾天,禮部就會有人上門來追著我報名呢!”

    他笑著將腳從已經涼下去的水里抽出來,道:“明日我要睡個懶覺,別叫早。”

    “是,老爺。”

    吳節自從穿越到明朝之后,入鄉隨俗,養成了早起的習慣,每天晚上十點上床,早晨四點就起來了。他將來可是要進官場的,明朝個大衙門卯時就要開始辦公,一年到頭沒幾天假期,還不如從現在開始習慣這種生活節奏。

    可這是他在明朝所過的第一個冬天,卻沒想到這里的冷天冷成這樣,起床對他來說簡直是一種痛苦的經歷,再加上這幾日確實累了,索性睡個懶覺養養精神。

    第二日,蛾子沒有如往常一樣叫醒吳節,并叮囑連老三父女說話做事都小聲些,別打攪了老爺的休養。又說老爺這幾日公務繁忙,實在是遭不住了。

    連老三父女如今已經知道了吳節的身份和在朝中地位,聽蛾子這么說,駭得臉色大變,不敢說話,就算是做起事來,手腳也分外的輕。

    可還是有不開眼的人闖進院子來,天剛蒙蒙亮,就有一輛轎子抬到院子大門口。領頭的那個轎夫伸出手使勁地拍著門環,大聲武氣地喊:“這里可是吳士貞老爺府!”

    洪亮的聲音驚得門口那顆金合歡樹上一窩喜鵲噗嚕嚕地飛了起來。

    是人起早,都有起床氣,蛾子頓時怒了,一把拉開大門,喝道:“什么人,大一早的鬧什么,我家老爺正是安歇,吵醒了他,你們吃罪得起嗎?”

    蛾子這幾日接觸的不是士林才俊,就是朝中官員,宰相家人七品官。天子近臣的侍女,自然而然就帶著一股氣勢。

    上前叫門的轎夫下了一跳,不禁連退了幾步,忙壓低聲音賠笑道:“敢問大姐,這里可是吳府?”

    “正是吳府,有什么事嗎?”蛾子這才順了氣,也將聲音小了下去。 全文字無廣告

    腳夫回頭道:“依依姑娘,到地頭了,正是吳士貞老爺的府邸。”

    “依依,一聽就不是什么正經名字。”蛾子皺起了眉頭,心道:“還是個女子,一大早就跑我家里來,想干什么呀?”

    轎子門簾挑開了,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從轎子里探出頭來,然后慢慢地走下轎子。

    蛾子一見這女孩兒,就心中不喜。多大點的姑娘,居然就略施薄粉,穿得也是無比華麗。可看她的氣質,卻不像是富貴人家出來的。

    “這位姑娘,你找我家老爺做什么?”蛾子淡淡地問:“你又是何人。”

    那個叫依依的小姑娘笑嘻嘻地不住地盯著蛾子看,道:“姐姐長得好漂亮啊,我叫依依,是從楚腰館過來的,找你家士貞先生有要事相商。”

    聽到依依說自己生得美貌,剛開始蛾子心中還有些高興,可一聽說是從楚腰館過來的。蛾子心中卻打了個突,猛然記起前陣子有一天老爺說他去青樓來著,難道就是去了這小丫頭那里?

    頓時就將臉垮了下去:“原來是依依姑娘,我家老爺還在歇息,說了不見客的。”

    依依:“姐姐,我真有急事要見士貞先生,煩請你喚他一聲。”

    “要事,你們青樓里會有什么要事?”蛾子頓時有些惱怒起來:“你又是什么身份,竟然要我去喚老爺起來。”

    依依沒想到蛾子說出這種話來,她性子也不好,頓時急了,大聲朝院子里喊:“士貞先生,士貞先生!”

    蛾子大怒,也喊道:“連叔,送客。”

    “是。”連老三走過來將大門攔住,“依依姑娘,你走吧,我家老爺沒空見你。”

    依依見進不了門,一臉的焦急,還要再喊,院子里傳來吳節的聲音:“蛾子,老連,讓依依姑娘進來吧。”

    眾人回頭一看,吳節已經站在院子中。

    說完話,吳節就轉身進了書房。

    蛾子瞪了依依一眼:“你且候著。”就忙不迭地跑去給吳節準備洗臉水和茶水。

    依依也是在院子里等了半天,這才在書屋里見到了吳節。

    吳節顯得還是有疲倦,懶洋洋地坐在椅子上,腿上搭著一條毛毯,見了依依,輕輕一笑:“依依姑娘,可是你家彩云姑娘叫你過來的,彩云呢?”

    一聽到吳節問起自家姑娘彩云,依依面上滿是神采,咯咯笑道:“我家姑娘最近忙得很,本來要親自到先生府上致謝的,可實在走不開,就讓依依替她走一遭。不恭之處,還請恕罪。”

    “豈止是不恭,這么早就跑我門口大呼小叫,還自報家門,我都被你吵醒了。”吳節剛起床,口中很渴,端起茶杯小口地喝著水。

    依依一吐舌頭:“我來的時候實在沒想到這一樣,剛才是不該自報家門的。只怕到現在先生的鄰居都知道依依是從楚腰館來的,還以為先生欠了我的風流債,被追上門來了呢!”

    吳節:“撲哧!”一聲,將滿口的茶水都吐了出去,不住地咳嗽:“小……你這小丫頭才多大點年紀……說這種話……還真要叫別人誤會了……”

    依依嬌笑著用手輕輕拍著吳節的后背:“先生別怕,自古名士俱風流,又怕得了什么?”

    吳節苦笑這古代的女子成熟得真早,也就是一個孩子而已:“彩云怎么了?”自從李府壽宴之后,他就進了西苑,外間什么情形自是一無所知,急需信息反饋。

    依依吃驚起問道:“先生不知道嗎?”

    吳節:“我這幾日沒在京城,外間的事情一概不知道。”

    依依道:“原來是這樣啊,先生那首詞一出,立即就在京城中流傳開了。托先生的福,如今我家姑娘可謂是紅透了半邊天,已經狠狠地將那湘月壓在腳底下了。青樓女子,大多在午后才會出來見客人的。可這幾日,天還沒亮就有士子們跑去我們楚腰館,遞名刺等著約見姑娘,聽她唱士貞先生的《雨霖鈴》。名刺實在太多,一般的無名之輩姑娘自然是不見的。可就算是排上了名的,真要想見彩云姑娘,也得等上十天半月。”

    吳節吃了一驚,他也沒想到彩云如今紅成這等程度。

    依依:“我家姑娘本要親自來向先生致謝的,可實在是走不開,只能讓依依過來一趟。”

    吳節很滿意自己那首詞的效果,看樣子,自己這次算是成名了。

    這還是開始,隨著這首曲子的進一步傳播,自己的影響還將進一步擴大。畢竟是古代,沒有現代社會的傳播手段,一首新歌從首發,到推廣,再到紅透半邊天,尚需一段時間。

    就淡淡道:“不過是一首詞而已,游戲之作,值不得什么。”

    他還是低估了明朝流行文化的傳播速度。

    依依搖著小腦袋:“也不是,先生這曲子是真的好,聽得人心里酸酸的。先生大約還不知道,這幾日,不管是哪一家勾欄,客人們一進去,首先就會點這首曲子,也不管里面的姑娘會不會。會的自然要依著彩云姑娘的曲子唱上幾句,不會的,也要抓緊時間學全了。”

    吳節大為驚喜,笑了起來,喝了一杯茶,說了半天話,他還是覺得有些疲倦,決定將依依給打發了,還回去再睡個回籠覺:“好了,你家彩云姑娘的心意,吳節心領了。”就端起了茶杯:“依依姑娘請喝茶。”

    依依明白吳節這是在端茶送客,可她今天來這里是另有一樁很重要的事情要辦,怎肯就這么走了。

    可這事說起來實在有些過分,卻開不了口。就支吾半天,顧左右而言他,死活不肯站起來。

    吳節也覺察出有些不對,就問:“依依姑娘,我與你家彩云姑娘本是在四川時的舊人,若有事,不妨明說。”

    依依有些點尷尬,小臉微紅:“多謝士貞先生,如此,依依就直說了。”

    吳節伸出一只手,做了個請的肢勢。

    依依:“那日李府壽宴,借先生的那首詞,我家姑娘算是狠狠地揚眉吐氣了一把,如今也算是紅透了九城。如果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不難奪回花魁頭銜。可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就在昨天晚上,湘月卻突然有新曲出來,是一首五言律詩。非常不錯。不用問,定然是小閣老的手筆。湘月還替小閣老放出話來,說那日雖然在宴會上輸了一陣,可并不冤枉。因為他得到消息,先生的《雨霖鈴》是楊宗之與你合作的。若真要論贏,與其說是敗在你手下,不如說是輸給了楊宗之。”

    嚴世藩這話說得非常無禮,隱約暗直吳節抄襲,依依說著話,心中也是忐忑,不住小心那眼睛看著吳節。

    吳節皺了一下眉頭,沉聲道:“依依你說下去。”

    依依接著說道:“嚴世藩又說了,李府那場比試算不得準。若那吳節……就是先生你……若先生你有真才實學,就再比一場,也不用作詞,直接在律詩上絕一雌雄……士貞先生……你看這事……”

    吳節卻哈哈大笑起來,聽問依依這話,他的瞌睡也全醒了:“這個小嚴,還真是沒完沒了了。難道真要將所有的臉都丟盡了,才肯甘心?”

    吳節現在急欲將自己的名氣打響,但光憑一首曲和李府壽宴那一戰還是不夠的。

    如果能夠連續擊敗嚴世藩兩次,必然是轟動一時的大事。

    如此,正中了他的下懷。

    聽吳節這么說,依依突然明白他這是徹底被嚴世藩激怒了,欲意再次迎戰。

    心中一陣驚喜:“士貞先生你這是……”

    吳節輕輕地點了點頭。

    依依忙站起來,微微一福:“我替我家姑娘多謝先生了。”

    待到吳節將她扶起,依依忙問:“先生可是要作律詩,什么時候能夠出來。”面容中有些焦急。

    吳節:“隨時都可以,怎么,這么急嗎?”

    依依:“自然是很急的,昨天晚上小閣老的新詩一出,頓時就轟動了,據去湘月那邊的士子們說,那詩確實作得很好,是少見的佳作……我剛才過來的時候也去了湘月那邊偷看過,一大早的,她那里也擠滿了求見的士子們……先生,若在不管,只怕沒幾日,小閣老的新詩就要流傳開來。到時候,只怕就沒人能記得你那首《雨霖鈴》了。”

    吳節冷笑一聲:“嚴世藩寫的東西也就那樣,不過是凡庸之作,怎么能將我的那首詞比下去。也罷,我若不出手,還真坐實了那個謠言了。”

    依依大喜,忙將吳節案上的文房四寶鋪出來,又殷勤地磨起了墨汁:“先生請寫。”

    “不急,且先說說嚴世藩的那首新詩,你能背下來嗎?”吳節問。

    “自然能背下來。”依依有些賣弄,清了清嗓子,唱歌道:“秋風西北起,吹我游子裳。浮云從何來,安知非故鄉。”

    相比起彩云的唱腔,依依還顯得有些幼稚,很多地方都顯得不夠圓潤通暢,卻帶著一股糯糯的綿軟,聽得吳節精神一振。

    不過,這小丫頭的天分真的很不錯,也許用不兩年,必成一方大家。

    忍不住提起一只毛筆,倒轉了,用筆桿子在水洗上輕輕敲起了節奏。

    等到唱完,依依才忐忑地問:“先生,如何?”

    “不錯,真的很不錯啊!”吳節一陣感慨。

    聽到吳節的贊許,依依神色暗淡下去了:“這……這可如何是好?”

    吳節一笑:“我說你唱得好,至于嚴世藩的詩嗎,真的是……”他擺著頭嘆息:“真的是狗屁不通,他寫出這等垃圾的詩作,不是自毀名聲嗎?吳節,倒有些同情起他了。”

    依依吐了吐舌頭:“原來先生是逗我的。”

    吳節走到案前,提起筆飽飽地蘸了一管墨汁,在紙上龍飛鳳舞地寫了下去,邊寫邊道:“既然小閣老要與我比律詩,若我不迎戰,豈不讓他失望。好,吳節也來一首五言,讓他輸得口服心服。”

    依依將小腦袋伸出去,朗聲念頌著吳節新出爐的詩: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

    舉杯邀明月, 對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

    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

    醒時同交歡, 醉后各分散。

    永結無情游,相期邈云漢。

    ……

    依依跟了彩云多年,如何看不出這首詩的厲害之處。

    此詩氣象宏大,境界實在太高了。構思新穎,想象奇妙,情致深婉,這樣是詩句只看上一眼,別的詩還如何能夠如眼。

    詠著詠著,她只覺得一種冷落的孤寂充盈心胸,偏偏又感覺得腋下有清風徐徐,將自己托舉到九霄云外,在那夜色中化作漫天的開闊。

    如此,孤獨也不孤獨了,寂寞不再是寂寞。

    是的,這種寂寞就是神仙境界的那種孤獨,不是凡人所能理解和觸摸的。

    在先前,依依同吳節還有說有笑,甚至小心地開著曖昧的玩笑。她從小生在青樓,對男女之事懂得也早,對尋常男子,也不放在眼里。

    可眼前這個大袖飄飄,奮筆疾書的男子,恍惚間就好象變成了那天上神仙,一塵不染,純粹的、浪漫的、不食人間煙火。

    此刻,她只能敬畏了。

    天若不愛酒,酒星不在天。

    地若不愛酒,地應無酒泉。

    天地既愛酒,愛酒不愧天。

    已聞清比圣,復道濁如賢。

    賢圣既已飲,何必求神仙。

    三杯通大道,一斗合自然。

    但得酒中趣,勿為醒者傳。

    ……

    三月薊州城,千花晝如錦。

    誰能春獨愁, 對此徑須飲。

    窮通與修短, 造化夙所稟。

    一樽齊死生, 萬事固難審。

    醉後失天地, 兀然就孤枕。

    不知有吾身, 此樂最為甚。

    在這里,吳節小小地改動了一下,將原詩的咸陽城改成了薊縣。

    接著,是《月下獨酌》詩的最后一首。

    窮愁千萬端,美酒三百杯。

    愁多酒雖少, 酒傾愁不來。

    所以知酒圣, 酒酣心自開。

    辭粟臥首陽,屢空饑顏回。

    當代不樂飲, 虛名安用哉。

    蟹螯即金液, 糟丘是蓬萊。

    且須飲美酒, 乘月醉高臺

    ……

    將筆輕輕放下,正要搓已經凍得有些發僵的雙手,依依突然猛地伸出手來,一把捏住吳節的的雙手,將之放進懷中。聲音哽咽,嘴唇顫抖,再說不出一句話來。

    ……

    還能說些什么呢,真應了吳節先前那句話,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嚴世藩的那首五若是放在明詩之中,或許也算是一等一的佳作。

    但明朝文學的高峰是話本小說演義,是《三國演義》、《金瓶梅》、《三言二拍》為代表的市井文化。

    而李白的唐詩卻是中國古典文學上最巍峨的高山,這首《月下獨酌》,與《將進酒》《長干行》《蜀道難》一道,是李白的代表作,是唐詩皇冠上最璀璨的寶石。

    一個二流文人,配與文學巨匠比試嗎?

    ps:今天弄了個大章節,就不拆開發了。小嚴既然要同吳節比賽律詩,能不死得難看嗎?吳士貞他不是一個人在戰斗,他背后是李白、杜甫、王維,是我輝煌的大唐文明……已經到月中了,估計很多讀者朋友的月票都已經出來了,請大家將手頭的月票投給這本書。我下周沒有推薦,如果能夠在分類月票上呆幾天,也算是一個不錯的廣告。我現在是分類第十二名,距離第十名還有四十多票,請大家幫幫忙,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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