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菁菁白了葉天一眼,說道,“又不是非讓你去參加不可,再說了,即便是你可以參加也不是現在就參加啊,這不是還有不少的時間嘛。”
司徒菁菁的話語中不知不覺的流露出幾分撒嬌的語氣,葉天還沒來得及說話,劉禹政搶先插嘴,玩味的看著司徒菁菁笑道,“呦,咱們司徒大美女竟然學會撒嬌了。”
司徒菁菁俏臉一紅,像盛開的桃花似的,隨即,司徒菁菁臉色瞬間冷了下來,冷冷的撇頭瞪了劉禹政一眼,嚇得劉禹政縮縮脖子,不敢再出聲了。
雖說自從司徒菁菁和葉天二人相互袒露心扉后變化不少,但那也只是針對葉天而言,對于其他人司徒菁菁仍然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司徒菁菁從內心里厭惡別人那自己來當做笑料來調笑自己,特別是像劉禹政這樣的地地道道的紈绔子弟還有街頭小混混。
葉天只是看了劉禹政一眼,笑而不語,一邊的楊鵬卻是發自內心的為劉禹政默哀,“哎,又撞槍口上了。”
正在學生們還沒從軍訓后的興奮中脫離,又馬上為即將到來的迎新生聯歡會議論紛紛的時候,教室門被人輕輕推開。
手里抱著一沓教學資料的楊靈苒走進教室,看著下面興奮的議論紛紛的新生們,楊靈苒輕輕一笑,放下手中的教學資料,拿起講桌上的黑板檫,使勁敲了敲講桌。
學生們聽到黑板擦敲擊講桌的聲音都知道班主任楊靈苒來了,全部安靜下來,認真的看著楊靈苒,等待楊靈苒說話。
“不錯嘛,我們這一屆的軍訓評分竟然全部得優,連一個不及格的都沒有,為此,我先恭喜大家,今年的軍訓的平均分遠遠超過往年的。”說到這里,楊靈苒頓了一下,笑著看了眼下面的新生們一眼。
然后輕啟朱唇,繼續說道,“相信大家有很多同學都通過學長或學姐知道了一些消息,不錯,再有不到兩個星期就到了迎新生聯歡會了,學校要求我們每個班都必須報至少一個節目,基于先前各位同學都來自全國各地,相互之間不是很了解,所以,有那位同學想要報名就到文娛委員那里報下名。”
“當然不一定非得是單個同學,也可以是團體或者組成樂隊或者舞團之類的形式參加,也可以邀請校外人士來校駐唱,音樂、舞蹈、武術都可以,希望同學們踴躍參加,好了,軍訓過去了,從現在開始希望各位收收心,馬上就要上課了,我也不多說了,就不打擾你們上課了。”
說完楊靈苒就走了,很快教室門口走進一位六七十歲,戴著眼鏡,頭頂的頭發快要掉光了的老爺子,看上去一副老學究的模樣,板著臉進來后低頭透過眼鏡的上面的空隙看了下下面的學生一眼。
見學生們沒有小動作和說話的,全部拿出課程,一副認真聽講的姿態,這才滿意的點點頭說道,“好,現在上課。”
劉禹政瞬間站了起來,喊道,“起立。”
同學們紛紛站了起來,同時對臺上的老學究彎腰喊道,“老師好。”
老學究點點頭,然后揮手說道,“好,都坐下吧。”
“我是你們的基礎英語課的老師,我叫王近衛,你們可以叫我王教授。”說著老學究在黑板上用正規的書法草書寫上自己的名字。
葉天抬頭看了一眼老學究的名字,暗自點了點頭,不由嘆道,“不愧為大學教授,連隨筆寫的字都可以媲美書法大家。”
正在葉天獨自感嘆的時候,前排的楊小佑卻是忍不住“撲哧”一聲低聲笑了出來,葉天等人不解的紛紛用疑惑的目光看向楊小佑,詢問她為什么發笑。
楊小佑身子一歪偷笑著小聲說道,“王近衛,王近衛,好名字啊。”
楊鵬小聲不解的問道,“一個名字有什么好笑的?”
葉天也是一愣,隨即知道了楊小佑笑的原因搖頭一笑,沉默不語。
“王近衛,你們還記得抗戰時候的的大漢奸汪精衛嗎?名字是不是很像?甚至讀快了都能讀成同樣的發音。”楊小佑嬉笑著說道。
一節一上午的大課,很快就在王教授流利的英語口語下夾雜著一些小幽默當中結束了。
中午葉天和司徒菁菁二人吃飯的時候,葉天接到鬼奴的電話,說想葉天了。
葉天去課程表上看了下,反正下午只有一節學不都都可以的小課,以葉天在神農架時學習的英語水平上不上都可以,反正也不點名,于是葉天等司徒菁菁吃晚飯送回宿舍以后,自己走出校門口打了輛出租車駛向鬼奴在電話里和葉天約好的一家中等檔次的小餐館。
二人見面以后,鬼奴二話不說給了葉天一個大大的熊抱,然后二人就坐下了。
這段時間不見,鬼奴黑了不少也精干了不少,看來鬼奴這段時間并沒有閑著。
確實,鬼奴在這段時間幾乎不是呆在齊家的保健室里訓練極限,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就是和齊家的那些退伍兵們過招,幾乎每次都是幾個甚至十幾個一起單挑鬼奴自己一個,但除了剛開始的時候,越往后越覺得艱難,以至于鬼奴的戰斗力在長時間的戰斗中迅速提升了一個檔次。
“天哥,你是不是都快把我忘了?”鬼奴靦腆的憨笑著說道。
葉天從鬼奴的語氣中聽出了不滿,但同樣也聽得出來鬼奴這段時間卻是更加孤獨了,每天都是不斷的訓練自己打發時間。
葉天笑著伸手揉了下鬼奴干凈精短的黑發,在葉天眼里,鬼奴即使再厲害,即便哪天是結婚了,在葉天眼中也一直是那個憨憨傻傻的弟弟。
像親兄弟一樣的弟弟,任何人也取代不了。
“怎么會呢?只不過是我這段時間上學,又剛剛去上海警備司令部軍訓了一個月,沒來得及聯系你而已,不要瞎想。”葉天溫和的笑著說道。
二人正說著,鬼奴點好的菜沒上來,酒水倒是先上來了,四瓶地地道道的北京紅星二鍋頭,以前在神農架的時候,司徒老爺子不在,葉天經常從老爺子那里偷出來和鬼奴分著喝。
記得曾經有一次,老爺子下山回來的時候發現葉天和鬼奴兩個人橫倒西歪的躺在草地上滿身的酒味,葉天手里的酒瓶子里的酒撒了一地,結果老爺子將二人用涼水潑醒,讓他們一起買了一箱回來,然后讓二人坐了一天的俯臥撐。
“二鍋頭?”葉天看了四瓶二鍋頭興奮的看著鬼奴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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