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很明顯,在張天真的眼中,張牧之絕對是一個硬茬,而且還是那種比花崗巖還要硬上幾倍的級別。張牧之的手段和武力值都遠在張天真之上,他當初在洛陽城的時候,曾經有幸見識過張牧之的手段,所以他明白,如果自己和趙信及蓋倫與張牧之進行混戰的話,他們的勝率將是低的可怕。
人都有個自知之明,但凡有些事兒,只要明知道不可為,那就輕易不要去嘗試,除非你別無退路,不然的話,盡量還是不要放手一搏。
當然了,現在對張天真的等人來說,他們倒是真的沒有什么退路了,所以要放手一搏的話,也未必未嘗不可。
但是......雖然張牧之是個張天真都感覺到頭疼的硬茬,可這卻并不代表張天真對他真的沒有辦法,因為,張牧之的確可怕,可他未必不要臉。
人要臉,樹要皮,樹若無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
“該怎么辦才好呢?”
硬碰硬實在是毫無勝算,就算是張天真想要聯合趙信和蓋倫也未必能夠在張牧之的手中堅持多久,而且一旦雙方開戰,到時候絕對是不死不休的地步,如果真的如此,那么張天真絕對會在對方惱羞成怒的情況下被張牧之虐成渣渣,這是他肯定不想看到的局面,所以他必須要想出一個萬全之策,既能拖延時間,又能保證自身的生命安全。
“拖延時間么?”想及于此,張天真不覺目光流轉,他明白,此時他們最應該做的事情便是拖延時間,只要他能擁有足夠的時間來應付張牧之,那么到時候自然會有人來幫他,至于是誰來幫他,就只能看張天真自己的造化了。
“啊哈,啊哈哈哈......”
突兀之間,張天真猛然大笑了起來,他的模樣就好像想到了什么開心的事情一樣,笑的突然,笑的令趙信等人也跟著嚇了一跳,但見,當張天真的笑聲突然想起來的時候,趙信和蓋倫二人都是猛地打了個機靈,都不覺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張天真,一臉的莫名其妙,畢竟,按照張天真的話來說,他們的情況現在著實不容樂觀,那個張牧之在張天真的嘴里簡直就是強的可怕,似這種可怕的敵人過來找你算賬的事情,你到底有什么可高興的?
懷揣著這種異樣的心思,趙信不覺懵逼的和蓋倫對視了一眼,隨即小心翼翼的向前走了兩步,走到了張天真的身邊,伸出手掌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大,老大......你怎么了?”
心中明顯非常關心張天真,以至于手上的力道加強了不少,他這一巴掌險些將張天真推了出去,令張天真的笑聲戛然而止。看著似乎被自己口水嗆到的張天真,趙信的表情略顯不自然的尷尬一笑,繼而走了上去,貼近了張天真的方向,低聲說道,“呃......,老大,不好意思啊!”
“......”張天真聽著趙信的道歉,臉上非常自然的對其翻了個白眼,而后又猛烈咳嗽了一陣,總算是將口中的口水盡數的咳了出去,這才站起了身子,將頭偏向了張牧之的方向,“咳咳咳,張牧之,你說的沒錯,傳國玉璽的確在我這里!”
“......”
眾人聽到了張天真咳完之后的第一句話,臉上都不覺跟著古怪了起來,并且伴隨著一陣古怪的眼神之下,還夾雜了些許異樣的眼神,那種目光似乎在鄙夷,亦或是對其的白眼。好歹張牧之也算是有模有樣的和張天真說了一大堆了,怎么現在張天真才跟回過神來一樣開始正面回答了對方的問題,而且在他們看來,似乎從哪里去理解,張天真剛才尷尬的大笑和這個事情都沒有關系吧,張天真這種突兀且隨性的大笑到底是想要鬧哪樣?
心中雖然夾雜著對張天真行為詭異的吐糟,但是趙信和蓋倫的臉色卻在這個時候瞬間變得平靜了起來,因為他們從張天真剛才一系列的表現,再加上他此時的表情已然可以看出,似乎每當張天真行為詭異,并且不按常理出牌的時候,他似乎都有可能想到了什么好的辦法,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用這種表現引起所有人的注意,打斷別人之前對他的固定思維。
“哦?”張牧之倒是對張天真的話沒有任何的意外,因為他今天來本就是要在張天真手里取得傳國玉璽的,而且之前張天真的一系列舉動他并未產生過大的情緒波動,在他看來,張天真所做的一切都是跳梁小丑的行為,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張天真就算是有通天的手段也絕對不可能逃出自己的五指山,更何況張天真周邊的空間已經被自己盡數封鎖,就算他還想使用之前的那種手段也絕無成功的可能,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所以他也樂得看看張天真的垂死掙扎,算是給他在自己的眼前做出再過分的舉動張牧之也不會介意,因為在他的眼里,張天真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那既然如此,你就把傳國玉璽交出來吧!”神色平靜的看著張天真,張牧之緩緩地張開了嘴,但見他的表情若有若無的看了趙信和蓋倫兩眼,隨即收回了目光,轉向張天真,“你要知道,我的時間很寶貴,所以你這種無聊的把戲還是放棄吧。”
“呃......”一語被人道破了心思,張天真不覺擺出了一副“意外”的表情,他先是尷尬的笑了笑,似乎正在“心虛”,隨即臉上擺出了一副落寞的表情,明顯是那種被人察覺的挫敗感,而后只見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好像是認命了一般,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然后抬起頭來將目光直視著張牧之,嘆息道。“唉......好吧,看來都被你看出來了!”張天真說著,臉上更加的落寞,而后苦笑了兩聲,繼續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和你說假話了,其實,傳國玉璽的確在我這兒,但是我沒帶在身上啊,你要知道,那種東西肯定不會有人把它隨隨便便帶身上的對吧,所以......”
解釋了一大堆話,張天真給予張牧之的信息其實就只有一句話,那便是“東西不在我身上,但是我可以幫你取來”的意思。
“恩!你說的很有道理沒錯!”張牧之眼神平靜的看著張天真的表演,絲毫不以為所動,只見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而后開口說道,“可是我不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