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番揉捏。
“趙醫生”問著，她乖乖答著。
“恩，情況不是很嚴重。”
應該是已經到了最后，“趙醫生”在捏了一下之后，就已經停住了。
他站在床邊，身子緊繃，身體筆直，手放在她右邊，一眼就看見了上頭挺立著，仿佛待人采摘的蓓蕾。
那一瞬間，也不知是什么惡念驅使著他，讓他伸出手去，兩根手指頭有些捏了最頂端的蓓蕾一把。
只是這么一下，蓓蕾就仿佛要綻開。
林菀原本都以為結束了，沒想到醫生竟然又“手檢”了一遍，有些輕微的刺痛，可又伴隨著一種極其陌生的感覺。
她的身體連自己的男朋友都沒有碰過，現在……
林菀不知道這種陌生的感覺到底是什么，可她很害怕。
自己簡直齷齪極了。
醫生在正常地手檢，自己卻……
在睜開眼的一瞬間，林菀知道自己臉已經紅透了，她看見了站在窗邊的醫生。
白大褂，寬肩窄臀，衣架子一樣的男人，眼底光華閃爍，透著一種清冷又漠然的美感。他的手，從自己的胸口收了回去。
“趙、趙醫生，檢查完了嗎？”
“嗯，已經檢查完了。
“趙醫生”點了點頭，下頜的線條弧度冷硬卻優雅，五官精致的像是刀刻，尤其是那張薄削的嘴唇……
“穿衣服吧。”
林菀如蒙大赦，一骨碌從床上滾了下來，慌慌張張地套上衣服，直到這個時候她才發現自己后背居然出了一層汗。
意味深長的深深看了她一眼，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抬腳從簾子里出去。
林菀捂著臉，踟躕了半天，到底咬牙走了出去。
醫生坐在位置上，手里捏了一根筆，已經開始在病歷上寫字。
林菀定了定神，走過去看，只覺得滿紙鬼畫符，一個也看不懂。
“給你，你的病歷。良性的乳腺纖維瘤罷了，回頭預約做個小手術就成。”
寫完，“醫生”把病歷遞給了她。
還要做手術？
不過在聽見是個“小手術”的時候，林菀就懂了。
乳腺纖維瘤自己也聽說過，不是什么大事。
她接過病歷，道了一聲：“謝謝。”
說完了，又猶豫了一下，開口問：“回頭預約是多久啊？”
“三天后。”
趙醫生抬起頭來，目光淡靜地看著她，目光落到她的胸上。
那一刻，林菀覺得那目光簡直如有形一般，讓她瞬間想起了方才的“手檢”時候的窘迫經歷，汗毛都要豎起來，只覺得這里一刻都難以待下去。
她一抱病歷：“那什么，那我三天之后再來。謝謝醫生了。”
說完，逃也似地跑了出去。
纖細的背影，沒一會兒就消失在了眼前，穿著白大褂的男人看著自己握筆的右手，抬起來，瞇著眼，搓了搓手指：“人看著瘦，沒想到還挺有料……手感挺不錯的……”
“夜承，你久等……”
門口忽然傳來一個輕松的聲音，不過話說到一半忽然頓住了。
來的是個儒雅的男人，薄薄的V領毛衣里套著純白色的襯衫，給人一種“暖男”的感覺。醫院里人人都知道，趙天成就是這種書卷一般溫雅的范兒。
這時候，他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鏡，奇怪地看著坐在里面，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我說，你穿我的白大褂干什么？難不成……你這個第一帝少，竟然也準備轉行當醫生？”
“呵……”
一聲淺淡的笑，雖然嘴唇彎了起來，可神色卻很淡漠。
夜承將白大褂從身上脫了下來，隨便掛在了椅背上，抬眼懶懶一笑，“我這不是體驗一下做醫生的感覺么？”
趙天成倒是不疑有他，隨口問了一句。
夜承是今天來找趙天成的，沒想到趙天成不在，剛才才有護士小姐幫忙通報，不然趙天成都不知道。
沒想到，他沒在的時候，夜承竟然也對穿白大褂感興趣了。
他搖頭笑笑：“感覺怎么樣？”
感覺怎么樣？
夜承眉梢一動，整個人的氣息都變得高深莫測起來，想起那個女人的名字，青澀的小果實……
林菀么？
轉過頭，夜承半開玩笑地問趙天成：“你們當醫生的，福利似乎也不錯。”
大大的福利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