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傾城雖然知道了林威的別有用心,可也不想捅破這層窗戶紙,免得雙方陷入尷尬,眼下,她也只能努力讓自己胸前六兩肉避免與對方親密觸碰。
倆人前胸貼著后背,一上一下,身影隨著夜色顛伏,一路過來林威早就累的滿頭大汗了,不過他倒也樂此不疲,沐傾城越是試圖規避,他的賊船就越顛簸的厲害,這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你是故意的吧。”沐傾城騰出一只手橫向擋在胸前捍衛主權,終于忍不住開口了。
敏感部位在林威一番挑逗下,她那一顆浮動不安的心漣漪激蕩,就如同小鹿在她胸口亂撞一般,情態及其不自然。
林威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漫不經心回答道:“你說什么呢?什么故意?”林威揣著明白裝糊涂,渾身顛伏的動作依舊有節奏起伏。
“你自己做的事,你心知肚明。”沐傾城話語中充滿了責怪,卻也無可奈何。
“我做了什么齷齪事?你倒是給我說清楚些?”林威臉上裝的像是受了很大冤枉似的,撇過頭疑惑的看了一眼沐傾城。
“你故意頂……”沐傾城后面的話實在是難以啟齒,但又不得不說,再三躊躇,羞澀道:“你故意頂撞到我那里了……”
“我在下面累的要死,你在上面一動不動,你還有怨氣不樂意了?”林威語氣很是不滿,大有反咬一口態勢,反問道:“我頂撞到你哪里了?你給我仔細說說看!?”
“你故意頂到我的胸了!”沐傾城心里一急,脫口而出,說出的話里再也不顧忌任何婉轉。
這話一出,此時,她的臉頰更加滾燙了幾分,頓時有找個洞鉆遁逃的沖動,無地自容了。
“什么叫我故意頂你的胸?我一直在下面勤勤懇懇,老老實實背著你,這走起路來,背人當然避免不了身體碰觸啊。”林威表現的簡直比竇娥還冤屈,繼續狡辯道:“坐車顛簸,坐船顛簸,背人當然也會起伏顛簸了,這個就叫做慣性,?”
“你無賴,你就是故意的……”沐傾城碰到強詞奪理的林威,居然委屈的說不出話來,過了半響,沐傾城幽怨一句:“現在我求你把我放下來總行吧?”
“你腳還沒好,還不能走路呢!”林威假意關切著,繼續向前走著。
“謝謝你的好意和關心,我怕把你累著。”沐傾城委婉的說著。
“這可不行。我累點怕什么,我們是戰友,我們要相互照顧,關心。別人戰友還擋子彈呢,我不就背你走幾十里山路么!”任憑沐傾城怎么說,林威就是不肯放她下來。
好說歹說對方就是無動于衷,沐傾城忍無可忍了,掙脫幾下無果,把心一橫,終究顯示出了母老虎的潑辣,一把掐在了林威咯吱窩上。
“啊呀”林威痛哼哼一聲,求饒道:“好,好,好,別再掐了,我放你下來。”林威慢慢放下沐傾城,揉了揉淤青的咯吱窩。
沐傾城憤恨的撇了一眼林威,一瘸一崴氣鼓鼓的走到空曠的路邊坐在一塊石頭上休息。
林威看了眼有些饑餓狀的沐傾城,故而嬉皮笑臉湊到她身邊,“休息下也好。這個給你吃。”林威掏出那顆完好無損的蛇膽遞到她跟前。
“不要,我不吃這種東西。”沐傾城看到林威手上的黏糊糊囊狀物就有點惡心,更別說吃了。
“這是蛇膽,很補的……”
沐傾城聞著蛇膽發出的膽腥味,不禁用手指掩在了鼻尖下,搖了搖頭,排斥的說:“你還是留給自己吃吧。”
“這么好的東西,我自己都舍不得吃,給你吃還嫌棄了……”林威叨叨一句,脖子一仰,喉結上下蠕動,喉嚨一滑吞進了眼鏡蛇的蛇膽。
“啊”坐在對面的沐傾城,看到林威剛從口袋拿出那條眼鏡蛇,也沒看是死還是活的,頓時,觸電般從石頭上彈起,嚇的大驚失色一臉恐慌向后退去。
“死的,怕什么?沒事!”林威釘住蛇頭,兩只手手法純熟,很快扒下一張鱗片狀的完整蛇皮。
“請你快點把它丟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沐傾城眼里都是怯弱,連正眼都不敢看那條死透蛇一眼。
“這東西很補的。丟掉它,那我吃什么?”林威用飛刀的刀尖剖開蛇腹,取出腥臭的內臟排泄物,然后,將蛇身切成幾段,升起火烘烤。
鎮定下來,沐傾城又坐回到了原來的石頭上,怔怔盯著林威殘忍的動作,“真殘忍……”沐傾城輕輕呢喃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