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
項飛看著昏迷不行的范輝,眼神中充滿了血絲。
旋即,項飛抬頭看向許端,陰冷的道:“閣下真是好手段!看來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項大當家的,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如果你真想拼個你死我活的話,這是不可能的,因為今天只會是你死,或者你跟著我!”
“真是大言不慚,今日我若想走,誰能攔我?”項飛冷哼道。
“那你身后的五百多人,包括那躺著的家伙,可就真的死了!”
許端又說這話的底氣,項飛也能看出來,剛才的陣法,足以毀滅所有的人,但是許端卻留手了。
“你什么意思?”項飛陰晴不定的看著許端。
那五百多個土匪,此刻看著許端的目光中帶著驚懼,剛才的陣法,他們確實不能抵擋。
“很簡單,交出你所有的錢財,同時跟我去邊境。”許端淡笑道。
“哈哈哈!我之所以在此,就是因為現在戰亂,指不定誰勝誰負,我為何要跟你去邊境?”項飛不屑的笑道。
“堂堂化海境強者,在此落草為寇,不覺得害臊嗎?”
“小子,要你管,你說的條件我不能答應,看來今日只能拼個你死我活了!”
“呵呵,當初的項家之所以被洛南城的城主清除,看來是有原因的啊。”許端手中不知道什么時候拿出了折扇,正是那把荊棘扇。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項飛,手里拿著荊棘扇,風度翩翩的搖動著。
項飛聽到許端的話身子一抖,他陰沉的道:“你到底是誰?!”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是許端!”
項飛眉頭緊皺,他沒聽說過許端的名字,同樣不知道許端真正的來意。
“不僅如此,我知道你為何落草為寇,當初帝國沒有戰爭的時候,你們項家被洛南城的城主悄然滅掉,你在此潛伏了二十年,才能有機會和洛南城的城主認識。”
“一旦帝國戰敗,他也好有個藏身之處,而你則是在等待機會,等待著凝聚勢力,殺掉城主唐瀟!是與不是?”
項飛握著手的長刀不斷的顫抖,手上的青筋四起,顯然許端的話說的一點都沒有錯!
當然,這些消息都是許端讓冰天調查到的,才僅僅不到幾個時辰,冰天就已經將所有的情報搜集到,其實許端早就將項飛鎖定了目標,這次也是有備而來。
許端看著項飛心有不甘,淡淡的道:“那唐瀟此刻已經是階下囚,如果你還沉浸在仇恨中,如何重建你唐家?”
當啷一聲,項飛手中的長刀被他插在了地上,他長出了一口氣道:“我可以答應你的條件,但是……”
“大當家的,不可!”
“大哥,不行啊!”
“……”
五百多人的聲音此起彼伏,臉上盡是不甘之色,這些人都是滾刀肉,誰愿意臣服于別人,更不要說還要前往邊境。
“好了!都不要說了!你們是什么樣的人,我非常清楚!咱們在此如此長的時間,從來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殺該殺之人,做該做之事。”
“我不想你們白白在此喪命,同時我也想問一下許兄弟,可否讓我的兄弟們離開,我自己跟你走!”
許端搖著折扇,淡笑道:“不可以,你們做的事情,始終不對,這些事情自有帝國管理,如此這般,那要官府何用?”
“哈哈哈!小子,告訴你,如今貪官當道,我等也不是那種窮兇惡級之輩,如果不是那些貴族逼迫我等,我等豈會甘心在此!”
“真是乳臭未干!”
“哈哈哈哈!”
“……”
面對五百多人的嘲諷,許端也沒有生氣,他上前一步道:“你們心中不甘,認為貪官當道民不聊生,但是你們想過沒有,如果邊境戰事失禮,后果將會是什么?”
“你們的家人,你們賴以生存的地方,將會變成人間煉獄!紅日帝國的性格你們不是不知道,恨透了咱們,如果真的紅日帝國攻了過來,你們的家人將何去何從!難道你們就真的愿意縮在這中淮山一輩子?”
許端的聲音不大,但是卻清晰的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中,所有人眉頭緊鎖,顯然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我可以向你們保證,如果此次能夠戰勝紅日帝國,定還你們一個太平盛世!”
項飛聽到許端的話,不由得苦笑起來,道:“許兄弟何出此言?如今秦丞相權傾朝野,就連岳飛大將軍都拿他沒有辦法,你如何證明你說的話一定能夠實現?”
那五百多人看向許端的目光中,皆是不屑,就連當今的皇帝都不敢說這種話,憑什么許端能夠做到?
“我沒有證據證明我能夠做到,但是我可以跟你們每一個人保證,我許端說到做到,信與不信那是你們的事情。”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現在你們的命在我的手中,你們沒有商量的余地!”
旋即,一道流光從許端的胸口飛出,正八邊形的陣盤,在半空中緩緩旋轉,其上的生命紋濃郁無比,讓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一股恐怖的氣息!
陣盤上的氣息,讓人感覺神秘無比,人對一切未知的東西都是存在著恐懼,這陣盤上的氣息更是讓所有人都有心悸之感。
項飛看到那陣盤,眼球一凸,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他能夠感覺到,好像有一股無形的聯系,將自己和陣盤連接了起來。
“項飛,如果你認為你可以逃出去的話,僅可以試一試,我還真沒用過陣盤殺人,就是不知道戲命師殺人到底是怎樣一種奇妙的感覺。”許端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的看著項飛。
對面那五百多人,眼前皆是出現了幻覺,一種深陷無盡殺戮的幻覺,他們所有人的胸口都是不斷的起伏,穿著粗氣,眼中充滿了血絲,顯然是無比的驚恐。
“你可答應?”
許端的聲音,在項飛的耳畔邊響起。
項飛看向身后的兄弟們,眼神中充滿了駭然之色,連道:“大人在上,項飛答應!”
“呵呵,這還差不多,以后咱們可都是一家人了。”許端輕描淡寫的揮了揮手,陣盤沒入他的胸口消失不見。
項飛身后的五百多人,皆是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額頭上汗水密布,看向許端的眼神中盡是恐懼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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