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單是簡單,可是以后該怎么面對白若溪,以后還怎么做人啊。
可是自己身上的殺手锏除了這魅惑妖術,就只剩下引雷符(弱),拋開容易被白若溪發現自己的秘密外,這室內也不適合引雷啊,雷還沒劈道這里就被里三層外三層的建筑給擋住了。
為今之計只能智取,不可強求了,可是面對這幾個大漢有什么好辦法。
所有的計算只在一瞬之間,范曉劍以光腦的速度計算著得失,看著這幾個有幾分醉意的混混,終于,嘴角掛起了一絲不易察覺微笑,不過很快一閃而過。
范曉劍猛然大了一個酒嗝,有些醉意朦朧看著那混混道:“哈哈,光頭阿三,你還是這么開不起玩笑,你不會連我都不認識了吧,我是老王啊,以前住你家隔壁的。”
范曉劍趁著對方不注意,直接一把抱住了有些懵懂的飛哥,有些激動地說道:“兄弟,可算找到你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十多年,你還記得以前我有雞腿的時候,總是會把肉吃完了之后,余下的都分給你了,我們兩個是穿同一條褲子的兄弟啊,你還記得那時候你總是羨慕我有褲子穿么!”
混混飛哥本來就喝得有些醉醺醺的,現在被他這么一說,就更加有些迷惑了,難道真是自己的鄰居,可是自己什么叫過阿三了?
其他的那些混混看到兩人這么熱情的樣子,不禁有些詫異了,難道他們真的是認識的,就連白若溪也有些傻住了。
范曉劍看到他一臉迷茫的樣子,頓時嘴角泛起一絲壞笑,要是費君軍等人在這里,一定會知道自己要小心了,這時候肯定不會有什么好事。
只可惜現在的飛哥還沉浸在自己的回憶當中,回想著兒時的左右鄰居。
范曉劍哪里還客氣,右手握拳,將引雷符(弱)捏在手心,中指和食指拱起,直接朝著對方那油光發亮的光頭狠狠地打去,賞了對方一個毛栗子,就在對方暴怒以先,面露激動地說道:“你還記得么,就是這感覺,我們小時候最愛玩的游戲,你還記得么,那時候你連鐵頭功,老是讓我彈你,沒想到這么些年了,你一直還練著,我真是我最好的兄弟了。”
雖說引雷符(弱)不能放雷電,但是表面本身帶有一點雷電效果,正好達到微弱的麻、痹效果。
說著范曉劍狠狠的在自己的大腿上捏了一下,憋出兩滴眼淚來。
飛哥原本暴怒的心,在看到范曉劍的那兩滴眼淚的時候,有些煩迷糊了,原本他酒就有些喝多了,整個人思維被酒精麻痹了,反應就已經慢了一籌,在加上頭頂傳來麻麻的感覺更加犯糊涂了,腦子根本就轉不過來了。
緩緩的,內心平息下來了,腦子犯糊涂了,心中暗想,十幾年前的事情也許是我忘記了,沒想到還有人記得我,真是我的好兄弟啊。
混混講究什么,當然是最講究義氣,沒想到一個人十幾年時間了,還記得你,足見以氣十足,頓時被感動的熱淚盈眶。
范曉劍見對方差不多相信的時候,兩只手直接拉著對方的兩只耳朵來回擺弄,不顧對方疼得呲牙咧嘴,一臉疑惑道:“阿三,你小時候和狗爭肉的時候,耳朵不是被狗咬了一口么,這狗牙齒印呢?”
范曉劍又拉扯了一番之后,故意裝出一臉震驚的樣子,連忙一臉真誠地道歉道:“誒呀呀,都怪我,都怪我和那么多酒,竟然認錯人了,實在抱歉。”
“那個,真是不好意思啊兄弟,我這就走。”范曉劍說走就走,直接走出了大門,留下一臉茫然的混混,有些一臉錯愕的白若溪。
飛哥看到范曉劍就這么直接離開了,顯然不是為了這女孩,應該是真的認錯人了,不由得摸了摸被打疼的光頭,一臉困惑的轉過頭,不過在看到白若溪之后,頓時都拋在了腦后,一臉淫笑的朝著對方走去。
飛哥這一次沒有看到意想中的驚恐,反而是一臉呆滯的看著自己的身后,不僅是她,就連自己的幾個兄弟也是如此,不由得轉身看下身后。
“啪!”飛哥轉過身還沒看清楚,頓時感到自己的頭頂傳來一聲劇痛,耳邊更是傳來了有些耳熟的聲音。
“哈哈,阿三兄弟,沒想到你真的在這里,你一個背影我就認出了你,我對你好吧,我跟你說一件搞笑的事情,剛才我在隔壁竟然看到和你一模一樣的人,我認錯了人,還打了他一下,說實話,他的鐵頭功可是沒你的厲害。”范曉劍帶著激動地聲音有些滔滔不絕地說道。
飛哥捂著額頭,無比委屈地說道:“兄弟,你認錯人了,剛才那個人就是我啊!”
“啊,是你?”范曉劍說著兩手又抓起對方的耳朵,來回拽了幾下,隨后十分抱歉地說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弄錯了,兄弟對不住,我對不住你啊。”
范曉劍雙手合十道著歉,隨后再次轉身離開。
飛哥無緣無故被襲擊兩次了之后,已經有心里陰影了,走向白若溪的時候,不僅沒有欲望,反而是不時地回頭看向自己的身后,沒想到那個家伙真的又出現了,連忙雙手護頭,準備開口解釋。
不過這次范曉劍沒有走向他,而是朝著白若溪走去,口中更是罵罵咧咧道:“好你個小丫頭片子,原來你在這里,還不快跟我走,光頭阿三哥都等得不耐煩了!”
說著范曉劍直接從哪些混混手中一把拽過白若溪,大步朝門外走去。
飛哥看著范曉劍出了門之后,大大地松了口氣,這一次總算沒有認錯人,原來真的有光頭阿三啊,自己要是有機會一定要去認識認識。
飛哥心里想著,轉過神來,看向白若溪原來的位子,此時已經空空如也,愣了一下,頓時明白了過來,口中罵罵咧咧道:“握草,上了那小子的當了,快跟我去追。”
范曉劍擔心那些混混反應快,看到自己,所以拉著白若溪躲進了一間昏暗的包廂里面,兩個人緊挨著躲在小角落,一聲都不敢吭。
范曉劍聞著身邊白若溪身上傳來的淡淡茉莉香味,感受到自己懷中的柔軟,心中頓時有些蕩漾,自己的一切果然沒有白費。
過了一會兒,白若溪還是忍不住開口說話了,只是聲音很小。
“他們走了么?”白若溪的聲音有些發抖,顯然是經歷了剛才那一場,還是有些心有余悸,只是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她的內心還是有一點點小小的興奮,這種刺激的感覺卻是他從出生道現在,從未感受過的體驗。
“沒有,在等一會兒!”
美女在懷,這種機會百年難得一遇,范曉劍哪里愿意就這么出去呢,要是白若溪能看到,一定會發現范曉劍此時一臉陶醉的壞笑。
“沒想到你挺聰明的啊,那幾個壞蛋被你耍得團團轉。”白若溪第一次發現,范曉劍這個人還是挺有趣的啊,腦袋瓜里面怎么會想到這么個主意,也幸好有他,不然自己今天怕是要倒霉了。
“那是自然,你也知道,我這人沒啥其他優點,除了長得風流倜儻意外,就是人特別聰明,思維極其敏捷,有些福爾摩斯所不及的頭腦,只是我這人不喜歡炫耀,所以平時比較低調。”有女神的夸獎,范曉劍自然是一臉得意。
范曉劍自然不會說他是模仿星爺的一個橋段,非常厚顏無恥地在女神面前認下了,當然,別看剛才這么簡單的一幕,范曉劍不僅利用了對方醉酒時本來就有些稀里糊涂,更重要的是引雷符自帶的麻痹效果,這才有了這結果。
“嘿嘿,”聽了范曉劍的話,白若溪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隨后有些打趣道:“忘了告訴你了,我可是星爺的忠實粉絲哦。”
范曉劍聞言,咯噔一下,心道了一聲糟糕,吹牛皮有些吹破天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只是臉上一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驚喜道:“你也喜歡星爺啊,對了,你剛才不是想知道剛才為什么會打雷么,我告訴你,你可不能告訴別人,其實我會看相,我看他們兩個印堂發黑,必有雷電之禍。”
“什么,你還會看相,真的假的?”白若溪表示不相信了。
范曉劍一聽到女神質疑自己,頓時就不樂意了,于是在白若溪的耳邊悄悄地說道:“我告訴你,你可不要告訴別人,我觀劉一峰和李強的面相,發現他們兩個有龍陽之好,斷袖之癖,這兩個人肯定有一腿。”
原本被范曉劍哈出來的氣有些癢癢的,第一次和異性這么近距離的接觸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心里有些慌亂,但是聽到范曉劍的話頓時被吸引了注意力:“嘿嘿,就知道你是個騙子,大伙都知道劉一峰是個花花公子,他怎么可能會有…會有這癖好呢。”
只小丫頭片子都是知道的挺多的啊,龍陽癖都知道,范曉劍神色一稟道:“你看大伙都知道劉一峰是個花花公子了,我為什么還要說他有龍陽癖呢,我就是說個典型,大家都公認的給你看看,才顯得我的卦象精準,到時候你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了呀。”
白若溪覺得范曉劍說的有些道理,這么明顯的事情一戳就破了,一般的那些騙子都是說一些模棱兩可的事,難道他真會看相,不由得好奇地問道:“那你看過我的面相,覺得會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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