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悠城依然不做聲,這又惹得展凌雪心跳加速、砰通難平。后方沒得退路了,她只得倚靠著欄桿。
孟悠城仍舊朝她咄咄逼近,她愈發緊張,嬌chuan呼吸,又戰戰兢兢,好聲詢問道:“你想干嘛?你你你你你……別靠我這么近!”
孟悠城撐開兩臂,抵著欄桿,將展凌雪圍困在那個狹小的空間內。然后微微彎腰,低頭湊她chun邊,用陰冷而曖mei的語氣,忽然說了好多。
“閨蜜,哼,你們關系確實夠好,連男人都一起分享……”
“你判斷不出,是我chuang上功夫好,還是她男人的chuang上功夫好。所以,叫她也跟我上上chuang。”
“展凌雪,這樣的事情,我聞所未聞,你真是奇葩,不要臉的奇葩……”
孟悠城說著說著哽住,心上的感覺卻是麻木的。那只攥拳的手,始終沒有展開。
他不愛展凌雪,但是也不允許展凌雪如此放dang。她是他的妻子,是他名正言順、明媒正娶的妻子。
不知道從哪一刻起,展凌雪又忘記了冷,手心變得全是汗。她抓了抓自己的睡裙,把汗全部擦在上面。
孟悠城說話太恐怖了,話里的意思太恐怖了,她秒懂,可是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她就凌亂的搖搖頭,否認說:“不……你誤會了,孟悠城……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沒有……我們開開玩笑而已。”
那番話,她發誓純屬胡言亂語。她提早挽挽她的面子,這樣等到將來,孟悠城跟她離婚了,她不至于那么丟人。
孟悠城深邃的幽眸一直睥睨著她,眸底好似有一江巨浪在翻涌。
他自然不再相信展凌雪,又冷酷抹唇,一字一字,面浮殺意問:“約法三章,你這么快就忘記了?”
展凌雪還是忐忑不安,并且她知道,剛才她的否認微不足道。她又惶恐的沖孟悠城說:“這不關約法三章的事,說了是開玩笑的,你不要不相信!你讓開,讓開!”
孟悠城困著她,身上的氣息籠罩著她、包圍著她,令她精神緊繃,只想抓狂。
吼完孟悠城,見孟悠城仍舊不動,她更急了,又撐了撐手臂,用力推卻著他火熱的xiong膛。
“你讓開,讓開!”無奈她推不開,又只得使勁的兇。
然而,她喉嚨細、嗓門輕,加之長相如一只孱弱的小白兔,楚楚憐人。所以,無論她怎么兇,始終沒人害怕。
孟悠城對她也沒了耐xing,倏然右手抽開,輕輕挑起她圓翹的下巴,在她chun邊說話,道:“展凌雪,你真能裝,真矯情。老實跟我說,你跟多少男人上過chuang?”
對于這一點,他非常想知道。昨晚他們第一次,展凌雪一副疼痛欲哭的表情,而他感覺到的卻是一路的暢通無阻。
展凌雪恍然想起一句真理:解釋永遠都是多余的,信任你的人不需要,不信任你的人沒必要。就目前她跟孟悠城的關系,她說他是她的唯一,他絕對不會相信。他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只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體驗到的。
展凌雪又桀驁的偏過頭去,不讓孟悠城挑著自己的下巴,咬牙無謂的說:“十幾個吧。具體不記得了,數不清了。”
她也不怕氣死孟悠城了,誰叫他不相信她呢?
孟悠城留著一頭黑色的寸發,這樣的發型,增添了他冷酷的氣質。他眼中凌厲的光芒再次散射出來,嘴角卻又咻著一抹牽強的笑,擰眉詫異的說:“哦?那你的xing經驗是無比豐富的,你自己能夠判斷啊……”
這下,換展凌雪沉默。孟悠城恨不得吞了她,她很無辜。
孟悠城不清楚她的沉默代表什么,他不了解她。暗自想了想,或許,代表默認吧。
忽而,他的心口隱隱一酸,泛過一秒極不好受的滋味。
他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他明明厭惡展凌雪,厭惡她偽裝清高、偽裝純潔……
不知不覺間,他的右手又攥緊成拳。
注意到他這細微的動作,展凌雪的臉色又現一陣煞白。她停止沉默,回答他剛才的話,說:“是。我xing經驗豐富,可是我就是沒法判斷你跟羅晉鵬哪個厲害。因為我跟你做得少,不是么?”
她很倔強,孟悠城愈想打她,她愈發激他。她要在最短的時間內認清楚,她展凌雪嫁的老公,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男人。
也許,也許還不是男人。純為牲口,打女人的牲口。
這一刻,孟悠城的忍耐到達極限,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面色猙獰、殺意凜然。他的身軀又靠向前方,去擠壓展凌雪的身子,兩手利落的掐住她的腰,狠戾的說:“原來,你是想跟我多做。行,我盡情發揮給你看,供你好好判斷!”
話音一落,不等展凌雪反應過來,他已蹲身,打橫將她抱起……
展凌雪又懵了懵,還在思考著什么。仿佛,孟悠城又曲解她的意思了。
孟悠城抱著她,直沖沖往臥室邁。到了chuang邊,粗魯的將她往那張大chuang一拋。然后他高大的身軀覆上她,重壓著她。
瞬即展凌雪又回過神來,接下來孟悠城要干嘛,白癡才會不知道。
“不,不行,孟悠城,你走開……”展凌雪又不停的搖頭、不停的推卻、不停的拒絕。
昨天晚上他們剛剛做過,并且那時候她才po身。現在她的xia體依然絲絲澀痛、沒有恢復,她實在是無法再承受他的掠奪。
然而,她的掙扎,孟悠城視若無物。
孟悠城只知道,他要教訓他的妻子,狠狠的教訓。不管她以前有過多少男人,跟他結了婚,就得是他的禁臠,潔身自愛。若是以后,他又發現她的行為有一絲不妥,輕則還是狠狠的教訓她,重則直接將她掃地出門。
一會后,展凌雪蜷曲著肢體,縮在他的身下,開始流淚。他眼不見為凈,偏過頭去,繼續占據。
反正他要掠奪她的所有,在她的身體里、在她的骨髓里,留下他不可磨滅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