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亞,緬甸東北邊境,佤邦特區。
金三角,南佤縣,區郊坐落著一座宏偉獨特的莊園。
莊園外的土壤中種植了大片罌粟,罌粟花海爭相斗艷,花骨朵美麗的讓人無法抗拒,它的這種美麗成就了果實的某種野心,人們利用了這種美麗,使之成為了罪惡之源——毒品。
戒備森嚴的莊園,大門兩側均有固定瞭望崗哨,機槍手24小時臨戰警惕,數十名服裝各異的毒販手持清一色AK-47對莊園周邊流動巡邏。
高墻深院,園內假山林立,廊橋水榭,花園池子里鯉魚游弋,櫻花爛漫竹林蔥郁,任誰也想到如此修身養性之地,居然會是毒梟之所。
莊園內佇立著一棟豪華三層別墅區,別墅區周圍綠草如甸,草坪上幾只被捆縛的兇惡猛虎爭相嘶吼。
游泳池。太陽傘下,一名剛從游泳池中上來的男子正緩息躺在一張寬大的睡椅上,男子體型彪悍,頸部上紋著一條蝮蛇,蝮蛇露出猙獰的毒齒纏繞在男子脖子上栩栩如生,太陽傘后面筆直站立著十幾名手持M16清一色帶墨鏡的保鏢。
這時,一名著比基尼裝,身材火辣的金發美女拿著杯紅酒走了過來,美女一臉媚笑,眼里帶著炙熱的挑逗,她手指粘著性感的紅唇,然后探出蔥白纖細的手從男子結實隆起的胸膛,慢慢向腹部下游走。
男子接過她遞來的一杯紅酒,看著眼前對他挑逗的美女,嘴角不禁邪邪揚起,面對如此美女的撩撥是男人都會按耐不住,都想好好撫慰一番。
男子急切將她擁入懷里,美女順勢坐在他腿上,雙手緊緊環繞著男子脖子,曼妙的身體親妮地壓在了他身體中微微凸起的部位,在男子臉上印了幾個紅唇印。
他的手肆虐游走在美女凹凸有致身軀上,另一只手悠哉搖晃著杯中的紅酒,臉上滿是愜意,肆意狂笑。
一輛皮卡車在接受了莊園門口重重安檢后,緩緩駛進了別墅區停車場。
車內走下來一名耳朵受傷毒販,毒販把隨身攜帶刀具槍支都交到保鏢手里才予以進入別墅。通過放行的毒販對別墅門口的保鏢連連點了堆笑示好,隨后,神色匆匆向游泳池邊男子走來。
“蛇哥,我回來了……”這名毒販正是邊境逃回來那名。毒販咽了口唾沫,從金發美女身上挪開垂涎的目光,對躺在睡椅上性致勃勃的蝮蛇小聲說道。
睡椅上的男子綽號“蝮蛇”,是毒蝎的親哥哥。蝮蛇是金三角地區最大毒梟之一,掌控著整個金三角三分之一毒品交易量,而且還大量走私軍火,就連各國政府軍都拿他頭疼不已,可以說蝮蛇是個十惡不赦,罪惡累累之徒。
蝮蛇昂起脖子瞥了眼站立在眼前的毒販,神態恢復鎮定,立即停下在美女身軀上的撫摸動作,隨即在美女耳邊附耳一句,美女點了點頭在蝮蛇示意下站起身將酒杯端放在桌子邊,很快留下一路香風走進別墅內。
“哥丹,這一趟不太順利吧?”蝮蛇拿起酒杯抿了一口,目光落在耳朵受了傷的毒販身上,試探性問了問。
毒販哥丹躲避著蝮蛇凌厲的眼神,戰戰兢兢,答道“是的……”他撩起袖口擦拭了把額頭泌出的冷汗。
“嗯!?”毒蛇嘴里發出一聲不滿的驚疑,起身放下酒杯走了過來,“蝎哥和貨物都安好順利吧?”蝮蛇不動聲色,詢問道。
“二哥他……貨物……”哥丹閃爍其詞,早在回來路上他就盤算好了,他知道自己這次回來生還希望不大,無奈,自己一家老小都被蝮蛇控制著,只好硬著頭皮回來,希望能有一絲僥幸蒙騙過關。
“說,出了什么意外,如實回答。”蝮蛇不急不躁,對身后保鏢勾勾手。
“饒命啊,蛇哥……”躊躇片刻,哥丹聲音顫抖道:“我們這一趟被華夏軍人襲擊了,二哥和貨物全部沒了,都留在華夏了……”哥丹知道橫豎都是個死了,索性實話實說一一講述出來。
蝮蛇和毒蝎不同在于一個不露聲色,一個怒形于色。往往面無表情的人更加可怕,因為你下一秒根本看不出他想干什么,有何動作,也許就在他轉身一刻他就給你腦袋突然的來一槍。
“你是說二哥他們在華夏覆滅了。”蝮蛇聽聞弟弟噩耗依舊淡定,他接過手下遞來的精致毒品盒子,閉眼翕動鼻尖舔吸起來。
盯著眼前蝮蛇的舉動,哥丹知道這是他殺人前征兆,他嚇雙膝一軟,忽然重重“撲通”地跪在地上,求饒道:“蛇哥饒命啊,我已經盡力了……”哥丹挪動雙膝,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眼中帶著驚恐死死抱住蝮蛇雙腳。
“呵呵,華夏。”蝮蛇僵硬的臉上遷出一抹詭森的冷笑,他拍了拍跪在地上的哥丹示意起身,“你二哥回不來了,他養的老虎也就沒人照顧了,你去帶它門吃點東西,別餓著它門,不然你二哥死了也不安心。”蝮蛇躺回睡椅,對弟弟的死有些不以為然。
哥丹似乎有些不相信這話是從蝮蛇嘴里說出的,他愣了愣神,忙不迭站起身對抿著紅酒的蝮蛇使勁點頭哈腰,感謝不殺之恩,隨后向趴在草坪上的兩只饑餓猛虎走去。
“噠,噠,噠!”別墅區內驟然響起一陣急促的槍聲。
“呃,啊!”隨著槍聲落下,渾然不覺中彈的哥丹,身上頓時多了幾個血淋淋彈孔,他扭回頭看了一眼槍口還在冒煙提著把M16槍的蝮蛇,口吐幾口鮮血,猝然倒在老虎旁邊。
“嗷,嗷!”兩只壯實的老虎仰天嘶吼,震天虎嘯聲傳入莊園的每一個人耳朵中,讓人為之一顫,聞聲而栗。
兩只饑餓的猛虎露出尖森的虎牙,張開血盆大口,分別撕扯著哥丹頭部和下身,一百多斤軀體在兩只大家伙瘋狂扯咬下立即四分五裂,場面慘不忍睹,血霧彌漫。
轉眼間,哥丹軀體被兩只餓虎分食干凈,草坪上只留下一些碎骨和一灘斑斑的血跡。
蝮蛇撇了眼伏在草坪上著自己的爪子,意猶未盡的兩只老虎,臉上驟然森冷,顧自說道:“距離近身上會濺到血,還是遠距離殺好。”
旁邊的保鏢遞來一條白色毛巾,蝮蛇把槍丟回保鏢用毛巾擦了擦手,拿起電話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