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日薄西山,殘陽如血,天邊出現了一抹瑰麗的金黃。
“他媽,想不到今天的生意這么好,幾下就把三百多斤肉賣完了。”滿頭大汗的應建輝笑呵呵的說道。
“再過幾天就要高考了,孩子的營養必須要跟上,生意能不好么?”謝惠茹說著,伸出胖乎乎的手去摸懷里的錢包,那里有今天賣肉的錢,出不得閃失。
“那我們要不要給剛子買點好吃的補一補?”
“他爸,你傻啦,就剛子的體型還用得著補嗎?不過,我們給他買一盒三勒漿吧,聽說喝了腦瓜特聰明,那些高考狀元都喝。”
“拉倒吧,買那玩意兒還不如給剛子買包煙,渾小子越來越本事了,煙癮比他老子還大!”
“煙癮越來越大還不是你的錯,現在還主動縱容他買煙,煙癮能不大嗎?”謝惠茹說著火冒三丈,摟頭給了應建輝兩個爆栗,后者連屁也不敢放。
“他媽,說就說唄,動啥手?好了,到家了,懶得理你。”應建輝捂著腦袋,苦著臉開了門。
剛子的家在沙灣的一棟破爛小區,住在一樓。應建輝剛打開房門,屋里的燈突然亮起,一個蓬頭垢面的乞丐站在面前。
“有——”應建輝賊字還未出口,只見一把寒光四射的短刃抵住了脖子,嚇得腿肚子抽筋,不敢妄動。
身后的謝惠茹不知出了如此變故,有些惱怒的問道:“他爸,堵在門口干什么,快進去,還等著洗了澡看電視呢。”
應建輝‘聽話’的朝前走,步子有些機械,等到了客廳,突然撲通倒地,碰翻了茶幾。繼而,謝惠茹眼前一花,乞丐近身用短刃抵住了她的脖子。
“你......你......要錢還是......”謝惠茹在家對應建輝再兇,也是一個女人,膽子小,兇器加身連言語一聲也是奢望。肥胖的身體甚至因為害怕,抖動得厲害,更有一股臊味傳出,連乞丐都皺緊了眉頭。
“別......別傷害她,有本事沖著我來!”應建輝嘶吼著從地上爬起來,瘋了一般向乞丐撲了過去。應建輝剛靠近乞丐,排山倒海的拳影出現,頓時鼻青臉腫,好似豬頭。
一個殺豬匠怎是金牌殺手的一招之敵?
“敢打老娘的老公,老娘和你拼了!”看著應建輝被打,謝惠茹也不知從哪兒來的勇氣,如母老虎一般又抓又扯,把乞丐的手臂都抓傷了。
“安靜點兒!”乞丐惱羞成怒,扇了謝惠茹兩個嘴巴子,提著兩百余斤的應建輝走了。“記住,想讓你老公活命,就不要報警,要不然,哼哼!”
“你......你要帶我上哪兒去?”應建輝掙扎著問道。
“別廢話,跟著我走,如果不配合,小心你兒子!”乞丐惡狠狠地說道。
“剛子?你把剛子怎么了?”
“別廢話,有人來了,配合一點兒!等出了小區,你去攔車,我帶你去找剛子。”乞丐說著,放了應建輝。
本來,乞丐是打算抓剛子威脅秦龍的,可剛子整天都跟著秦龍,沒法下手。乞丐再也等不下去了,今天必須完成任務,不然對自己的殺手生涯將是一個恥辱。為了盡早殺了目標,乞丐不擇手段,喪盡天良,竟然抓了應建輝以作要挾。
應建輝一聽剛子在這個兇悍的乞丐手里,也沒想是真是假,十分配合的出去攔了一輛出租車。
“兩位大哥,去哪兒?”出租車師傅熱情地問道。
“去豬頭山!”乞丐既然是綁人,不能在城里,只得到郊區,最好有山有樹,可以掩人耳目。
“好嘞!”出租車師傅一踩油門兒,便往豬頭山而去。
豬頭山遠離市中心,已是農村。據說,豬頭山的樣子極像一個豬頭,里面還有野豬,晚上的時候,四村八鄰無人敢靠近,這為乞丐的行動提供了便利。為了綁架應建輝,乞丐絞盡腦汁,冥思苦想,最終選擇了這個方法。
只要到了豬頭山,以應建輝為誘餌,乞丐藏于隱蔽處,突然偷襲,秦龍只有慘死的下場。
豬頭山很快便到了,付了車錢,兩人下車步行。此時,天已黑,又是農村田埂路,十分不好走。
“剛子在哪里?剛子真的在豬頭山?”應建輝睜開被打腫的眼睛,四下看了看,不見剛子的影子,抓著乞丐的手問道。
突然,乞丐一個手刀擊在了應建輝后頸上,應建輝立刻癱軟下去,昏迷不醒。乞丐單手提著應建輝,飛快的上了豬頭山。隨后,乞丐用臭襪子堵住應建輝的嘴巴,掏出繩索將之捆于一棵樹上。
豬頭山不高,相對高度不到五十米,酷似一個豬頭。此時,乞丐站在豬鼻子上摸出手機打電話。
......。
金龍幫剛剛成立,很多雜事需要秦龍處理,忙活了一天,終于做的七七八八。此時,秦龍和金龍幫的幫眾正在吃飯吹牛,剛子的手機響了。
“老媽,我正和龍哥一起吃飯,今晚不知能不能回家。什么,老爸讓歹人抓走了!什么時候的事兒,歹人長什么樣,把老爸抓到哪兒去了?哦,哦,老媽別急,安心在家等著,我知道怎么處理。”剛子掛了電話,急忙把應建輝被抓一事給秦龍等人說了。
“剛子別急,那個乞丐是沖著我來的,不會為難建輝叔。”秦龍拍拍剛子的肩膀道。“兄弟們,趕緊吃飯,吃完了好干活!”秦龍的聲音透著殺氣。
乞丐居然傷及無辜,無異于觸了秦龍的逆鱗,秦龍要反擊了。所謂私人恩怨,禍不及家人,乞丐如此不上道,即便乞丐想罷手,秦龍還不答應呢。
正在這時,秦龍的手機響了,是個陌生號碼。
“喂,哪位?”
“秦龍嗎?你兄弟剛子的父親在我手上,速來豬頭山,不然后果很嚴重。記住,只準一個人來,不許帶幫手。”沙啞的聲音說完,掛了電話。
“果真是乞丐!”秦龍對乞丐的聲音不陌生,一下就聽出來了。
“龍哥,我老爸還在乞丐的手上,帶上我,我要親手殺了他!”剛子急道。
如果應建輝有個三長兩短,剛子怎么辦,謝惠茹怎么辦?謝惠茹看著老公被抓,第一時間便想到了剛子,所以才打電話來。因此,剛子必須要去救自己的父親,這是兒子的責任,也是對老媽的承諾。
“剛子,你想害死建輝叔?乞丐說了,只準我一個人去,不然建輝叔就......你不能去!”
“龍哥,讓我去吧,我有槍,乞丐難不成躲得過槍?”
“龍哥,帶上我們,打死那個混蛋,居然敢劫持剛哥的老爸。”楊森義憤填膺的請纓道。劫持親人以作威脅,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連道上混的都不齒,現在出了這種事,群情激憤啊。
秦龍沉思良久,發覺乞丐讓他一個人去定有陰謀,人多力量大,帶上金龍幫的眾人也有用。只要隱藏好,乞丐發現不了,到時群起而攻之,心頭大患豈不輕易除去?
“好,事不宜遲,我們快去豬頭山。”秦龍點頭道。
帶上手槍、八卦刀,兩輛面包車向豬頭山奔去。兩輛面包車只能坐十六個人,再多就擠不下了,剩下的人在濱江茶樓呆著,靜候佳音。
今晚沒有月亮,烏云遮天,似是要下雨。夜幕低垂,伸手不見五指,十六個人影鬼鬼祟祟的行走在鄉間田埂上。
“剛子,我先走一步,你們等會兒再來。如果我們現在一起出去,乞丐狗急跳墻,建輝叔會有危險的。”秦龍低聲說道。
“龍哥,我知道,我聽你的。”剛子緊了緊手里的九二式手槍道。
“等我和乞丐打斗的時候,你們趁機去救建輝叔,如有可能,直接開槍,知道么?”秦龍對楊森等人道。
“龍哥,我知道該怎么做。”楊森在部隊上曾經學過解救人質,深諳其理。
“那好,我先走了!”秦龍說完,三搖兩晃,融進了夜色之中。
......。
豬頭山的豬鼻子上,乞丐斜倚在一塊巨石旁,玩弄著手里的短刃。“媽的,剛才還是滿天星斗,現在怎么來了幾朵該死的烏云?”乞丐低聲罵道。
有了烏云,乞丐的視力大損,要是秦龍帶著人來,乞丐也發現不了。本來,乞丐準備自己不現身,藏在一個隱蔽處,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等秦龍找應建輝的時候出其不意,攻其無備。現在倒好,連老天都在幫秦龍,乞丐遂改變了策略。
乞丐找了一些干柴,點燃篝火,自己上了一棵大樹,隱匿在樹冠里面,誰也發現不了。不一會兒,腳步聲響起,火光之中出現了一個秀氣的學生。
秦龍來了,獨自來了,被火光吸引來了。
秦龍定睛一看,應建輝五花大綁,綁在一棵大樹上,昏迷不醒。篝火在應建輝旁邊,忽明忽暗,劈啪作響,火星四濺,有些詭異與陰冷。
“乞丐,我如約而來,請現身一談!”秦龍喊道,卻無人應答。
“阿龍,你......你怎么來了?”或許是自然清醒,或許是秦龍的聲音,應建輝悠然醒來。
“建輝叔,別怕,我是來救你的。對了,乞丐呢,綁架你的乞丐在哪里?”秦龍問道,卻沒有靠近應建輝,因為秦龍料定此地必有陷阱。
“我不知道。剛到豬頭山乞丐便打暈了我,要不是你的聲音把我吵醒,我現在還昏迷不醒。阿龍,乞丐十分厲害,肯定沒走,你快點離開,別管我!”
秦龍沒有繼續和應建輝說話,而是小心翼翼的戒備,同時尋找乞丐的下落。半晌之后,秦龍沒有發現蛛絲馬跡,便向應建輝慢慢走來,想要解救應建輝。
驀地,異變突起!
PS:兩更獻上,明天小弟還要考四級,又考不過,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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