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金融危機所進行的磋商已經展開一個卻沒有任何進展,早在自由共和國同盟成立以前就開始商議的《貨幣改革方案》依舊未達成共識。其根本原因在于西歐黨派與東歐之間對于方案的條款存在著分歧。”
攝像機鏡頭轉向議會大門.....
“首相步出會場,看起來非常的從容淡定,但他還是拒絕了回答記者的采訪。不過東歐選區代表,曾今擊敗布尼塔尼亞帝國宰相,收復國土的英雄:巴爾克萊議員則是面色陰沉,看起來這一次的會議依舊無法得出結果....”
電視屏幕被關閉。
“看起來,歐洲需要的是一位皇帝,而不是一名首相和一群嘰嘰喳喳的議員。”修奈澤爾摸著額角,閉上雙眼露出玩味的笑容。
“EU政治的特點不在于獲得成功,而是在于隱瞞失敗。而所謂的EU首相,就是在任期內每天樂此不疲的占據著新聞的頭版頭條。他們的道路漫長而艱辛,從愉悅的勝利到恥辱的失敗,最后被下一位‘救世主’給擠下位,此謂【民主】也。”
卡米尤曾今的調侃不由自主的浮現在修奈澤爾的耳邊。
還記得當時自己是怎么問的來著?
啊,對了。是這樣的....
“既然EU的首相被你說的這么不堪,為什么還有無數的聰明人想要娶當首相?”
“聰明人?事實上正好相反,這是世界上少數最頂級且不需要有工作經驗的工作。不用上崗訓練,不用就職文憑,還特別附加有必須太聰明的條件。”
“呵.....”修奈澤爾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輕笑。
“殿下?”
聽見笑聲的卡儂眼中閃過驚訝之色。
“有新的變化嗎?”修奈澤爾抬起頭來問道。
“沒....只是我還以為殿下您睡著了。”
“嗯。”修奈澤爾意義不明的點了點頭。
“我想先靜一靜。”
“遵命。”
............
“這群該死的政客,不管時代如何變遷,都是一副德行。”剛剛坐上車的巴爾克萊就忍不住斥責起來。
“首相閣下并不是無動于衷,只是他并沒有在議會中獲得絕對票數。”副官低聲的勸解道。
“這才是最大的問題。”
“懸峙議會不好嗎?”(A.Hung.Parliament.is.a.Bad.Thing?懸峙議會是指執政黨沒有獲得絕對票數席位。)
“沒錯,吊死議會那幫人真是太便宜他們了。”(Hang在英文中除了掛和舉以外,還有上吊,吊死的意思。)
“那邊得到事情是不是需要緩一緩?現在的情況來看,只會是添亂。”副官頓時轉移了話題,他相信巴爾克萊的看似無心之語絕對是發自內心的真話。在巴爾克萊眼中,議會的政客從來就沒給人好印象過
“不,按計劃行動。現在我們都正處在歷史變遷的大時代,機會稍縱即逝,錯過這一次,說不定就沒有下一次了。”
對于巴爾克萊的話,副官深感贊同。
掌控世界的三大強國,轉眼之間便先后崩塌了兩個。都說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但真正面對的時候卻發現這完全是滔天的海嘯,根本無可阻擋。
沉默了一陣之后,副官突然開口道。
“其實...至少組成聯合政府的協議寫得相當好。”。
【如果你知道這份協議是一位帝國皇子所撰寫的話,還會這么想嗎?】巴爾克萊在心中為副官的天真苦笑道。
自由共和國同盟的成立本參雜了太多的妥協,原本按照預定計劃對聯合政府的成立應當在進行了一輪清洗以后再進行。只可惜計劃趕不上變化,為了應對修奈澤爾與中華聯邦的聯合舉動,同盟不得不提早浮出水面。
誰也沒想到竟然這么快就要面對‘早產’所產生的先天隱患。
國家的倒塌與重建固然已經甩掉外債的包袱,但并不代表就能立刻與低迷的經濟說再見。經濟危機與同盟所面臨的國際環境已然標志著自由市場的不合時宜,想要復蘇經濟,并且迎接將要發生的大戰,取而代之的必將是由國家經濟的強制調控,而貨幣改革方案便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環。
目前的分歧在于,是沿用原本EU的貨幣?還是結合國家經濟調控,建立國家企業與銀行,減少失業率。再由國家保障物資,以可立刻兌換的食品卷,同時發行少量的新貨幣,在恢復經濟的過程中逐步擴大貨幣的使用率,最終達到完全恢復市場經濟。
前者雖然能為民營企業以及持有原EU國債的普通民眾保留元氣,也意味著新生的政府不得不為損失慘重的資本們家們買單。而后者則是將一切推到了重來,被指責為政府的獨裁危機,有著創造寡頭壟斷的險惡用心。
從情理上來講,恢復經濟采用計劃經濟是最為有效的方式。
只是,面包會有的,牛奶也會有的。
盡管這句被傳頌了近100年的電影臺詞一直被視為至理名言。但對原EU的人民,特別是屬于西歐地區的人而言,誰信誰是逗比....
原EU共和國首都,巴黎........
往日歐洲的明珠,歐洲的不夜城,如今卻是剛剛夜幕籠罩便陷入了沉寂。
“巴黎....”
蕾拉低聲一嘆,將深色的雨衣頭罩拉上,遮住了面容,
這一趟不愉快的歸鄉之旅。
僅僅只是過了月余日,原本就蕭條的城市現在變得更加蕭索,蕾拉的心情可以說是復雜萬分。
很顯然,卡米尤給軍政府出了一個糟糕得不能再糟糕的主意。
一個能將EU分裂,能預見到中華聯邦的崩潰,也能創建一個超級大國的人,怎么可能會預料不到軍政府在接受提案之后會演變成如今這個狀況?
蕾拉并不是在責怪誰,只是對世界的殘酷感到了一股疲憊感。
“站住!”
【憲兵嗎?】聽到身后傳來的話聲,下意識的將手伸進懷中。
“不許動!”
這個動作頓時引起憲兵的警覺,條件反射的拔出手槍指向蕾拉。
“將手慢慢的放在腦后,然后轉過身來。”
【2個人.....】
確認了一下人數的蕾拉慢慢抬起手來.....
“請不要做無謂的舉動,否則會引來不必要的騷動。”
就在蕾拉的手抬至耳邊,準備拔下偽裝成耳環的閃光彈之時,一個莫名熟悉的聲音阻攔住了她的行動。
“你是!?”年輕的憲兵中校閃光的眼鏡鏡片上映射出蕾拉驚愕的眼神。
“難道情報組沒有人警告過你,全國戒嚴期間不要四處游蕩嗎?瑪露卡爾司令。”
過于正直的語氣反而給人一種挖苦的味道。
“哈梅爾中校,你難道也是....是什么時候?”蕾拉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原部下的奧斯卡·哈梅爾中校竟然會是內部協力者之一。
“不用擔心,這里的都是自己人。”說完,奧斯卡·哈梅爾中校突然板起臉。
“請老實的跟我們合作,如果你有任何異議,請到就近的警署交代。”
轉換過來的意思很簡單,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
自從軍政府開始實行戒嚴之后,憲兵團在某種程度上取代了警察的職責。于是,為了方便行動的展開,憲兵隊駐扎進了巴黎的每一個警署。
只是就這么跟著進入敵方的地盤,至少蕾拉不認為自己能夠淡定。
警署的審訊室中...
哈梅爾端著兩杯熱騰騰的咖啡走了進來,將其中一杯遞給蕾拉后,將門輕輕掩住。
“警署只有咖啡....”
“沒關系,又不是在餐廳。”蕾拉接過咖啡卻直接將其放在了桌上,這種時候她也沒有喝東西的心情。
“呵....現在就算是餐廳也沒有什么菜譜可供選擇的。”
哈梅爾冷笑一聲,輕抿了一口還滾燙的黑咖啡。
“真沒想到,你竟然也是協力者的一員。”
“協力者?”哈梅爾冷冷的一笑。
“瑪露卡爾司令,請問你難道就沒有想過,當你身受重傷醒來的時候,為什么會在那位大人那里?”
“你!?”
“相信你現在也應該知道,那位大人可不是會去特別注意到一名小小的EU上校的人。”
“原來如此....”蕾拉臉龐的愕然漸漸消失,最后轉換為平靜。
“.......”
“不愧是瑪露卡爾司令,普通人早就暴怒了。”哈梅爾中校端起咖啡杯,遮住了訕笑的表情。
“司令這個稱呼還是別叫了,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現在的我早就不是什么司令了。”蕾拉露出感念的笑容。
“再說,那場暴動應該不是你和那位殿下搞出來的吧?換句話說,我還應該感謝你救了我一命。”說到這里,蕾拉立刻想到一個問題。
“話說回來,你是什么時候和那位殿下扯上關系的?”
“現在開始說明一下接下來的計劃....”哈梅爾放下了杯子。
明顯是在轉移話題,但既然已經扯到正題上,蕾拉也收起了剛剛放松的心態。
“我們已經成功的煽動巴黎的市民,于后天在旺多姆廣場會進行公開集會,反對不合法政府的統治。你們行動組的任務是拖延軍隊的調遣速度,而警察和憲兵隊方面由我們負責。”
“等等!”瑪露卡爾突然打斷了哈梅爾的解說。
“這樣做的話,那些普通民眾不是會很危險!?”
“自由是需要代價的。”
“就因為這個理由!?”
空泛的口號,就如同過去EU政府所宣傳的一樣,這和舊政府的做法有何不同?
“沒有什么不同。不同的一直都是時代與人心。”
說完哈梅爾站了起來,從門口處的一名憲兵手中接過一套制服。
“這是憲兵隊的制服與偽造證件,請不要再用奇怪的裝束在戒嚴的大街上行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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