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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又恢復了平常,賈夢樂和郭雪琴平安無事地住在盧府,成天就與余圣手他們下棋,談棋說書,除此之外,什么事情做不了,賈夢樂很想到客棧去找老四魎僵尸蔣桐書他們,可又擔心被盧員外發現,也只能作罷。
日子一天天過去,與象棋大賽的日期近了,賈夢樂卻什么也沒查出,心里十分著急。
“兄弟,走,我們到孟府去,大人叫我去商議象棋比賽事宜。”這日,盧員外叫上賈夢樂,一起到孟府去。
京城的天氣變化極快,前兩天還是冬陽高照,今日卻下起了大雪,雪花漫天卷地地追逐著刺骨寒風,街道上的行人都沖沖鉆進了屋里,安穩地躲在家里,享受著家的溫暖。
賈夢樂與盧員外座著轎子,咯吱咯吱地來到了孟府,剛一下轎,只見孟府門前的石階上,座著一個年過六旬的老人,只見他身著破爛淡薄,胡子被飛雪染上,花白花白的,跟前放著一個破爛的布袋,此老者一見有人下轎,忙迎了上來。
“老爺,行行好吧,我快餓死了,能給點銀兩我吃飯嗎?”老者一開口,賈夢樂喜出望外,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老大魑萬惡袁沐澈,他居然化妝成這般模樣來孟府門前。
“我們憑什么給你銀兩?”賈夢樂嬉皮笑臉地說道,“行行好,你當我等是慈善家?”
賈夢樂早已認出了老大魑萬惡袁沐澈,因為他知道,老大魑萬惡袁沐澈絕不是來要銀兩的,他到這里來,一定是有目的的,所以才故意拿話激他。
果不其然,老大魑萬惡袁沐澈忙轉過身,從地上的口袋里取出一幅發黃的畫來,“小人此處有一名畫,本舍不得失去他。怎奈肚子不爭氣,對于小人來說,再珍貴的東西,此時此刻也比不上香噴噴的一碗飯!”
好個老大魑萬惡袁沐澈。【】居然用這種方式兜賣書畫,因為他知道,孟嘯云大人身為當朝大學士,酷愛書畫,要想見他。必定要用書畫來作誘餌,他能想到這個法子,也是情理當中的事情。
當然,如果沒有盧員外上次上當的事,可能他真的可以得逞,但自從上次賈夢樂與他在街上購得書畫,混到孟府后,盧員外見賣字畫的就反胃。
“去去去,一天就只知道裝可憐,拿些騙人的玩意兒來糊弄人。”盧員外生氣地說道。
“老爺。你說哪里話,這可是正宗彝齋居士趙孟堅的《歲寒三友圖》,要不是餓得慌,我才舍不得丟棄呢!”老大魑萬惡袁沐澈故意將口袋收起,裝著不愿意的樣子來,他哪里不愿意,不愿意誰還會到此地來受這份罪呢?
賈夢樂見事情要砸,忙側身對盧員外說道,“員外,暫且不管這《歲寒三友圖》是真是假。前次都怪在下眼拙,沒能辨別真假,此次正在孟大人門口,不妨連人帶畫一并帶到府上。讓孟大人自己辨別真偽,若是真跡,給些銀兩買下,送給孟大人,也算得個人情。若是假的,交給孟大人。將其送到官府衙門,以治其罪,你看如何?”
賈夢樂的話有理有節,有量有度,有退有進,縱然盧員外生氣,也沒有辦法回絕。盧員外思量片刻,勉強同意了下來。“那你敢不敢進去?若是真的,我給你五十兩紋銀,若是假的,就將你送至衙門,治你坑蒙拐騙之罪!”盧員外威脅道。
“去就去,真金不怕火煉,誰怕誰呀!”老大魑萬惡袁沐澈將口袋往肩上一扛,帶頭朝孟府走去。
盧員外帶著賈夢樂和袁沐澈直朝孟府大院走去,孟嘯云大人早在大廳等待著他們的到來。
一陣寒暄后,主客分座后,孟大人發現了老大魑萬惡袁沐澈,不由得問道,“此人是……”
“喔,我們正準備進府時,在大人您門前看到了這老者……”盧員外將其事情的經過一一說了一遍。
“原來如此,你呀,不就是五十兩紋銀嗎,你給他不就得了,何必帶到這里來呢?”孟嘯云知道此事后,不以為然地說道。
“大人,并非在下舍不得五十兩紋銀,只因上次上當受騙,讓大人您也跟著受騙。”盧員外十分內疚地說道。
“嗯。”孟嘯云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茶,“什么畫?不如拿給我看看。”
老大魑萬惡袁沐澈看了看孟嘯云,從肩上放下口袋,“飽蘸香墨書平川,濃淡調色畫江山。本生愿得愿得愿得……”老大魑萬惡袁沐澈不知怎的,讓他拿畫時,他卻嘰嘰咕咕地念起詩來,要念也就念吧,怎么就念不下去了呢?
“哎,這人呀,年紀大了,怎么就把這詩給忘記了呢?”老大魑萬惡袁沐澈一邊自言自語地說,一邊從口袋里取出畫來。
“你嘮嘮叨叨做什么呀,什么破詩,我連聽也沒聽過。”賈夢樂也不知袁沐澈在搞什么鬼,也幫著打圓場。
“哎,你這年青人哪里知道,此畫為我年青時一位紅顏知己相贈,已跟隨我三十多年,如今……哎!”老大魑萬惡袁沐澈唉聲嘆氣地說道,“公子可知我念的詩?”
“我哪里知道你念的什么破詩,孟大人乃當朝內閣大學士,你什么破詩他不知道呢?”賈夢樂順水推舟將問題轉嫁給了孟嘯云。
“天下詩文如蒼穹星辰,我乃正宗學家,整日居廟堂之上,所學皆為治國富民之學,哪里知曉這些市井之言?”孟嘯云不屑地說道。
“大人當知不此詩出處?”老大魑萬惡袁沐澈疑惑地問道。
“確實不知!”看樣子孟嘯云確實不知此詩由來。
“哈哈哈,早聞內閣大學士飽讀詩書,卻不曾想到,大人連這首詩也忘了!”老大魑萬惡袁沐澈突然狂笑起來。
“大膽,大人日理萬機,哪知你這些狗屁不通的玩意兒!”盧員外大聲吼叫道,“還不快把你的破玩意兒拿出來,若是假的,我看你這老命就要丟了。”
老大魑萬惡袁沐澈慢條斯理地將畫取出來,雙手畢恭畢敬地遞了上去,賈夢樂接過畫,看也沒看一眼,直接就送到孟嘯云跟前。
孟嘯云接過畫卷,放在桌上,輕輕打開,放在桌上,仔細地看了起來。
孟嘯云看得異常仔細,那畫的一筆一畫都看得十二分清楚,他看了又看,突然轉過身,大聲恕斥道:“哪里來的家伙,竟敢拿贗品來唬弄我!”孟嘯云大聲呵斥道。
他這如殺豬般嚎叫,把賈夢樂嚇了一大跳,完了,老大魑萬惡袁沐澈這下可完了,一定會被抓進衙門,進了衙門可就等于進了鬼門關呀,這個孟嘯云可是文淵內閣大學士,連黃公公這樣的太監他也混得十分熟悉,把老大魑萬惡袁沐澈治以死罪,比捏死一只螞蟻還要容易!
“我說大人,依我看,此畫絕非贗品,大人請看。”賈夢樂忙將畫收了過來,“大人請看,此畫用筆勁利流暢,淡墨微染,風格秀雅,這雙鉤渲染正是彝齋居士趙孟堅之筆法。”
“你小子,真不知天高地厚,上次才看走眼了,現在又開始胡言亂語了,孟大人是何許人?豈會不知此畫是真是假,你就別在這里胡說八道了。”什么是拍馬屁的話,盧員外這就是拍馬屁的話。
“可……”
“可什么可,這本就是一幅贗品!來人呀!”盧員外二話不說,忙喚來下人,“把此人押下去!”
“但這……”賈夢樂還想分辨……
“哈哈哈,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一群有眼無珠的家伙,還說什么大學士,簡直的笨豬一頭,好壞不分!也罷,老子也不想活了,二十年又是一條好漢!”老大魑萬惡袁沐澈無可奈何被人帶走,但從的眼神可以看出,他并不想讓賈夢樂救他,何況賈夢樂也無力可救,動動嘴可以,真要動起手來,那就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袁沐澈被他們帶走。
“世間之事,真是不可思議,居然有人敢到大人你府上來賣假貨,真是閻王爺上吊,閑命長了!”盧員外滿意地說道。
“這年頭兒呀!”孟嘯云一邊慢條斯理收拾起畫,一邊懶洋洋地說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對了,象棋大賽的事情怎么樣?”
盧員外匯報起象棋大賽的事情來,可賈夢樂一句也聽不進去,那明明就是一幅真畫,孟嘯云為什么說是贗品呢?難道他真的不識貨?老大魑萬惡袁沐澈為什么要到孟府來?他為什么不反抗?一連串的問題讓他難以解答。
(老大魑萬惡袁沐澈帶孟嘯云帶走,其命運如何,請看下集分解!)(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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