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三

　　“護衛部隊打開缺口，對艦攻擊部隊前進！”

　　近300臺機體之間的混戰，很快便將神根島已經方圓30公里的天空給占滿。

　　聽起來這個數字并不多，但對于空中高速飛行的物體而言，僅僅只有數十架就能讓人產生出數之不清的錯覺。實際上，這個數量就算是顯示在雷達上也足以讓人眼花繚亂。

　　“先列艦隊按照預先安排開始撤出戰場，與補給艦隊匯合，后續艦隊進入戰列。”

　　在將艦載機全數放出之后，前鋒艦隊開始調轉航向。

　　聯合軍在科技上不占優勢，但數量與后勤上則是壓倒性的，于是聯合軍理所當然的選擇了消耗戰。

　　只是，就在艦隊剛剛完成轉向.........

　　“報告！9點方向，不明飛行物體群正向著本艦隊高速接近中！”

　　“這怎么可能？對方還有余力對艦隊發動襲擊？”

　　先列艦隊旗艦的艦長，條件反射的拿起了望遠鏡向9點的方向看去，只見到天邊一片沉沉的黑影。

　　“這就是請報上所提過的子獸嗎？”

　　子獸，作為研發乙式HIME的過渡性階段產物雖說同樣是高次物質化的產物，但既然是一個過渡產物，未完成品與完成品之間的差距是可想而知的。蕾拉也只是在成為乙式HIME的時候聽說過，結合幾次火力偵察中，卡米尤一方出現的少量機動部隊，聯合軍才知道確定了這個情報。

　　只是誰也沒想到，子獸的數量會多到這個地步。

　　“拉響警報！全員第一臨戰狀態，對空戰準備，將護衛機放出去！”語氣稍稍一頓，艦長繼續補充道。

　　“迅速向司令部報告，我艦隊與敵機動部隊遭遇！”

　　“是！”

　　凄厲的警報聲在艦隊的上空回蕩，面對空中成群的黑影，艦隊上空頓時被密集陣射出的彈幕所覆蓋。

　　被彈幕擊中的蚊蟲狀子獸化作一團綠色的粒子消散在空中，就好像從未存在過一般。面對下方艦隊的反擊，絕大部分機體依舊向前飛去，只留下一小部分沖向了艦隊。

　　一團團水柱從海面升起，其中夾雜著從戰艦表面上竄起的爆炸火光。

　　“喬治亞號戰沉！”

　　“厭戰號艦橋大破，聯絡無回應！”

　　“進取號發來報告，側舷大量進水，艦體水平維持不能，迫不得已進行棄艦。”

　　“該死！情報不是說，不會主動襲擊不攻擊它的目標嗎？”艦長重重的一拳砸在墻上。

　　并不是針對自己的艦隊被襲擊，而是因為這些機動部隊的目標明顯是后方的艦隊主力，自己不過是順帶的目標罷了。

　　就在這時，一臺看起來像螳螂一般的子獸重重的落在了戰艦上，兩道巨大的鐮刀斬向艦橋。

　　與此同時，警報聲在大海上連綿的艦隊上空連接成一片.....

　　對空導彈、對空火炮、武裝直升機與可翔式Knightmare迎向了子獸群。

　　“看樣子對方很生氣的樣子呢！”

　　雖說是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但從旗艦阿瓦隆的指揮部中眾人鎮定的反應來看，這并不是什么威脅。

　　“如果真是這樣就好了。”

　　如果只是單純的報復性反擊，這對聯合軍來說是最歡迎的狀況。

　　卡米尤的布陣之所以讓聯合軍感到難以下口的原因，就是因為他依靠著強大的科技優勢，徹徹底底的進行了一場牢城戰。

　　如果他一直龜縮下去，聯合軍也只能不斷的投入小部隊進行消耗戰，戰事將會僵持多久誰也說不清。而現在卡米尤竟然主動對艦隊主力發動攻擊，這對苦苦尋找戰機的聯合軍來說，這是個絕好的消耗卡米尤戰力的機會。

　　“或許是有報復的成分，但我想真正的原因可能是模式改變了.....”說著，修奈澤爾指了指電子圖上神根島的位置。

　　“模式？”軍官們圍了上來。

　　“原來如此！”

　　能夠上旗艦的參謀軍官自然都不是廢物，立刻就有人反應了過來。

　　“一直以來我們所面對的都是要塞模式，我們的布陣與應對手段都是以要塞攻略為方針，但是現在不同了，我們所要面對的是與我們相同的艦隊。”

　　并不是近就能相互支援，與海面艦艇不同，空中艦隊為了發揮最大火力的同時不至于產生誤傷，艦艇與艦艇之間的所需要的空間是相當大的，特別是卡米尤這支艦隊采用了小范圍機動的情況下。

　　同樣，擁有如此龐大數量的子獸作為機動部隊，作戰空域被放大數倍甚至十數倍。

　　“需要讓艦隊后退，重新整編陣形嗎？”

　　“不，這樣正好。”修奈澤爾搖了搖頭。

　　“讓艦隊全面展開，傳令俾斯麥、黎星刻和藤堂各部，從現在開始進行總力戰！”

　　.........

　　“聯合軍主力艦隊開始橫向展開，以半包圍陣形前進。”

　　原黑色騎士團旗艦，現特別強襲部隊指揮艦——斑鳩號內，魯魯修目不轉睛的凝視著電子戰略沙盤上的變化。

　　“修奈澤爾這是在拿主力艦隊做誘餌啊。”

　　聯合軍主力艦隊一邊交戰，一邊徐徐前進，壓迫著卡米尤艦隊的空域，迫使卡米尤將部隊投入到正面戰場上。

　　“要現在就行動嗎？”C.C問道。

　　“不，還要繼續等下去。現在聯合軍主力艦隊還沒進入對卡米尤艦隊的交戰距離，如果我們現在沖出去，只會立刻被卡米尤的艦隊火力集中攻擊。雖然這么說很對不起那些正在奮戰的人，如果他們不代替我們去死的話，這次作戰就不可能成立。”

　　就在魯魯修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卡蓮的通訊跳了出來。

　　“Zero，請求出擊！”

　　“不行。”魯魯修的回答簡單干脆。

　　“說不行.....？”卡蓮稍稍一愣，隨后大為火光的嚷道。

　　“我又不是小孩子，不要用這種不給糖的語氣！”

　　“那就不要說這種孩子氣的話如何？明明是一根筋的莽夫，就不要擅自指揮戰局。”盧卡的聲音也插了進來。

　　“你說什么！？”這個聲音讓卡蓮異常的不爽。

　　“說到底，為什么一個布尼塔尼亞帝國的圓桌騎士會出現在我們黑色騎士團的地盤上！？”

　　“請你們兩位別吵了，現在可沒有黑色騎士團與布尼塔尼亞帝國圓桌騎士之分，我們正攜手對抗著同一個敵人。”朱雀也跳了出來拉偏架。

　　“朱雀，你閉嘴！”

　　朱雀以前給黑色騎士團造成了多大的損害姑且不論，在卡蓮的眼中，此刻站在盧卡一邊的就是敵人！

　　“聽聽朱雀說的話吧，這種不利于團結的話還是不要說的好，卡蓮。”盧卡得意的昂首閉目，同時豎起食指向著卡蓮搖了搖。

　　“你說什么！？”如果夠得著的話，卡蓮可以肯定，她會毫不猶豫的擰斷那根手指。

　　“法布雷卿，你也少說兩句。”

　　“你到底是哪一邊的？”

　　‘滴’

　　魯魯修毫不猶豫的關掉了通訊。

　　1725時，但在南太平洋的上空，太陽還仿佛未有下落的意思..........

　　加拉哈德揮舞著巨劍，將眼前的一片子獸一分為二。

　　“哼，高次物質化....在這Excalibur的面前，也不過如此。”在子獸爆炸的粉塵粒子中，俾斯麥不屑的冷哼道。

　　這柄由上代皇帝查爾斯所親自命名為Excalibur的巨劍，其內部搭載了強磁約束系統，原本是用來約束原子核以及自由電子的高溫等離子體，以實現熱核聚變可控的裝置，只是這份自卡米尤遺留下來的資料中所找到的科技，帝國的專家們卻因為沒有熱核聚變技術的緣故而無法了解這個設計的真意。

　　不過東方不亮西方亮，帝國的武器專家們利用磁約束對自由電子與等離子的束縛性，束縛高能粒子，排斥能量攻擊，硬生生的制造了一件可攻可守的近戰利器，也讓人不得不佩服他們的想象力與智慧。

　　“這種話可不能當做沒聽到呢！”

　　加拉哈德面前的一臺機體被一分為二。

　　干凈利落的切面，如同鏡面一邊光滑，被斬成兩半的機體甚至連爆炸都沒產生，就這么摔落海中。

　　“現在還真是什么樣的西貝貨都叫做Excalibur，要是亞瑟王知道有今天的話，說不定就會變成哭死的吧。”

　　紫暈、銀白色戰袍的金發女孩隨手甩了一下手中的大劍，眼角的余光掃向加拉哈德，輕蔑的眼神似乎直透駕駛艙中的俾斯麥。

　　“莫妮卡大人，你太深入敵陣了。”

　　“不用擔心，干掉俾斯麥之后，我馬上就回來。”莫妮卡的語氣就仿佛眼前的第一圓桌騎士只是一只菜雞，隨便就能踩死一般。

　　“莫妮卡·庫魯席夫斯基。就算一直以來都知道身為圓桌騎士的你所效忠的并不是皇帝陛下，只是在這個時候，你也要毅然站在卡米尤一邊嗎？”俾斯麥打開了擴音，對莫妮卡說道。

　　“當然！”莫妮卡回答的毫不猶豫。

　　“卡米尤殿下的愿望便是我的意志，哪怕是殺光全世界所有人....啊，其實現在的狀況也差不多是這樣了...”

　　自己現在正扮演著毀滅世界大魔王幫兇的角色，如果不仔細去想的話，還真是一點實感都沒有呢。

　　“第一騎士俾斯麥·瓦爾德施泰因，你剩下的這只眼睛我一定會當做勛章好好收藏的。”

　　“哼！野蠻的女人！”

　　話音剛落，Excalibur與莫妮卡的大劍撞在一起，電火花在撞擊處跳躍，隨后加拉哈德被彈了出去。

　　“原來如此，的確有猖狂的資格。”

　　已經看過許多次蕾拉與布拉德利的戰斗錄像，但人與鋼鐵機械之間的力量絕對獲勝，這個概念不是親自面對是不會有深切的體會的。更何況莫妮卡本身就以天生怪力而聞名.....

　　“可是！”

　　俾斯麥被縫住眼皮的左眼猛地睜了開來。

　　一直以來都被人們以為左眼瞎了的第一騎士，此刻左眼露出了Geass能力者所特有的飛鳥印記。

　　“感到榮幸吧！這個能力只有對瑪麗安娜大人的時候用過！”

　　加拉哈德連接著纜繩的指尖飛連續射而出，俾斯麥的攻擊非常有預見性，每一根都恰好出現在莫妮卡的飛行軌道上。

　　“我的行動被預見了？”

　　與駕駛機體不同，控制舞斗服飛行完全是靠著自身的意志在控制，就像走路一樣自然，也不太需要過多的考慮能量機動的問題，這樣一來想要連續預讀出莫妮卡的飛行軌跡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情。

　　但俾斯麥做到了，不是偶然的一次兩次，而是一連串的攻擊。

　　加拉哈德的飛燕爪牙每一根都恰好的出現在莫妮卡的飛行軌道上，如果不是因為她目標小、反應快，一時間也是險象環生。莫妮卡相信，如果自己還是駕駛著Knightmare的話，恐怕已經被加拉哈德飛燕爪牙抓住好幾次了。

　　“我的Geass的能力是預見未來！”

　　“預見未來？別說笑了....”

　　莫妮卡不屑的一笑，卡米尤曾今說過，Geass不存在作用于人類以外的能力。俾斯麥所為的預見未來，應該就和那個叫做毛的，能聽到他人心聲的Geass能力者的原理差不多，讀取他人腦波，然后然后將演算的結果以圖像的方式呈現在眼前。

　　這樣的預見未來叫做預測更為合適，向未來推測的時間也決不會長，否則她也不會在連續的攻擊之下依靠反應躲閃開來。以剛剛的一連串攻擊來看，俾斯麥能預測的未來不會超過3秒。

　　“不過，這樣一來似乎會有些沒完沒了。”

　　莫妮卡停了下來，不再躲閃。

　　“停下來了？”

　　莫妮卡是真正的停下來了，無論是他視覺上看到的，還是Geass所看到的，都顯示出莫妮卡沒有任何動作。

　　“放棄了嗎？”

　　這句話俾斯麥自己都不相信，因為這詭異的舉動讓他心中很是不安。

　　“那就安心的上路吧！”

　　俾斯麥謹慎的沒有選擇自己最得意的近戰，加拉哈德腿部所搭載的小型強子炮閃光迸發。

　　‘轟’

　　強子彈命中莫妮卡后在空中炸裂，爆炸的煙塵彌漫開來。

　　就在這時，煙塵從中間被蕩開，一道閃光轉瞬間之間已經沖到加拉哈德的身前。

　　“竟然利用煙塵！?”有所防備的俾斯麥不可謂不快，圣劍Excalibur已經向著閃光斬下。

　　“果然是2秒....”莫妮卡手中散發著紫芒的大劍迎著斬下的Excalibur向上一挑，劍芒劃過Excalibur，隨著莫妮卡旋轉的身形，劃出一道優雅的圓弧，順勢從下至上的切過加拉哈德。

　　“第一騎士的名頭，俾斯麥你也算能當得起了。”

　　莫妮卡將大劍輕輕一甩，再也不看俾斯麥所駕駛的加拉哈德一眼。直到這時，莫妮卡周身如同壁障一般的弧光才逐漸淡去。

　　“只可惜，我們之間已經不是一個等級的！”

　　加拉哈德連同那柄Excalibur被一分為二，大量的血珠隨同機體一同墜落大海。

　　一道光芒穿過戰場，徑直沖向莫妮卡。

　　“莫妮卡大人！”

　　在親衛隊部下急切的呼喊下，莫妮卡回身用大劍一擋。

　　“蕾拉·瑪露卡爾？”

　　眼前的臉龐讓莫妮卡露出嘲諷的微笑。

　　“你們知道你們到底在做什么嗎？”蕾拉開口問道。

　　“當然，不就是毀滅世界嘛~”莫妮卡用著玩笑的口吻回答道。

　　“告訴我真相！”蕾拉難以置信的說道。

　　“真是受不了，難道到了現在你還不相信嗎？”

　　莫妮卡只覺得太好笑了，卡米尤到目前為止已經毀掉了超過10個大城市，這個時候竟然還會有人懷疑。這個女人，意外的‘笨’.......

　　“那我就打到他的面前去問個清楚！”

　　就在這時，隆隆的炮火聲接連響起，聯合軍艦隊的火力密度突然猛烈了起來。火炮、導彈、光束齊齊的向著一個方向飛去。

　　“已經到了這個距離了嗎？”莫妮卡自然明白這意味著什么。

　　“莫妮卡大人！”幾名親衛隊員沖到了莫妮卡的身邊，卻被莫妮卡抬手攔了下來。

　　“這支艦隊的指揮官俾斯麥已死，你們趁著混亂將聯合軍的右翼徹底打亂。”

　　“是....”幾人看了一眼莫妮卡與蕾拉，最后還是分散開來。

　　見到幾人離開后，莫妮卡舉劍指向蕾拉。

　　“就讓乙式HIME之間的戰斗篇章將從現在開始書寫。”

　　.......................

　　“終于進入攻擊距離了嗎？”

　　雖然戰斗現在才算真正開始，但卡儂的心情終于輕松了一點。

　　“報告，右翼艦隊指揮官俾斯麥·瓦爾德施泰因卿陣亡。”

　　“那個俾斯麥！？”

　　帝國的第一騎士，被所有帝國軍人心目中，最可不可能在戰場上死的人死了。

　　“怎么死的？”修奈澤爾面色凝重的問道。

　　“是......是莫妮卡......莫妮卡·庫魯席夫斯基斬殺的。”

　　“又是乙式HIME嗎....”看樣子，未來的武器體系走向將會被徹底改變，當然前提是聯合軍獲得了勝利。

　　“現在右翼艦隊正陷入混亂中。”

　　“命令第九騎士諾奈特接替俾斯麥指揮右翼艦隊，告訴她讓艦隊暫時后撤，重新編整后投入戰斗。”

　　說話之間，阿瓦隆的側面屏幕上，一排密集的光束掠過，緊接著聯合軍的艦列一陣接連的爆炸。

　　“敵方艦隊的反擊....”

　　“時機差不多了吧。”修奈澤爾呢喃著說道。

　　與此同時，聯合軍艦隊與卡米尤艦隊之間的海面下。

　　“第七號作戰開始！”魯魯修果斷的下令道。

　　“了解！第七號作戰開始，艦隊加速！！”

　　“斑鳩開始上浮！本艦隊將直接突入神根島，這是一場正義的戰爭，一定要消滅造成這一切慘劇的元兇，替戰爭畫上休止符號。”

　　“等了很久了！”坐進駕駛艙的卡蓮語態與表情盡是壓抑不住的激動。

　　“所有單位戰斗配置，上浮后立刻出擊！”

　　“斑鳩號，強子擴散重炮充能開始，浮出水面后立刻開火，給艦隊清理出一條安全的通道。”

　　“上浮！”

　　海面上一陣波濤洶涌，黑色的艦首率先沖出水面，緊接著4艘戰艦跟著沖了出來。

　　“艦隊構成各部隊，順利升空！”

　　“數量竟然這么多！？”在水面下的他們從開展以來都是只是根據戰術沙盤以及戰報來判斷局勢，當浮出水面后，艦橋中的眾人頓時被眼前密集的機影所驚呆。

　　“強子擴散重炮開火！”

　　斑鳩號兩側的強子擴散重炮穿透子獸的陣列，一片一片的瑩綠色光芒炸裂，化作無數的粒子消散。

　　緊接著，斑鳩號上方的甲板展開，一臺紅色與一臺粉紅色的戰機從隨著升降平臺緩緩升起。準確的說是外形看似戰機，卻非常奇特的沒有主機翼的古怪機體。

　　“卡蓮，可不要逞強哦！這個小怪獸可不是你能馴服的。”盧卡一邊啟動著引擎，一邊在通訊中調侃道。

　　“那要比比看誰的擊墜數更多嗎？”卡蓮不甘示弱的反擊道。

　　“笨蛋，找書苑 www.zｈaｏｓhuyuan.com 這個時候比的應該是誰能活下來才對吧？”盧卡收起了不正經的態度。

　　“卡蓮，一定要活下去。”

　　“誒....？”

　　待卡蓮愣神之時，盧卡已經切斷了通訊。

　　“能量翼啟動！所有系統正常。”

　　兩臺戰機光禿禿的翅膀部位，伸展出了兩道鮮紅色的光翼。

　　能量翼飛行背包的設計初衷原本只是為了使Knightmare可以擁有快速移動，克服大多數復雜地形的移動手段，如果沒有可翔式Knightmare的元祖——蘭斯洛特與樞木朱雀的無敵組合出現的話，這個理念會被一直貫徹下去。現在的結果便是，似乎全世界都開始迷信，可翔式Knightmare可以代替戰斗機，掌握制空權。

　　只可惜，不是人人都是樞木朱雀，也不是人人都能用上燒錢的下一代特裝機，作為聯合軍主力的依舊是第五世代的機體。只有少數人還記得一年多以前，九州攻防戰中那兩臺可變形式戰機的風采。

　　這些人中，就有著帝國與黑色騎士團中最聰明的幾位研究人員..........

　　“VF－X，瓦爾基里，盧克卡爾德機。”

　　“VF－X，瓦爾基里，紅月卡蓮機。”

　　“出擊！”

　　兩道紅芒從斑鳩號上騰空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