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建峰聽到武哥的話大喜道:“我們現在就缺這個,您帶來真是太好了。”
“莊默根本不會去傷人的,而且他原來還曾經見義勇為救過我,他怎么會去持刀傷人,這事情很明顯就別人在陷害他。”朱惜說道。
“你說的我都知道,我也不相信莊默會做出這種事情,但是畢竟現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來證明莊默的無辜,我也不能妄下定論。既然你們帶來了錄像,就來看看吧,說不定看完錄像就能找到證據證明莊默的無辜。”
說著,趙建峰叫人拿來一個投影儀,又搬來幾個椅子讓朱惜和武哥坐下。
錄像通過投影儀投射在一個專門的白板上,開始播放。
僅僅看了一眼,趙建峰就皺起了眉頭。監控錄像雖然有夜間拍攝的功能,但是在酒吧閃耀的的士高燈光下,原本就不清楚的錄像,變得更加難以看清。
“調到出事的時間。”趙建峰說道。
監控器里出事的地方并不近,出事的畫面只能看清人影,更不要說看清楚兩撥人的模樣。
“快進。”
“這就是馬上有人塞給我匕首的地方。”莊默說道。
趙建峰聞言立刻讓錄像播放的速度降慢一半。
這時錄像的內容到了莊默被塞匕首的位置,不過畫面依舊不清楚,莊默在人群中接觸了太多的人,也不知道何時被塞給的匕首。
莊默緊盯著錄像放完,卻依舊沒有看到任何有價值的信息,心中頓時有些失望,這時趙建峰對武哥皺著眉頭說道:“武老板,只有這一盤錄像嗎?”
“當然不是,還有一盤。”武哥說道。
“劉警官,放下一盤。”趙建峰對著劉蓉說道,又想了想回頭看向朱惜和武哥,說道:“二位如果覺得累了就回去吧,我想今天莊默肯定是不會離開警局呢。”
朱惜搖搖頭,臉上沒有任何疲倦:“謝謝趙隊的關系,您繼續放吧。”
趙建峰聞言也不再說什么,轉頭繼續看錄像。
拍下這一盤錄像的監視器的位置比上一個監控器距離要近一些,但是畫面依舊不是很好。
莊默再次打起精神看起錄像,畢竟這個關系到這件案子的最終定論,只要找到一個有力的證據,就能讓他擺脫犯罪嫌疑人的身份。
錄像再次到了剛才慢放的時刻。“停!”莊默突然喊道。
劉蓉急忙將錄像暫停,趙建峰問向莊默:“怎么了?有什么發現嗎?”
莊默指著投影上的自己說道:“我后面的那個人好像就是其中一撥人中染著紅發的人。”
劉蓉將錄像放大,投影上莊默的身后正站著一個穿著黑色的長袖帽衫,并帶著帽衫帽子的人,從露出的半個腦袋上能看出這個人染著一頭紅發。
“我印象中他穿著一件短袖t恤,并不是這件帽衫。”莊默回想到。
“將錄像回放。”趙建峰聽到莊默的話對劉蓉說道。等到錄像回放道紅發男子一撥人剛進入酒吧的時候,紅發男子穿的正是一件短袖t恤。
“這個人肯定有問題,夏天突然換上一件秋天才穿的帽衫,又戴上帽子,顯然是不想被錄像拍攝到。”
將錄像有放回到剛才暫停的一刻,再次播放起來,果然紅發男子剛從莊默的背后離開,便有一人倒在了莊默的身上,正是那個被刺傷的男人。
“肯定是這個人沒錯了,全力搜查這個人。”趙建峰當機立斷的說道。
“這樣的話,既然知道了是誰塞給的莊默匕首,莊默是不是就可以走了?”朱惜看著莊默坐在鐵制的椅子上,雙手和雙腳都被銬住,心疼的問道。
趙建峰搖搖頭說道:“現在還不行,憑借這個錄像根本沒有任何直接的證據表明莊默并不是兇手,除非找到是別人捅傷受害人的證據,莊默才能被放出來,現在他還是第一犯罪嫌疑人。”
“這樣的話需要多長時間?”朱惜問道。
“說不清,如果抓不住那些人的話,只能等待受害人的蘇醒了。”趙建峰向劉蓉問道:“現在受害人的情況怎么樣?”
劉蓉拿起電話向醫院方面打了過去,說了幾句之后掛了電話,說道:“受害者至今都沒有清醒,匕首正好刺中肝臟,現在醫院還在搶救之中,情況不是很好。不過醫生說病人在送進來之前,做了一些簡單的急救措施,幸虧這些措施,不然受害者連搶救的機會都沒有。”
趙建峰聽后對著莊默笑道:“沒想到你這個舉動還救了受害者一命,也可能還會救了你一次。”
“我當時也沒有想到這些,倒在我面前我總不能見死不救。”莊默無所謂的說道。
趙建峰看看表,時間已經到了凌晨一點,對朱惜和武哥說道:“你們二位回去吧,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莊默今天肯定是不會出警察局的,你們在這里等也沒用。”
莊默見到朱惜搖搖頭準備拒絕,急忙勸道:“惜姐,你們回去吧,我在這里沒事,你們明天都還有工作,在這里耽誤也不好。況且我也不是兇手,趙隊和劉警官一定能找到真正的兇手的。”
朱惜聽到莊默的話猶豫不決,最終還是點點頭,說道:“好,我們就先回去。”又對武哥說道:“燾子,咱們走吧。”
武哥也點點頭,對莊默說道:“莊老弟,你放心,我已經給你請了最好的律師,即使找不到證據,咱們打官司也能勝。”
莊默笑了笑說道:“謝謝武哥了,讓你破費了,等會出去一定還你錢。”
莊默雖然很窮,但是那個不知名賬戶打來的錢莊默都還存著沒有動,而且一個律師的費用也肯定不便宜,莊默知道武哥雖然叫自己莊老弟,也只是因為朱惜緣故而已。莊默從別的服務員口中得知,別的服務員全職也只有3000多元,而他做2個小時就有2000元,全是因為對自己的照顧。
武哥聽到莊默的話,不在乎的說道:“咱們兩個還說什么這些,再說現在都這種情況了,還想什么錢不錢的。”說著便不等莊默答話便走出了審訊室。
莊默見到這種情況只能暗自將這份恩情記在心中。
朱惜對趙建峰說道:“趙隊,莊默就托您照顧了。”
趙建峰回答道:“你放心。”
朱惜看了莊默一眼,眼神中帶著不舍的說道:“莊默,我走了。”說完便也走出了審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