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感謝十二月沫落堂主大人的萬賞~撒浪嘿~
星期一考電工,之后毛概、控工、機設。這兩天的雙更只是被萬賞刺激的,所以之后又變回一更了千萬別驚訝……愛你們~)
CCM與FNC同是ment的子公司,樸承哲與T-ara又幾乎是各自公司同期推出的新人,因此,CCM的社長金光洙與韓勝浩總歸有那么幾分想比較比較的意思。
然而,真是應證了“人比人氣死人”這句話兒。
樸承哲借著《可愛頌》紅得發燙,T-ara的出道曲《謊言》卻始終不溫不火。
金光洙不服,他在業界向來以善出餿點子聞名,于是眼珠子一轉靈機一動,立馬拋出了個新企劃。
集體扮鬼賺人氣!
說干就干,舍不得自己這"天才的靈感"便宜他人,索性從綜藝的劇本到錄制剪輯,全部大包大攬,自家承包。
連名字都敲定下來了,就叫T-ara納涼特輯!
女孩子打歌之余,破天荒地開始了扮鬼培訓。
說到扮鬼,最有天賦的竟然是看起來文文靜靜的李居麗。
最放得開的是兩個忙內,孝敏與智妍。
而最違和與蠢萌的呢,可能就要數全寶藍小朋友了。
就在六個女孩俱都投入到"扮鬼游戲",幾乎玩瘋了的時候,江.南區奉恩寺路51路191樓,樸承哲悄無聲息地來到。
白衣白褲白色的禮帽,白色的披風在夜色中迎風招展。
他是屬于夜晚的魔術師,所以特地挑了華燈初上的入夜時分。
黑夜中的白,明明該分外張揚與醒目,但當他雙手插兜站在CCM公司大樓頂瀟灑扮酷時,卻沒有一個人發現他。
江.南區奉恩寺路51路191樓,在這個地址上的,是一家經濟娛樂公司,CoreCentensMedia。
黑貓說的對,照片的存在這件事本身,從客觀上來說就已經是一種風險。攝像行業的陳祖師爺,便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所以樸承哲來了。
對方勸他別再做怪盜,他就偏要以怪盜的身份出現在這里。
你別傻了,我不可能因為你改變!做一個小偷不是因為你,更不可能因為你不做小偷。
這就是他想要告訴對方的,從六年前開始就想。
樸承哲站在樓頂靜靜地吹著冷風,他并不急著行動,畢竟這一次,和偷竊寶石的嚴防死守所不同。
照片?他早已將此行的目標視作了自己的囊中之物。
※※※
“孝敏,怎么了?”含恩靜與樸孝敏一起坐在化妝鏡前,看見自己的同伴發了半天的呆,詫異問道。
“啊?哦,只是想起了一個人。”孝敏晃了晃腦袋回過神。
“誰?”
“一個怕鬼怕得要死的人!”說完,樸孝敏隨即站起,“走吧!”她笑著去拉成員的手。
該拍定妝照了。
她最后沖鏡子呲了呲牙,對自己“恐怖”的妝容點頭滿意。
如果是他看見了,一定會被嚇死吧?
笑容不自禁浮在臉上,讓“慘白”的鬼臉,更添三分恐怖色。
“喂,不是你喊我走的么,怎么還在那自娛自樂上了?”含恩靜搖頭對同伴無語。
“嘻嘻。”樸孝敏笑,轉身拉著含恩靜開始小跑。
含恩靜被同伴拖著,也不反抗,只是隨口嘟囔:“怕鬼怕得要死,真有這樣的人么?”
剛說完,忽然想起扮鬼特訓剛開始時,全寶藍被樸素妍嚇得哭著喊著躲到了李居麗裙子底下去的德行。
或許那就算是了?
回憶起隊內“老大”的狼狽樣,不由想笑。
全寶藍身為隊內最年長的姐姐,可惜長了副小學生的樣,成了隊內爭相搶著欺負的“吉娃娃”。
李居麗本來是寶藍的“專職調教官”,可礙于隊友們對他的印象都還停留在“溫柔”這一層面上,不好做得太出格,于是,“調教官”的職位竟是漸漸被毫無顧忌的樸素妍搶去了。
不止是在私下的宿舍里,連上了節目都明目張膽毫不收斂。
粉絲中甚至漸漸把樸素妍與全寶藍湊成了一對,安上了“湯姆與杰瑞”的cp名稱,儼然一副官配的模樣。
李居麗欺負的權利被搶,只好扮演起維護的角色。
所以現在三人湊在一起就經常是這樣一幅畫面,樸素妍追著全寶藍逗弄,全寶藍往李居麗身后鉆,然后李居麗笑著擋在樸素妍面前。
跟扮演過家家一樣,爸爸追著孩子打,孩子往媽媽身后藏,媽媽勸爸爸住手……
估計再這樣下去一段時間,“素居cp”也要在粉絲中大行其道了吧。
……
“六女鬼”的定妝照拍攝好,女孩子們回到練習室,開始以這幅驚悚的妝容排演《謊言》的舞蹈。
有時跳著跳著女孩子們忘記自己正在扮鬼的事情,冷不丁一下子看到落地鏡子里的“女鬼們”,然后猛地被嚇一大跳。
回過神來才又忍俊不禁。
這一次也是,舞蹈又被全寶藍的尖叫聲打斷。
隊友們剛想取笑膽小得過分的女孩,忽然,眼前一暗。
“啊!——”
這一回,集體驚呼。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一個個什么都顧不得了,扮鬼扮了這么久,拍攝畫報時也都是陰森恐怖的氛圍,女孩們嘴上不說,心下其實都有些神經兮兮了。
這會一撞上斷電這檔事,各種妖魔鬼怪的傳說一下子全從心底冒了出來。
……
“定格的時間,應該消逝于永恒。”
樸承哲開口,聲音在密閉的練習室中飄忽不定。
“什么聲音?”
“誰?”
“鬼啊!”
……
除了樸孝敏與樸素妍外,女孩子們驚慌失措。
樸承哲輕飄飄落到沙發前。
因為練習舞蹈而輕裝上陣,女孩們將包包與手機全扔在了墻邊的沙發上。
省去了樸承哲從她們身上盜取的麻煩。
“是怪盜。”樸孝敏咬著嘴唇,失落。
“怪盜!”樸素妍卻是咬牙切齒,那一襲黑暗中的白衣,化成灰她都認得。
樸孝敏把手插進了口袋,小小的袖珍手電筒,她攥緊、攥緊,再攥緊。或許在場的,只有她聽懂了樸承哲騷包臺詞里的意思。
定格的時間指的是相片,他會摧毀照片,然后繼續做他的小偷,肆無忌憚。
他還是選擇了小偷,和小時候一樣,義無反顧。
樸孝敏忽然釋然了,將手指慢慢、慢慢按在了手電筒的旋鈕上。
樸承哲,我們都長大了,現在我扮演著鬼,你還會和以前一樣,怕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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