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不太對,是許多兵士的一致性想法。
眾軍士看去,雖然那些羊很肥美,但兵士們粗略數了數,最多幾十不過一百只羊,而且這其中還有許多是沒有長成的小羊,這樣的羊,莫說這些躍躍欲試的健兒一人分到一只,恐怕一人分到一口都難。
可秦王說的是一人一只呀!現在連一口都沒有,這不擺明了坑人么?
對此,將士們議論紛紛。
面對著浮動的軍心,李世民哈哈大笑,隨后親自執刀,往那些肥碩烤羊的肚子上劃去!
最后,李世民解開謎底道:“眾將稍安!夏羊在這里呢!”
當秦王刨開那羊的腹部時,眾將方才恍然大悟!
因為眾人看見,那羊肚子里塞著的不是別物,而是一只只肥碩的野鴨子。
至此,“夏羊”這道菜的秘密才徹底揭開。
原來,羊肉不夠,那個給秦王支招的庖丁便建議用鴨子代替,因為虎牢關靠水臨山,羊肉雖然不夠,但土產的野鴨,家禽卻非常多,最重要的是,鴨子可比羊肉好籌備多了,說三千只鴨子,也遠比三千只羊要好籌集。
當然,鴨子畢竟不是羊,如果李世整三千只鴨子,直接給眾人,還非說是羊肉的話,估計當時就得被憤怒的士兵用刀砍死,因此庖廚也說這鴨子不能直接上,而是需要一些特殊的手段處理過才成!
于是乎,這位庖廚兵丁便運用自己的聰明才智,為秦王制作出了“夏羊”這道菜。
夏羊的制作,就是把羊的內臟掏空,在將洗薄干凈的鴨子送進羊肚內部,隨后填滿香料,在縫合羊肚,然后放于火中烘烤,時間久了,這羊肉的味道自然滲透進鴨肉之中。
這樣以來,鴨肉里自帶羊只的鮮美,便能讓士兵們吃到堪比烤羊肉的美味,也就不算秦王食言了。
李世民依計而行,自然獲得了非常不錯的效果。
把鴨子放在羊肉中烘烤,這樣的做法頗為新鮮,士兵們好奇,也就不去管是不是真羊了,而且這是新菜,沒有命名,也自然能被冠以“夏羊”這樣的奇異菜名。
軍士們山乎萬歲,分“羊”啃食之后,也發現這鴨肉中滲入羊肉的香味,的確別有一番感覺,因此酒足飯飽之余,也不由的士氣大振!
就這樣,秦王李世民振奮了軍隊的士氣,那些玄甲軍的士卒在酒足飯飽之余也恢復了力量,重新披掛,整軍上陣。
在之后,李世民一鼓作氣,領著精銳鐵騎三戰三捷,徹底擊垮了竇建德的百萬大軍,也一戰而奠定了唐朝的一朝基業,進而開創了百年的盛世。
而時至今日,夏羊,也就成了火工語中,指代鴨子的暗語。
“夏羊,就是把鴨子包起來,烤的菜?”我點頭,同時又舉一反三道:“你的意思是說,把那些能削弱油狼兒的吃食放進羊肉中,讓它們沾染上羊的味道,然后在讓油狼兒吃掉。”
“聰明!”蔡秋葵這個馬屁精伸起大拇指,對趙海鵬道:“那能削弱油狼兒的東西是啥?咱們怎么用羊處理?”
“簡單!”趙海鵬搖頭道:“五臟廟廚子最講陰陽生克,所以很早就知道陰邪怕惡陽,用韭菜,大蔥,香姜這些惡陽的東西,就能弱化食鬼。”
說話間,趙海鵬又把他內心的籌劃,詳細的告訴了我們。
他說道:“明天,我做一道油爆海螺,以韭菜,大蒜,香蔥這些惡陽之物封進海螺殼,代替螺肉,然后上羊油腥膻,就行了。”
“你那么做了油狼兒不會發現?”我質疑道。
趙海鵬搖了搖頭道:“海螺殼硬,它吃下去,只會以為是骨頭。而等他咬破海螺殼的時候,一切都晚了,倒時候他定然會被惡陽的食材從內里灼傷,便會被削弱不少。”
恍然間,我接茬道:“等他被削弱了,我在手起刀落!”
說話間,我做了一個殺的姿勢,并由衷的感覺趙海鵬這招“特洛伊木馬”,還真牛。
甚至我忍不住進一步去想,吳妖老那個混蛋是太精,要不然我用這種方法,也能把他干掉呀!
這個時候,我感覺自己也不是那么怕了,而且似乎這真是個不錯的妙計,既能治鬼還能順水,何樂而不為呢?
于是,我多嘴道:“這個法子好!趙哥,你放手干吧,等那油狼兒被削弱了,我拿刀靈砍它丫的!”
趙海鵬聽了我的話,不知道為啥,臉上浮現了一絲不好意思,隨后他點頭,沖我說道:“我也是這么個意思呀,不過在那陰邪吃惡陽之前還得請你干件事兒。”
“啥?”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我的心頭。
“這個”趙海鵬尷尬的笑了笑道:“讓你扮羊,把惡靈,從孩子體內引出來!”
我裝羊?
忐忑中,我問道:“這怎么個裝法?”
“好辦!”趙海鵬強忍著笑意道:“你把衣服脫了,渾身抹上羊油,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在插個羊尾巴,然后跑那王策劃孩子的身邊學羊叫。”
趙海鵬說完這話,我內心是崩潰的。
這玩的有點太過分了吧!
學羊叫我還能忍,但脫光了屁股溜子就的考量考量了,況且就算是那玩意能被趙海鵬的招引出來,那我不成了活靶子了么?丫不得咬死我?
看我忐忑,趙海鵬便開導我說:“這個我知道有風險,但是你也別怕,因為我哥哥也說了,這油狼兒吃羊,一般都從脖子上咀嚼開始,只要咱們防護得當,手腳麻利,便沒事。當然,我也不想讓你去,但刀靈只有你能用,所以”
“對呀對呀!”蔡秋葵也在旁邊支招道:“你要是能治好王銳峰的病,那當真是功德無量呀,到時候我讓王策劃給你做一期牛逼的紀錄片,你不就火了么?”
趙海鵬和蔡秋葵的話,都有道理,但是想一想自己的脖子很可能被個老鼠精咬那么一口我心里就特別膈應。
我是想火,但我不想呀!
略微思索了片刻后,我告訴趙海鵬道:“趙哥您容兄弟想半個鐘頭成么?”
趙海鵬聞言,會意的點了點頭。
隨后他帶著蔡秋葵離開了我,而我則獨自找了個窗臺靠著,一邊看夜景,一邊思索自己是否繼續該趟過這趟渾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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