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對白。
事情到了他們這四大護法手里,就意味著此題無解,只能死磕
而敢于正面面對這四個人的人,還有沒有活在世上的?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李莫淵和葉菲月同時出手了,小李他/媽/的飛刀同樣是例無虛發,而且比她兒子小李更快。葉菲月的袖弩打的也不是單發,而是一排。
沒見識過這種狠辣的人未必就知道怕,可見到了還說不怕的人目前就沒有。
蘇仰山和諸葛嬰并不參與他們的攻擊,而是直奔孩子們去了。他們之間是有分工的。
這個位置的沙灘有路嗎?
沒有,得繞很大一圈走到海濱浴場,才有出去的路。
可諸葛嬰最擅長的就是輕功,他目測了一下這個懸崖的高度,足有六十米以上高,用唬人的說法就是足有二十余丈。
諸葛嬰二話不說,提起兩個孩子,發足狂奔就奔著懸崖去了,到了懸崖下,他把一個孩子放在肩上,雙腳單手一用力,抓著懸崖上的棱角,蹭、蹭、蹭的就往上竄。
這身法?沒有人敢懷疑他諸葛一族是猴子變的,而且還是非洲最會爬山的那種巖猴變的。
瑟迪克急了,俗話說好漢難敵四手,好虎還怕群狼。他現在分身乏術,李莫淵和葉菲月的刀和箭就已經到了。
瑟迪克背對著刀箭,雙腳在沙灘上用力一刨,打出一招貓狗埋屎的經典動作---“藏污納垢”。一大片沙子嗖、嗖、嗖的呼嘯著飛向李莫淵和葉菲月的刀箭。
例不虛發?吹牛掰,那得看你是對誰發。
刀和箭當、當、當的落了下去,瑟迪克頭也不回地拼命就往懸崖上跑。
來到懸崖下,他蹭、蹭、蹭的就竄上去了。
他攀巖,那是諸葛嬰的輕功也沒法比的,人家腳脖子上的那塊踝骨長得根本就不是人類的踝骨,而是魯冠球生產的那種萬向節。
只見他腳掌詭異的上翻,手掌上突然凸起了一片很像八爪魚觸須上的吸盤的東西,嗖、嗖、嗖、嗖,的就上去了。
什么叫如履平地?你看看瑟迪克攀巖立馬就知道了。
可是、、、
李莫淵和葉菲月也不是死人啊,他倆刀箭齊發,叮、叮、叮當一通亂響,瑟迪克身邊的石頭上,立刻就被打出了一個前腿弓后腿蹬的標準攀巖人形。瑟迪克預判準確,躲閃及時,這些刀箭都無奈的打在了巖壁上。
不能這么玩了。李莫淵和葉菲月互相對視。預判,他們也會啊。
一波未中一波又來。所謂預判不過是提前量而已,這次瑟迪克手腳往哪兒放,刀箭也有提前量了,就專往哪兒打。
這可就沒法躲了。
瑟迪克頓時手忙腳亂,突然腳下一空,身體飄然下墜。他居然掉下來了。
而諸葛嬰卻已經快攀到頭了。
瑟迪克摸起一塊石頭掂了掂就要打出去,可他看著諸葛嬰身上的孩子,嘆了口氣。他自信,打中諸葛嬰絕對沒問題,可萬一這老家伙一躲,會不會傷到孩子就不好說了,或者那老家伙掉下來、、、
投鼠忌器啊。
李莫淵和葉菲月的刀箭又到了,瑟迪克知道只能先料理了他們,他才有機會脫身救孩子了。
可是,用日式料理好還是韓式料理好呢?日式是先男后女,韓式是先女后男。我說的真不是A/片。
沒時間扯犢子了。攻擊。
他選擇了日式,先男后女。
他身形虛晃,以快若閃電的身法躲過刀箭欺身近前,猛的拍出了一掌“熊羆天下”。他這一掌要是拍實了,打死前朱雀李莫淵絕對沒問題。
可是,眼前人影突然一虛,瞬間交錯,移形換位。“當”的一聲悶響,他這一掌猶如拍在了一口厚重的銅鐘上,巨大的反作用力震得瑟迪克手臂發麻。
千鈞一發之際,左青龍蘇仰山硬接了他這一掌“熊羆天下”。可見他的金鐘罩鐵布衫絕對不是徒有虛名。
瑟迪克馬上一腳踢出,直奔蘇仰山檔下的那一串外掛---男人的命根子。一般的金鐘罩鐵布衫這里都是軟肋,都是死穴。
可左青龍蘇仰山是嗎?不是,他是鐵胯銀襠,死穴根本就不在這兒。想找到他的死穴?哼哼。
蘇仰山被踢得只是一個跨步橫移,還是因為瑟迪克這一腳的力量實在太大了,他不由自主的移動了一步,落地后仍然是氣定神閑,腰馬合一,站得那叫一個“瓷實”。
又一只攔路虎出來了,瑟迪克的壓力山大啊。
可不打也不行啊。
他摸出一把招牌的胡辣豆,一邊擊落李莫淵和葉菲月的刀箭,一邊打出一粒粒胡辣豆。
他要找到蘇仰山的死穴,破了他的金鐘罩鐵布衫。
百會、神庭、印堂、承漿、氣海、關元,心俞、長強、會陰、、、
瑟迪克從上到下,從前到后,絮絮叨叨的把自己懷疑的穴位都打了一遍。媽拉個巴子的,竟然沒找到。
再試。
瑟迪克換了個思路,專打很偏的穴位。幾經嘗試,他終于找到了蘇仰山的死穴。
奶奶個熊的,虧你想得出來,挺大個老爺們竟然會把死穴放這了。
乳/中/穴,也就是乳/頭/上。
變態,簡直就是個變態。
蘇仰山被瑟迪克打的也是欲哭無淚啊。
這胡辣豆是打不死他,可是,這不輕不重的攻擊反倒是很疼,他不能只用金鐘罩鐵布衫一直抵擋,現在全身上下被瑟迪克打了一遍,那滋味、、、還真的是懶媳婦稱病---渾身疼啊。
蘇仰山難道不會進攻嗎?
可他就是一昧的用金鐘罩抵擋,遲遲不肯攻擊。連瑟迪克都覺得有點奇怪了,他很奇怪。
李莫淵和葉菲月已經被逼得放棄了他們擅長的刀箭攻擊,改由近身搏斗了,這情形對四大護法已經很不利了。如果蘇仰山再不出手,李莫淵和葉菲月必敗無疑。而他們要是敗了、、、?
蘇仰山回頭看了看諸葛嬰,這老家伙已經爬到第三次了,現在正在懸崖底部轉來轉去的墨跡呢,一次扛兩個孩子,看樣子他也有些力不從心了。
看來他不出手是不行了。
可他要是一出手?你就會知道什么叫沒有最變態,只有更變態。
蘇仰山咬咬牙,老子豁出去了。
只見他以一指附腮,忸怩而又羞澀地回眸一笑,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擺了個絕對經典的POSS,那樣子如果是美女,絕對是千嬌百媚,可以迷倒眾生了。可他的身材壯如鐵塔,又長了一臉的絡腮胡子,這笑就、、、
如花也沒他這么惡心啊。
李莫淵和葉菲月喉嚨一緊,早餐的提拉米蘇配玉米汁差點就噴涌而出了,可他們硬生生的憋住了胃里的翻江倒海,忍了回去。
蘇仰山搞什么雞雞,想惡心死人啊!
這個念頭還沒過去,蘇仰山真的就出手了。
只見他手上拈了個玲瓏的蘭花指,款款輕移著蓮花碎步,兩只腳快速交替著噠、噠、噠、噠的一路小跑過來,對著瑟迪克的胸口溫柔地點了一指,然后以手掩面忸怩的側身一笑。
那表情、、、
仿佛一個抱怨情人晚歸的怨婦在嗔怒地說:“死鬼,想死我了”一樣。
太銷魂了。
瑟迪克如果不是被他的這怪異的舉動給驚呆了,這一指他完全可以輕松躲過去,可此時,他竟然木了。
這是干嘛呢?從來沒見過啊。
可這一指一點到他身上,瑟迪克就后悔了。
尼瑪,美女可以多看,可這胡子拉碴的大老爺們有什么好看的?
見鬼。我還被他給迷惑了?
這一指點得他像中風一樣,竟然偏癱了,渾身酥麻,軟綿綿的就要躺在地上。
而且還有一種、、、那啥的沖動。
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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