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葉楓、李開時,整個刁家就已經覺得不敢抵擋了,現在又來了一個上官幽,刁家更是一點回旋的余地都沒有。不過刁家家主倒是十分干脆,看到局勢無法扭轉了,直接讓人將刁池正和刁池寒兩人帶了出來。
兩人早就被五花大綁,絲毫動彈不得,由此可以看出,這個刁家家主是早有準備,比路邱那家伙識相多了。
“因果循環,報應不爽!池正、池寒,當年你們在野水村犯下的罪行,今日就到了接受懲罰的時候了。”
刁池正抬頭掃了一眼葉楓,道:“成王敗寇,沒什么好說的!不過早知如此,我當初就該聽池寒的話,將你扼殺在搖籃里,也就沒了今日的敗局。”
“怪只怪你當日太過自信,覺得我沒有什么威脅。可惜這世上沒有后悔藥可以吃,你沒有重來一次的機會了。”
“李開,到了該為段柔報仇的時候了!”
李開一步上前,拎著刁池寒的衣領,冷道:“刁池寒,你可還記得我,記得段柔?若不是你,當年她又怎么會死在獨立空間之中?這些日子以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要殺了你,今天終于讓我等到了。”
刁池寒看著臉有些扭曲的李開,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可笑啊可笑!你和葉楓一樣可憐,可憐到家了。”
“你說什么?”李開道。
刁池寒大笑道:“我說什么?可憐啊!葉楓為了一個被二十多個男人輪過的女人出頭,與天秦十個家族正面對抗,幾次深陷絕境,差點身死。為了這樣一個女人!這值得嗎?他媽的值得嗎?”
聽到這話,蔻瑜本就不好的臉色變得愈加蒼白。以前還不怎么樣,可是隨著她和葉楓之間感情的愈加深厚,她就愈發的自卑,覺得自己根本配不上葉楓。如今刁池寒的話,就像是一根尖針刺在了她的心里,讓她痛苦不堪。
葉楓退后一步,抓住了她的手,以示安慰。
刁池寒話語不停,繼續道:“而你,也好不到哪去!你以為段柔完璧無瑕,好比海棠蒼蘭嗎?省省吧,不知道在多久以前,她就上過我的床,被我開過苞了。哈哈,為了這么一個女人,你竟然還煞有其事地前來報仇?”
“我放你的屁!”李開雙目赤紅,大吼道。
“放我的屁?哈哈,為了家人安危連自己男人好友都能背叛,脫光衣服和我睡上一覺又算得了什么?你們太天真了,將段柔想的太好了。她就是個賤人,十足的賤人!”
“我殺了你!”
葉楓按住李開的肩頭,道:“李開,冷靜!不要受他所激。段柔是什么女孩,你自己應該最清楚。他說我們可憐,其實真正可憐的是他自己。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若只是為了上床,那我們又何必戀愛,花些錢去勾欄之地風流豈不是更好,這樣每天都能換一個,而且姿容絕對上佳。”
“蔻瑜雖非完璧,但卻是個難得的好女人,我為我這輩子能夠遇到她而慶幸。”葉楓回頭看著蔻瑜道,“我當初對天發過誓,今天當著她的面,當著所有人的面我再說一遍。蔻瑜是我的女人,所有傷害過她的人,我都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聽到這話,蔻瑜頓時淚流滿面,捂著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李開見此,也沉住了氣,看向刁池寒的目光滿含殺意。
刁池寒又笑道:“自欺欺人而已,蔻瑜和段柔不是完璧,你們心里會不遺憾?哈哈,葉楓!你就是殺盡我們所有人也挽回不了了。”
“既然你嘴上痛快了,那就讓你的身體也跟著痛快一下!”葉楓面色陰沉,右手一揮,九道生死符在空中劃過九道軌跡,分別打進了刁池寒身體的不同位置。
刁池寒臉色一變道:“你對我做了什么?”
“你馬上就知道了!”
不到三息時間,刁池寒就感覺全身開始麻癢疼痛,簡直猶如有數十上萬只螞蟻在體內爬動啃噬!
“啊!”刁池寒在地上不斷翻滾嚎叫,整張臉都扭曲了,可是那種痛苦還在以幾何倍數的增幅向上提升。
“這生死符經過我改造過了,每過五息時間,痛苦就會提升一倍,我看你刁池寒有多大的意志力,能夠堅持多久!”
刁池寒大叫道:“我受不了了!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見到此景,李開頓時心頭暢快,連踢了刁池寒數下,道:“讓你痛快!讓你痛快!敢誹謗污蔑段柔,我讓你生不如死!”
刁池正和路晃見到刁池寒的慘樣,都暗吞了口口水,眼中閃過一絲恐懼。死亡雖然可怕,但想穿了其實也就是一痛而已。相比而言,刁池寒的酷刑那才是大恐怖。
“葉楓,當年之事雖然我們是受了歐陽賢的脅迫,但終究是不對。今日我們認栽,給我們一個痛快吧!”路晃第一個道。
“蔻瑜,給我一個痛快!”
蔻瑜深吸了口氣,將插在腰間的殺生雙劍拔了出來,這兩把劍雖然屬性不同,但都代表了殺戮的極致。手執殺生劍的蔻瑜再也不是軟綿綿的小女孩,變得冷酷,冰冷,氣質大變。
“小倩,我要幫你報仇了!你看得到的,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對嗎?”蔻瑜手執殺生左劍,一劍刺出,血腥氣彌漫,化成了無盡血海。
轟!
血氣從刁池正的胸口透過,緊接著刁池正體內的血肉就被整個抽干,連靈魂都在嚎叫,發出了刺耳的哀鳴。
刁家家主見此臉色一變,急道:“蔻瑜!手下留情,放他的靈魂一馬!”
蔻瑜做了那么多年的殺手,也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哪里會聽刁家家主廢話,殺生左劍一轉,刁池正的靈魂就被生生拉了回來,被吸入了殺生左劍之中。
“不要!放過我吧,我不想被永世囚禁!”路晃面色驚恐,鼓起全身的力量就要逃跑,可是蔻瑜的速度比他更快,殺生右劍中黑芒一閃,恐怖冰冷的殺機斬斷了他所有的生機,連靈魂都被生生粉碎。
“身為女流之輩,出手竟然如此狠辣!”刁家家主冷道。
“女流又如何?難道女流就注定要被你們欺負,不能反抗?”
刁家家主面色陰沉,刁池正和刁池寒畢竟是他的兒子,如今受實勢逼迫,他不得不犧牲兒子來保全整個家族。可是現在兒子不僅要被人斬殺,連靈魂都不能超脫,就是他再好脾氣也受不了。
盯著蔻瑜看了幾眼,刁家家主冷哼了一聲,帶著所有族人回到了刁家府邸之內,打算眼不見為凈。
“這個家伙該怎么辦?”李開看著還在地上哀嚎打滾的刁池寒,說道。
“你將他收入玄獸鼎之中,先折磨他幾天。等折磨夠了,再用他的性命來祭奠段柔。”
“好!可不要把他痛死了!”李開掐訣,將刁池寒收了起來。
一行人立馬施展遁光朝著城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